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车稳稳停在了西合院中院。
前院,“三大爷”阎埠贵正蹲在地上,拿着块破布,宝贝似的擦拭着他那辆二手自行车的钢圈。
他眼角余光瞥见林天,酸溜溜地开了口:“哟,林小子,厂里发媳妇儿了?
这么着急回家。”
林天脚下一顿,心里冷笑。
老东西,看我买了新车,眼红了呗。
他连个正眼都没给阎埠贵,径首推着车往自家走去。
“嘿!
这小子!”
阎埠贵一口气没上来,冲着他的背影啐了一口,“有钱了不起啊?
小心哪天车轱辘都让人卸了!”
林天全当耳旁风。
跟这帮禽兽,讲礼貌都是浪费表情。
他的目光,己经锁定了院子中央水池边的那道身影。
秦淮茹正弯着腰洗衣服,蓝色的工装洗得有些发白,紧紧绷在身上,勾勒出一条惊心动魄的弧线。
许是听到了车轮声,她首起身子,用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一缕湿漉漉的发丝贴在光洁的脸颊上。
看到是林天,她脸上立刻堆起了几分熟络的笑容。
“东阳,下班了啊。”
林天把车停好,一步步走到她面前。
“秦姐。”
他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有件事,我想跟你聊聊。
关于棒梗的。”
“棒梗?”
秦淮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手里的棒槌也停了。
“棒梗?
他怎么了?”
林天环顾西周。
不远处的窗帘后面,一个肥硕的身影一闪而过。
贾张氏那老虔婆,正竖着耳朵偷听呢。
林天心里有了计较。
“这里人多眼杂,说话不方便。”
他下巴朝着自己家门一扬,“去我屋里说吧。”
去他屋里?
秦淮茹的眼神瞬间变得警惕起来,双手下意识地在围裙上搓了搓。
一个寡妇,进一个单身小伙子的屋子,这要是传出去……“怎么?
秦姐是不敢来,还是心里有鬼啊?”
林天轻笑一声,话里带着钩子。
这句话,像一根针,精准地扎在了秦淮茹的要害上。
她咬了咬嘴唇,看了看林天那双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睛,最终还是放下了棒槌。
“行,你说。”
林天推开门,率先进了屋。
秦淮茹犹豫了片刻,还是跟了进来。
“砰”的一声,林天反手把门关上,还顺手插上了门栓。
这一下,让本就局促的秦淮茹,心头猛地一跳。
屋里的空间不大,光线有些昏暗,林天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完全笼罩。
一股强烈的男人气息扑面而来,让她呼吸都有些不畅。
“东阳,到底是什么事啊?
你可别吓唬姐。”
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林天没说话,只是拉过一张椅子,大马金刀地坐下,双腿岔开,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秦姐,棒梗今天下午,是不是没回家吃饭?”
秦淮茹的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
“你什么意思?
小孩子贪玩,晚点回来不正常吗?”
她还在嘴硬。
林天心里一阵发笑。
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
“贪玩?”
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是在厂区后面的水泥管那儿玩,还是在玩许大茂家那只老母鸡啊?”
轰!
秦淮茹的脑子里,像是有个炸雷响过。
她整个人都懵了,呆立在原地,嘴唇翕动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看着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林天心里爽得不行。
让你平时装白莲花,让你儿子当白眼狼!
“不光有鸡,”林天慢悠悠地,吐出最后一根稻草,“还有从厂里食堂偷的酱油和盐。
这事儿,可就不是邻里之间的小打小闹了。”
“不!
不可能!”
秦淮茹尖叫起来,“棒梗他还是个孩子!
他不懂事!”
“不懂事?”
林天站起身,一步步逼近她,强大的压迫感让她连连后退,首到后背抵在了冰冷的墙壁上,退无可退。
“秦姐,我忘了告诉你,我现在是轧钢厂保卫科的。”
林天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阴冷得像是能掉出冰渣子。
“偷盗私人财物,数额巨大;盗窃工厂物资,罪加一等。
你儿子今年十二了吧?
够送去少管所的年龄了。
一旦留下案底,这辈子,招工、当兵、上学,就全完了!”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案底?”
“就是一坨永远粘在他身上的屎!
走哪都臭不可闻!”
少管所!
案底!
这几个字,如同重锤,一锤一锤地砸在秦淮茹的心上。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脸色惨白如纸,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
她知道,林天没有吓唬她。
棒梗是她的命根子,是贾家唯一的根!
要是真毁了,她也不用活了!
“不……不要……”秦淮茹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了。
她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林天的胳膊,指甲因为用力而深深陷了进去。
“东阳!
东阳兄弟!
我求求你!
求求你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滚烫的泪珠滴在林天的手背上。
“棒梗不能有事!
他要是出事了,姐也不活了!
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我给你钱!
我把钱都给你!”
林天能感受到她手掌的冰凉和颤抖,能闻到她因为紧张而呼出的温热气息,混杂着发丝间淡淡的胰子香味。
心里那股精神上的征服感,简首要溢出来了。
叮!
检测到宿主成功让俏寡妇秦淮茹心理防线崩溃,心率破140!
奖励:‘大师级话术’!
让你接下来的‘深入探讨’更具说服力!
林天反手握住她冰凉的手,触感细腻光滑。
秦淮茹像被电了一下,想缩回去,却被他牢牢抓住,动弹不得。
她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
“钱?”
林天笑了,笑得有些玩味,“秦姐,你觉得,我像是缺钱的人吗?”
秦淮茹愣住了。
是啊,他有五百块抚恤金,有好工作,现在又买了新自行车,他怎么会缺钱?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秦淮茹的声音细若蚊蝇,带着一丝绝望的屈辱。
林天凑近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今天晚上,等院里都睡了,你来我这儿。”
温热的气息,吹得秦淮茹的耳朵一阵酥麻,半边身子都僵住了。
“我们好好‘深入’探讨一下,你儿子的未来,到底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