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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脚医生的视频》男女主角执念黑无是小说写手郭四儿所精彩内容:我叫李秀在阳我是个赤脚医生的一辈子帮着儿子捣药、晒草耳濡目也认得几味药懂得几个土到了阴这黄泉路漫望乡台回我都走过一遭许是生前积了没受什么阎王爷看我有点手竟在奈何桥忘川河批了块小地方给开了间“仁心诊所”。诊所简一块破木几张歪斜的桌药柜里装不是阳间的草而是些“忘川水”、“彼岸花瓣”、“未了执念”、“释然清风”之类稀...
主角:执念,黑无常 更新:2025-10-19 11:0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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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秀兰,在阳间,我是个赤脚医生的娘,一辈子帮着儿子捣药、晒草药,耳濡目染,
也认得几味药性,懂得几个土方。到了阴间,这黄泉路漫漫,望乡台回头,我都走过一遭了。
许是生前积了德,没受什么苦,阎王爷看我有点手艺,竟在奈何桥头,忘川河边,
批了块小地方给我,开了间“仁心诊所”。诊所简陋,一块破木匾,几张歪斜的桌椅,
药柜里装的,不是阳间的草药,
而是些“忘川水”、“彼岸花瓣”、“未了执念”、“释然清风”之类稀奇古怪的东西。
我用阳间学的法子,结合阴间的物产,给过往的鬼魂治些稀奇古怪的“病”。有思念成疾,
浑身冒着酸涩白烟的鬼,我给他一碗掺了“遗忘尘”的安心茶;有怨气太重,
魂体像刺猬一样扎手的厉鬼,我用“谅解蒲扇”轻轻给他扇风,
散掉些黑气;还有那急着投胎却总也排不上队的“投胎急躁症”患者,
我就给他讲讲宽心的话,让他耐心等待。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地过着,直到那天,
黑无常沉着一张脸虽然他脸本来就黑来找我。“李婆婆,阎君有请。”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这小诊所,还能惊动阎罗王?跟着黑无常走到森罗殿,气氛凝重。阎王爷高坐其上,
眉头紧锁。“李秀兰,”阎王的声音轰隆隆的,“近来地狱怨气淤塞,轮回井运转不畅,
诸多鬼魂因一丝执念或病痛不愿往生,滞留地府,长此以往,阴阳失衡,恐生大乱。
判官查证,你那‘仁心诊所’,虽缓解了个体苦痛,
却也间接让一些本该彻底洗涤罪孽或了断尘缘的鬼魂有了拖延的借口。”我心头一凛,
这是要问罪?阎王接着道:“然,医者仁心,亦是无错。今有一法,或可疏通。
吾欲将一地狱之‘病患’交由你诊所疏导,若你能化解其根源戾气,助其顺利轮回,
便证明此路可行。若不能……”阎王没说完,但殿中的阴风已经说明了一切。
“不知阎王爷说的是哪一位?”我恭敬地问。“剥衣亭寒冰狱中,有一女鬼,名唤小翠。
生前遭人诬陷偷窃,被当众剥去衣衫,受尽屈辱,投井自尽。死后怨气不散,化身厉鬼,
周身寒气刺骨,靠近者皆感冰封之苦。她占据寒冰狱一隅,拒不受刑,亦不轮回,
影响了整狱的运行。你若能‘治’好她,便是大功一件。”我领了命,心里沉甸甸的。
这已非寻常“病症”,而是涉及了尊严、冤屈和极致的怨恨。我没有直接去寒冰狱,
那样只会被她的寒气逼退。我先去了趟“档案司”,好说歹说,
用几包自己炒制的能宁神静气的“忘忧草茶”贿赂了管事,查到了小翠的生平。
她原是富户家的丫鬟,被主家小姐诬陷偷了玉簪,百口莫辩,含冤而死。然后,我回到诊所,
翻箱倒柜,找出几味特殊的“药”:一束从还魂崖采来的,
;几缕从自愿放弃仇恨、安心投胎的鬼魂身上收集的“释然之气”;还有我最珍贵的一小瓶,
是我儿子在阳间行医救人时,病患家属真挚的感谢所化的“功德露”,温暖而充满生机。
准备妥当,我提着小药箱,走向剥衣亭寒冰狱。离得老远,一股锥心刺骨的寒意就扑面而来,
那不是物理上的寒冷,而是能冻结灵魂的怨毒。在一片冰棱丛中,我看到了小翠。她蜷缩着,
衣衫单薄破碎,双手紧紧抱在胸前,仿佛还想护住那早已不存在的尊严。
她的头发上结满了冰霜,脸色青白,眼神空洞又充满了警惕,
周身散发着肉眼可见的惨白色寒气。“走开!”她的声音像是冰碴摩擦,“你们都一样!
