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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陆辰太阳担任主角的现言甜书名:《借狗成恋爱请签收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主角太阳,陆辰在现言甜宠小说《借狗成恋爱请签收》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由实力作家“六方方”创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95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9 01:58:50。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借狗成恋爱请签收
主角:陆辰,太阳 更新:2025-10-19 03:3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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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高冷牙医陆辰将他家金毛“太阳”寄养在我这宠物店,从此我桃花不断。
拖鞋、发圈、领带…他的私人物品总“意外”出现在我家。我以为是男神的暧昧信号,
直到我撞见真相——幕后策划竟是那只狗!1.我的智齿,和我的人一样,有点怂。
它不声不响地藏在我牙床最深处,平时毫无存在感,偏偏在我连续加了三天班,
靠着咖啡和外卖活过来之后,开始作天作地。右边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像含了个鹌鹑蛋。闺蜜林晓晓在视频电话里发出无情嘲笑:“江允同志,恭喜你,
终于迎来了迟到的‘成人礼’。去吧,牙科医生们个个都是白衣天使,手起牙落,
保证给你个痛快!”我对着镜头龇牙咧嘴,疼得说话都漏风:“林晓晓,
我谢谢你啊……我现在连喝粥都觉得那颗牙在抗议。”“抗议无效,必须拔除!
”她大手一挥,“我给你推荐个地方,市医院口腔科,我表哥就在那儿,技术一流,
就是人有点冷。不过拔牙嘛,要那么热乎干嘛?”就这样,我被林晓晓半推半就地,
预约了她表哥——陆辰医生的号。坐在口腔科诊室冰冷的候诊椅上,
我感觉自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
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薄荷清香,本该是提神的,却让我更紧张了。
旁边一个刚打完针的小朋友哭得惊天动地,他妈妈怎么哄都哄不好。那哭声像魔音穿脑,
完美地契合了我此刻悲壮的心情。“江允。”护士在门口叫我的名字。我心里一咯噔,
视死如归地站了起来。走进诊室,环境比外面安静许多。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背影正背对着我,
在操作台前准备器械。身姿挺拔,肩线平直,光是看背影,就自带一种生人勿近的专业气场。
他转过身,我呼吸滞了一下。林晓晓没骗我,她表哥……确实很帅。
是那种带着距离感的清俊,轮廓分明,鼻梁高挺,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睛,
睫毛长得不像话。但他的眼神很淡,像蒙着一层薄雾的深潭,看不出什么情绪。“江允?
”他开口,声音透过口罩传来,低沉悦耳,但没什么温度。“是,是我。”我赶紧点头,
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躺上去。”他言简意赅地指了指治疗椅。我乖乖照做,
感觉自己像个听从指令的机器人。灯光“啪”一下打开,刺得我眯了眯眼。他调整好灯罩,
在我身边坐下,拉过器械盘。“张嘴。”他戴上了无菌手套。我依言张开嘴,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他的手指带着乳胶的微凉触感,轻轻抵住我的下巴,
另一只手拿着口镜探入我口中。距离太近了。我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干净的皂角清香,
混合着淡淡的消毒水味。他的睫毛低垂着,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专注的神情让人不敢打扰。“右下智齿,水平阻生,顶到邻牙了。”他检查完毕,放下口镜,
语气平静地宣判,“需要拔除。”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听到“拔除”两个字,
我还是忍不住抖了一下。“很……很疼吗?”我没出息地问,声音都在发颤。
他抬眼看了看我,那双深邃的眼睛似乎在我因为紧张而攥得发白的拳头上停留了一瞬。
“会打麻药。”他的语气依旧平稳,“过程不疼,术后会有肿胀和疼痛感,属于正常现象。
”他顿了顿,补充道:“放松。”这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带着一种奇异的,
不容置疑的力量。可我要是能放松,我就不叫江允了。护士准备好了麻药。
那细长的针头闪着寒光,我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
冰凉的棉球擦拭牙龈,然后是一阵尖锐的刺痛感。“嘶……”我疼得缩了一下。“别动。
”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严厉。我立刻不敢动了,
但恐惧让我急需抓住点什么。手在身侧胡乱摸索,最后竟一把抓住了他白大褂的衣角,
死死攥住。他动作顿了一下,似乎低头看了一眼我攥紧的手。时间仿佛凝固了几秒。
我以为他会出声制止,或者让护士把我的手拿开。但他没有。他只是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推注麻药的速度稳定而精准,仿佛我抓住的不是他的衣服,而是一截无关紧要的木头。
倒是旁边的护士小姐姐,眼神在我们之间瞟了瞟,嘴角弯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麻药打完,
他直起身。我的手指还僵硬地攥着他的衣角。“可以松手了。”他淡淡地说。
我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脸上瞬间爆红。天呐!我刚刚做了什么?
