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空鸟笼子放在什么地方好大神“双龙戏猪”将鹦鹉顾文渊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2014年3月11晚8点15南城的倒春寒像个不讲理的泼把冷雨和冰碴子一股脑地砸在车窗我把车里的暖气开到最依然觉得有股寒气顺着脊梁骨往上“方到艾坤苑小”开车的年轻警员小刘回头我嗯了一推开车一股混合着泥土和腐烂树叶的湿冷空气瞬间灌了进艾坤听名字挺雅实际上是十几年前建的老小楼体斑路灯昏像个垂暮的老警戒线在雨夜里泛着惨淡的黄拉...
主角:鹦鹉,顾文渊 更新:2025-10-16 10:1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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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3月11日,晚8点15分。南城的倒春寒像个不讲理的泼妇,
把冷雨和冰碴子一股脑地砸在车窗上。我把车里的暖气开到最大,
依然觉得有股寒气顺着脊梁骨往上爬。“方队,到了,艾坤苑小区。
”开车的年轻警员小刘回头说。我嗯了一声,推开车门,
一股混合着泥土和腐烂树叶的湿冷空气瞬间灌了进来。艾坤苑,听名字挺雅致,
实际上是十几年前建的老小区,楼体斑驳,路灯昏黄,像个垂暮的老人。
警戒线在雨夜里泛着惨淡的黄光,拉出了一片生人勿进的区域。我的搭档老马已经在了,
正蹲在一具盖着白布的身体旁边,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在闪烁的警灯下显得格外凝重。
“老方,你可算来了。”他站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泥水。“路上堵得跟孙子似的。
什么情况?”我一边戴上手套,一边问道。“死者,顾文渊,省南城大学教育系的教授,
42岁。五楼掉下来的。”老马指了指楼上一个黑洞洞的窗户,“刚还有气,送医院了,
估计够呛。现场有点邪门。”“邪门?”我挑了挑眉。干我们这行,听过太多光怪陆离的事,
但能让老马说出“邪门”两个字的,不多。我们走进单元楼,
老旧的声控灯在我们脚下忽明忽暗。五楼的案发房间门敞开着,
法医和技术队的同事正在里面忙碌。一股浓郁的铁锈味,也就是血腥味,扑面而来。
客厅里一片狼藉,像是刚经历了一场恶战。沙发被推得歪七扭八,茶几翻倒在地,
玻璃碎片和一滩深色的液体混在一起。一个空荡荡的鸟笼滚落在墙角,笼门大开,
旁边还散落着几根翠绿色的羽毛,在勘查灯的照射下,绿得有些妖异。“报警的邻居说,
八点左右听到这屋里有激烈的争吵声,一个男人的怒骂,还有……打斗声和孩子的哭声。
”老马压低声音,“但我们到的时候,屋里只有两个人。”“两个人?”“对。顾文渊,
还有他三岁的儿子,叫豆豆。孩子额头磕破了,吓得不轻,已经跟他妈妈去医院了。
我们搜遍了,没发现第四个人的痕迹。门窗完好,没有撬动痕迹,这是五楼,除了蜘蛛侠,
我想不出谁能不留痕迹地来去自如。”我蹲下身,用镊子夹起一根绿色的羽毛。
羽毛的质感很真实,边缘整齐,不像是劣质的装饰品。“这是什么鸟的毛?
”技术队的小王凑过来说:“方队,看着像是某种鹦鹉的。但奇怪的是,
我们在屋里没找到任何鸟类的尸体或者活体。”“邻居还听到什么了?”我问。
“还说听到了几声特别尖锐,像指甲划玻璃一样的鸟叫声。”老马的表情更古怪了,“老方,
你说,会不会是那只鸟……”“一只鸟能把一个成年男人打成这样,还把他从五楼扔下去?
