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阅书苑 > 悬疑惊悚 > 《导师从昆仑带回一只铃铛,然后溶掉了自己的头》
悬疑惊悚连载
《《导师从昆仑带回一只铃然后溶掉了自己的头》》男女主角苏晓石是小说写手八旗爷所精彩内容:男女情节人物分别是石盒,苏晓,扎西的悬疑惊悚,推理小说《《导师从昆仑带回一只铃然后溶掉了自己的头》由网络作家“八旗爷”所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本站纯净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570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6 01:54:37。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导师从昆仑带回一只铃然后溶掉了自己的头》
主角:苏晓,石盒 更新:2025-10-16 03:07:51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第一部分:惊变)**手机在深夜疯狂震动,屏幕上“陈教授”三个字不断闪烁。我,
陆川,一个专攻民间禁忌与神话传说的博士生,迷迷糊糊接起电话。
“小川……铃……不能响……九声……九……”导师陈明远教授的声音嘶哑、破碎,
充满了极致的恐惧,仿佛正被什么东西扼住喉咙。
电话那头还夹杂着一种空洞、悠扬的金属敲击声,听得我心头莫名一悸。“教授?您在哪?
什么铃?”我瞬间清醒,猛地坐起。
“昆仑……悬圃……是陷阱……骗局……头颅……是累赘……”他的话语支离破碎,紧接着,
电话里传来一声极度惊恐的尖叫,然后是重物倒地的声音,通讯戛然而止。再打过去,
已是关机。一种不祥的预感攥紧了我的心脏。陈教授一周前带领一支精英小队,
深入昆仑山死亡禁区,
据说是寻找古籍中记载的西王母“悬圃”——一个凡人不可见、不可及的仙境。
同行的还有我的师兄张涛和师姐林薇。第二天一早,噩耗传来。警方通知我,
陈教授在郊区他自己的那间用于存放“特殊”藏品的研究室里被发现了,状况……极其惨烈。
发现他的是负责打扫的钟点工,直接被现场的景象吓晕过去。我赶到时,
警方已经拉起了警戒线。负责此案的是刑侦队的赵队长,一个面色刚毅的中年人,
此刻他的眉头也锁成了川字。“陆川是吧?你是陈教授最后联系的人?
”赵队长把我拉到一边,语气沉重。“是,昨晚他给我打了个电话,
声音很不对劲……”我复述了电话内容,隐去了“悬圃”等过于玄乎的词,
只说是关于一个“铃铛”和研究项目。赵队长点了点头,
递过来一个用证物袋装着的平板电脑。“这是现场的监控录像……你最好有点心理准备。
”我深吸一口气,点开了视频。画面是研究室内部的监控视角。时间显示是昨天深夜。
陈教授踉跄着冲进研究室,他衣衫褴褛,脸上、手上布满细小的划伤,眼神涣散,
充满了无法言说的恐惧。他手里紧紧攥着一个东西——一个巴掌大小,
布满绿锈和暗红色污渍的古老铜铃。他像疯了一样,在研究室里翻箱倒柜,
最后找出了几瓶强烈的工业用浓硫酸。他的动作时而慌乱,
时而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虔诚和平静。然后,他面对着摄像头,
露出了一个极其扭曲、难以形容的笑容,嘴唇翕动,仿佛在念叨着什么。通过唇语,
我依稀辨认出,正是他电话里说的:“头颅……是累赘……”紧接着,在绝对清醒的状态下,
他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整个头颅,浸入了那桶散发着刺鼻气味的浓硫酸中!
画面里传来令人牙酸的“滋滋”声,以及……一种若有若无、仿佛来自幽冥的铃铛回响。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忍着才没吐出来。不是因为画面的血腥,
而是那种深入骨髓的诡异和违背生物本能的行为,让我通体冰寒。“另外两位队员呢?