我居然抓住了第一次见面的男医生的白大褂!他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变态?“对、对不起!
陆医生,我不是故意的……”我语无伦次地道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没什么表情,
只是看了眼自己被攥得有些发皱的衣角,语气依旧平淡:“没事。”等待麻药生效的时间里,
度秒如年。我偷偷瞄他,他正坐在电脑前看我的牙片,侧脸线条冷硬。
诊室里安静得只剩下仪器运转的轻微嗡鸣。我开始胡思乱想。他这么冷淡,是不是生气了?
觉得我事多?完了完了,印象分直接负一百。几分钟后,他用探针轻轻戳了戳我的牙龈。
“有感觉吗?”“木木的……没、没知觉了。”我含糊地回答。“好,那我们开始。
”真正的“战役”打响了。虽然感觉不到疼痛,但能清晰地听到器械在口腔里操作的声音,
电钻的嗡鸣,钳子夹住牙齿的触感,还有他偶尔用力时,手臂传来的轻微震动。
恐惧源于未知。我不知道进行到哪一步了,不知道还要多久,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
巨大的心理压力让我鼻尖冒汗,手心也是湿漉漉的。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他的动作似乎比刚才更轻缓了一些。当一股强大的撬动力道传来,
伴随着一声轻微的“咔哒”声时,我知道,那颗折磨人的智齿终于离开了它的巢穴。“好了。
”他放下器械。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整个灵魂都快要出窍了。护士递过来一个棉球,
让我咬住止血。就在这时,麻药的后劲和紧张过后的松弛感一起涌了上来。眼眶一热,
完全不受控制的,两行生理泪水就这么滑了下来。不是我想哭,是眼泪它自己有想法!
我慌忙想用手背去擦,样子一定狼狈极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递过来一张折叠整齐的纸巾。
是陆辰。他已经脱掉了手套,正看着我,那双深邃的眼睛里,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
类似于无奈的情绪。“正常应激反应,别怕。”他的声音,似乎比刚才柔和了那么一点点。
我接过纸巾,囫囵地擦着脸,闷声道谢:“谢……谢谢陆医生。”他走到洗手池边洗手,
水流声哗哗作响。我咬着棉球,偷偷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丢人,太丢人了!