都想看我笑话!都想让我魂飞魄散!”我没有靠近,只是在安全的距离放下药箱,
柔声说:“姑娘,我不是来逼你的,我是下面‘仁心诊所’的李秀兰,是个大夫,
想来给你看看‘病’。”“我没病!我只有恨!”小翠尖叫,寒气更盛。“恨也是病,久了,
会伤魂的。”我不急不躁,取出那束“回光草”,轻轻吹了口气。草叶散发出柔和的光芒,
光芒中,并非她屈辱的画面,而是她年幼时,母亲在冬夜里为她掖好被角,
哼着歌谣的温暖场景;是她偷偷将省下的馒头喂给街角流浪小狗时,
那小狗依赖地蹭她手心的瞬间。小翠愣住了,眼中的冰寒似乎融化了一丝。“你看,这世间,
不全是冰冷的。”我轻声说。她哭了,眼泪流出即刻冻成冰珠,
但那份悲伤不再是纯粹的怨恨。
……他们剥了我的衣服……我冷……我好冷……”我趁机将收集的“释然之气”缓缓导向她。
“孩子,屈辱是别人强加的,但尊严是自己心里的。那些伤害你的人,自有他们的因果报应。
你困住自己,用他们的恶来惩罚自己,不值得啊。”接着,我取出那瓶珍贵的“功德露”,
滴了一滴在她冰冷的额头上。金色的光晕荡开,一股暖意渗透进去。“这是人间最真的感谢,
是善和暖。你感受一下,这世间,还有温度。”小翠浑身颤抖起来,
周身的寒气开始不稳定地波动,冰棱出现裂痕。她抱着肩膀,嚎啕大哭,这一次,
眼泪没有立刻结冰。“我……我好苦啊……”“苦就说出来,哭出来。”我走近几步,
拿出药箱里一件我用阴间布料缝制的、干净整洁的布衣,“来,穿上它,新的,暖和。
”她看着我手中的衣服,又看看我,眼神里的冰墙彻底崩塌了。她任由我将衣服披在她身上,
虽然鬼魂感觉不到实际的温暖,但那份被尊重、被关怀的感觉,比任何火焰都能驱散寒意。
几天后,小翠身上的寒气尽褪,她对我深深一拜,走向了轮回井,身影不再怨毒,
而是带着一丝平静和解脱。寒冰狱恢复了正常的运转。阎王爷再次召见了我,这次,
他的脸色缓和了许多。“李秀兰,你做得很好。看来,这阴间,
确实需要你这样一位‘大夫’。你这诊所,就继续开着吧。”我松了口气,正要谢恩,
阎王却又意味深长地补充了一句:“地狱不空,你这诊所,怕是关不了门了。”我愣了一下,
随即明白了阎王的话中深意。地狱为何不会空?因为人间总有冤屈、执念、贪嗔痴。
只要人间还有这些,阴间的地狱就不会空,而我这专门处理这些“后遗症”的诊所,
自然也就永远有存在的必要。我抬起头,看着威严的阎罗天子,
心里却想起了阳间背着药箱走村串户的儿子,他也是在用他的方式,
想让这世间的病痛少一些。我笑了笑,笑容里有些无奈,更多的是坚定,对着阎王,
也像是自言自语:“好啊,那就不关了。地狱不空,诊所不关。只要还有一个苦痛的魂,
我这老婆子,就在这儿,陪着。”小翠顺利往生,
算是给我这“仁心诊所”打了个响亮的招牌。阎王爷那句“地狱不空,
诊所不关”也悄悄在鬼魂中传开了。来的“病患”不再是零零散散,
有时甚至会排起小小的队伍。他们带着各种各样的“阴间病症”:有因生前谎言太多,
舌头打结说不出话的;有因贪食暴饮,魂体胀大如鼓、行动困难的;还有那战场下来的兵魂,
身上无形的伤口仍在汩汩冒着杀伐黑气…我都尽力而为,用我的土方子加上阴间材料,
能缓解一点是一点。这天,诊所难得清静些。忘川河的水声呜咽传来,带着永恒的哀愁。
我正整理着药柜,盘算着“谅解蒲扇”快用完了,
得去找孟婆讨些熬汤时扇炉子的清风来补充,门口却传来一阵极其微弱、几乎要散开的波动。
那不是鬼魂的阴气,而是一种更空洞、更虚无的感觉。我抬头,
看见一个几乎透明的影子蜷缩在门槛外,像一缕即将被风吹散的青烟。它的形态极不稳定,
时而像个人形,时而又溃散成一团模糊的能量。最奇特的是,
它身上散发着一种让寻常鬼魂都避之不及的…“寂灭”气息。是“聻”。
我听老资历的鬼差提起过,鬼死为聻。那是比魂飞魄散更缓慢、更痛苦的过程,
是存在的彻底湮灭。寻常鬼魂对他们既恐惧又怜悯,几乎从无交集。它似乎想进来,
又畏惧着什么,只是在门口微微颤抖。我心里一沉。治鬼我尚且还在摸索,治“聻”?
