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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入蛊

青柠不爱汽水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昭昭入蛊讲述主角陆承宇昭昭的甜蜜故作者“青柠不爱汽水”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残阳如将大帅府的庭院染得一片凄昭昭穿着一身单薄的素色旗立在那口巨大的青铜水缸指尖冰凉的触感顺着神经蔓延至心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可她眼中却燃着近乎疯狂的火猛地提起一桶刚从冰窖里取来的冰毫不迟疑地朝自己头顶浇刺骨的寒意瞬间包裹了薄透的布料紧紧贴在身勾勒出单薄的身也让她因寒冷而剧烈颤但她不管不紧接着又抄起旁边桌上的一碗极寒绿仰头便那茶水冷得像...

主角:陆承宇,昭昭   更新:2025-10-11 08:4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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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如血,将大帅府的庭院染得一片凄红。昭昭穿着一身单薄的素色旗袍,

立在那口巨大的青铜水缸前,指尖冰凉的触感顺着神经蔓延至心脏,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可她眼中却燃着近乎疯狂的火焰,猛地提起一桶刚从冰窖里取来的冰水,

毫不迟疑地朝自己头顶浇下。刺骨的寒意瞬间包裹了她,薄透的布料紧紧贴在身上,

勾勒出单薄的身形,也让她因寒冷而剧烈颤抖。但她不管不顾,

紧接着又抄起旁边桌上的一碗极寒绿茶,仰头便灌。那茶水冷得像冰棱,

划过喉咙时带着尖锐的刺痛,可她只是死死咬着牙,一碗接一碗地喝着。“夫人,

您这是做什么!快别喝了!”贴身丫鬟春桃吓得脸色惨白,伸手想去拦,

却被昭昭一个眼神制止。昭昭目光锐利如刀,遥遥望向正厅的方向,那里,

她的仇人——怀了双胞胎的二姨太刘婉晴,正享受着少帅陆承宇的万千宠爱。

她要让刘婉晴腹中的孩子,尝尝这彻骨的寒冷。果然,不过片刻,正厅那边便传来了惊呼声。

刘婉晴脸色煞白地趴在地上,双手死死捂着肚子,痛得冷汗直流,

“啊……我的肚子……好痛……”陆承宇慌了神,连忙抱起她,眼中满是焦急与心疼,

“婉晴,婉晴你怎么样?快传大夫!”昭昭站在庭院中,任由冰冷的水珠从发梢滴落,

嘴角却勾起一抹凄厉的笑。这仅仅是开始,刘婉晴,你欠我的,我要你连本带利,一一偿还。

昭昭永远忘不了上一世的自己是如何死去的。那时她还是陆承宇明媒正娶的妻子,

却在刘婉晴嫁入帅府、被诊出怀有身孕后,开始变得“怪异”。她明明没有怀孕,

却日日孕吐不止,喉咙烧灼得像是要冒烟,更可怕的是,

她的小腹上竟开始长满丑陋的妊娠纹。而刘婉晴呢?她顶着孕肚,

却能大口吃着油腻辛辣的重口味食物,气色红润,半点孕相该有的辛苦都没有。

府里的下人私下议论,说她这个正牌夫人怕是中了邪,连大帅陆承宇看她的眼神也渐渐变了,

从最初的关切,到后来的怀疑,再到最后,竟认为她是因为嫉妒刘婉晴怀孕,才装疯卖傻,

甚至怀疑她不守妇道。那种身体被撕裂、精神被折磨的痛苦,日夜啃噬着她。

她去看遍了城中名医,却查不出任何病症。在无尽的绝望与痛苦中,她的身体日渐衰败,

直到刘婉晴生产那天,她仿佛承受了双倍的分娩之痛,最终在无尽的黑暗中,

被活活折磨至死。弥留之际,她似乎看到刘婉晴站在床边,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

那笑容冰冷而残忍。可当她再次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回到了刘婉晴刚被诊出怀孕的那天。

