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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08

我给白月光做了十年饭,连她直播综艺都在厨房给她备菜。

她在节目里展示新男友做的糕点:“还是米其林大厨厉害,不像某人,做个家常菜还喘气。

”新男友笑问那个‘某人’是谁,她嗤笑:“做饭的舔狗,连我家狗都嫌他寒酸。

”我默默关掉直播,摔碎了为她练十年刀工才雕出的玉镯。当天下午,

宋氏集团总裁宋倾凰开着直升机降落在我家小院。她捏着我带血的手腕:“十年舔狗当够了?

现在和我订婚?”看着楼下媒体铺天盖地的闪光灯,我没说话。

她咬住我耳垂轻笑:“再犹豫,我可要用宋氏股权做订婚礼物了。

”1空气里有股沉甸甸的滞涩感,吸进肺里都显得费力,弥漫着食物复杂交错的香气。

清蒸鲈鱼的鲜嫩,东坡肉的醇厚,蟹粉狮子头的浓郁,当然,

还有最费功夫也是最不起眼的那道——清澈见底的汤水中,

悠然卧着几瓣嫩黄菜心的顶级开水白菜。吊汤用的三十只老母鸡,

骨头缝里的鲜味都熬出来了,此刻正化作看不见的雾气,纠缠着空气。厨房里,

案板边缘堆着切好的翠绿水芹,细若发丝的豆腐丝泡在水碗里,

几根嫩生生的青笋丝码得整整齐齐,像一小队安静的士兵。汗水沿着额角滑下来,有点痒,

我抬起胳膊蹭了一下,布料立刻洇开一小片深色。沾着油盐酱醋气息的围裙勒在腰间,

有些紧,却是我十年如一日在这里的证明。老旧的平板电脑,外壳磨得发亮,

放在料理台一角。屏幕上,赫然是林薇薇那张笑容明媚的脸。她今天格外漂亮,

海藻般的卷发,剪裁精良的香槟色连衣裙,衬得她如昂贵的艺术品。

背景是一个亮得晃眼的演播厅,“顶级厨神”的巨大Logo挂在她身后。此刻,

她正托着一个晶莹剔透的玻璃盏,对着镜头,笑容甜美又带着点理所当然的骄傲。

盏里盛着一块小巧精致的翻糖慕斯蛋糕,装饰如艺术品般繁复。“这个呀,

”林薇薇的声音像裹了蜜糖,尾音拖出一点点撒娇的甜腻,

“是我新男朋友Henry亲手做的哦!他是从法国回来,货真价实的米其林三星主厨呢!

”她微微侧身,镜头适时切向旁边金发碧眼的俊朗男人,他带着得体而疏离的微笑点头致意。

满屏的弹幕疯了似的涌过。哇!薇薇好幸福!国际大厨男友!郎才女貌!

这才是真神仙眷侣!那个慕斯!艺术品级别!想尝!我收回目光,手下的动作没停,

继续将几粒青花椒耐心地研磨成粉,这是待会儿做椒麻鸡的辅料。

十年的肌肉记忆早已深刻入骨,仿佛身体自己能做出反应。“说起来呀,”林薇薇放下甜点,

语气陡然轻松下来,像是在分享一个无足轻重的玩笑,“以前也有个人,天天往我那儿跑,

给我做饭。一顿饭搞几个小时,灶台边忙得满头大汗,烟熏火燎,还自我感觉良好得很呢。

”她像是想起什么特别滑稽的事,忍不住嗤笑一声,用手掩了掩嘴,优雅依旧,

眼神却轻飘飘地掠过屏幕,似乎能穿透那层冰冷的玻璃,

落到我这个正在厨房里备菜的人身上。轻蔑,毫不掩饰。“关键还笨手笨脚,

做个最简单的家常菜都要喘粗气,仿佛干了多大事业似的。你们说可不可笑?

”她的话带着促狭的凉意。旁边的Henry恰到好处地投来一丝温和的困惑,

用带着点口音的普通话问:“亲爱的,那个人是谁?听起来……很有趣?”“谁?

