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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了助我逃离的姑娘,还是那个病娇魔女

露露小禾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娶了助我逃离的姑还是那个病娇魔女》是露露小禾的小内容精选: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罂,林月,彻底的玄幻仙侠,病娇,爽文,婚恋,先虐后甜小说《娶了助我逃离的姑还是那个病娇魔女由新锐作家“露露小禾”所故事情节跌宕起充满了悬念和惊本站阅读体验极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7345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6 02:02:57。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娶了助我逃离的姑还是那个病娇魔女

主角:林月,姜罂   更新:2025-10-16 02:4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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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出魔宗后,我终于娶了救我的姑娘。新婚之夜,她为我斟满酒,笑容温柔又陌生。“夫君,

你跑了三年,可让师姐我好找啊!”她撕下人皮面具,露出那张我日夜惊惧的魔女面容。

“这三年,你快乐吗?是不是已经忘了被我种下情蛊的滋味?”“嘘,别怕,我不会杀你的。

毕竟,你可是我最好的鼎炉呢。”“今晚,我会让你好好回忆起,什么叫求生不得,

求死不能。”我全身的灵力,在她的一个眼神下,彻底凝固。

1大红的喜烛映着我此生最幸福的脸。我,沈彻,一个从魔宗血海里爬出来的叛徒,

今天成亲了。新娘是林月,那个在我最落魄时,用一碗热粥暖透我冰冷心肺的凡人姑娘。

她穿着凤冠霞帔,美得不像凡尘中人。“夫君,我们喝合卺酒吧。”她声音轻柔,

像三月春风,拂过我心尖。我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酒很甜,带着她身上独有的清香。

我满心满眼都是她,是我余生的光。她却没有喝。她只是含笑看着我,缓缓抚上我的脸颊。

那双清澈的眼眸里,有什么东西正在剥落,变得戏谑又冰冷。我的心脏猛地一跳。“师弟,

这酒……可比三年前我喂你的药,甜多了。”师弟?这个称呼像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开。

我惊恐地看着她。她当着我的面,抬手,指尖在耳后轻轻一勾。

一张薄如蝉翼的皮肉被她缓缓撕下。那张温柔似水的脸庞消失了。取而代之的,

是一张我刻在骨血里的、属于噩梦的脸。右眼角下,一颗艳红的泪痣,妖异又狠毒。是她!

魔宗宗主之女,姜罂!“不!不可能!”我嘶吼着后退,撞翻了身后的桌案,

酒杯瓷器碎了一地。全身血液似乎都冻住了。姜罂轻笑一声,打了个响指。啪。心脏的位置,

猛地传来一阵绞痛,仿佛有万千毒虫在啃噬。是情蛊!我蜷缩在地,浑身痉挛,

冷汗瞬间湿透了喜服。“你看,你的身体还记得我。”她蹲下身,像逗弄一只濒死的猎物。

她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她。“这三年,跟那个赝品在一起,是不是很开心?

”“赝品?”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痛得无法呼吸。她轻描淡写地拂去肩上不存在的灰尘。

“哦,我忘了说。”“三年前,你在山崖下‘救’的那个姑娘,是我找人变的。

”“脸、声音,甚至走路的姿态,都模仿我还是凡人时的模样,就为了让你爱上。

”“你不是喜欢救人吗?”“我就给你一个最完美的‘弱者’,让你救个够。”我的世界,

在这一刻,彻底崩塌。痛苦撕裂了记忆。四年前那个雨夜,我拼死从魔宗逃出,灵力耗尽,

倒在山道上。我从一场“妖兽袭击”中,救下了一个坐在轮椅上,浑身是血的少女。

她叫苏晚。她说她家乡被屠,双腿被废,举目无亲。我看着她瑟瑟发抖的模样,

动了恻隐之心。我以为我救的是一只可怜的羔羊。却不知道,我亲手将地狱的魔鬼,

迎进了我的门。2回忆像退潮的海水,将我淹没。四年前,我将苏晚带回我隐居的竹屋。

她很乖巧,也很懂事。除了双腿不能动,她几乎为我打理好了一切。我外出修炼,

她会备好疗伤的药草。我带着一身疲惫回来,她会做好热腾腾的饭菜。她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崇拜与依赖。