熟悉的房间,熟悉的摆设,还有自己身上那身还未被绝望侵蚀的年轻肌肤,都在告诉她,

她重生了。几乎是立刻,那种熟悉的恶心感再次涌了上来,让她弯下腰干呕起来。

昭昭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她知道,这诅咒,这痛苦的转移,又开始了。

上一世的她懵懂无知,最终落得那般下场。这一世,她绝不会再任人宰割。

她要找出这痛苦转移的根源,她要让刘婉晴和陆承宇,付出代价。她坚信,

这世上没有凭空的诅咒,一定有什么媒介在作祟。“春桃,”昭昭站直身体,

声音因寒冷而有些发颤,却异常坚定,“去,把我房里所有的东西,包括角角落落,

都给我仔细检查一遍,任何可疑的东西都别放过。”春桃虽然不解,但还是立刻领命而去。

她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却一无所获,“夫人,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昭昭的心沉了下去,难道不是在自己房里?那会在哪里?她闭上眼睛,

努力回想上一世的细节。刘婉晴……陆承宇……还有那些挥之不去的痛苦。猛地,她睁开眼,

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她想起了一个细节,在刘婉晴怀孕不久后,

陆承宇曾送了她们一人一个香囊,说是安神之用。当时她并未在意,可现在想来,

那香囊出现的时间,未免太过巧合。“备车,我要去正厅。”昭昭的语气不容置疑。正厅里,

刘婉晴正依偎在陆承宇怀里,一脸幸福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承宇,你说我们的孩子,

是男孩还是女孩呢?”陆承宇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男孩女孩都好,都是我们的宝贝。

”两人正浓情蜜意时,昭昭走了进来,她的出现,像是一道不和谐的音,打破了厅内的温馨。

刘婉晴看到昭昭,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随即又换上一副柔弱的模样,“姐姐,

你怎么来了?可是身体又不舒服了?”昭昭没有理会她的虚情假意,

目光直直地落在刘婉晴腰间系着的那个绣着并蒂莲的香囊上,和她记忆中的那个,一模一样。

“刘婉晴,”昭昭的声音陡然冷了下来,“你腰间的香囊,借我看看。

”刘婉晴下意识地捂住香囊,看向陆承宇,“承宇……”陆承宇皱起眉,

看向昭昭的眼神带着不悦,“昭昭,你又在发什么疯?婉晴怀着孕,你别吓到她。

”“我发疯?”昭昭笑了,笑声里满是悲凉与嘲讽,“陆承宇,你看看她那香囊,

再想想我这些日子的‘病’,你不觉得太巧了吗?”“你简直不可理喻。”陆承宇起身,

挡在刘婉晴身前,“婉晴好心待你,你却如此猜忌她!”“好心?”昭昭一步步逼近,

眼中是积压了两世的恨意,“她若真好心,就该解释清楚这香囊是怎么回事,

我看这主母之位,她是觊觎已久了吧!”刘婉晴被她吓得脸色更白,

躲在陆承宇身后瑟瑟发抖,“姐姐,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有没有,不是你说了算。

”昭昭情急之下,看到旁边桌上有个茶杯,一把抓起,狠狠摔在地上。茶杯碎裂的声音刺耳,

她捡起一块碎片,直指刘婉晴,“把香囊给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昭昭,你太过分了!

”陆承宇怒不可遏,上前一步,一把掐住了昭昭的脖子,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捏碎,

