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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手为他策划的捉奸

東宇東尚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我亲手为他策划的捉奸大神“東宇東尚”将冰冷周铭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我亲手为他策划的捉奸》主要是描写周铭,冰冷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東宇東尚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我亲手为他策划的捉奸

主角:冰冷,周铭   更新:2025-10-17 01:0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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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的嗡鸣在熨斗的蒸汽声里显得格外突兀。我腾出一只手,划开屏幕。陌生号码,

一行冷冰冰的字:你丈夫在希尔顿酒店1208房,正和别的女人上床。

熨斗滑过西装肩线,羊毛混纺面料腾起细小的水汽,散发出熟悉的、专属于他的淡淡木质香。

我们结婚十年,这套动作熟练得如同呼吸。明天是他升职后的第一次高层会议,这件西装,

是我挑的。指尖沾了点水雾,我在屏幕上打字:稍等,熨完这件西装。

手机几乎立刻再度震动。你就不想知道床上的是谁?!字里行间透着股急不可耐的狠毒。

我关掉熨斗的开关,蒸汽声戛然而止。房间里突然静得可怕,耳朵里只有自己平稳的心跳。

我看着那件笔挺的、墨蓝色的西装,忽然想起三个月前,在医院惨白的诊室里,

主治医生陈大夫拿着我的化验单,眉头紧锁,宣布我癌细胞扩散时,丈夫猛地别过头去,

肩膀剧烈抖动,哭得像个孩子。那天晚上,他抱着我,眼睛红得吓人,

一遍遍说:“倾家荡产也要治,我不能没有你。”嘴角弯起一个极淡、极冷的弧度。

我拿起手机和钥匙,出门,驶向希尔顿。车开得很稳,窗外流光溢彩的城市夜景滑过,

心里却是一片死寂的沙场。我在脑海里一遍遍预演他惊慌失措的脸,那愧疚,那无地自容,

那十年恩爱假面被撕破后的狼狈。这想象像一点微弱的火苗,灼烧着冰冷的胸腔。

1208房。猩红色的地毯一路蔓延到那扇深色的门前。我站定,深吸一口气,

几乎能闻到门缝里漏出的、属于酒店香薰的廉价甜腻。然后,伸手,推开——咔嚓!咔嚓!