”我打断他,“老马,咱是唯物主义者。
”老马撇撇嘴:“我就是觉得这事儿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诡异。这现场,
简直就是‘我当时害怕极了’的现实版。”我没接他的茬,目光扫过整个房间。
一个细节吸引了我。在翻倒的鸟笼不远处,有一个儿童画板,
上面用蜡笔画着一个不成形的绿色团块,旁边是一个歪歪扭扭的火柴人,火柴人的头上,
也被涂上了绿色。“这孩子……是不是看到了什么?”我喃喃自语。调查从时间线开始。
我们首先传唤了当天在顾文渊家工作的钟点工。一个五十岁左右的阿姨,姓张,她告诉我们,
她下午四点到顾家,七点准时离开。“顾教授今天心情好像不太好,”张阿姨回忆道,
“一直很烦躁,嘴里念念有叨的,我也没听清。豆豆倒是很乖,一个人在玩。我走的时候,
家里就他们父子俩,没别人。”“你见过他家养的鹦鹉吗?”我问。
张阿姨摇了摇头:“没见过。那个鸟笼我来打扫的时候就有了,一直都是空的。
我还问过顾教授,他说那是朋友送的,还没来得及买鸟。”空的鸟笼,却有新鲜的羽毛。
这第一个矛盾点出现了。小区的监控录像成了我们下一个突破口。艾坤苑是老小区,
监控探头不多,还坏了几个。但在小区大门口的那个,是好的。录像显示,下午六点零三分,
一个穿着风衣的年轻男人走进了小区。他径直走向顾文渊住的那栋楼。“查一下这个人。
”我对小刘说。很快,身份就确认了。孙皓,24岁,省南城大学教育系的研究生,
顾文渊带的博士生。然而,诡异的事情又发生了。监控显示,孙皓直到晚上八点二十三分钟,
才从小区大门离开。也就是说,案发时,他有极大的可能就在小区里,
甚至就在案发现场附近。我和老马立刻驱车前往省南城大学,在宿舍楼里找到了孙皓。
他看起来是个很斯文的年轻人,戴着黑框眼镜,但我们的突然到访让他肉眼可见地慌乱起来。
他的眼睛不停地眨,像个接触不良的霓虹灯,双手在身前绞在一起,
仿佛想从对方身上拧出点什么来。“孙皓,3月11日晚上六点到八点半,你在哪里?
”我开门见山。“我……我去找导师汇报课题进展。”他推了推眼镜,眼神躲闪,
“大概七点左右就离开导师家了。”“七点离开?可小区门口的监控显示,
你八点二十三分钟才走出大门。中间的一个多小时,你在哪?”老马的语气严厉起来。
“我……我在小区里的咖啡店坐了一会儿。”孙皓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思考一些学术问题。”“咖啡店的名字?你点了什么?”“叫‘转角时光’。
我点了一杯拿铁。”“好。”我点了点头,当着他的面给小刘打了个电话,让他立刻去核实。
挂了电话,我盯着孙皓,一言不发。审讯室里最怕的不是咆哮,而是沉默。沉默像水,
能慢慢淹没你心理的堤坝。几分钟后,我的手机响了。小刘的声音传来:“方队,
‘转角时光’咖啡店我们问了,老板和店员都说对这个人没印象。
而且……他们店里的摄像头上周就坏了。”我挂断电话,看着脸色已经煞白的孙皓,
缓缓说道:“店员对你没印象,摄像头也坏了。孙皓,你是不是该说点实话了?
”孙皓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他身体一软,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警官,不是我!
真的不是我!我……我没杀人!”“那你隐瞒什么?”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声音都在颤抖:“是……是导师他……他最近精神状态很不好。
他总说……总说有只鹦鹉要杀他。”我和老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愕。“鹦鹉?