又抓人家衣服又哭鼻子,我这形象算是彻底毁了。他擦干手,走回电脑前,开始打印医嘱。
诊室里又恢复了那种令人窒息的安静。我惴惴不安地等着他宣判术后注意事项,
心里盘算着赶紧离开这个让我社会性死亡的地方。他打印好单子,递给我,
语调平稳地交代着:“棉球咬四十分钟吐掉,两小时后才能进食,吃温凉的流食或软食。
二十四小时内不能刷牙漱口,不能……”我认真听着,连连点头。交代完毕,我如蒙大赦,
准备起身告辞。他却突然叫住我:“等一下。”我疑惑地回头。只见他伸手,
从白大褂右侧的口袋里,掏出了什么东西,然后摊开手掌,递到我面前。
那是一颗包装精美的水果糖,透明的糖纸上印着可爱的草莓图案,在他干净修长的掌心里,
显得格外突兀,又格外……诱人。我愣住了,抬头看他。他的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
只是眼神似乎温和了些许。“吃点甜的,会舒服点。”他说。语气还是那种专业的,
平平淡淡的调子,仿佛在说“一天三次,一次一片”。可这句话,
配上他掌心里那颗小小的、红艳艳的草莓糖,像是一道暖流,
猝不及防地撞进了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所有窘迫、尴尬、紧张和委屈,在这一刻,
奇异地被抚平了。我伸出微微发颤的手,从他掌心拈起那颗糖。
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他温热的皮肤,像过电一样,让我心跳漏了一拍。
“谢谢……”我的声音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他几不可查地点了下头,算是回应。
我攥紧那颗带着他体温的草莓糖,几乎是同手同脚地逃出了诊室。
靠在医院走廊冰凉的墙壁上,我捂着还在发麻的右脸,看着手心里那颗小小的糖果,
心情复杂得难以形容。陆辰。这个名字,连同他清冷的眉眼,专业的手法,
还有最后这颗反差极大的草莓糖,一起深深地刻进了我的脑海里。这颗智齿拔得,
真是……太出乎意料了。我小心翼翼地把糖放进外套口袋,心里某个角落,
悄然变得柔软而甜润。这算不算是,不幸中的万幸?至少,开局好像……还不算太坏?
2.拔完智齿的后遗症,比我想象中还要持久一点。脸肿倒是消得挺快,
但那种半边嘴巴不属于自己的麻木感,以及只能喝粥、吃烂面条的悲惨生活,
让我深刻体会到了“牙好,胃口就好”的真谛。第三天,我正对着镜子,
小心翼翼地观察那个已经愈合得差不多的小洞时,门铃响了。这个时间点,会是谁?
快递一般都会放在驿站啊。我趿拉着拖鞋,嘴里还含着一口漱口水,
含糊地应着:“来了来了!”透过猫眼往外看,楼道里空无一人。搞什么?恶作剧吗?
我疑惑地打开门。门口没人,但脚边放着一个精致的果篮,
里面是红艳艳的草莓、青翠的提子,还有几个看起来就汁水丰盈的橙子。
果篮上贴着一张便签纸。我拿起来一看,
上面是力透纸背、干净利落的字迹:“江允女士: 惊闻术后不适,聊表歉意。 水果软烂,
或可入口。 祝早日康复。 陆辰”落款处只有一个简洁的签名——陆辰。
我的脸“唰”一下就红了,心跳也跟着漏了好几拍。他……他怎么知道我住这里?
还专门送了果篮过来?哦对,病历上有住址信息。可他居然会留意到这个,
还这么体贴地送水果过来?是因为我那天又抓他衣服又哭鼻子,看起来太惨了吗?
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漾开一圈圈微甜的涟漪。我抱起那个颇有分量的果篮,
感觉连嘴里漱口水的薄荷味都变成了草莓味。这算不算……医患关怀的延伸服务?
也太周到了吧!我把果篮宝贝似的放在餐桌正中央,看了又看,连便签都小心翼翼地揭下来,
抚平,夹进了最近在看的书里。然后迫不及待地洗了几颗草莓。真甜。
——————又过了两天,我的生活基本恢复正常,“念念宠物馆”也重新开门营业。
下午时分,我正给一只傲娇的布偶猫梳毛,店门被推开,风铃叮当作响。
“欢迎光临……”我抬起头,笑容瞬间僵在脸上。门口站着的人,竟然是陆辰。
他今天没穿白大褂,而是一身简单的白色T恤和灰色运动长裤,身姿依旧挺拔,
少了几分医院的疏离感,多了些生活气息。他手里拉着一个黑色的登机箱,
看起来像是要出远门。而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脚边那只生物——一只毛发金黄蓬松,
体型匀称健壮,吐着舌头,尾巴摇得像螺旋桨的……大金毛!