这极大地满足了我那点可怜的、从魔宗那种地方绝不可能产生的英雄情结。

我觉得自己是个好人。是个能保护弱小的、顶天立地的男人。一周后,竹屋的浴室坏了。

她红着脸,说地滑,怕摔倒,让我进去帮她。我严词拒绝。她立刻红了眼眶,

抓着自己的膝盖,低声啜泣。“我只是个废人……什么都做不了……”“我活着就是个累赘。

”我心软了。我全程闭着眼,用最快的速度帮她擦洗了身体。

那是我第一次触碰一个女人的身体,尴尬又慌乱。但从此,这成了“惯例”。我的边界,

在她的眼泪和示弱中,被一点点侵蚀。后来,她开始做噩梦。总是在深夜尖叫着惊醒,

浑身冷汗。她说只有抱着我,才能感觉到安全。我一开始睡在旁边的软榻上。后来是地铺。

最后,是她的床上。她像一只缺水的八爪鱼,每晚都将我缠得密不透风。我的生活里,

只剩下了她。偶尔有过去相熟的散修朋友来看我,她总有办法把人赶走。

不是“不小心”打翻茶水烫到客人,就是突然“犯病”,呼吸困难,让我手忙脚乱。

朋友们渐渐不再来了。我开始感到窒息。这种密不透风的依赖,让我觉得不对劲。

可每当我看到她那张天真无邪、充满依赖的脸,我又会痛骂自己。沈彻,你真是个混蛋!

她已经那么可怜了,你还在怀疑她什么?直到有一天,我实在受不了,对她说我想搬出去,

在山下镇里找个地方住。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她抓住我的衣角,

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师兄……你要抛弃我吗?”“你是不是也嫌弃我是个瘸子了?

”我第一次在她清澈的眼眸里,看到了一丝与柔弱外表完全不符的、偏执的疯狂。

那是一种我极为熟悉的眼神。在魔宗,那些为了争夺资源而互相残杀的同门,

眼里就是这种光。我的心,在那一刻,沉了下去。3.那一晚,我被噩梦惊醒。

身边的位置是空的,冰冷的。苏晚不见了。我心里一紧,披上外衣走出卧室。

竹屋外的月光清冷如水。我看到一个身影,站在院子中央的阵法边缘。是苏晚。

她没有坐轮椅。她站着,身姿笔挺,长发在夜风中飞舞。

她正在对阵法外的几个黑影下达命令,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废物!

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告诉三长老,他再敢阳奉阴违,我就拔了他的舌头!”月光下,

她的影子被拉长,充满了令人胆寒的压迫感。哪里还有半分残疾少女的柔弱。我吓得捂住嘴,

不敢发出一丝声音,连滚带爬地躲回了房间。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蹦出来。我必须逃。

立刻!马上!第二天,我谎称要去山脉深处采一味稀有的药草,需要几天时间。

她像往常一样,温柔地为我收拾行囊,叮嘱我注意安全。“师兄,早点回来。

”她坐在轮椅上,对我挥手,笑得天真烂漫。我几乎要吐出来。我趁她“午睡”时,

没有走大路。我从后山一条最隐蔽的兽道,拼命向外跑。自由的空气只吸了几口,

一辆通体漆黑、没有任何标识的华贵飞车,就无声无“息地停在了我面前。

车帘被一只素白的手掀开。苏晚,不,那个魔鬼,好端端地坐在里面。她对我微笑,

那笑容里满是猫捉老鼠的戏谑。“玩够了吗?”“该回家了。”那一刻,

我从逃出生天的狂喜,瞬间坠入了冰冷的绝望。我被两个修为深不可测的黑衣人押回了竹屋。

她当着我的面,一脚踢开了那把陪伴了她一年多的轮椅。轮椅滚出去好远,撞在墙上,

四分五裂。“自我介绍一下。”她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叫姜罂。

”“魔宗宗主的独生女。”“你不是喜欢当英雄吗?可惜,你救回家的,是魔鬼。”她笑着,

那张我曾无比怜惜的脸上,此刻只剩下毫无温度的残忍。我的世界,在这一刻,

被彻底拖入了深渊。我知道,我完了。4.我醒来时,发现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这里像一个豪华的囚笼。没有窗户,四壁都是光滑如镜的黑色晶石,散发着幽冷的光。

