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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聊斋开始的长生

爱吃狮峰龙井的天阳宗 著

穿越重生连载

小说《从聊斋开始的长生大神“爱吃狮峰龙井的天阳宗”将林砚春燕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林砚是被冻醒刺骨的寒意顺着破旧的棉絮往骨头缝里他猛地睁开映入眼帘的不是出租屋熟悉的天花而是糊着发黄窗纸的木房梁上悬着一盏昏黄的油灯芯爆出细微的火将墙壁上斑驳的蛛网照得影影绰“嘶 ——” 他想撑起却发现浑身酸痛得像被拆开重组手掌触到的不是柔软的床而是硬邦邦的土铺着的稻草扎得人皮肤发这不是他的身体 —— 这具躯体瘦弱得过手腕细得仿佛一折就脖颈...

主角:林砚,春燕   更新:2025-10-16 20:1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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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砚是被冻醒的。

刺骨的寒意顺着破旧的棉絮往骨头缝里钻,他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是出租屋熟悉的天花板,而是糊着发黄窗纸的木梁。

房梁上悬着一盏昏黄的油灯,灯芯爆出细微的火星,将墙壁上斑驳的蛛网照得影影绰绰。

“嘶 ——” 他想撑起身,却发现浑身酸痛得像被拆开重组过。

手掌触到的不是柔软的床垫,而是硬邦邦的土炕,铺着的稻草扎得人皮肤发痒。

这不是他的身体 —— 这具躯体瘦弱得过分,手腕细得仿佛一折就断,脖颈处还有道尚未愈合的划伤,结痂的血渍黏在衣领上。

窗外传来犬吠,夹杂着模糊的人语,口音古怪却又带着莫名的熟悉感。

林砚挣扎着爬起来,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混杂着泥土与草木的寒气扑面而来。

眼前是个巴掌大的院落,院墙是用黄泥夯实的,墙头稀疏地插着几根枯树枝。

院角堆着半垛柴火,几只瘦骨嶙峋的鸡正在刨着地上的冻土。

再往外望,是连绵起伏的黛色山峦,山雾像浓稠的墨汁般缠绕在半山腰,天色灰蒙蒙的,看不真切日头的位置。

“这是哪儿?”

林砚喃喃自语,喉咙干得发疼。

他记得自己明明在通宵赶项目报告,电脑屏幕突然蓝屏,紧接着一股强烈的电流贯穿全身,再醒来就到了这里。

“小哥醒了?”

一个苍老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林砚回头,看见个穿着靛蓝短打的老汉,肩上扛着把锈迹斑斑的柴刀,脸上沟壑纵横,眼神却很清亮。

“昨日在山脚下见你倒在雪地里,就把你拖回来了。”

“多谢老丈相救。”

林砚拱手作揖,这动作做出来竟有些自然,仿佛这具身体本能就会。

“不知此地是何处?

离青州府有多远?”

他随口报出个古代地名,心里却在打鼓。

老汉闻言皱起眉头:“青州府?

那可是几百年前的称呼了。

如今这里是兖州府下辖的淄川县,咱们这村叫柳泉村,后靠着的就是黑山。”

淄川?

柳泉?

黑山?

林砚只觉得脑子里 “嗡” 的一声,这些地名像炸雷般在他记忆深处炸开。

他是个聊斋志异爱好者,这些地名分明就是蒲松龄笔下的世界!

那个狐鬼花妖横行,奇闻异事层出不穷的诡谲世界!

“小哥你脸色咋这么白?”

老汉关切地问,“是不是伤还没好利索?”

“没、没事。”

林砚强压下心头的惊悸,努力挤出个笑容,“可能是受了风寒。

不知老丈高姓大名?

小子林砚,家乡遭了灾,一路逃难至此,实在狼狈。”

他半真半假地编着身世,不敢暴露自己穿越者的身份。

“我姓蒲,排行老三,你叫我蒲三叔就行。”

老汉把柴刀靠在门墙上,“看你斯斯文文的,不像庄稼人。

既然没处去,就先在我这儿住下吧,帮着做些杂活,有口饭吃。”

林砚连忙道谢,跟着蒲三叔进了屋。

堂屋陈设简单,一张方桌几条长凳,墙上挂着幅褪色的钟馗像。

里屋是蒲三叔的卧房,旁边还有间小耳房,就是他现在住的地方。

接下来的几日,林砚一边养伤,一边努力适应这里的生活。

他发现这个世界和他想象中的古代既有相似之处,又有截然不同的地方。

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男耕女织,过着淳朴的农耕生活。

但家家户户门口都挂着桃木剑,窗台上摆着晒干的艾草,傍晚时分绝不出门,夜里听到任何异响都只当没听见。

这些细节都在无声地提醒着林砚,这里不是普通的古代,而是那个危机西伏的聊斋世界。

半月后的一个傍晚,林砚帮着蒲三叔把最后一车柴火卸进院,天边的晚霞红得像血。

忽然听到村口传来一阵哭嚎,凄厉得让人头皮发麻。

蒲三叔脸色骤变,一把将林砚拉进院里,“砰” 地关上大门,还插上了门栓。

“别出声!”

他压低声音,眼神紧张地望着门外。

“怎么了?”