”“对。”孙皓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导师说,他一个月前在楼下捡到一只绿色的鹦鹉,
带回了家。那只鹦鹉很聪明,很快就学会了说话。但它说出的话,都特别诡异。
”“它说了什么?”“它先是学会了叫‘球球’,那是导师前妻留下的一只猫的名字。
叫了没两天,那只猫就从阳台上摔下去死了。然后,它又学会了叫一个名字,‘苏晴’。
”“苏晴是谁?”“是我们系的一个女同学。导师说,那天晚上,他看到苏晴来他家找他,
然后……然后那只鹦鹉飞过去,活生生把苏晴给掐死了。”孙皓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导师说他吓坏了,冲过去一看,苏晴的尸体不见了。他以为是鹦鹉干的,就抓住那只鹦鵡,
亲手拧断了它的脖子。可他一松手,那只鹦鹉又扑腾着翅膀飞了起来,冲他怪叫。
”“胡说八道!”老马一拍桌子,“编故事也要有点逻辑!”我拦住老马,示意孙皓继续说。
“从那以后,导师就彻底不正常了。他说那只鹦鹉无时无刻不在他身边,骂他,啄他,
说要为苏晴报仇。我那天去找他,他就把自己锁在卧室里,说鹦鹉就在客厅。我不敢多待,
就跑了出来,在楼下的长椅上坐了很久,心里害怕,
不知道该不该报警说他精神有问题……我怕影响他的声誉,
也怕影响我毕业……”孙皓的供述荒诞不经,但他的恐惧却不似作伪。
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博士生,会相信这种鬼故事吗?还是说,
顾文渊的精神状态真的已经到了如此严重的地步?为了验证孙皓的话,
我们找到了顾文渊的心理医生,张医生。张医生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气质温和,
他的心理咨询室布置得非常温馨。得知我们的来意,他叹了口气。“顾教授确实是我的病人,
已经来我这里咨询快一个月了。”张医生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加密的U盘,“根据规定,
我不能透露病人的隐私。但现在涉及刑事案件,我想这些东西或许能帮到你们。
这是我们咨询过程的录音,我已经征得他家属的同意。”回到局里,我将U盘插入电脑。
三段录音文件,像三个潘多拉的魔盒。我点开了第一段。是顾文渊的声音,
带着一丝压抑的疲惫:“张医生,我最近总觉得不对劲。家里的东西会自己移动位置,
我的书,我的杯子……有时候我会失去一小段记忆,比如我明明记得把钥匙放在桌上,
结果却在冰箱里找到了它。我感觉……我家里有别人。”第二段录音,气氛变得惊悚起来。
顾文渊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喘息:“它来了!那只鸟!它会说话!它叫出了‘球球’的名字,
然后我的猫就死了!它又叫出了‘苏晴’,我的学生!我看到她了,她来我家,
然后那只鸟……那只绿色的魔鬼,它杀了她!就在我眼前!我掐死了它,
我明明掐断了它的脖子,骨头都碎了!可它又活了!它冲我笑,它说要让我血债血偿!医生,
你信我,我没疯!”他的声音从恐惧转为歇斯底里,最后是压抑的啜泣。即使隔着录音,
那股深入骨髓的寒意也让人不寒而栗。
老马听得头皮发麻:“这……这剧本杀都不敢这么写啊。典型的被害妄想和精神分裂症状。
”我没有说话,点开了第三段录音。这段录音的时间是案发前两天。
顾文渊的声音出奇的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解脱般的笑意:“张医生,谢谢你。我想,
我已经知道它是谁了。或者说,它是什么了。躲是躲不掉的,该来的总会来。
不过在一切结束之前,我一定要让那个贱人付出代价!”最后那句“贱人”,
他说得咬牙切齿,怨毒无比。这个“贱人”是谁?是那只想象中的鹦鹉,
还是某个真实存在的人?就在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医院传来消息,
顾文渊在重症监护室里醒了。但醒来后的他,状态极不稳定。我和老马赶到医院,
只见病床上的顾文渊双目圆睁,布满血丝,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响,像极了鸟类的鸣叫。
他猛地坐起来,双手在空中乱抓,嘴里发出尖锐的嘶鸣,
然后开始疯狂地撕扯自己身上的绷带和插管。医生和护士一拥而上,
好不容易才给他注射了镇定剂。最终,专家会诊的结果出来了:顾文渊,
因长期精神压力和未知因素诱导,确诊为急性发作的“精神分裂症”。案情似乎开始明朗了。
一个精神病人在幻觉的驱使下自残,最终导致坠楼。法医的最终报告也支持了这一结论。
顾文渊身上的伤痕,除了坠楼造成的,其余的抓痕、掐痕,经过比对,
全部来自于他自己的指甲。他脖子上的淤青,是他自己掐的;他手臂上的抓伤,
是他自己挠的。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独角戏”。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来自他三岁的儿子豆豆。在儿童心理专家的引导下,
惊魂未定的豆豆用断断续续的语言描述了当晚的情景。
“爸爸……爸爸学鸟叫……好奇怪……”孩子的声音怯生生的,“爸爸打自己,用头撞墙,
还掐自己的脖子……然后……然后爸爸看我,眼睛红红的,
好吓人……他抓我……好疼……”豆豆指着自己额头上的伤口,小嘴一瘪,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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