张涛和林薇?”我声音干涩地问。赵队长摇了摇头:“失踪了。
搜救队在陈教授被发现的地点附近找到了他们的部分行李,但人……毫无踪迹。
昆仑那片区域,信号极差,地形复杂,有很多未开发的洞穴和冰川裂缝。”他顿了顿,
压低声音:“而且,当地向导提到一个禁忌,说那片山是‘活的’,有进无出,
尤其不能触碰山里的‘古铜’和‘血石’,那是山神的祭品。”离开警局时,
赵队长将一个密封的小证物袋交给我,神情严肃:“这是在陈教授紧握的手心里发现的,
不属于研究室的东西。我们知道你对这些民间玄学有研究,或许……你能看出点什么。记住,
有任何发现,立刻通知我们。”我接过证物袋,
里面是几根纤细的、闪烁着暗淡金属光泽的……鸟类绒毛?触手冰凉,
完全不像是寻常禽类的羽毛。回到自己的公寓,我久久无法平静。
导师惨死的画面和电话里破碎的警告不断在脑海中回放。我打开电脑,
开始疯狂搜索一切与昆仑、“悬圃”、铜铃相关的记载。
《山海经》、《穆天子传》、《淮南子》……各种典籍对“悬圃”的描述都虚无缥缈,
但都提到了它是登天之门,由神兽或天神守卫。
而在一些更为冷门、被视为野史甚至禁书的笔记小说中,却有不同的说法。比如,
明代一本佚名的《异域秘闻》中提到:“昆仑之阴,有悬圃幻境,实为古仙葬所,
有惑心铃镇之。铃响则虚实倒转,心智蒙尘。”旁边还有小字批注,像是一段驱邪咒文,
但又残缺不全。另一本清代风水杂谈则警告:“铜铃属金,暗合杀伐。若染血煞,则为阴铃,
置于‘穿堂风’之煞位,轻则招邪,重则……破妄见真,神魂俱损。”“穿堂风”,
即风水学中的“穿堂煞”,指大门直通后门或阳台窗,气流直进直出,无法藏风聚气,主凶。
我看着这些支离破碎的信息,心头疑云密布。陈教授到底在昆仑山遇到了什么?那只铜铃,
就是所谓的“惑心铃”吗?他为什么说“头颅是累赘”?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接起来,对面却是一个急促又熟悉的年轻女声。“是陆川师兄吗?
我是苏晓,林薇师姐的表妹!我……我收到一个姐姐寄来的包裹,里面的东西……很怪!
我害怕!”林薇的表妹?我心头一紧。“什么东西?你别急,慢慢说。
”“是一个……一个石头盒子,上面刻着好多怪画,还有……还有一个铃铛的影子!
姐姐附了张纸条,上面只写了你的名字和电话!”苏晓的声音带着哭腔,“而且,
从收到这个包裹开始,我家里就老是听到奇怪的铃铛声,可我根本找不到声源!
”我浑身的汗毛瞬间立了起来。陈教授的铜铃,林薇寄回的石头盒子,
诡异的铃铛声……这一切绝非巧合!“把你地址给我,我马上过去!在我到之前,
千万不要打开那个盒子!还有,检查一下你家的门和窗是不是正对着!”我立刻说道,
抓起外套就冲出了门。风中,我似乎又听到了那若有若无的、令人心悸的铜铃回响。
**(第二部分:林薇的警示)**苏晓住在城郊一个老旧的小区里。我赶到时,
她正脸色苍白地坐在客厅,眼神惶恐不安。客厅的布局果然犯了风水大忌——大门直通阳台,
形成典型的“穿堂煞”。“师兄,你来了!”看到我,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连忙引我进她的卧室。一个约莫鞋盒大小,颜色暗沉如黑铁的石头盒子,静静放在书桌上。
盒子表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图案,那不是装饰花纹,而是一种叙事性的阴刻。
我凑近仔细观看,心脏越跳越快。图案描绘了一群身着古老服饰的人,
正在一座云雾缭绕的山峰上举行某种祭祀。
他们围绕着一个巨大的、镶嵌在山体中的青铜铃铛顶礼膜拜。而祭品,并非三牲,
赫然是一个个活人!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这些作为祭品的人,
他们的头颅都被一种诡异的方式“打开”或“取走”,而主持祭祀的人,
胸口却睁着巨大的眼睛,肚脐裂开,宛如嘴巴。“刑天……”我喃喃自语。
这是《山海经》中记载的无头战神,以乳为目,以脐为口。但这里的图案,
似乎暗示着一种更为古老和血腥的仪式。在图案的角落,确实刻着一个模糊的铃铛阴影,
与祭祀的大铜铃遥相呼应。“纸条呢?”我问。苏晓递过来一张皱巴巴的便签纸,
上面是林薇娟秀中带着一丝潦草的字迹,只有我的名字和电话,但在右下角,
用极细的笔触画了一个小小的符号——∞无穷大符号,但中间被一道竖线贯穿。
这个符号我见过!在一些道教辟邪符箓的变种中,它代表“阴阳循环,禁锢封锁”之意!
