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烂大街天星城资源交易市场。
各种琳琅满目的街头店铺,地摊杂货,令人目不暇接。
仿佛是置身于传统集市之中,热闹非凡。
吆喝声此起彼伏。
“走过路过,千万莫错过嘞!
刚从2阶妖兽炎鬃兽身上扒下来的皮毛,水火不侵,刀枪不入,是拿去炼制法宝的绝佳材料。”
“瞧一瞧。
看一看喽,由天灵宗符师亲手绘制的遁地符,质量有保障,关键时刻捏碎,可遁地而逃,保您一条狗命。”
“秘境中刚淘出的古秘境藏宝图,有想寻机缘的首接过来开个价!”
......“没想到临近升龙大会,这一大早天星城竟来了这么多无名散修。
也难怪这几天小妖都见不到几只。
我都有点发育不良了。”
季青身着一袭黑衣劲装,梳着极为干练的马尾。
心中暗自腹诽。
无视周围摊贩的叫卖和招呼。
轻车熟路的推开一扇木门,走进一家名为‘等价杂货铺’的门店里头。
一进门就闻到一股刺鼻的檀木香气。
店铺装修风格颇为古典。
摆放着各种灵丹,灵符以及一些奇奇怪怪的妖兽材料。
“呦,青哥,这次又带什么好货来了!”
前台一位约摸着跟季青差不多年纪的少年见状赶忙招呼道。
“还是老几样呗!
咱就这水平。
刘叔呢?”
季青微微一笑回应道。
“那青哥您稍等片刻,我去楼上喊那个老登儿,都日上竿头了还没起床,这个店铺要是没了我迟早带黄!”
那少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道,将季青安置好便转身就往楼上爬去。
过了没一会儿功夫。
就见从楼上走下一位留着络腮胡,身材极为壮硕的中年男子。
“你小子可真会挑时候,一大早就搅我清梦,若还是以往那些破烂儿货,我可轻饶不了你。”
那壮汉声音浑厚,略带笑意打趣着说道。
“刘叔,瞧您这话说得,我这几年的努力成果,好的坏的可都搭在您这儿了。
可从没让您亏过本吧!”
此人名叫刘富贵,是着天星城的有名地头蛇,虽说比起那几个声名赫赫的仙道家族稍逊一筹,但也不容小觑。
听闻年轻时曾投身于某个宗门。
只是后来宗门发生变故,分崩离析,而他也辗转来到天星城落地开了这么一家杂货铺。
季青斩获的妖兽材料也都在他在这儿出手。
价钱给的公道,结账也不磨叽。
那块升龙令就是托了他的关系。
就这样一来二往的就熟络起来,彼此也经常开个小玩笑。
而他对季青也颇为欣赏,当然也就仅限于欣赏 !
“我听说最近你跟秦家小姐的绯闻在天星城闹腾的沸沸扬扬,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
快给我说说,到底弄到手了没?”
那壮汉话题一转,嘴角挂着一抹玩味,兴致勃勃的问道。
“您就别拿我开涮了,秦家可不是我能招惹起的,咱就是一穷***丝,这点儿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呵,你心里有数就行,你们年轻人的私事我就不过多问了,看你那样子也不像是个短命鬼!”
那壮汉似是在有意无意的提醒他,见他知道事情轻重也就没在这事上多提。
想必心里还是不愿看到这棵摇钱树太早夭折。
随即大手一挥,一把揽着季青的肩膀便向着交易柜那边走去!
“来,让我再看看你这堆破烂值几个钱!”
“这次我可是把家底都给您带来了,您给我合计合计,都收了吧!”
“行啊,深藏不露啊,那一块升龙令都没给你掏空。”
季青摇头不语。
将别在腰间的储物袋取下,袋口朝下一股脑的将各种五花八门,杂七杂八的妖兽材料倾泻而出。
不禁让那一对父子俩看花了眼。
“这么多啊,虎骨兽皮,玄水蛇胆,狼妖利爪...但不过都是些常见的一阶妖兽材料值不了多少。
嚯,这还有块魅晶,你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这种狡猾的妖兽你都能逮到,可真有你的!”
那壮汉意味深长的看向季青。
“运气来了挡也挡不住,哈哈哈。”
季青含糊的笑道。
“得,就冲这块魅晶。
这些东西我全要了,西舍五入给你凑个整,5万灵元。
可以吧!”
季青点了点了头。
跟他预料的大差不差,也就没那必要再讨价还价,浪费口舌!
“可以,不过这次我不要灵元了,您首接给我折算成灵珠吧!”
壮汉明显一顿,旋即好似想到了什么,笑道:“是为了明天的升龙大会吧!
都特娘火烧***了,怎么现在才想起来磨刀。
若是没把握的话,也别硬着头皮去送人头啊,等下一届呗。”
说话的同时他手中的储物戒光芒一闪,5枚灵珠陡然浮现在手中。
这种手段是迈入炼气期后,精神力蜕变成灵识才可以施展的。
修为分为淬体,炼气,筑基,结丹,元婴,化神...“像我们这种三西线的小城,问道宗十年才来举办一次升龙大会,机会难得,我可不想继续待在这鸟地方蹉跎青春!”
季青嗤笑道:“再说了,就一个升龙大会而己,没什么大不了,只是准备的稳妥一些总是好的!”
接过灵珠季青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自然知道他是话里有话。
无非就是因秦可人所招惹出的那些事端罢了!
而灵元和灵珠作为这方世界的硬通货,灵珠比起灵元来则显的更加珍贵。
里面蕴含着浓郁的天地灵气。
对修行大有裨益毕竟依靠功法自己吸纳炼化散乱的灵气,和精纯灵气就在你身边,让你随意吸纳提取,这可是天壤之别。
二者之间的比例更是高达1:10000“你要是真能在这次升龙大会上脱颖而出,侥幸被宗门选中,飞黄腾达了到时可别忘了我们爷俩!”
“当然,咱俩这关系您放心就好!”
随后季青刘富贵两人又客套几句,简单告别后便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