金毛的嘴里还叼着一个印着小骨头图案的宠物便携包。“陆、陆医生?
”我惊讶得差点咬到舌头,“您怎么来了?”他怎么会找到我的店?等等,他牵着狗?
他有狗?陆辰的目光在店里环视一圈,最后落在我身上,微微颔首:“江小姐。
”他的视线在我脸上停留片刻,似乎确认了一下,“恢复得不错。”“啊,是,挺好的,
多亏了您技术好。”我赶紧放下梳子,有些手足无措。那只布偶猫不满地“喵”了一声,
跳下了美容台。“汪!”他脚边的大金毛似乎对我很感兴趣,欢快地叫了一声,
就想往我这边扑。陆辰轻轻拉了下牵引绳,“太阳,坐。”原来它叫太阳。名字真贴切,
看起来就暖洋洋的。名叫太阳的金毛不情不愿地坐下了,
但那双湿漉漉的棕色大眼睛还是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尾巴疯狂拍打着地面,表达着它的热情。
“是这样的,江小姐。”陆辰开门见山,语气依旧是他一贯的简洁风格,
“我接到医院紧急通知,需要立刻飞往B市参加一个为期两周的医疗支援项目。”他顿了顿,
目光看向脚边瞬间变得有点蔫的大狗,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时间紧迫,
我临时找不到合适的寄养家庭。听晓晓说,你经营一家很专业的宠物店,所以冒昧过来,
想请问……是否可以临时寄养太阳两周?”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为难和请求。
林晓晓!这个“叛徒”!居然就这么把我卖了!我心里瞬间明白了。怪不得他知道我的店址,
怪不得他上次送我果篮……可能从一开始,他就存了这份“万一需要寄养”的心思?或者,
只是单纯的邻居关怀?不管怎样,
看着眼前这位高冷牙医难得流露出的、为自家毛孩子操心的模样,
再看看太阳那充满期待和依赖的眼神,我怎么可能拒绝?“当然可以!
”我几乎是不假思索地答应下来,脸上露出职业性的灿烂笑容,“陆医生您放心,
‘念念宠物馆’提供最贴心的寄养服务,保证把太阳照顾得白白胖胖……啊不是,
是健健康康,开开心心!”我蹲下身,尝试着向太阳伸出手:“你好呀,太阳,我是江允。
”太阳立刻兴奋起来,它没有立刻扑过来,
而是先小心翼翼地、用它湿漉漉的鼻子轻轻碰了碰我的指尖,然后才伸出舌头,
热情地舔了舔我的手背。痒痒的,暖暖的。“它好像特别喜欢你。”陆辰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带着一丝明显的惊讶,“太阳平时对陌生人,不会这么……热情。”我心里有点小得意。
开玩笑,我可是宠物店老板,动物之友好吗!“可能我们比较有缘吧。
”我笑着揉了揉太阳毛茸茸的脑袋,它立刻发出舒服的“呜呜”声,干脆直接躺倒,
把柔软的肚皮露给我。这毫无保留的信任和亲近,让我的心都快化了。陆辰看着眼前这一幕,
紧绷的嘴角似乎柔和了些许。他弯腰,将手里的宠物便携包和牵引绳一并递给我。
“这是它的日常用品,狗粮、零食、玩具、食盆水盆都在里面。这是它的疫苗本。
”他递过来一个文件袋,里面资料齐全,“它习惯早晚各遛一次,不挑食,但有点贪吃。
这是我家门钥匙,”他又递过来一把单独的银色钥匙,“如果店里不方便,
也可以带它回我家,地址你知道的。”他交代得事无巨细,语气认真,
像个送孩子去寄宿学校的家长。我一一接过,感觉手里沉甸甸的,是责任,
也是一种被信任的重量。“您放心,陆医生,我都记下了。保证完成任务!