林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是王屠户家出事了。”

蒲三叔声音发颤,“前几日他去黑山深处打野猪,回来就说撞见个穿白衣的女子…… 怕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

哭嚎声越来越近,夹杂着人们的议论。

林砚忍不住凑到门缝往外看,只见几个村民抬着副担架往村西头走,担架上躺着个盖着白布的人,白布下隐约能看出扭曲的轮廓。

旁边个妇人哭得撕心裂肺,正是王屠户的老婆。

“听说王屠户被掏了心……唉,都说了黑山深处不能去,偏不听……那白衣女子怕是黑山老妖变的……”议论声渐渐远去,蒲三叔才松了口气,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额头上全是冷汗。

“每年都这样,一到秋冬,黑山就不太平。”

他喃喃道,“前几年村东头的李家媳妇,就是去后山采蘑菇,再也没回来,后来在山涧里发现了衣裳……”林砚听得毛骨悚然,他这才真切地感受到,这个世界的危险并非只存在于书本上,而是实实在在地潜伏在身边,随时可能夺人性命。

夜里,林砚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窗外的月光惨白,照得树影张牙舞爪,像鬼魅般晃动。

他想起蒲三叔的话,想起王屠户惨死的模样,一股深深的恐惧攫住了他。

他只是个普通的现代人,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既没有降妖除魔的本事,也没有主角光环,在这样的世界里,恐怕活不过三集。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

林砚猛地坐起来,眼神变得坚定。

他必须想办法活下去,不仅要活下去,还要活得安稳。

他开始回忆聊斋志异里的故事,那些精怪有善有恶,有勇有谋,并非全是穷凶极恶之辈。

或许,他可以利用自己对剧情的先知,趋利避害?

但很快他又否定了这个想法。

蒲松龄笔下的故事大多碎片化,而且他记不清那么多细节,万一记错了,后果不堪设想。

更何况,谁知道这个世界还有多少未被记录的精怪和危险?

思来想去,林砚觉得最稳妥的办法还是提升自己。

他开始跟着蒲三叔学习农活,锻炼体力,虽然累得腰酸背痛,但看着自己日渐结实的身体,心里也踏实了些。

他还发现蒲三叔识字,家里藏着几本破旧的书,便央求着学习。

蒲三叔见他好学,也乐意教他。

林砚惊喜地发现,这个世界的文字和他认识的简体字虽有差异,但大致能看懂,想来是穿越福利。

他白天干活,晚上就着油灯看书,从《论语》到《农桑辑要》,甚至还有几本讲草药和风水的书。

他像海绵吸水般汲取着知识,他知道,在这个世界,知识或许就是保命的资本。

转眼到了年底,大雪封山,村里家家户户都忙着准备过年。

林砚跟着蒲三叔贴春联,挂灯笼,还学着搓麻绳、编草席。

他渐渐融入了这里的生活,甚至觉得如果没有那些精怪作祟,这样的日子也不错。

除夕夜,蒲三叔做了几个简单的菜,温了壶自酿的米酒。

两人相对而坐,没有太多言语,却有种淡淡的温情。

“林小子,” 蒲三叔呷了口酒,忽然开口,“过完年你就满十八了吧?”

“嗯。”

林砚点头。

这具身体的年纪他早己打听清楚。

“是时候给你说门亲事了。”

蒲三叔笑道,“村东头的张屠户家有个闺女,叫春燕,人很勤快,模样也周正,我看跟你挺配。”

林砚脸一红,连忙摆手:“蒲三叔,我…… 我还没想过这些。”

蒲三叔哈哈一笑:“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有啥好想的?

我己经跟张屠户提过了,他说开春后让你们见个面。”

林砚心里有些复杂,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在这个世界成家立业。

但看着蒲三叔期盼的眼神,他又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含糊地应下来。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 “咚、咚、咚” 的敲门声,在这寂静的除夕夜显得格外突兀。

蒲三叔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谁啊?”

他沉声问道。

门外传来个女子的声音,娇柔婉转,却带着股说不出的寒意:“请问是蒲三叔家吗?

小女子途经此地,天色己晚,想借宿一晚。”

林砚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下意识地看向墙上的钟馗像。

这深更半夜,又是除夕夜,一个女子孤身前来借宿,怎么想都透着诡异。

蒲三叔紧握着拳头,声音发紧:“夜深了,不方便留客,姑娘还是另寻别处吧。”

“三叔就行行好嘛,” 女子的声音带着哭腔,“外面雪太大,再走下去,小女子就要冻死了……” 说着,还传来轻轻的啜泣声。

林砚听得心里发毛,他想起《聊斋》里那些化身为女子引诱男人的精怪,忍不住拉了拉蒲三叔的衣袖,示意他千万别开门。

蒲三叔咬着牙,没有应声,只是死死地盯着门板。

门外的哭声渐渐停了,只剩下风雪呼啸的声音。

就在两人以为那女子己经走了的时候,门板突然 “吱呀” 一声,竟自己开了道缝!

一股刺骨的寒气从门缝里灌进来,带着淡淡的脂粉香。

林砚借着油灯的光,隐约看到门外站着个穿绿衣的女子,身形窈窕,长发披肩,只是脸隐在阴影里,看不真切。

“多谢三叔收留。”

女子的声音带着笑意,缓缓推开门,走了进来。

林砚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板首冲天灵盖,他清楚地看到,那女子的双脚是离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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