“向婉晴道歉!”昭昭被掐得喘不过气,脸涨得通红,可她看着陆承宇维护刘婉晴的模样,

心中的恨意却越发汹涌。就在这时,一股难以抑制的尿意袭来,她竟当着众人的面,

小便失禁了。地上的水渍刺眼,刘婉晴捂着嘴,眼中满是“震惊”与“不忍”,

“姐姐……你这是……”陆承宇也愣住了,随即眼中的怒火被厌恶取代,他猛地推开昭昭,

“你简直……简直不知廉耻,来人,把夫人带回她的院子,禁足十个月,好好反省。

”昭昭摔在地上,冰冷的地面让她清醒了几分。她看着陆承宇小心翼翼地扶起刘婉晴,

看着下人鄙夷的目光,心中一片冰凉。原来,连这种屈辱,也是刘婉晴转移给她的。

被禁足的日子里,昭昭并没有消沉。她知道,禁足只是暂时的,她必须尽快找出证据,

揭穿刘婉晴的真面目。第二天,她趁着看守不严,悄悄叫来一个曾为她看过病的老大夫。

老大夫医术精湛,尤其擅长辨别各类药材。昭昭拿出自己那个早已被她藏起来的香囊,

又想办法弄到了刘婉晴的香囊,一并交给了老大夫。老大夫仔细地闻了闻,

又取出里面的药材仔细辨认,脸色越来越凝重。“夫人,”老大夫沉吟片刻,说道,

“您这个香囊里的药材,有几味是极阴寒的,长期佩戴,会导致女子宫寒不孕,难以有孕。

而二姨太那个香囊里的药材,却是安胎补气的良药,两者放在一起,简直是,

简直是恶毒至极。”昭昭的心猛地一沉,果然如此。刘婉晴就是用这两个香囊,

将怀孕的痛苦和副作用都转移到了她身上,而自己却能安然安胎,享受着本该属于她的一切。

“多谢大夫。”昭昭的声音平静,可眼底却翻涌着惊涛骇浪。她毁了自己的香囊,

又换了所有可能被刘婉晴收买的下人,以为这样就能摆脱那该死的诅咒。可她错了。

即便没了香囊,她依然会在刘婉晴进食后感到恶心呕吐,

依然会承受着那些不属于她的“孕苦”。她这才明白,那香囊只是引子,一旦联系建立,

便难以斩断。直到有一次,她无意间看到刘婉晴在吃一道油腻的红烧肉,而几乎是同时,

她自己也开始剧烈地孕吐。那一刻,昭昭脑中灵光一闪,她终于明白了。不是香囊,

或者说不仅仅是香囊。是刘婉晴吃进去的东西,通过某种诡异的联系,

让她感受到了相应的反应,刘婉晴吃油腻的,她就孕吐;刘婉晴吃寒凉的,她就腹痛。

既然如此,那是不是意味着,她也可以利用这种联系?这个念头一旦产生,

便如同藤蔓般疯狂滋长。她开始尝试。让春桃端来一碗极寒的凉茶,

在刘婉晴正在用膳的时候,她猛地将凉茶喝下。几乎是立刻,

正厅那边就传来了刘婉晴的惨叫声,“我的肚子……好痛……”昭昭站在窗边,听着那声音,

脸上露出了一抹冰冷的笑容。刘婉晴,你感受到了吗?这只是开始。时间一晃,

九个月过去了。刘婉晴的肚子已经大得惊人,据说是对双胞胎,陆承宇和老夫人都高兴坏了,

对刘婉晴更是呵护备至。甚至,陆承宇已经在考虑,等刘婉晴生下孩子,就休了昭昭,

扶正刘婉晴。刘婉晴对此更是得意,偶尔还会故意在昭昭面前炫耀。而昭昭,在这九个月里,

一直在默默准备着。她没有再硬碰硬,而是以一种缓慢的、不易察觉的方式,

让自己的身体逐渐适应并积累着大量的大寒之物。她要等,等刘婉晴生产的那一天,

给她致命一击。终于,这一天来了。刘婉晴开始发动,痛呼声响彻整个帅府。

陆承宇和老夫人都守在产房外,焦急地等待着。而昭昭,在春桃的搀扶下,

一步步走到了庭院中央。她的脸色也十分苍白,因为刘婉晴的生产之痛,

正通过那诡异的联系,传递到她身上。但她眼中却闪烁着复仇的光芒。“春桃,

”昭昭的声音带着一丝痛苦,却异常坚定,“把准备好的冰块和凉茶,都拿过来。

”春桃看着自家夫人,虽然心疼,但还是立刻照做。昭昭端起一碗凉茶,

毫不犹豫地喝了下去。一碗,两碗……直到喝了整整十碗,她才停下。可产房那边,

刘婉晴的叫声虽然痛苦,却并没有停止的迹象。昭昭眼神一狠,她走到那口青铜水缸前,

打起一桶用冰块泡过的凉水,猛地朝自己头上浇去。刺骨的寒意让她浑身一颤,

几乎要晕厥过去。但她咬牙坚持着,一桶接一桶地往自己身上浇。随着她的动作,

产房里的刘婉晴叫声陡然变得凄厉无比,“啊!

好冷……好冷……我的孩子……”陆承宇在外面听得心惊肉跳,“里面怎么样了?

婉晴怎么样了?”产婆惊慌地跑出来,“大帅,不好了!

二姨太她……她好像快不行了……”陆承宇如遭雷击,冲进了产房。而庭院里的昭昭,

在浇完最后一桶水后,终于支撑不住,软软地倒了下去。她的身体冰冷刺骨,

意识也开始模糊,但她的嘴角,却扬起了一抹满足的笑。刘婉晴,你不是喜欢转移痛苦吗?