”我俏皮地朝他敬了个不标准的礼。他似乎被我这个动作逗到了,
嘴角极轻微地向上弯了一下,快得像是我的错觉。“谢谢。”他看着我的眼睛,
很郑重地说了一句。然后,他蹲下身,摸了摸太阳的头,声音低沉而温和:“太阳,听话。
”太阳“呜”了一声,用大脑袋蹭了蹭他的手心,眼神里全是不舍。陆辰站起身,
看了看手表:“我时间差不多了,得去机场了。”“啊,这么急?路上小心!”我连忙说道。
他点了点头,拉着行李箱转身。走到店门口,他脚步顿住,回头又看了我和太阳一眼。
阳光透过玻璃门照进来,在他身上勾勒出一圈淡淡的光晕。那一刻,
他清冷的侧脸似乎也染上了几分暖意。“麻烦你了。”他又说了一次。“不麻烦!
陆医生再见!”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我低头,
对上太阳那双同样望着门口、有些失落的大眼睛。我轻轻抱住它毛茸茸的脖子,
安慰道:“别难过,太阳,爸爸很快就回来了。这段时间,就由我罩着你啦!
”太阳像是听懂了似的,转过头,又热情地舔了舔我的脸,尾巴重新摇了起来。
感受着怀里温暖又实在的触感,看着手里那把冰凉的钥匙,我忽然觉得,接下来这两周,
可能不会像我想象的那么平淡了。这位陆医生,和他这只名叫“太阳”的金毛,
似乎正以一种我完全没预料到的方式,闯入我的生活。3.陆辰走后的第一天,风平浪静。
太阳是个极其省心的“客人”。在宠物店里,它不吵不闹,要么趴在离我最近的角落,
用那双温顺的大眼睛追随着我的身影,
要么就跟店里其他温顺的猫猫狗狗进行一番“跨物种交流”,
俨然一副店小二帮老板维持秩序的派头。晚上打烊,我带着它回到我家。
它对新环境适应良好,在我指定的狗窝里睡得四仰八叉,鼾声均匀。一切都很完美,
直到第二天早上。我打着哈欠走出卧室,准备去厨房弄点早餐,
脚下却踢到了一个软中带硬的东西。低头一看,我愣住了。一只深蓝色的男士家居拖鞋,
款式简洁,看起来质地很好,孤零零地躺在我的客厅中央。这……不是我的鞋。我捡起来,
仔细端详。尺码明显偏大,风格也是典型的男士款。
一个荒谬的念头冒了出来:这该不会是……陆医生的吧?可他的拖鞋,怎么会出现在我家?
我看向趴在狗窝里,一脸无辜望着我的太阳。它吐着舌头,尾巴轻轻摇晃,
眼神纯洁得像个天使。是它叼过来的?我走到门口,检查了一下门锁,完好无损。
又看了看阳台,窗户也都关得好好的。唯一的解释,就是昨天我带太阳回来时,
它趁我不注意,偷偷把这玩意儿叼了过来。
想象一下陆医生发现少了一只拖鞋的画面……我顿时有点尴尬。这怎么跟人家解释?
说你家狗可能太想你了,所以叼了你的拖鞋以解相思之苦?我拿着那只拖鞋,
像是拿着个烫手山芋。犹豫再三,我还是决定物归原主。反正陆医生把钥匙给我了,
放回去就好。牵着太阳,拿着那只“越狱”的拖鞋,我打开了陆辰家的门。
他家里整洁得令人发指。黑白灰的主色调,家具线条利落,一尘不染,
所有物品都摆放得井井有条,空气中弥漫着和他身上一样的,干净清冽的气息。
这哪里像个养大型犬的家庭?简直像个样板间。我找到玄关,果然,
另一只同款拖鞋规规矩矩地放在鞋柜旁。我把手里这只和它摆在一起,完美。“太阳,
不可以再乱拿爸爸的东西了,知道吗?”我蹲下来,点了点它的鼻子,严肃教育。
太阳“呜呜”两声,用大脑袋蹭我,也不知道听没听懂。我以为这只是个小插曲。然而,
第二天早上,当我走出卧室,看到玄关处并排放着两只——没错,
是两只——深蓝色男士拖鞋时,我彻底无语了。太阳!你这是要把你爸的鞋柜搬空吗?!