林薇是在警示我,这个盒子里的东西,需要被“封锁”?我尝试打开石盒,但它严丝合缝,
仿佛是一整块石头雕刻而成,找不到任何开口。我轻轻敲击,声音沉闷,不像空心。
“你听到的铃铛声是什么样的?”我转向苏晓。“就是……很清脆,但又感觉很空,很远,
好像不是在现实里响,而是在……脑子里响。”苏晓努力描述着,脸上恐惧更甚,“而且,
每次响完之后,我都会看到一些……怪东西。”“比如?”“比如,
昨晚我看到窗户外面的空调外机上,坐着一个没有脸的人,在对我笑……还有,我去倒水,
看到水龙头流出来的不是水,是红色的……血!”她声音颤抖,“但都是一瞬间,等我再看,
就消失了。”幻听,幻视……和陈教授电话里提到的“虚实倒转”症状吻合!
虽然苏晓的症状很轻微,但这意味着,某种影响已经通过这个石盒,
或者仅仅是因为它与铜铃的“联系”,开始渗透过来了!我立刻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苏晓这里不再安全。“收拾一下必需品,先去我那里住几天。这里风水有问题,容易招东西。
”我当机立断,同时用手机拍下石盒上的所有图案。就在我们准备离开时,苏晓的书桌上,
一个她小时候玩的、早已不用的塑料小闹钟,突然“叮铃铃”地疯狂响了起来!
声音尖锐刺耳,根本不是闹钟应有的声音,反而……更像是一种拙劣的模仿,
模仿着那致命的铜铃!我和苏晓骇然回头,只见那塑料闹钟在桌面上剧烈震动,
最后“啪”的一声,表面玻璃炸裂,里面的指针扭曲成了麻花状。一股阴冷的风,
毫无征兆地穿过“穿堂煞”的客厅,吹动了窗帘。不能再待了!我抱起沉重的石盒,
拉着惊魂未定的苏晓,迅速离开了这个公寓。在我关上门的瞬间,
……“叮铃~”**(第三部分:羽毛与神话)**将苏晓安顿在我家客房我特意检查过,
我家布局规整,并无明显风水煞位,我立刻开始研究拍下的石盒图案,
以及陈教授留下的那几根奇异羽毛。那羽毛入手冰凉,即使在夏天,也散发着寒意。
颜色是暗哑的青铜色,边缘却闪烁着不易察觉的金属光泽。
我在脑海里搜索着所有神话传说中的异鸟。
昆仑山……西王母……鸟……《山海经·海内北经》记载:“西王母梯几而戴胜杖,
其南有三青鸟,为西王母取食。”三青鸟!西王母的使者!但传说中的三青鸟是青色的,
而这羽毛是青铜色。难道不是青鸟?或者是……变异?又或者,这根本就不是青鸟的羽毛?
另一个神话片段闪过我的脑海:《淮南子·精神训》中提到:“日中有踆乌,月中有蟾蜍。
” 踆乌,即三足金乌,是太阳的化身。但金乌是金色的,与这青铜色不符。
我扩大搜索范围,终于在晋代一本名为《玄中记》的冷门志怪书中,
找到了一段模糊的记载:“昆仑之北,有铜山,山有鸟,形似乌,通体如青铜,
鸣声若金铁交击,其名‘魇鸦’,司掌幻梦,见之不祥。”魇鸦?司掌幻梦?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陈教授电话里的幻听,苏晓看到的幻觉,
监控中教授那违背常理的行为……这一切,似乎都能和“幻梦”联系起来!
