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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23

1 灵魂出窍的真相车祸濒死时,我飘在急救室上方。

看见丈夫搂着年轻女孩说:“终于等到这天。”七年婚姻,他总忘记纪念日,卧室分床睡。

原来早盼着我死。灵魂跟着他们回家,却听见女孩喊他“哥哥”。

他颤抖着打开我锁了七年的抽屉——里面是抗癌日记,和未寄出的情书。“晚晚,我冷落你,

是怕仇家发现软肋。”“现在安全了,你怎么不等我……”冰冷的,粘稠的黑暗,

像沉在不见底的深海。每一次试图呼吸,都像有粗糙的砂砾塞满了气管,带来撕裂般的剧痛。

意识在无边的虚无里浮沉,每一次挣扎,都只换来更深的坠落。然后,是声音。尖锐,急促,

撕破粘稠的黑暗。是救护车凄厉的鸣笛,一声紧过一声,像濒死野兽的哀嚎。

还有轮胎摩擦地面的尖叫,遥远,却又近在咫尺,震得她残存的意识嗡嗡作响。

身体……感觉不到身体了。只有一种无处不在的、碾碎骨髓般的剧痛,

从虚无的深处蔓延上来,淹没了她。她像一片被狂风撕扯的落叶,在无边的痛楚里飘零。

“滴——滴——滴——”单调、规律的声音强行挤入混乱的感知。是心电监护仪。

那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每一次跳动都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艰难。

她“听”到了更多:杂乱的脚步声,金属器械冰冷的碰撞声,布料急促的摩擦声,

还有……一种弥漫在空气里,带着死亡气息的、浓烈得化不开的消毒水味。

林晚感觉自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从那个破碎、剧痛的躯壳里拽了出来。轻飘飘的,没有重量,

像一缕被风吹散的烟。她“飘”了起来,悬浮在急救室惨白刺眼的光线之上。下方,

一片混乱的景象映入她“眼”中。几个穿着绿色手术服的医生护士围着一张推床,

动作快得只剩下残影。推床上,那个被各种管子、线缆缠绕的躯体,苍白得像一张揉皱的纸,

毫无生气。暗红的血浸透了身下的床单,还在不断洇开,

像一朵狰狞的、不断绽放的死亡之花。那是她的身体。林晚漠然地“看”着,

一种奇异的平静笼罩着她,仿佛那只是一个与她无关的物件。视线移动,穿过忙碌的人群,

落在急救室门口那道颀长、熟悉的身影上。沈聿。她的丈夫。他穿着一身挺括的黑色西装,

一丝不苟,连袖口都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他安静地站在那里,背脊挺直,

像一尊没有温度的雕塑。走廊顶灯惨白的光落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

看不清表情。只有那双眼睛,隔着玻璃门,沉沉地望着里面混乱的抢救场面,深不见底,

像两口幽深的寒潭。林晚的心,或者说她那颗已经不再跳动的心,在那个瞬间,

被一种冰冷的、尖锐的东西狠狠刺穿了。七年。整整七年同床异梦的婚姻,

像一部冗长而压抑的黑白默片,在眼前飞速闪过。她记得每一个被他遗忘的结婚纪念日。

精心准备的晚餐凉透了,蜡烛燃尽,屋子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对着满桌的冷寂。

她记得每一次鼓起勇气靠近,却被他不动声色地避开,指尖触碰到的永远只有冰冷的空气。

她记得主卧里那张宽大的双人床,永远泾渭分明,他睡在左边,她蜷在右边,

中间隔着一条无形的、无法逾越的楚河汉界。多少个深夜,她听着他平稳均匀的呼吸,

睁着眼睛,直到窗外泛起灰白。原来如此。原来他所有的冷漠、疏离、遗忘,

都只是为了等待这一刻。等待她这个碍眼的障碍物,彻底消失的这一刻。灵魂深处涌上的,

不是愤怒,不是悲伤,而是一种彻骨的、灭顶的荒诞和冰冷。

她像个被抽走了所有支撑的木偶,只剩下空洞的躯壳,在虚无中漂浮。就在这时,

一个年轻的身影闯入了她的视野。一个穿着鹅黄色连衣裙的女孩,像一道鲜亮的光,

莽撞地冲破了走廊的沉闷。她跑得有些急,微微喘着气,脸颊泛着健康的红晕。

她径直扑向沈聿,像归巢的雏鸟,一头扎进他怀里,双手紧紧环住了他的腰。

沈聿的身体似乎僵了一下,极其短暂,短暂到几乎无法察觉。然后,他抬起手臂,

以一种林晚从未见过的、带着安抚和保护意味的姿态,轻轻回抱住了那个女孩。

他甚至微微低下头,嘴唇几乎贴在了女孩的额发上,低声说着什么。距离太远,

林晚听不清具体的话语。但她“看”到了沈聿脸上瞬间柔和下来的线条,

那是一种她从未得到过的、近乎温柔的放松。他还抬手,极其自然地、带着宠溺地,

揉了揉女孩蓬松的发顶。动作亲昵得刺眼。林晚的灵魂剧烈地颤抖起来,

仿佛被无形的火焰灼烧。她死死地“盯”着那依偎在一起的两个人,

看着沈聿那从未对她展露过的温柔神情,看着那女孩依赖的姿态。每一帧画面,

都像一把淬了冰的钝刀,在她早已麻木的灵魂上反复切割。原来如此。

原来他早就有了新的春天。原来她的存在,她的七年,她的婚姻,从头到尾,

都只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他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久到连最后一点耐心都耗尽,

