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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口者

民间诡异故事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民间诡异故事”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封口者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男生生秦凯秦守成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封口者》的男女主角是秦守成,秦凯,黄这是一本男生生活小由新锐作家“民间诡异故事”创情节精彩绝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085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6 22:52:45。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封口者

主角:秦凯,秦守成   更新:2025-10-17 01:3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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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诬陷参与运钞车劫案后,我在狱中遭受非人折磨。三年冤狱,

每天我都在脑中回放案发当天的每一帧画面。终于发现其中一个劫匪的虎口有蝎子纹身。

出狱后我混进地下拳场,只为找到这个纹身。当我把那个劫匪的喉骨捏碎时,

“你兄弟……才是主谋……”---汗臭、尿臊、还有铁锈混合着消毒水那点儿可怜的味道,

在这里沤了三年,早就腌进了每一寸水泥地,也腌进了秦凯的骨头里。

号子里永远是半明半暗,头顶那盏防爆灯,二十四小时不死不活地亮着,像只溃烂的眼睛。

晚上八点,统一熄灯,黑暗“嗡”地一声砸下来,比白天更安静,也更吵闹。安静的是声响,

吵闹的是记忆。又来了。冰冷的车厢内壁硌着后背,防弹玻璃外面是灰蒙蒙的天。

老张还在絮叨他女儿升学的事,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面罩上。旁边的小刘,

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霰弹枪的枪管,发出沉闷的“嗒、嗒”声。然后,

一切声音被猛地掐断。尖锐的刹车音像是用玻璃碴子在耳膜上刮。视野天旋地转。枪声。

不是他们配的点三八,是那种能打穿钢板的突击步枪,爆豆一样,密集,冷酷。

车窗防弹玻璃在第一轮扫射中就炸开蛛网般的白痕,第二轮,破了。碎片像冰雹一样砸进来,

带着高温划破空气的嘶鸣。老张的头猛地向后一仰,半个天灵盖就不见了,

红白的东西溅了秦凯满脸,温热,粘稠。小刘刚端起枪,至少三发子弹同时钻进他的胸膛,

把他像个破布娃娃一样钉在车厢壁上,他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漏气声,眼睛瞪着,

还残留着敲枪管时的那点无聊。秦凯没动。他像是被冻住了,肌肉、血液、甚至思维,

都僵在原地。手指扣在扳机护圈上,像焊死了一样。他看着那个戴着黑色头套的身影探进来,

动作麻利地拽走装钱的铁箱,他看着另一把枪指向自己,黑洞洞的枪口后面,

是死神毫无情绪的眼睛。他没动。那枪口顿了顿,

似乎觉得不值得为这个吓傻了的废物浪费一颗子弹。身影缩了回去。外面是引擎疯狂的咆哮,

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迅速远去。世界只剩下燃烧的噼啪声,

还有他自己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几乎要炸开的跳动。血从老张、小刘身上流淌下来,

漫过车厢地板,粘稠地,滚烫地,浸透了他的裤腿。……黑暗中,秦凯猛地睁开眼,

喉咙里像是堵了块烧红的炭,发不出半点声音。冷汗浸透了单薄的囚服,紧紧贴在皮肤上,

冰凉。心脏还在疯狂地跳,撞得肋骨生疼。每一次回忆,都是一场凌迟。警方报告,

现场勘查,所有人的证词——幸存押运员秦凯,未发一枪,神情呆滞,有重大嫌疑。物证?

他的配枪甚至没开过保险。人证?死无对证。逻辑?他活着,别人死了,这就是最大的原罪。

“废物。”“软蛋。”“吃里扒外的东西。”审讯室的强光灯,办案人员毫不掩饰的鄙夷,

报纸上含糊其辞却导向明确的报道,狱警例行公事般冰冷的眼神,

还有同监舍那些渣滓……他们起初只是试探,看他缩在角落,整日不说一句话,眼神空洞。

然后,欺辱就变得理所当然。“哟,运钞哥,今天又回忆到哪儿了?钱藏哪儿了?