”林薇薇眼波流转,笑容里多了一丝彻底的、毫无负担的轻贱,“还能有谁,

不过是我们家做饭的。一个只会围着灶台转的舔狗罢了。

”她轻轻拍了拍身边一只昂贵的纯种马尔济斯犬的狗头,语气理所当然,

带着一种不把人当人的凉薄,“连我家Lucky都觉得他丢份儿呢,太寒酸。

”那只叫Lucky的小狗适时地对着镜头吐了吐粉色的舌头,

引来弹幕一阵“好可爱”“乖狗狗”的赞叹。灶台上,蒸锅喷吐的白气“呜呜”作响,

声音沉闷而持久,像一个憋屈得太久终于无法忍耐的叹息。

锅里蒸着的蹄髈和南瓜混合出一种温热粘稠的甜腻气息,盘旋上升,

试图与开水白菜的清冽抗衡。老旧的平板还在尽职尽责地发着声光热,

演播厅炫目的光线刺痛了我的眼角。我缓缓直起身,腰背僵硬得有些麻木。

指尖上还粘着刚处理鱼时留下的细小鱼鳞,微微泛着银光。它们凉凉的。我伸出手,

指腹上沾着油污、葱末、还有一点姜黄。屏幕熄灭前最后一瞬,

是林薇薇依偎在金发厨师男友身边娇笑的脸。平板被我轻轻搁在油腻的灶台角落。

很轻的一个动作。手指关节因为常年累月握刀和处理食材,有些粗粝变形。食指的侧面,

有一道陈年的细长伤疤,那是多年前为林薇薇第一次做松鼠鳜鱼时,鱼滑刀走留下的印记。

我转过身,走向客厅里那个旧木斗柜。柜门合页发出沉重的摩擦声。柜子深处,

靠里放着一个小小的紫檀木盒子,盒盖上积了一层薄灰,显然久未开启。打开盒子。

里面是柔软的暗蓝色绒布。绒布凹陷处,静静躺着一个羊脂玉镯子。

镯身凝白细腻得如同初冬新雪,没有丝毫杂色。而最为精绝之处在于,镯子并非浑然一体。

在那均匀圆润的玉圈上,有人以鬼斧神工之力,镂空雕出一整幅缠枝莲花的图样。

纤如毫发又彼此勾连的花枝藤蔓,绕着玉壁环成一周,每一丝花瓣的筋脉,

每一段藤蔓的翻转扭曲,都清晰可见,精妙绝伦,带着玉质特有的温润流光。十年。

从第一刀划在废料上,无数次割伤指尖手掌的血迹斑斑,

到指尖摩挲每一道纹路都已能闭目描摹。

我早已记不清多少碎料和失败品葬送在台灯下那些无人知晓的深夜里。

这原本该是她明晚生日的贺礼。羊脂白玉触手生温,一种凝脂般的柔腻感包裹着指腹。

可此刻,这层温润触觉下,却传递上来一种极其沉重的、足以压碎人心的冰冷质感。

玉镯在指间摩挲,那玲珑剔透的缠枝莲花图案,

现在看着……只觉得每一根缠绕的花枝都那么可笑又可怜。十年灶前的油烟热气,

十年刀尖上的血汗苦练,

十年仰望……换来了屏幕里一句轻飘飘、甚至带着一点施虐快意的“舔狗”、“寒酸”。

掌心的力道一点点收拢、握紧,指节因过分用力而泛白、颤抖。

温润的白玉似乎也染上了一层寒意。指尖感受到玉璧的坚冷弧度,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硌手。

砰!那声音并非玉石碎裂时清脆迸裂的尖利,

更像是一种沉闷的、凝聚了巨大重量后骤然崩溃的闷响。

被我狠狠砸在地砖上的玉镯瞬间化为数段大小不一的碎片!最大的不过拇指指节大小,

边缘锋利,在厨房顶灯有些昏暗的光线下闪动着一点无机质的冷芒。

破碎的能量仿佛有了实体,碎片四散飞溅开来!“呲——”一道冷冽的、短暂的破空声。

左手腕内侧猛地传来一阵尖锐的剧痛!一块边缘极其锋利的月牙形碎片从我手腕内侧划过,

切出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血珠几乎是立刻就渗了出来。很小,很圆,一颗接着一颗,

缓慢却固执地、争先恐后地从那道新鲜的伤口边缘冒出来,连成一条细细的红线,

很快蜿蜒向下,顺着微微凸起的青色血管,流进掌心那些被油烟和食材浸润出的顽固纹理里。

温热的血液触碰到冰冷的白玉碎片残骸。我低头看着。左手垂在身侧,

血线和掌心十年劳作的纹路彼此纠缠,蜿蜒流淌,在暗淡的灯光下红得刺目。

手腕内侧那道割伤***辣地疼。右手从破旧裤袋里掏出屏幕边缘磕花了的手机。

指纹沾了点血在屏幕上留下模糊的印子。通讯录划到一个号码——“宋倾凰”。

这名字孤悬在顶端很久,后面带着一个括号,写着“宋氏集团CEO”。

一个高耸在我这种尘埃中人无法仰望的存在,一个以美艳冷厉、手腕雷霆著称,

让无数对手闻风丧胆的商界女魔头。她的名字下方,

还有一行小字备注:“每周提醒:周五下午3点,

准时送松茸饺子和桂花糯米糕至宋氏总部顶楼私人电梯间。”五年了。每周五,风雨无阻,

像设定好的程序。我点开那个号码。食指悬在“拨号”键上方,顿了一秒。沾染血色的指腹,

毫不犹豫地按了下去。2嘟…嘟…嘟…三声之后,接通了。没有多余的询问,

没有公式化的寒暄。手机那头传来的声音像是冰泉流过玉阶,冷静清晰,穿透力极强,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感,直接砸进我的耳膜:“顾燃?受伤了?”我的手微微一颤。

不是因为预料中的质问或责骂,而是她那可怕的敏锐。我根本没开口说话,

背景也安静得落针可闻。她仅凭我打这个电话,或者说,

仅仅是因为我拨通了她的私人号码这个动作本身,就嗅到了血腥的气息?我吸了口气,

厨房里五味杂陈的气息涌进鼻腔,压着喉咙里翻滚的滞涩感:“宋总。”“嗯?

”她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我看着地上那摊冰冷破碎的白玉碎片,

以及手腕上尚未凝结的、刺眼的红。话语没有经过大脑思考,

带着一股呛人烧灼的烟灰味道冲了出来:“婚戒,尺寸量无名指……还是中指?

” 声音干涩得厉害,像是在沙漠里跋涉了太久。电话那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这沉默并不空荡,似乎蕴积着某种沉甸甸的东西。几秒钟后,

清晰的、高跟鞋利落敲击硬质地面的“笃笃”声透过听筒传来,背景声似乎从安静转为空旷。

她像在某个宽阔的大理石空间里行走,脚步声带着回响。我甚至能想象出她此刻的样子,

或许刚从一张价值连城的定制办公桌后起身,肩背挺直如刀锋。她的声音再次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