久到连在她濒死的抢救室外,都迫不及待地拥新人入怀。

巨大的悲怆和荒谬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虚弱,

灵魂的光似乎都在黯淡下去。她不想再看,不想再听,只想彻底沉入那无边的黑暗,

让一切都结束。2 哥哥的秘密可那股无形的力量却拉扯着她,

不容抗拒地跟上了那对相拥离去的背影。他们离开了医院,坐进沈聿那辆黑色的宾利。

林晚的灵魂像一片没有重量的羽毛,被吸附在车顶。

车内弥漫着高级皮革和沈聿惯用的、冷冽的雪松香氛的气息。女孩坐在副驾驶,侧着脸,

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声音清脆悦耳。沈聿专注地开着车,偶尔侧头看她一眼,

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纵容的笑意。那笑意,像针一样扎进林晚的眼底。

车子驶入熟悉的别墅区,停在那个她生活了七年的“家”门口。沈聿率先下车,绕到副驾驶,

绅士地为女孩拉开车门。女孩跳下车,自然地挽住了他的手臂。林晚跟着他们飘进客厅。

水晶吊灯的光芒依旧璀璨,昂贵的波斯地毯依旧柔软,

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她早上出门前喷洒的、她最爱的栀子花香水的淡淡尾调。可现在,

这一切都成了最残酷的讽刺。女孩松开沈聿的手臂,

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宽敞却显得过分冷清的房子。她的目光扫过墙上价值不菲的抽象画,

扫过壁炉上方光洁如新的银质烛台,最后落在通往二楼的旋转楼梯上。“哥,

”女孩清脆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响起,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我住哪个房间呀?

还是上次那间吗?”哥?林晚的灵魂猛地一震,像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劈中。

所有的感官在那一刻被无限放大,又瞬间凝滞。她刚才……喊了什么?沈聿的脚步顿住了。

他背对着林晚的灵魂,宽阔的肩膀似乎有瞬间的紧绷。他沉默了几秒,才转过身,

脸上那种面对女孩时才有的柔和消失了,恢复了惯常的、林晚熟悉的平静无波。“嗯,

二楼右转第一间,一直给你留着。”他的声音低沉平稳,听不出什么情绪。

女孩欢快地“哦”了一声,蹦蹦跳跳地就往楼上跑,像一只无忧无虑的小鹿。

客厅里只剩下沈聿一个人。他没有立刻上楼,也没有开灯。

他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片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精心打理过的花园,夜色正浓,

远处城市的灯火如同坠落的星河。月光透过玻璃,在他身上镀了一层冰冷的银边,

将他挺拔的身影拉得长长的,投在光洁的地板上,显得异常孤寂。

林晚的灵魂悬浮在他身后不远处,巨大的困惑和荒谬感交织着,让她几乎无法思考。哥?

那个女孩叫他哥?那她是谁?沈聿从未提起过他有什么妹妹。这七年,

他的世界像一座密不透风的堡垒,除了必要的社交,他几乎从不带任何人回家,

更别提什么亲人。她看着他沉默的背影,看着他缓缓抬起手,疲惫地捏了捏高挺的鼻梁。

这个动作,她太熟悉了。每次公司遇到棘手的难题,或者深夜处理完堆积如山的文件时,

他都会这样。可此刻,在这个刚刚确认了她濒死消息的夜晚,他脸上除了疲惫,

竟找不到一丝一毫的悲伤。他只是在……例行公事地处理一个麻烦吗?

3 锁不住的秘密林晚的灵魂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她不再看他,

而是被一种更强烈的、无法言喻的牵引力拉扯着,飘向了二楼——那个属于她,

却又从未真正属于她的空间。主卧的门紧闭着。她轻易地穿了过去。

房间里的一切都和她离开时一模一样。米白色的窗帘半拉着,梳妆台上,

她常用的护肤品整齐地排列着,一瓶栀子花味的香水静静立在角落。那张宽大的双人床,

左边的枕头平整得没有一丝褶皱,那是沈聿的位置;右边的枕头微微凹陷,

还残留着她睡过的痕迹。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向了床头柜。那个抽屉。

那个她锁了整整七年的抽屉。一把小巧的银色钥匙,此刻正静静地躺在抽屉上方。

是她早上出门前,整理首饰盒时无意中带出来的?还是……命运在最后时刻,

故意留下的一个残酷的玩笑?沈聿不知何时也上了楼。他没有进主卧,只是站在门口,

身影被走廊的灯光投射进来,长长的一道。他的目光扫过房间,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