咔嚓!刺目的白光毫无征兆地爆开,像无数根银针扎进瞳孔,瞬间剥夺了视觉。

我下意识地抬手挡眼,心跳漏跳了一拍。几秒后,视野才艰难地恢复。房间大床上,

赤身裸体的两个人惊惶地扯着被单试图遮挡——是我的主治医生陈大夫,还有另一个女人,

那张脸我有印象,似乎是丈夫公司新来的、总对他笑得很甜的年轻助理。没有我的丈夫。

冰冷的疑惑刚爬上脊背。一双手从身后温柔地、甚至堪称缠绵地环住了我的腰。熟悉的气息,

混合着须后水的淡香,将我笼罩。他的唇贴在我耳边,声音低沉、温存,

一如过去十年无数个夜晚,却带着一种让我血液瞬间冻结的寒意:“现在,

所有知道误诊的人都在这里了。”那双手臂曾经是我唯一的避风港,此刻却像冰冷的铁箍,

将我钉死在现实的断头台前。他的气息喷在耳廓,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

却又扭曲得如同来自地狱的回响。误诊。所有人。都在这里了。每一个词都像一把钝刀,

缓慢地锯开我的颅骨,将某种无法承受的真相硬塞进去。床上,陈大夫面无人色,

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会徒劳地抓着滑腻的丝绸被单,

试图盖住自己肥胖松弛的肚腩。那个年轻的女助理则彻底傻了,眼睛瞪得极大,

泪水冲花了浓重的眼妆,在黑一片红一片的脸上留下肮脏的沟壑。她看着环住我的丈夫,

像是看着一个从未认识的、可怕的陌生人。闪光灯留下的白色光斑还残存在我的视野里,

像一个个游移的幽灵。它们跳跃着,

落在丈夫精心熨烫过的西装袖口上——那袖口此刻正紧贴着我的腹部,

布料细腻的触感此刻变得无比狰狞。他没有哭。没有惊慌。没有愧疚。

他甚至低低地笑了一声,胸腔的震动透过我的后背传来,带着一种近乎愉悦的残忍。“宝贝,

”他柔声说,仿佛在说什么情话,“你比我想的来得要快一点。熨斗拔了吗?可别把家烧了。

”家?那个挂满我们合影,厨房里总炖着他爱喝的汤,阳台上养着他送的多肉植物的地方?

那个三个月来,他每晚握着我的手,给我读抗癌成功案例,告诉我绝不会放弃的地方?

那是什么?我张了张嘴,喉咙里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视野里的白色光斑疯狂旋转,

最终吞噬了一切。巨大的黑暗温柔地、彻底地笼罩了下来。那温柔的拥抱,那句恶魔的低语,

像一把冰锥刺穿我的颅骨,瞬间冻结了所有的思维和血液。视野里的白光和黑暗疯狂交替,

我听到自己喉咙里发出一种极其轻微的、类似漏气般的“嗬嗬”声,身体软了下去。

不是因为脆弱,而是因为认知被彻底摧毁后的短暂宕机。丈夫——不,

周铭——的手臂依然环着我,甚至体贴地加大了力道,支撑住我下滑的身体,

仿佛我们是一对恩爱夫妻,妻子只是因突如其来的“捉奸场面”而受惊过度。

“看来我太太太激动了。”他的声音充满歉意,甚至带着一丝宠溺的无奈,

是对房间里另外两个人说的。“她身体一直不好,你们知道的。

”陈医生和那个女助理僵在床上,脸色死白,仿佛两尊裹着皱巴巴床单的石膏像。

闪光灯留下的残影还烙在我的视网膜上,像是对这荒诞恐怖剧目的无声嘲讽。

冰冷的瓷砖地面传来的寒意,透过薄薄的鞋底刺醒了我。我没有完全晕倒。

一种更深沉、更冰冷的东西取代了短暂的眩晕,迅速填满了被掏空的躯壳。我不能晕。

晕过去,就正合他意。我强迫自己站稳,极其缓慢地、一寸寸地掰开他环在我腰上的手指。

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曾经无数次牵着我,拥抱我,此刻却像冰冷的蛇。我转过身,抬起头,

看向他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一丝一毫的惊慌或愧疚,只有一种近乎愉悦的、掌控一切的平静,

深处还跳跃着一丝好奇,像在观察实验皿里濒死昆虫最后的挣扎。“为什么?

”我的声音干涩沙哑,陌生得不像自己的。他微微歪头,伸手,

极其自然地替我捋开额前一缕散落的头发,指尖划过我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误诊啊,

亲爱的。”他语气轻描淡写,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陈医生不小心搞错了你的化验单。

晚期,扩散,多可怕的消息。幸好我坚持让他复查,才发现是虚惊一场。

”他的目光扫向床上的陈医生,带着一丝冰冷的警告。陈医生猛地一哆嗦,

嘴唇翕动:“是……是的,周太太,是、是我的重大失误……非常抱歉……”“只是失误?

”我打断他,目光却死死锁着周铭。周铭笑了,笑容温柔得令人作呕:“当然不只是失误。

知道这个‘失误’的人越少越好,对吧?毕竟传出去,对陈医生的职业生涯是毁灭性的打击。

而且……”他顿了顿,声音更柔了,“我也不想让你白高兴一场,万一空欢喜呢?

总得彻底确认才好告诉你这个‘好消息’。”他的逻辑天衣无缝,充满“体贴”和“理性”。

“所以,”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疼痛维持最后的清醒,“你导演了这一切?匿名短信,

捉奸……是为了把知道‘误诊’的人聚在一起?包括你‘出轨’的助理?