给哥几个说说?”晚饭时,那个脸上带疤的壮汉故意撞翻他的餐盘,黏糊糊的菜汤泼了一地。

秦凯没说话,蹲下去捡。一只脚狠狠踩在他手背上,碾磨。“哑巴了?

听说你当时屁都没放一个?啊?”骨头快要裂开的疼。他抬起头,看着那张狞笑的脸,

脑子里却是另一个戴着黑色头套的脸。他依旧没出声。直到那天在洗衣房,

几个人把他堵在潮湿的墙角,拳脚像雨点一样落下来。他蜷缩着,护住头腹,

那些殴打并不致命,却带着无尽的羞辱。有人扯他的头发,逼他抬头。“哭啊!求饶啊!

像你当时求那些抢匪一样!”他咬碎了口腔里的软肉,满嘴腥甜,还是一声不吭。混乱中,

不知是谁,或许是那个刀疤脸,或许是另一个,捡起地上用来疏通下水道的粗橡胶管,

对准了他的下身,脸上是扭曲的兴奋。就在那一刻,一直蜷缩如虾米的秦凯,

身体里某根绷紧了三年的弦,“铮”地一声断了。不是爆发,是一种更深沉的,

来自地狱深处的东西苏醒了。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不像人类的低吼,身体猛地弹起,

一头撞进那人的怀里,手指如铁钩,直接抠向对方的眼窝!惨叫声响起。更多的人扑上来。

橡胶棍,拳头,脚。他不管不顾,只盯着最初那个目标,撕咬,抓挠,

像一头彻底被逼疯的野兽。最终,他被电击棍狠狠放倒,身体剧烈地抽搐,意识模糊前,

他看到的最后一幕,是那个被他袭击的人捂着脸在地上打滚,指缝里渗出血,

而旁边另一个拉偏架的同伙,袖口被扯得高高捋起,露出的右手虎口上,一个模糊的,

青黑色的蝎子纹身,蝎尾毒钩,清晰无比。蝎子……画面定格。然后,所有的殴打,疼痛,

辱骂,都远了。只剩下那只蝎子。在无数遍循环播放的死亡记忆里,

它终于从背景中浮了出来,带着致命的毒刺。---出狱那天,天空是一种让人压抑的灰白。

大门在身后关上,隔绝了一个世界,但他知道,有些东西永远关不住了。三年,

足以改变一座城市。高楼更多,霓虹更艳,行人步履匆匆,

没人多看这个穿着三年前旧衣服、眼神空洞身形消瘦的男人一眼。他去找过老张的家人,

远远地,看着那个曾经温馨的房子窗户漆黑。他去找过小刘的墓碑,上面照片里的年轻人,

笑容还带着点未褪的稚气。他站在墓前,站了很久,直到天黑,一句话也说不出。警方?

