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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神我守的道,从来都是你

无情滴龙虾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由青云苏斩担任主角的玄幻仙书名:《斩神我守的从来都是你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斩神:我守的从来都是你》的男女主角是苏斩,青云,竹这是一本玄幻仙侠,斩神衍生,甜宠小由新锐作家“无情滴龙虾”创情节精彩绝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5991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7 03:10:55。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斩神:我守的从来都是你

主角:青云,苏斩   更新:2025-10-17 08:5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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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在青云宗的竹海。那天的雾浓得像化不开的墨,连清心剑的寒光都被吞了进去,

只看得见玄天门掌门的剑尖染着我的血,一点点没入胸膛时,

带出细碎的血珠——像极了苏斩小时候在雾凇谷摘的红梅,落下来时总沾着雪,却暖得烫人。

风卷着竹叶打在脸上,软乎乎的,带着点痒,让我想起从前他练剑出错,

我用竹枝轻轻敲他手背的模样,那时候他总皱着小眉头,却会把剑穗递过来,

让我帮他重新系紧。“师父!”密道的石门被撞开的声音刺破雾霭,是苏斩的脚步声,

慌乱得像只丢了巢穴的小兽。他的声音里裹着哭腔,震得我耳膜发颤,我想回头,

想告诉他“别哭,师父没事”,可喉咙里涌上来的血堵住了所有话,

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身影被竹海的雾揉成模糊的一团,最后连轮廓都散了。再后来,

我成了一缕魂,轻飘飘地浮在青云宗上空。看着他们把我的衣冠埋在竹海深处,

立了块青石板,上面只刻着“青云宗第二十七代弟子青玄之墓”。没有生平,没有悼词,

就像我这一生,看起来规规矩矩地守着青云的道,却藏了太多不敢说出口的心事——比如,

我守的从来不是宗门的规矩,而是那个叫苏斩的孩子。

一、年少入道:我曾以为道是冷冰冰的规矩十五岁那年,

我是被玄机子师父从山脚下捡回来的。那时候我爹娘刚死于山匪之手,

我抱着半块发霉的饼躲在山洞里,浑身是伤,连哭都不敢大声。师父找到我的时候,

穿着件洗得发白的道袍,手里拿着个药葫芦,笑着说:“小家伙,跟我回青云宗吧,

那里有热汤,有暖炕,还有能让你保护自己的剑法。”我跟着他上山那天,

青云宗的竹海正绿得发亮,雾凇谷的雪还没化,丹房里飘着的药香绕着廊柱转,

连风都带着甜味。师父把我领到三清殿,指着供桌上的牌位说:“青玄,

从今日起你便是青云人,要守三条规矩:不滥杀,不贪财,不违心。可你要记住,

正道从来不是牌位上的字,是看见有人落难时,伸手拉一把的心意。

”那时候我不懂什么是“违心”,只知道师父让我卯时练剑,

我就绝不辰时起;让我背《本草经》,我就熬夜把书页都翻卷了边。

师兄弟们都说我是“小古板”,连下山买丹材都要按着宗门的时辰往返,

可我觉得这样才对——正道就该有正道的样子,规规矩矩,一丝不苟。二十岁那年,

我第一次独自下山除祟。山下的李村闹狐妖,村民说那妖物夜夜在村后哭,

还偷孩子的百家衣,闹得人心惶惶。我背着清心剑赶过去时,

村里的老族长握着我的手哭:“仙长,您可得救救我们,那狐妖昨天还想把我家孙儿拖走!