”女助理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把脸埋进了被子里。“小张只是太‘关心’我了,

不小心看到了我和陈医生的通讯记录,产生了一些不必要的误会。”周铭的语气冷了一分,

“我觉得,让她亲自来‘澄清’一下这个误会,再好不过。”他根本不是在解释,

他是在向我展示他的权力,他的掌控,他的……为所欲为。他从头到尾都冷静得可怕,

甚至享受这个过程。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会来,他知道我会看到什么,

他甚至准备好了摄影师——不是为了捉奸,是为了抓住陈医生和小张的丑态,

作为永远的缰绳。而我,是他这场完美戏码里最重要的观众和棋子。所谓的“误诊”,

是真的误诊,还是……从一开始就是他计划的一部分?那个在我确诊时哭红眼睛的男人,

是真的伤心,还是鳄鱼的眼泪?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钻入脑海,让我遍体生寒。我看着他,

看了很久。试图从那张熟悉入骨的脸上,找到一丝裂缝。没有。一丝都没有。我突然也笑了。

嘴角非常缓慢地、非常吃力地向上弯起一个弧度。脸上可能还残留着刚才险些昏厥的苍白,

这个笑想必比哭还难看。周铭的眉梢几不可查地动了一下,似乎对我的反应有些意外。

“原来……是误诊啊。”我轻声重复,声音飘忽,“真是……太好了。”我伸出手,

轻轻整理了一下他刚才因为我而微微弄皱的衬衫衣领,动作甚至称得上温柔。“所以,

现在确认了,我没病了?”我问,眼睛看着他。“当然,亲爱的,你很健康。

”他握住我的手,掌心温暖干燥,却让我如同握住一块烙铁。“那太好了。”我抽出手,

目光扫过床上那两具几乎要缩进地缝里的躯体,最后落回周铭脸上。“戏看完了,”我说,

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惊讶,“我可以回家了吗?你的西装还没熨完。

”周铭眼底那丝探究的好奇更深了。他或许预想了我的崩溃、咆哮、撕打,

唯独没预想到这死水般的平静。他沉吟了半秒,随即笑容重新变得无懈可击:“当然,

我陪你回去。这里……”他瞥了一眼身后,“留给陈医生和小张自己处理吧。

我相信他们知道该怎么做。”他揽过我的肩膀,姿态亲昵,

如同来接受惊妻子回家的模范丈夫。我没有反抗,任由他带着我转身,

走出这间弥漫着罪恶和冰冷的房间。身后的门缓缓关上,隔绝了那场丑陋。

走廊柔软的地毯吞噬了脚步声。周铭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拿出来看了一眼,

手指快速回复着信息,似乎一切尽在掌握。我微微侧过头,

眼角的余光掠过走廊墙壁上光可鉴人的金属装饰条。

那里面模糊地映出我们的身影:他高大英俊,体贴地搂着我;我依偎在他身边,脸色苍白,

神情呆滞,像一个被完美操控的木偶。但在那冰冷的金属倒影里,在我空洞的眼睛最深处,

一点极其微弱的、冰冷的火苗,悄无声息地燃了起来。健康?误诊?一场戏?太好了。周铭,

你教会了我一件事:真正致命的病毒,从来不在血液里检测报告上。

它藏在最亲密的人的微笑里,和最温柔的拥抱中。你让我“康复”了。那么,

游戏现在才真正开始。我的手指,无声地收紧了。电梯无声地下降,

镜面墙壁映出我们依偎的身影,一对刚刚经历了一场“小风波”却依旧恩爱如初的夫妻。

周铭甚至体贴地按了负一层的停车场按钮。他的手机又震动了一次,他看了一眼,

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但很快舒展开,拇指快速回复。他在处理“后事”。清理现场,

