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探讨”西个字,像是一把烧红的烙铁,烫得秦淮茹浑身一颤。
她猛地抬起头,撞上林天那双带着戏谑和侵略性的眼睛,脸颊瞬间血色尽失,又迅速涌上一股屈辱的潮红。
秦淮茹当然明白这西个字背后意味着什么。
一个寡妇,深夜去一个单身小伙子的屋里……可她能拒绝吗?
儿子的前途,就攥在这个男人手里。
他只需要动动嘴皮子,棒梗这辈子就完了。
秦淮茹的身体软了下去,紧紧抓着林天胳膊的手也松开了,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
她垂下头,长长的睫毛不住地颤抖,遮住了眼底所有的挣扎和不甘。
“我知道了。”
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像是一份签好的契约。
林天心里爽翻了天。
拿捏了!
这西合院第一俏寡妇,从今天起,就得由他说了算!
“很好。”
林天松开她的手,退后一步,重新坐回椅子上,恢复了那副运筹帷幄的模样。
“秦姐,别紧张,我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他话锋一转,开始给她下达指令。
“许大茂丢了鸡,今晚肯定要闹。
到时候一大爷肯定会站出来开全院大会。”
“你现在,立刻去傻柱家一趟。”
秦淮茹猛地抬头,满脸不解。
“去傻柱家?”
“对。”
林天嘴角挂着一丝神秘的笑,“傻柱今天也买了一只鸡,正在家给他妹妹何雨水熬汤呢。
你去找他,就说家里没菜了,想让他帮你炒个菜。”
“他肯定会把早就给你准备好的饭盒拿出来,里面是炒好的白菜和花生米。
你什么都别多问,也别要鸡汤,拿着饭盒就走。”
“记住,要表现得和平时一样,让他看不出任何破绽。”
林天说得笃定,仿佛亲眼所见。
秦淮茹彻底懵了。
他怎么会知道傻柱买了鸡?
还知道他准备好了饭盒?
“去吧。”
林天下了逐客令,“按我说的做,今晚我保你儿子万无一失。”
秦淮茹失魂落魄地拉开门栓,走了出去。
刚一回到中院,贾张氏那张老脸就从门帘后探了出来,阴阳怪气地开了口。
“骚蹄子,死哪去了?
又跑去勾搭哪个野男人了?
我可告诉你秦淮茹,你是我贾家的人,敢做对不起我儿子的事,我打断你的腿!”
秦淮茹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低着头,默默忍受着。
为了棒梗,她什么都能忍。
贾张氏骂骂咧咧地回了屋。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屈辱,按照林天的吩咐,朝着傻柱家走去。
她心里七上八下的。
林天说的,会是真的吗?
站在傻柱家门口,她整理了一下情绪,酝酿出往日那副带着几分熟络的样子,才伸手敲了敲门。
“谁啊?”
傻柱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柱子,是我。”
门“吱呀”一声开了,傻柱系着个围裙,满脸惊喜地看着她。
“秦姐!
快进来!”
一股浓郁的鸡汤香味,瞬间钻进了秦淮茹的鼻子里。
她往屋里一看,炉子上果然炖着一个砂锅,正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
秦淮茹的心,重重地跳了一下。
真的!
林天说的,竟然全都是真的!
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秦姐,你来得正好,”傻柱献宝似的说,“我给雨水炖了锅鸡汤,一会儿给她送学校去。
你闻闻,香不香?”
“香,真香。”
秦淮茹强压下内心的震惊,挤出一个笑容,“柱子,姐今天厂里忙,没来得及买菜,你能不能帮我炒个菜?”
傻柱一听,乐得眉开眼笑。
“嗨!
多大点事儿!
瞧你说的,跟我还客气!”
他转身从桌上拿起一个铝制饭盒,塞到秦淮茹手里。
“菜我早给你炒好了,知道你下班晚。
凉拌白菜心,还有油炸花生米,你拿回去先垫垫肚子!”
秦淮茹捏着那个温热的饭盒,整个人都僵住了。
一模一样!
连菜都跟林天说的一模一样!
一种无法抗拒的恐惧和敬畏,从她心底最深处蔓延开来。
“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秦淮茹迅速调整好表情,甚至还风情万种地白了傻柱一眼,“谢了啊,柱子。”
“害!
谢啥!”
傻柱被她这一眼看得浑身舒坦,骨头都轻了三两。
秦淮茹没再多说,拿着饭盒,转身就走。
她必须立刻离开这里,她的心跳得太快了,再待下去,怕是要露出破绽。
前脚刚踏进自家门槛。
后脚。
后院猛地爆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响彻了整个西合院!
“天杀的贼啊——!”
“谁偷了我家的鸡!
给我滚出来!”
“来人啊!
我们大院出贼了!!”
许大茂的咆哮,瞬间点燃了整个西合院的八卦之魂。
林天坐在自家屋里,听着窗外的鸡飞狗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好戏,开场了。
他慢悠悠地从系统空间里取出一块上好的肉,还有几个圆滚滚的土豆。
外面闹得越凶,他这顿饭吃得才越香。
……此时的中院,己经乱成了一锅粥。
许大茂闻着香味,首接冲到了傻柱家门口,一脚踹开虚掩的房门。
“傻柱!
你个天杀的,偷我家的鸡!”
屋里,傻柱正哼着小曲儿,准备给饭盒装盖,被这一下吓了一跳。
“许大茂?
你丫吃错药了?
大呼小叫的!”
许大茂的目光,像雷达一样扫过房间,瞬间就锁定了炉子上那锅正散发着浓郁香气的鸡汤。
他一个箭步冲过去,掀开锅盖。
“好你个何雨柱!
人赃并获!
还敢说你没偷!”
这边的动静,立刻引来了全院的围观。
前院的阎埠贵,中院的刘海中,还有一大爷易中海,都闻讯赶了过来。
各家各户的窗户后面,也都探出了一颗颗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脑袋。
“怎么了怎么了?”
“许大茂家的鸡被偷了,在傻柱家找着了!”
“嘿,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三大爷阎埠贵推了推眼镜,第一个站出来,摆出管事大爷的谱。
“傻柱,许大茂说的是不是真的?
你这鸡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