它倒是学乖了,知道成双成对地叼了!我看着那只一脸“快夸我”表情的大金毛,哭笑不得。
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下午,我正给一只西施犬洗澡,手机响了,
是陆辰发来的视频通话请求。我的心跳莫名快了一拍。这还是他出差后第一次主动联系我。
我赶紧擦干手,整理了一下头发,深吸一口气,接通了视频。屏幕上出现了陆辰的脸。
他似乎在酒店房间里,穿着简单的浅灰色毛衣,背景是暖色的灯光,
让他看起来比在医院里柔和许多。“陆医生。”我笑着打招呼,
把镜头对准正在美容台上享受吹风的西施犬,“在给小朋友洗澡呢。”“嗯。”他应了一声,
目光似乎在屏幕上寻找着什么,“太阳呢?”“在旁边监工呢!”我把镜头一转,
对准了乖乖坐在一旁,目不转睛盯着西施犬的太阳。“太阳。”陆辰叫了一声。
太阳立刻竖起耳朵,凑到手机屏幕前,兴奋地“汪汪”叫了两声,尾巴摇得像装了马达。
“它还好吗?有没有给你添麻烦?”陆辰问,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没有没有,太阳可乖了,是我见过最懂事的金毛!”我连忙替太阳说好话,
自动过滤了拖鞋事件。我们简单聊了几句,主要是他在问太阳的饮食和排便情况,
我一一汇报,感觉自己像个尽职尽责的育儿嫂。就在这时,太阳突然有了新动作。
它不再满足于只是看着屏幕,而是开始用它的前爪,
一下下地、坚持不懈地去扒拉手机屏幕里陆辰的脸,嘴里发出焦急的“呜呜”声,那样子,
像是恨不得穿过屏幕去蹭蹭他。“太阳,别闹。”我轻轻按住它不安分的爪子。
但它不依不饶,扒拉屏幕的动作更急切了,甚至试图用鼻子去拱手机。
视频那头的陆辰似乎也被它逗笑了,我能看到他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它可能想你了。
”我解释道。话音刚落,太阳突然停止了扒拉屏幕。它转身,哒哒哒地跑开了。
我正疑惑它要去干嘛,就见它冲到我放随身小包的柜台前,直立起身体,
精准地从我敞开的包里,叼出了一个东西——那是我今天早上随手扎头发用的,
一个带着个小草莓装饰的橡皮筋。然后,它叼着那个草莓发圈,又哒哒哒地跑回手机前,
把发圈放在手机下面,用鼻子使劲往屏幕方向顶,一边顶一边看看我,又看看屏幕里的陆辰,
眼神充满了“你快收下呀”的急切。我:“!!!”陆辰:“……”空气仿佛凝固了几秒。
我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血液瞬间冲上头顶。这、这算什么?
太阳这是在替我……给陆医生送礼物?!视频那头的陆辰显然也愣住了,
他看着那个被太阳固执地推到镜头前的草莓发圈,表情有些微妙。他的视线从发圈上移开,
透过屏幕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和……疑惑?我手忙脚乱地抢过发圈,塞进口袋,
语无伦次地解释:“它、它可能觉得这个好玩……乱叼东西,回头我教育它!
”陆辰沉默了一下,才开口,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没事。
”接下来的对话就变得有些干巴巴了,又随便聊了两句,便结束了视频通话。
我看着趴在脚边,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还在摇尾巴的太阳,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太阳啊太阳,”我戳着它的大脑门,“你到底是真傻,还是成精了?
”它用湿漉漉的舌头舔了舔我的手指,眼神依旧纯洁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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