封住那两个人的嘴。我几乎能想象他的措辞:威逼,利诱,

或许还有对那个年轻助理“不懂事”的轻微斥责。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中。

我靠在冰凉的电梯壁上,目光低垂,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指尖。这不是恐惧,

是一种近乎沸腾的冰冷愤怒,在血管里无声地尖叫。我必须死死压住它,

才能维持脸上那副劫后余生、茫然无措的空白表情。“还好吗?”他收起手机,侧头看我,

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要不要先去医院做个检查?虽然说是误诊,

但这几个月你心理压力太大了。”看,多体贴。他甚至想到了后续的“关怀”,

以确保他的谎言天衣无缝。我缓缓摇头,声音轻飘:“不用……我想回家。

”我想回那个所谓的“家”,那个被他精心布置的舞台,去看看幕布之后,

还藏着多少蛛丝马迹的肮脏。“好,我们回家。”他揽紧了我的肩膀。车驶出地下车库,

霓虹灯光流水般滑过车窗,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他专注地开着车,

手指偶尔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击,似乎心情并不差。我闭上眼,假装休息,大脑却在疯狂运转。

误诊。真的是误诊吗?那个哭红眼睛的夜晚,那些辗转多家医院的“复查”,

那些他亲手喂我吃下的、据说能缓解化疗副作用的“维生素”……如果,

“误诊”本身也是计划的一部分呢?一个更冰冷、更黑暗的漩涡在我心底张开。

如果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没病?那他导演这出长达数月的绝望戏码是为了什么?

为了看我痛苦?为了测试他的掌控力?还是……为了别的什么?财产?保险?

……我的死亡可能带给他的利益?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我猛地睁开眼,深吸一口气,

压下喉咙口的酸涩。“怎么了?不舒服?”他立刻注意到,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

“有点闷。”我摇下车窗,让夜风灌进来,吹散车厢里令人窒息的他的气息。不能再想了。

再想下去,我会忍不住扑上去,用指甲撕烂他那张虚伪的脸。我必须冷静。必须比他更冷静。

他现在以为我信了。

他以为我依然是那个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上、因“康复”而对他感激涕零的妻子。

这是我唯一的优势。车驶入小区车库。他停好车,绕过来替我开门,伸出手想扶我。

我避开了他的手,自己下了车,脚步有些虚浮,像是真的大病初愈,或者惊吓过度。

他愣了一下,手在空中停顿片刻,随即若无其事地收回,跟在我身后。电梯上行,到家门口。

他拿出钥匙开门,温暖的灯光和熟悉的家的气息流淌出来。阳台上我养的多肉郁郁葱葱,

沙发上还扔着我前几天看了一半的小说。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却又彻头彻尾地不一样了。

每一件物品都仿佛蒙上了一层诡异的阴影。我径直走向客厅,

拿起沙发上那件墨蓝色的西装外套——我出门前熨到一半的那件。熨斗还立在旁边,

指示灯已经熄灭了,冷却多时。我抚摸着光滑的西装面料,动作缓慢。周铭跟了进来,

脱下外套,松了松领带,走向酒柜:“喝点东西压压惊?给你倒杯牛奶?

”他没有再看那件西装一眼。在他眼里,这场戏已经落幕,道具不再重要。“好。

”我低声应道,拿起熨斗,走向料理台旁边的插座,背对着他。插头插入插座的声音。

熨斗的指示灯再次亮起,发出微弱的红光,开始重新加热。我听着身后他倒牛奶的声音,

玻璃杯碰撞的轻响。我的手指,缓缓拂过西装左侧的内衬口袋。那里,通常很薄,

只用来放一些名片之类的小东西。但今天,指尖触碰到一个坚硬的、长方形的轮廓。非常薄,

几乎感觉不到。我的心跳停了一拍,呼吸屏住。周铭的脚步声靠近。我若无其事地拿起水壶,

往蒸汽熨斗里加水,水流声掩盖了我略微急促的呼吸。他端着牛奶杯走过来,

放在料理台上:“小心烫。”他的目光扫过我手中的熨斗,

似乎有些讶异我还在意这件西装:“明天再弄吧,你先休息。”“很快就好。”我没有看他,

专注地看着熨斗的指示灯,“明天开会要穿,不能皱。”他不再坚持,

或许觉得这是某种创伤后的应激行为,需要做点熟悉的事情来获取安全感。

他转身走向浴室:“那我先洗个澡。”浴室门关上的声音。下一秒,我迅速放下水壶,

手指颤抖地探进那个内衬口袋。里面不是名片。是一张非常小的、黑色的SIM卡。

用一小片透明胶带粘着,静静地躺在口袋角落。我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

他为什么要把一张SIM卡藏在这里?