”我跟着村民往村后破庙走,越靠近越觉得不对劲——没有妖气,只有淡淡的灵力,

还裹着点奶香味。推开门时,我看见的不是什么凶神恶煞的狐妖,

而是个刚修成人形的小狐狸,尾巴还没藏好,雪白的毛上沾着泥,怀里抱着个发烧的孩子,

正用自己的灵力一点点往孩子身上渡。“杀了它!”村民举着锄头冲进来,

“它就是想吸孩子的阳气!”我想起师父说的“不滥杀”,却更记着“除妖护民”的本分。

清心剑出鞘时带着风,我看见小狐狸突然抬头,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慌乱,

却把孩子护得更紧——它的血溅在我手上时,是暖的,不像师兄们说的“妖血寒如冰”。

后来我才知道,那孩子是个孤儿,爹娘死于瘟疫,是这只小狐狸偷偷在照顾他。

夜里的哭声是孩子发烧时的呓语,偷百家衣是为了给孩子缝件暖衣。我站在小狐狸的尸体前,

手里的清心剑沉得像块铁,看着那个孩子抱着狐狸的尸体哭到晕厥,心里像被竹叶扎着,

密密麻麻地疼。我在破庙后的桃树下跪了一夜,对着月亮发誓:以后再遇“不同”的生命,

我必先看清它的本心,再论对错。回去后,我把这件事告诉师父,他没骂我,

只是摸了摸我的头,递来一碗热汤:“青玄,道心不是一下子就能成的,你今天摔了跟头,

以后就不会再走偏了。”那天我才懂,师父说的“不违心”,

是不违背自己的良心;他说的“正道”,从来不是把“妖”和“人”画成两条永不相交的线,

而是看见弱小,就伸手护着。二、遇你如遇光:你是我道心之外的牵挂我三十岁那年,

遇到了苏斩。那是个腊月,雪下得特别大,把山路都埋了。我下山采购丹材,

路过山脚下的破庙时,听见里面有微弱的哭声,像只快冻僵的小猫。推开门,

就看见个瘦得只剩骨头的孩子,蜷缩在草堆里,浑身是血,却紧攥着半块发霉的饼,

嘴里喃喃着“阿婆,等我……”他看见我时,立刻把饼藏在身后,警惕地瞪着我,

像只受惊的小狼崽。我把怀里的热包子递过去,他犹豫了很久,才小心翼翼地接过来,

小口小口地吃,眼泪却掉在包子上,晕开一小片湿痕——那是我第一次见有人吃包子都能哭,

心里软得像被雪化了的糖。“阿婆呢?”我蹲下来,尽量让语气温和些。他咬着包子,

声音含混不清:“阿婆被坏人杀了……他们说我身上有‘煞血’,

要抓我去炼药……”我心里一紧,伸手摸了摸他的脉搏——指尖传来的煞气很淡,却很纯,

是百年难遇的煞气血脉。这种血脉天生带着戾气,容易引来邪祟,

也容易被别有用心的人觊觎。我想起当年那只被我错杀的狐妖,又看了看眼前这个孩子,

他眼里的光像雪地里的星星,明明快灭了,却还在亮着。“跟我回青云宗吧。

”我听见自己说,“我护着你。”回山的路上,雪越下越大,我把他裹在我的道袍里,

听他断断续续地说阿婆的事。阿婆是个孤老,捡到他的时候他才三岁,

总说他是“老天爷送的宝贝”。上个月来了群黑衣人,说要“收了这煞血小鬼”,

阿婆抱着他躲进地窖,自己却被抓住了,临睡前还塞给他半块饼,说“小斩要活下去”。

“我还没有名字。”他在我怀里小声说,“阿婆只叫我小斩。”我看着漫天飞雪,

想起师父当年给我取名时说的“青是竹色,玄是本心”,

轻声说:“那以后你就叫苏斩吧——苏是‘苏世济民’的苏,斩是‘斩尽邪祟’的斩。

不是斩尽和你不一样的人,是斩尽想伤害你的邪祟。”他抬头看我,

眼睛亮闪闪的:“那我叫你什么?”我愣了一下。这么多年,师兄弟们叫我“青玄师兄”,

师父叫我“青玄”,还没人这么问过我。我笑了笑,把他抱得更紧些:“你叫我师父吧。

”他第一次喊“师父”,是在我给他煮姜汤的时候。丹房里的药炉咕嘟咕嘟响,

我把姜片切成细丝,刚要放进锅里,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怯生生的“师父”。那两个字很轻,

却像颗石子砸进我心里,手里的药碗“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碎瓷片溅了一地。

他吓得立刻站起来,想帮我收拾,

却被我拉住——那是我这辈子第一次体会到“牵挂”的重量,比清心剑还沉,

却比雾凇谷的暖阳还暖。可青云宗的人不喜欢苏斩。长老们在三清殿议事时,

说他是“灭世凶兆”,让我把他赶走;师兄弟们见了他就躲,

说他身上的煞气会染到自己身上;就连平日里和我交好的师兄,也拉着我说:“青玄,

你别因私废公,这孩子会毁了青云宗的。”我把苏斩护在身后,在三清殿前站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清晨,长老们出来时,我看着他们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他只是个孩子,

煞气血脉不是他的错。当年师父教我们‘护民’,难道就因为他和别人不一样,

就要把他推出去送死吗?”长老们被我问得哑口无言,最后只能妥协:“可以留下他,

但你要保证,他若日后为祸,你要亲手斩了他。”我回头看了眼躲在廊柱后的苏斩,

他正攥着我的剑穗,眼里满是担忧。我握紧他的手,对长老们说:“我保证,

他不会为祸;若真有那一天,我先斩的,是我自己的道心。”那天晚上,

我在丹房给苏斩缝补磨破的袖口。他坐在我身边,小手攥着我的衣角,轻声问:“师父,

他们是不是都不喜欢我?”我摸了摸他的头,把缝好的衣服递给他——针脚歪歪扭扭的,

是我第一次做针线活。“不是,”我说,“是他们还没看清你的心。等他们知道,

我们苏斩是个好孩子,就会喜欢你的。”他抱着衣服笑了,眼睛弯成了月牙。

我看着他的笑容,心里暗暗发誓:不管以后遇到什么,我都要护着这个孩子,

护着他眼里的光。三、风雨欲来:我愿为你与天下为敌苏斩十六岁那年,麻烦还是来了。

那天他在竹海练剑,我在丹房煎药,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一声巨响——是煞气冲天的声音,

连雾凇谷的雪都被震得簌簌往下掉。我跑出去时,看见苏斩跪在地上,手里的剑插在土里,

周身的煞气像黑色的火焰,把竹叶都染成了墨色。“师父……”他看见我,眼里满是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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