他不再相信。当年的结论板上钉钉,他一个刚出狱的“嫌疑犯”,拿什么去翻案?唯一的路,

在自己手里。他需要进入那个灰色的世界,那个能藏匿蝎子的地方。地下拳场,

是最好的选择。那里只认拳头和钱,不问过去。“黑石”拳场藏在东区一个废弃仓库的地下。

空气里弥漫着汗臭、血味、廉价烟草和兴奋剂的混合气味。

震耳欲聋的电子乐几乎要掀翻顶棚,聚光灯打在简陋的铁笼擂台上,

像一只巨大的、躁动的兽眼。秦凯的第一场,对手是个浑身横肉、留着莫西干头的壮汉。

主持人用夸张的语气介绍着双方,引来台下疯狂的下注和叫骂。莫西干头狞笑着,

对着秦凯做出割喉的动作。铃声一响,莫西干头就像一辆坦克冲了过来,拳头带风。

秦凯没动。他在看。看对方的脚步,看肩膀的摆动,看眼神里的轻蔑和杀意。

直到拳头几乎要砸到面门,他才猛地侧身,差之毫厘地避开,右手手肘如同出膛的炮弹,

精准地砸在对方冲过来的肋下。“咔嚓!”轻微的骨裂声被喧嚣淹没。莫西干头闷哼一声,

动作一滞。秦凯动了,像一道鬼影贴上去,没有任何花哨的动作,膝盖,手肘,拳锋,

每一次击打都落在人体最脆弱的地方。快,准,狠。像是在这三年里,

那些无法宣泄的愤怒、屈辱和绝望,都在这一刻化为了最简洁高效的杀人技。三十七秒。

莫西干头像一滩烂泥一样倒在台上,口鼻溢血,只剩下抽搐的份。台下寂静了一瞬,

随即爆发出更狂热的吼叫。秦凯站在聚光灯下,微微喘着气,汗水顺着下颌线滴落。

他没看台下,目光扫过人群,扫过那些兴奋扭曲的脸,

扫过角落阴影里倚着的、看起来不好惹的家伙们。他在找。找那只虎口上的蝎子。一场,

两场,三场……“哑巴”他们给他起的绰号,因为他从不说话的名声很快打响。

他打法凶残,不留余地,但眼神始终是冷的,像两口深井,看不到底。

没人知道他为什么打拳,不要名,只要钱,足够他活下去,以及,购买一些“信息”的钱。

他像一头沉默的猎豹,在血腥的擂台上狩猎,更在擂台下那些阴暗的角落里,

搜寻着猎物的踪迹。他接近过几个手上带纹身的,都不是。有一个是盘旋的蛇,

另一个是模糊的骷髅,还有一个,只是普通的锚。希望一次次燃起,又一次次熄灭。

但他没有停下。停下,就意味着回到那无尽的黑暗和记忆循环中去,那比死更难受。

直到那个雨夜。拳赛散场,人群像退潮般离去。秦凯揣着刚赢的、还带着体温的钞票,

走进拳场后巷,准备去常去的那家通宵便利店买最便宜的烟和压缩饼干。雨水淅淅沥沥,

敲打着垃圾桶和破旧的防火梯,巷子里灯光昏暗,积水倒映着零星的霓虹。

一个穿着黑色连帽衫的男人靠在湿漉漉的砖墙上,似乎在躲雨,帽檐压得很低。秦凯经过时,

那人动了动,像是要掏烟。一阵风吹过,掀起了那人的帽檐一角,

也让他掏烟的手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右手。虎口。那只青黑色的蝎子,毒钩狰狞,

在惨白的皮肤上,如同一个来自地狱的烙印。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雨声,

远处车辆的喇叭声,都消失了。秦凯的血液“轰”地一声冲上头顶,

耳边只剩下三年前子弹呼啸、同伴临死前的闷响,

以及这三年里每一个夜晚啃噬心灵的屈辱和恨意。那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

帽檐下是一张平庸但带着戾气的脸,眼神警惕。秦凯动了。没有警告,没有质问,

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三年的地狱熔炼,只为了这一刻的爆发。

他像一枚被压抑到极致的弹簧,猛地弹射出去,速度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

那男人显然也是经历过场面的人,反应极快,扔掉烟蒂的同时,

左手已经从腰间摸出一把弹簧刀,“啪”一声弹出刀刃,带着寒光刺向秦凯的小腹。

秦凯不闪不避,左手闪电般扣住对方持刀的手腕,拇指死死按住关节薄弱处,猛地一拧!

男人吃痛,刀刃脱手落下。与此同时,秦凯的右臂已经如同铁箍般勒住了对方的脖颈,

身体顺势将他死死顶在冰冷的砖墙上。“呃……”男人喉咙里发出窒息的声音,

双腿徒劳地蹬踹着,雨水打湿的墙面留下凌乱的湿痕。他的双手疯狂地抓挠着秦凯的手臂,

但那手臂如同钢筋铸就,纹丝不动。秦凯的脸贴近男人的耳朵,雨水顺着他的头发流下,

滴落在男人的颈窝。他的声音嘶哑,干涩,像是生锈的刀片在摩擦,

三年来说出的第一个完整的句子,

带着来自地狱的寒气:“三年前……西华路……运钞车……”男人的挣扎骤然剧烈起来,

瞳孔因极度恐惧而收缩。他听懂了。秦凯的手臂继续收紧,男人的脸开始由红变紫,

眼球凸出。“为……为什么……”男人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充满不解和绝望。

他显然认出了秦凯,这个当年在运钞车里“吓傻了”的押运员。“为什么?