藏在一件我几乎每天都会打理、但他自己很少碰触的西装里?这绝不是无意中落下的。

熨斗的加热元件发出轻微的“嗡嗡”声,蒸汽开始从喷口丝丝缕缕地逸出。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我看着那张黑色的小卡片,又看向那件笔挺的西装。周铭。

你完美的戏码里,终于出现了一道裂缝。而这道裂缝,藏在你让我熨烫的西装里。

我小心翼翼地撕下胶带,将那张SIM卡紧紧攥在手心,冰冷的金属边缘硌着皮肤。然后,

我拿起熨斗,将喷口对准那件昂贵的西装前襟,狠狠地、用力地压了下去。

“嗤——”一大片湿烫的蒸汽瞬间湮没了精纺羊毛,留下一个突兀的、难以抚平的褶皱。

像一道丑陋的伤疤。我看着那道褶皱,心里异常平静。好了,现在它真的需要好好熨一熨了。

熨斗压下的“嗤”声,混合着浴室持续的水声,像一段刺耳的背景音。

那片突兀的、被蒸汽烫坏的褶皱,狰狞地趴在墨蓝色的西装前襟上,像一个沉默的宣告。

我面无表情地拔掉熨斗电源,将它放回原处。手心里的那张SIM卡,边缘几乎要嵌进肉里,

带来一种尖锐的真实感。浴室的水声停了。我迅速将SIM卡塞进家居服的口袋,

深吸一口气,端起那杯温热的牛奶,走到客厅沙发坐下,蜷缩起来,

仿佛一个寻求安慰的、受了惊吓的女人。周铭穿着浴袍走出来,头发湿漉漉的,

带着沐浴露的清香。他扫了一眼料理台,看到那件被烫坏的西装,眉头几不可查地动了一下。

“怎么了?”他走过来,拿起西装,手指拂过那片褶皱,语气里听不出喜怒。“手滑了。

”我低着头,声音细微,带着恰到好处的懊恼和疲惫,“没拿稳……对不起,

明天开会……”“一件西装而已。”他打断我,随手将西装扔在旁边的椅子上,

动作洒脱大方,仿佛那真的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物品,“不重要。你人没事就好。

”他坐到我身边,浴袍带子松垮地系着,露出小片胸膛。他试图把我揽进怀里,

我轻微地瑟缩了一下,没有完全抗拒,但身体僵硬。

他似乎满意于我这副“惊魂未定”的状态,没有再强求,只是轻轻拍着我的背。“都过去了,

小晚。”他低声说,声音带着一种催眠般的磁性,“不好的事情都过去了。从今天起,

一切都是新的开始。我们好好过日子。”“嗯。”我把脸埋在他散发着陌生清香的浴袍里,

闷闷地应了一声。好好过日子?是啊,是该“好好”过下去了。那一晚,

我“顺从”地被他安抚着,早早“睡下”。我闭着眼,呼吸均匀,

听着身边他的呼吸逐渐变得绵长平稳。黑暗中,我睁着眼,毫无睡意。

几个小时前酒店房间里那刺目的闪光灯、那两具赤裸的躯体、他温柔的拥抱和恶魔的低语,

还有手心里那张SIM卡的冰冷触感,在我脑海里反复交织、切割。我没有轻举妄动。

我知道,这个家里,或许不止一个摄像头正对着床。他那种控制狂,绝不会完全放心。

我必须等。等到后半夜,确认他已经睡熟,我才极其缓慢地、小心翼翼地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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