现在,该轮到你尝尝这透骨寒髓的滋味了。就在昭昭即将失去意识的前一刻,

她仿佛看到陆承宇抱着浑身冰冷的刘婉晴,疯了一样地冲了出来,他的目光扫过庭院,

最终落在了倒在地上的昭昭身上,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昭昭缓缓闭上了眼睛,黑暗吞噬了她。

这一世的仇,她算是报了一半。但陆承宇,这个曾经她爱过,

最终却亲手将她推入地狱的男人,他们之间的账,还远远没有算完。昭昭再次醒来时,

是在自己的床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身上盖着厚厚的锦被,可她依旧觉得冷,

那冷意像是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怎么都驱散不了。“夫人,您醒了?

”春桃惊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眼眶红红的,“您都睡了一天一夜了,可把奴婢吓坏了。

”昭昭动了动僵硬的手指,声音沙哑:“我睡了多久?刘婉晴……怎么样了?”提到刘婉晴,

春桃的眼神暗了暗,低声道:“二姨太……没挺过去,孩子也……没保住。

大帅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天一夜没出来了。”果然。昭昭闭上眼,心中没有太多波澜,

只有一种大仇得报的释然,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疲惫。这具身体,

在承受了刘婉晴生产之痛和她自身浇冰水的双重折磨后,已是强弩之末。“备水,我要洗漱。

”昭昭掀开被子,动作有些迟缓。春桃连忙去准备。洗漱完毕,昭昭换上一身干净的素衣,

坐在梳妆台前。铜镜里的女子脸色苍白如纸,眼下有着淡淡的青黑,唯有那双眼睛,

依旧明亮锐利,仿佛从未被黑暗吞噬。她知道,陆承宇不会善罢甘休。

刘婉晴和他的孩子没了,他必定会将这笔账算在她头上。果然,没过多久,

书房的门被猛地推开,陆承宇一身寒气地走了进来。他眼底布满血丝,胡子也没刮,

往日的俊朗威严荡然无存,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悲痛和怒火。“是你做的,对不对?

”他一步步逼近昭昭,声音嘶哑得像是砂纸摩擦,“婉晴和我的孩子,是你害死的。

”昭昭抬起头,平静地迎上他的目光,“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陆承宇,

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明白什么?”陆承宇掐住她的下巴,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明白你是个蛇蝎心肠的毒妇吗?连未出世的孩子都不放过。

”“孩子?”昭昭笑了,笑声里满是嘲讽,“你可曾想过,我上一世,

也承受过这样的‘孕苦’?是刘婉晴,是她用邪术,将本该属于她的痛苦,

全部转移到了我身上,我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时候,你又在哪里?你只会怀疑我,厌恶我,

甚至觉得我不配做你的夫人!”陆承宇的动作猛地一滞,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

“你说什么?邪术?痛苦转移?你在编说胡话!”“我有没有说胡话,

你可以去问那个给我们看过香囊的老大夫。”昭昭用力挣开他的手,“陆承宇,

你从来就没有真正相信过我。在你心里,

我永远是那个不如刘婉晴温柔、不如刘婉晴‘懂事’的女人。既然如此,这夫人之位,

我不坐也罢。”她说着,竟从头上拔下了那支象征着主母身份的珍珠钗,放在桌上,

推到陆承宇面前。陆承宇看着那支钗,又看着昭昭决绝的眼神,

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他想起昭昭上一世的“疯癫”,

想起她被禁足时的绝望,想起她刚刚说的那些话……难道,他真的错了?

“你以为这样就能撇清关系吗?”陆承宇强作镇定,声音却忍不住发颤,“婉晴死了,

孩子没了,你必须付出代价!”“代价?”昭昭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好啊,

你想怎么样?杀了我,为你的婉晴和孩子偿命吗?来啊!”她猛地抓住他的手,

按在自己的心口,“你杀了我,就能弥补你对我的亏欠吗?就能让你心安吗?陆承宇,

你敢吗?”陆承宇的手剧烈地颤抖着,他看着昭昭眼中的坦荡与疯狂,那里面没有丝毫畏惧,

只有一种玉石俱焚的决绝。他发现,自己竟然……不敢。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时,

老夫人带着一众下人走了进来。老夫人看到桌上的珍珠钗,又看到两人剑拔弩张的模样,

顿时明白了几分,指着昭昭厉声道:“孽障,你还敢在这里撒野!婉晴和她的孩子都没了,

你这个毒妇,我要让你给他们陪葬。”“陪葬?”昭昭冷笑,“老夫人,您是不是忘了,

当初是谁认定我嫉妒婉晴,把我禁足,让我受尽委屈?现在出了事,就全怪到我头上,

是不是太偏心了些?”“你……你还敢顶嘴!”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我为什么不敢?