”秦凯的声音低哑,却像淬了毒的冰,“我坐了三年牢……每一天,

都在想你们……”男人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求生的本能让他用尽最后力气,嘶哑地,

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你……你兄弟……才是主谋……”秦凯的身体猛地一僵。

勒紧的手臂有瞬间的凝滞。兄弟?他哪来的兄弟?老张?小刘?

他们都死了……就在这千分之一秒的停滞中,濒死的男人不知从哪里爆发出最后一股力气,

右手猛地向后掏来,手指曲起,直插秦凯的眼睛!秦凯眼中凶光暴涨,

那瞬间的疑虑被更狂暴的杀意彻底淹没。他勒住男人脖颈的右臂猛地向反方向一错!“咔嚓!

”一声清脆得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在雨夜的窄巷里异常清晰。男人的所有动作瞬间停止,

身体软了下去,脑袋以一个怪异的角度耷拉着,凸出的眼睛里还凝固着最后的惊恐、绝望,

以及那一丝透露了惊人信息后的、诡异的解脱。秦凯松开手,

男人的尸体像一摊烂泥般滑落在湿漉漉的地面上,雨水很快将他身下的积水染成淡红。

他站在原地,剧烈地喘息着,胸口起伏。雨水冲刷着他脸上的汗水和溅上的血点。他低头,

看着那只虎口上的蝎子纹身,此刻在雨水的浸润下,更显得栩栩如生,仿佛随时会扬起毒钩。

“你兄弟……才是主谋……”那句话,像一条冰冷的毒蛇,钻进了他的耳朵,

盘踞在他的脑海,疯狂地啃噬着他刚刚手刃仇敌所带来的、那一点点虚幻的解脱。整个世界,

仿佛再次以另一种方式,在他脚下崩塌。记忆的循环在秦凯出狱后并未停止,只是换了场景。

从潮湿的牢房墙壁,变成了地下拳场肮脏的角落,变成了廉价旅馆天花板上的霉斑。

每一次闭眼,依旧是运钞车内的血腥,老张碎裂的头骨,小刘不甘的眼神,

还有那只从记忆深渊中浮起、虎口上的蝎子纹身。他捏碎了那个纹身主人的喉骨,

代价是胸口添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

以及耳边那句如同诅咒般的话语:“你兄弟……才是主谋……”兄弟?他只有一个人。

父母早亡,吃百家饭长大,进了押运公司才觉得有了个安身立命的地方。老张、小刘,

那是他可以托付后背的同事,是兄弟吗?可他们都死了。这句话像一颗毒种,

在他本就千疮百孔的心底生根发芽,与冤屈、仇恨交织缠绕,几乎要将他逼疯。他拖着伤体,

像一头孤狼,在城市更阴暗的角落里逡巡,

寻找着任何可能与“兄弟”和“主谋”相关的线索。伤口的疼痛远不及这句话带来的煎熬。

与此同时,城市的另一面。秦守成拧紧了最后一颗螺丝,从车底滑出来,满手油污。

他是个修车工,技术不错,话不多,挣的是辛苦钱。额头的皱纹比同龄人深些,是生活,

也是这三年来为弟弟秦凯奔波留下的痕迹。“守成,今天早点回去吧,看你脸色不好。

”工友递过一支烟。秦守成摇摇头,用棉纱使劲擦着手,似乎想擦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