如果这只铜铃与魇鸦有关,那么它的作用就不是简单的致幻,而是更深层次地扭曲认知,
混淆真实与虚幻!再看石盒上的图案。那些无头的祭品,
一种古老的、试图通过献祭“头颅”或许代表理性、意识来沟通某种存在可能是刑天,
也可能是更古老的神祇的仪式。而那个巨大的青铜铃,无疑是仪式的核心。
林薇寄回这个石盒,是想告诉我什么?是记载了历史的真相,
还是……警示某种即将再次启动的仪式?我尝试将林薇纸条上的禁锢符号,
与石盒图案、魇鸦传说联系起来。一个大胆的猜想逐渐形成:昆仑山的“悬圃”,
或许根本不是什么仙境,而是一个古老的封印之地,
封印着某种依靠“幻梦”和“扭曲认知”存在的恐怖之物可能是刑天的残魂,
也可能是魇鸦的本体。那只铜铃,是封印的关键,或者……是开启封印的钥匙!
陈教授他们无意中触动了封印,铜铃被带走,导致封印松动。而那个石盒,
可能是更早时期的记录,或者……是另一种形式的“镇物”!林薇意识到了危险,
所以拼死将石盒寄出,希望能找到解决方法。而现在,铜铃在警方手里,
但它的影响已经开始扩散。必须尽快找到彻底封印或摧毁它的方法!就在这时,
我的电脑屏幕突然毫无征兆地闪烁起来,色彩扭曲,最后变成一片雪花。紧接着,
雪花中缓缓浮现出一行扭曲的血红色字迹,
用指甲抠划出来的:**“铃已响七……时辰将至……头颅……归位……”**我猛地回头,
看向放在客厅角落的那个石盒。它,不知何时,竟然自己打开了一条细微的缝隙!
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着古老尘埃和血腥气的味道,从缝隙中弥漫开来。
**(第四部分:第七声铃响与刑天之秘)**“苏晓!别出来!”我朝客房喊了一声,
同时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悸动,一步步走向石盒。那缝隙漆黑,仿佛通往无底深渊。
我戴上手套,从工具盒里拿出一把强光手电和一把桃木镊子——干我们这行,
有些传统工具宁可信其有。靠近石盒,那股异味更浓了。我用电筒光往缝隙里照去。
里面并非想象中的机关或宝物,而是……一层细密的、如同苏晓描述的那种“怪画”的刻痕,
铺满了内壁。但这些刻痕更加古老、抽象,像是某种原始的符号语言。而在这些符号的中央,
平放着一卷东西。不是竹简,也不是帛书,
而是一种暗黄色的、带着皮质感的……鞣制过的人皮?我头皮一阵发麻。用桃木镊子,
极其小心地将那人皮卷取了出来。入手冰凉滑腻,带着一种不祥的质感。展开,
上面用某种暗红色的颜料我几乎可以肯定那是血绘制着复杂的图案,
并辅以那种古老的符号。图案的核心,是一个无头的巨人,双乳为眼,肚脐为口,
手持干戚——正是刑天。但与石盒外部图案不同的是,这个刑天的形象更加狰狞,
周身缠绕着扭曲的、如同触手般的黑影。他的脚下,踩踏着无数破碎的头骨。
而在图案的四周,描绘着星辰运转、山脉起伏,
还有……九只形态各异、展翅飞翔的青铜色怪鸟——魇鸦!人皮卷的底部,
用稍大的符号写着一段“话”。得益于我对各种古老禁忌符号的研究,
我勉强能解读其大意:**“世之妄,始于颅。思之所及,即为樊笼。****刑天舞干戚,
非争神,乃斩己之妄念,破认知之桎梏。****然其妄念不灭,化九魇,镇于昆仑悬圃,
以惑心铃锢之。****铃响九声,封印解,妄念归,刑天再现,虚实颠倒,
人间……亦成幻梦之域。”**我如遭雷击,浑身冰凉。这段记载,
彻底打败了传统的刑天神话!刑天并非是因为反抗黄帝才被斩首,
而是他主动“斩己之妄念”,试图突破“思维”和“认知”带来的局限,
追求更高的存在形态!