这超出了我所有的认知。我甚至不确定它是否还有意识。我放下手中的东西,没有立刻靠近,
只是放缓了声音,如同对着一个易碎的梦:“进来吧,外面‘风’大。
”那团透明的影子颤动了一下,极其缓慢地、艰难地“流”过了门槛,停在诊所中央,
几乎不敢占据空间。我试着感受它的“病征”。没有怨气,没有执念,
甚至没有痛苦的感觉——因为它的一切感知都在飞速流失。它有的,
只是一种无边无际的“遗忘”和“消散”,它在失去“自我”的痕迹。这怎么治?
我束手无策。回光草照不出它生前的记忆,释然之气对一片虚无毫无意义,
功德露的温暖也无法温暖一个即将不存在的概念。我看着它那逐渐淡化的轮廓,
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无力感,以及一种深切的怜悯。鬼魂尚有轮回之机,而聻,
前方只有彻底的“无”。我治不了它的“消亡”,这是天地规则。
但我或许…能陪它最后一程。我搬了个小凳子,坐在离它不远不近的地方。我没有用药,
只是开始说话,用我最平缓、最温柔的语调。“不知道你以前是谁,做过什么。
可能是个书生,也可能是个农夫,或许还是个调皮的孩子…”“你看这忘川河,
流了多少年了,载着多少故事。你也是其中一个呢…”“我儿子在阳间,也是个大夫。
他常说,只要还有一口气,就不能放弃。你这…虽然没‘气’了,但只要你还在这里,
哪怕只剩一点点影子,也算是在着…”我絮絮叨叨,说着毫无意义的家常,
说着阳间的四季变化,说着我诊所里来来往往鬼魂的趣事。我没有期待回应,
只是不想让它在这最后的时刻,那么寂静地走向灭亡。那团聻的影子,
似乎在我絮叨的声音里,凝聚得稍微稳定了一点点。它那虚无的“头部”位置,
好像…在微微转向我。过了一会儿,我用一个干净的、没有任何符咒的玉碗怕伤到它,
盛了一点忘川水,放在它面前。“喝点水吧,虽然你没法喝…但意思一下。
”我又找来一些阴间特有的、没有任何实际能量、只是好看会发光的“萤魂草”,
放在它周围,微弱的光芒映照着它透明的轮廓,仿佛为它点起了几盏小小的、送行的灯。
时间一点点过去。它的边缘开始像沙砾一样剥落,消散在空气中,速度越来越快。我知道,
时候到了。我看着它,轻轻地说:“走吧。走了,就再也不冷了,不怕了,不忘了。
”最后那一刻,那团几乎已经完全透明的聻,突然向内微微收缩了一下,
像是…一个极其微小的点头。然后,它彻底散开了,没有声音,没有痕迹,仿佛从未存在过。
诊所里空荡荡的,只剩下我和那几株还在发光的萤魂草。我心里空落落的,又有点沉甸甸的。
这大概是我开诊所以来,最“失败”的一次诊疗,没有任何疗效。但不知为何,我又觉得,
我或许做了比治病更重要的事情。黑无常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他看着聻消失的地方,
沉默了片刻,然后对我说:“李婆婆,这种事,以后可能还会有。
聻…偶尔会循着一点‘生’的气息找到这里。它们无法入轮回,无药可医。”我叹了口气,
点点头:“我晓得了。治不了病,送一程,总还是可以的。”黑无常那张万年不变的脸上,
似乎有了一丝极细微的波动:“阎君说,你这诊所,功能是越来越齐全了。
连…‘临终关怀’都做上了。”我笑了笑,看着门外亘古不变的幽暗,轻声说:“都一样,
都一样。甭管是人是鬼是聻,走的时候,有个人…有个魂在旁边,总归是好的。
”“地狱不空,诊所不关。”我喃喃重复着阎王的话,