他没法早回去,那个空荡荡的家,只会让他更清晰地想起弟弟在监狱里受苦的样子。

他找过所有能找的人,律师、记者、甚至所谓的“关系”,花光了积蓄,

得到的只有冷漠、推诿和一次次希望的破灭。晚上,他常去一家路边摊喝闷酒。

就在弟弟被捕一周年的那天晚上,一个男人坐在了他对面。光头,

在夜市昏黄的灯光下泛着青茬。年纪不轻了,穿着普通的夹克,眼神却很特别,像两口古井,

波澜不惊,却深不见底。他自顾自地拿起一个杯子,倒了杯秦守成的白酒。“秦凯的案子,

你想翻吗?”光头开门见山,声音平淡,没有一丝起伏。秦守成猛地抬头,醉意醒了一半,

警惕地看着对方:“你是谁?”“能帮你的人。”光头抿了口酒,“或者说,

能和你做笔交易的人。”“什么交易?”“帮我做五件事。做完,

秦凯无罪释放的证据会出现在该出现的地方。”光头的语气就像在说买一包烟那么简单。

秦守成几乎要笑出来,是那种绝望的、带着泪意的笑:“你他妈谁啊?耍我?

”光头也不生气,放下酒杯,看着他:“明天,

城南分局会重启对三一五持枪抢劫杀人案的部分证据核查。牵头的是新调来的副队长,姓陈。

”秦守成将信将疑。第二天,他鬼使神差地去了分局附近。果然,

看到了陌生的车辆和面孔进出,一打听,内部传来的模糊消息,

竟然真的提到了“证据复核”和“陈队”!他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当晚,光头又出现了。

“第一件事。”光头推过来一张模糊的照片,上面是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侧影,

“明天下午三点,西区废车场。让他消失。工具在照片背面指定的地点。”秦守成手一抖,

酒杯差点摔了。“你……你让我杀人?!”“交易内容如此。”光头看着他,

眼神依旧没有波澜,“你可以拒绝。秦凯会在监狱里再待十年,二十年,或者更久。

听说里面最近不太平,死个把‘嫌疑犯’,很正常。”秦守成的拳头攥得紧紧的,

指甲掐进了掌心。他眼前闪过弟弟小时候跟在他身后喊“哥”的样子,

闪过探监时弟弟那空洞麻木的眼神,

闪过父母临终前嘱托他照顾好弟弟的场景……“为什么是我?”他声音干涩。

“因为你足够普通,足够不起眼,也足够……在乎他。”光头站起身,“想好了,

明天中午前,去取工具。”他放下一个一次性的手机,“单线联系。”光头消失在夜色里,

秦守成坐在原地,浑身冰冷。他看着那张照片,上面的男人对他而言完全陌生。

他只是一个修车工,连打架都很少,现在,有人要他去杀人?他煎熬了一夜,

第二天像个游魂一样去了工具指定地点——一个火车桥洞下的缝隙里。

那里有一个黑色的帆布包。打开,里面是一把用油布包着的、冰冷的仿制手枪,

以及一副手套。下午两点,他站在西区废车场锈蚀的汽车骨架之间,

闻着浓重的铁锈和机油味,感觉胃里翻江倒海。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的手在抖,

冷汗湿透了内衣。三点整,照片上那个戴鸭舌帽的男人出现了,似乎在等人,

有些焦躁地踱步。秦守成躲在一辆报废公交车的后面,举起了枪。

准星在男人后背和头颅间晃动。他无数次想放下枪,掉头就跑,

但弟弟那双绝望的眼睛像烙印一样刻在他脑海里。“为了小凯……”他喃喃自语,

像是在给自己寻找一个支点,一个能将这滔天罪孽扛起来的理由。他闭上眼,扣动了扳机。

“砰!”枪声在空旷的废车场里显得格外刺耳。男人应声倒地。秦守成猛地睁开眼,

看着那具倒在地上的躯体,胃里一阵剧烈收缩,他扶着一旁锈蚀的车门,呕吐起来,

却只吐出一些酸水。他不敢多看,踉跄着逃离了现场,

将枪和手套按照指示扔进了指定的河道。晚上,他用那个一次性手机拨通了唯一的号码。

电话那头,光头的声音依旧平静:“做得不错。等待下一次指示。”电话被挂断。

秦守成瘫坐在冰冷的地上,看着自己这双刚刚夺走一条人命的手,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

他不再是那个普通的修车工秦守成了。他踏进了一条血色的河流,不知道彼岸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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