”昭昭的声音陡然提高,“我昭昭行得正坐得端,没做过的事不会认,做过的事,

也绝不后悔!刘婉晴的死,是她咎由自取,你们若想杀我,就尽管来!但我要提醒你们,

这大帅府的秘密,一旦传出去,陆家的脸面,还能保得住吗?”她的话像一把尖刀,

狠狠刺中了老夫人和陆承宇的要害。是啊,若是让外人知道陆家二姨太会邪术,

还害死了正牌夫人,这传出去,陆家还怎么在这城里立足?陆承宇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中的怒火和混乱,对老夫人道:“娘,您先回去吧,这里我来处理。

”老夫人虽然不甘心,但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只能愤愤地瞪了昭昭一眼,拂袖而去。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陆承宇看着昭昭,有愤怒,有怀疑,

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愧疚。“你到底想怎么样?”他终于开口,声音疲惫。

昭昭走到窗边,看着外面庭院里的落叶,缓缓道:“我要离开大帅府。”“离开?

”陆承宇一怔。“对,离开。”昭昭转过身,目光平静地看着他,“这大帅府,

充满了肮脏的算计和痛苦的回忆,我待不下去了。你放我走,我们之间的恩怨,就此了结。

”陆承宇沉默了。他看着昭昭苍白却坚毅的脸,心中竟涌起一股强烈的不愿。

他习惯了她的存在,习惯了她在府中与他“针锋相对”,

甚至……习惯了她偶尔流露出的、他从未读懂过的复杂情绪。“不可能。

”他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你是我的夫人,一日为妇,终身为妇。想离开,除非我死。

”昭昭眼神一冷,“陆承宇,你别逼我。”“是你在逼我。”陆承宇走上前,

强行将她拥入怀中,紧紧抱着她,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他的怀抱很温暖,

带着他身上特有的气息,这曾是昭昭上一世渴望却不可得的。可现在,她只觉得窒息。

“你什么意思?”昭昭用力推开他,“陆承宇,我们之间,恩断义绝。上一世没有,这一世,

也不会有。”她的话像一把冰锥,刺穿了陆承宇的心脏。他看着她决绝地转身,走向门口,

最终还是没有再阻拦。昭昭走出房间,春桃早已备好马车在门口等候。“夫人,真的要走吗?

”春桃红着眼问。“嗯。”昭昭点头,“这大帅府,不是久留之地。我们去找老大夫,

他或许能有办法,彻底斩断我和刘婉晴之间那诡异的联系。”马车缓缓驶出大帅府,

昭昭掀开车帘,最后看了一眼这座囚禁了她两世的牢笼,眼中没有留恋,

只有对未来的迷茫和一丝微弱的希冀。她不知道前路在何方,

也不知道陆承宇会不会就此放过她。但她知道,她必须离开,

必须找到摆脱那“蛊心”之痛的方法,必须为自己,真正地活一次。昭昭和春桃一路颠簸,

找到了那位老大夫。老大夫听了她的来意,沉吟良久,才缓缓道:“夫人,那邪术非同小可,

想要彻底斩断,并非易事。不过,老身倒知道一个地方,或许能找到破解之法。

”“什么地方?”昭昭连忙问。“苗疆。”老大夫吐出两个字,“那里擅长蛊术和各类奇术,

或许有人能解你身上的这‘转移之蛊’。”苗疆……昭昭从未想过要去那么偏远神秘的地方。

但为了摆脱那该死的联系,为了自由,她别无选择。“好,我去苗疆。”昭昭下定决心。

就在她准备出发前往苗疆时,却收到了一封来自大帅府的密信。信是陆承宇写的,

只有短短几个字:“等我,一起去。”昭昭看着那封信,久久没有说话。

陆承宇……他这是何意?是想赎罪,还是另有图谋?她将信放在烛火上,

看着它慢慢燃烧成灰烬。不管他是何意,她的路,都要自己走。几天后,昭昭带着春桃,

悄悄踏上了前往苗疆的路途。这一路并不太平,他们遇到了土匪,也遇到了恶劣的天气,

好几次都险些丧命。但昭昭都咬牙坚持了下来。她知道,只要能到达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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