但他斩下的“妄念”代表着由头颅产生的混乱思维、幻觉、偏执等并未消失,
反而化成了九只“魇鸦”,被封印在昆仑悬圃,由那只“惑心铃”禁锢!
陈教授他们摇响了铃铛,等于在松动封印!电话里他听到的,可能不止一声!
而刚才电脑屏幕上显示的“铃已响七”,意味着已经有七声被摇响可能包括陈教授摇响的,
以及某种因果牵连下自动响起的!当第九声响彻,封印将彻底破除,
刑天的“妄念”将重归天地,到时候,现实与幻梦的界限将被彻底打破,
整个世界都可能陷入永恒的疯狂与混乱!所谓的“人间亦成幻梦之域”!
“头颅是累赘……”陈教授的遗言在此刻得到了最残酷的印证。
在接触到这终极的“妄念”后,他或许直观地感受到,正是我们赖以思考的头颅,
承载着容易被扭曲的认知和意识,才成为了被攻击的目标和痛苦的来源!溶蚀头颅,
或许是他绝望之下,想要摆脱这种影响的疯狂尝试!必须阻止第九声铃响!而关键,
很可能就在这只石盒,或者说,在这张人皮卷上!林薇寄回它,不仅是警示,
更是希望我能找到重新封印的方法!我仔细研究人皮卷,发现在刑天心脏的位置,
刻着一个微小的、与林薇纸条上一样的“禁锢”符号。而在九只魇鸦的环绕中,
隐约构成了一個复杂的阵图。这像是一种……封印阵法?就在我试图理清头绪时,
客厅的灯光猛地一暗,随即剧烈闪烁起来,明灭不定,发出“滋滋”的电流声。“师兄!
”客房里的苏晓发出惊恐的尖叫。一股强大的、令人心智摇曳的力量毫无征兆地降临。
空气中再次响起了那夺命的铜铃声!这一次,不再是幻听,而是无比清晰、无比接近!
“叮铃——!!!”第七声!无比响亮,仿佛就在我的耳边炸响!
我眼前的世界瞬间扭曲、变色!墙壁像融化的蜡一样流淌,
家具变成了扭曲的、长满眼睛的肉块,窗外不再是城市夜景,
而是一片翻滚着诡异色彩的、如同内脏般的混沌虚空!我看到苏晓尖叫着从客房跑出,
她的脸在惊恐和一种诡异的狞笑之间不断切换,她的手臂……变成了缠绕的触须!
我自己的手,也在视线中开始溶解、变形!强烈的恶心和眩晕感袭来,
无数疯狂的念头和幻象如同潮水般冲击着我的意识。我甚至看到死去的陈教授,
顶着那颗被腐蚀得面目全非的头颅,站在房间角落,
对我无声地狂笑……这就是妄念侵蚀现实的感觉!再这样下去,不等第九声响,
我们就会彻底疯狂,或者被扭曲成不可名状的怪物!我拼命集中最后一丝清明,
目光死死锁定在手中的人皮卷上。那个位于刑天心脏位置的“禁锢”符号,在扭曲的视野中,
似乎散发出一点微弱的、稳定的金光。对了……血!至阳之血,或许能激活这个封印符号,
暂时对抗这股力量!我毫不犹豫,用尽全身力气,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噗!
”一口蕴含着人体纯阳之气的真阳涎混合着鲜血,喷在了人皮卷的禁锢符号上!“嗡——!
”一声低沉的震鸣响起,并非来自铜铃,而是来自人皮卷本身!
那个禁锢符号骤然亮起刺目的金色光芒,如同一个微小的太阳!金光所及之处,
扭曲的幻象如同潮水般退去!流淌的墙壁恢复原状,家具变回正常,苏晓也恢复了原样,
瘫倒在地,惊恐地哭泣。那第七声铃响的余波,似乎被暂时驱散了。我大口喘着粗气,
浑身虚脱,冷汗已经浸透了衣服。舌尖的剧痛让我保持着清醒。
看着手中依然散发着微弱金光的人皮卷,我知道,我们刚刚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网友评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