食物、水,一应俱全。但我知道,这里是地狱。我发疯似的用拳头砸墙,用灵力轰击。

黑色晶石纹丝不动,甚至连一丝涟TBD我发疯似的用拳头砸墙,用灵力轰击。

黑色晶石纹丝不动,甚至连一丝涟漪都没有。我的倒影在墙壁上,狼狈又可笑。我知道,

她在镜子后面看着我。扩音阵法里传来她慵懒的声音。“别白费力气了,沈彻。

”“这是用北海玄晶打造的囚室,就算是大乘期的修士,也休想打破。”“这里很安全,

只属于我们俩。”我停止了动作,靠着墙壁滑坐下来。绝望,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她每天会通过扩音阵法跟我“聊天”。告诉我她为我做了什么。比如,

通知了我仅存的几个散修朋友,说我修炼走火入魔,已经“坐化”了。

还给他们送去了一坛“骨灰”。她断绝了我与这个世界所有的联系。我开始绝食抗议。

我想用死亡来获得最后的尊严。第三天,石门无声地打开。

她带着两个面无表情的侍女走了进来。我虚弱地躺在地上,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她走到我面前,捏住我的下颚,强行掰开我的嘴。

侍女端上一碗黏稠的、散发着异香的血红色液体。“这是什么……”我虚弱地问。“情蛊。

”她舔了舔嘴唇,眼神狂热。“以我的心头血,混以九十九种毒虫炼制而成。”“喝下去,

你就是我的人了。”我拼命挣扎,但两个侍女的修为远在我之上,将我死死按住。

那碗腥甜的液体被悉数灌进了我的喉咙。“以后,你只要离开我超过百丈,

或者对我产生一丝背叛的念头,就会心痛如绞。”“只有我,能给你解药。”我起初不信,

以为这只是她吓唬我的把戏。但很快,当我脑海里闪过“逃跑”两个字时,

我的心脏就传来密密麻麻的刺痛,仿佛被无数根针同时穿透。我痛得在地上打滚。

她就站在一边,欣赏着我的痛苦,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精神的折磨也随之而来。

那些黑色的玄晶壁,开始像留影石一样,播放我们过去“甜蜜”的时光。我给“苏晚”做饭,

我背着“苏晚”上山,我在夜里抱着“苏晚”入睡……每一个画面,都像一把刀,

凌迟着我的理智。有时,屏幕上会映出她就在镜子另一端。她一边批阅着魔宗的文件,

一边端着茶,像看一只笼中的宠物一样看着我。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

让我濒临崩溃的边缘。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5.情蛊发作的频率越来越高,

痛苦也越来越剧烈。每一次,我都感觉自己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姜罂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

她总是在我最痛苦的时候出现,给我服下所谓的“解药”。那是一种能暂时压制蛊虫的丹药,

但副作用是会让我的神智变得模糊。有一次,我痛得实在受不了,主动向她乞求。

她没有立刻给我解药。她给我注射了一种新的药物,我甚至不知道那是什么。

我只觉得浑身发热,意识像沉入了一片温热的海洋,失去了所有的反抗能力。

在半梦半醒之间,我感觉她靠得很近。我听到她在我耳边痴迷地低语。

“你的味道真好……”“你的灵根是罕见的纯阳之体,天生就是最好的鼎炉。”“有了你,

我就再也不会被修炼《天魔大法》反噬的痛苦折磨了。”“你是我一个人的。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我不仅是她的囚犯,还成了她修炼的工具。醒来后,

身上青紫的痕迹和凌乱的床铺都在提醒我昨晚发生了什么。我彻底心死了。我不再反抗,

不再怒骂,甚至不再说话。我像一个木偶,她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吃饭,喝水,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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