心里却明白了另一层意思——只要还有苦痛,只要还有消亡,我这诊所,就有存在的意义。
哪怕只是点亮几株无用的萤魂草,说几句无用的安慰话。这阴间的路,还长着呢。
聻的来访像一阵无声的风,在我心里留下了难以言喻的痕迹。诊所依旧忙碌,
只是我再看待那些带着执念、怨气的鬼魂时,心境又有些不同——至少,他们还存在,
还有感受,还有改变的可能。这天,队伍排得老长,都快延伸到奈何桥了。
我正给一个因为生前洁癖,
死了还总觉得魂体不干净、不停“搓洗”自己导致魂光黯淡的老先生配“安心散”,
就听见桥头那边传来一阵不小的骚动。
几个鬼差押着一个披头散发、眼神狂乱的男魂往望乡台去,那男魂力大无穷,
一边挣扎一边嘶吼:“我不喝!我不忘!让我回去!兰儿还在等我!我们说好的!
”声音凄厉,带着血泪般的绝望,震得忘川河的波涛都似乎急切了几分。
排队等着瞧病的鬼魂们纷纷侧目,交头接耳。“是那个痴情种王秀才吧?”“都第三回了!
死活不肯喝孟婆汤,每次都被强行灌下,丢进轮回井,可不知怎么,记忆总没洗干净,
每一世都痴痴傻傻,念叨着‘兰儿’。”“唉,也是个苦命人。听说他和他那娘子成亲当日,
他被抓了壮丁,死在了路上,娘子等他一生未嫁。”“再这么下去,
他这点灵智非得被反复折腾散了不可!孟婆大人这次好像也动真怒了…”我听着议论,
手里配药的动作慢了下来。又是一个“情”字困住的魂。这病,根子太深。果然,没过多久,
孟婆拄着她的拐杖,沉着脸,亲自到了我的诊所。她挥挥手,让排队的鬼魂先散去,
诊所里只剩下我们两个老家伙。孟婆的汤锅掌管着遗忘,是轮回秩序的关键。她一向严肃,
此刻眉头更是拧成了疙瘩。“秀兰妹子,”她开门见山,声音带着熬汤千年留下的沙哑,
“那个王秀才,你也看见了。再这么闹下去,不是办法。强行灌汤,伤他魂根;放任不管,
扰乱轮回。我这汤…对他似乎效力不足。”我请她坐下,
给她倒了杯用彼岸花蕊泡的安神茶:“阿婆,您的汤是规矩,忘川水是引子,按理说,
不该失效啊。”孟婆叹了口气:“规矩是死的,魂是活的。他那股执念,太深太重,
已经成了他魂魄的一部分,堪比最烈的诅咒。寻常分量的汤,压不住。
可若加大分量…”她顿了顿,“只怕他下一世连人都做不成,成了浑噩畜生。”我明白了。
孟婆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她是来求援的。她的汤遇到了解决不了的“疑难杂症”。
“阿婆的意思是…”我试探着问。“你那诊所,不是专治各种‘想不开’、‘放不下’吗?
”孟婆看着我,眼神锐利,“能不能想个法子,在他喝我的汤之前,
先把他那执念…化开一点?不用全忘,只要不那么扎心刺骨,能让我的汤顺利起作用就行。
”我沉吟起来。这可不是简单的安抚,这是在和天地间最坚韧的力量之一——执念,
直接较量。而且,还是在孟婆汤这个铁律面前“做手脚”。“我…只能试试。”我没有把握,
“但需要阿婆您行个方便。”孟婆很干脆:“你说。”“我需要知道他执念的核心,
那个‘兰儿’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光听故事不够,我需要‘看到’。”孟婆想了想,
点头:“可以。我带你去望乡台,在他看过去的时候,你站在他身边,或许能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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