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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子鉴定后,出轨妻和情敌双双跳楼

脑洞开到能跑火车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男生生活《亲子鉴定出轨妻和情敌双双跳楼》是大神“脑洞开到能跑火车”的代表佚名佚名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男女主角分别是脑洞开到能跑火车的男生生活,家庭小说《亲子鉴定出轨妻和情敌双双跳楼由新晋小说家“脑洞开到能跑火车”所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本站无弹窗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963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0 23:17:45。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亲子鉴定出轨妻和情敌双双跳楼

主角:佚名   更新:2025-10-20 23:2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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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承烬发现苏晚乔出轨那天,是他们儿子三岁生日。亲子鉴定报告像淬毒的刀,

扎进他眼底——“排除生物学父亲”。他笑着切完蛋糕,转身就碾碎了谢昭的创业公司。

“动我靳家的人?”他踩碎谢昭的指骨,“你也配?”当苏晚乔亲眼看着谢昭从顶楼坠落,

靳承烬扣住她下巴:“下一个,是你。”第一章靳承烬推开厚重的书房门,

里面只亮着一盏冷白的台灯。巨大的红木书桌上,那份薄薄的报告纸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烫得他眼球生疼。空气里还残留着楼下生日派对的甜腻奶油香,和他儿子靳睿——不,

现在应该叫谢睿了——咯咯的笑声似乎还在耳边回荡。他拿起报告,指尖冰凉。白纸黑字,

冰冷得没有一丝转圜余地:“经DNA比对分析,排除靳承烬为靳睿的生物学父亲。

”“排除”两个字,被打印机加粗了,像两把淬了剧毒的匕首,狠狠捅进他心脏最深处,

再用力搅动。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咙,又被他死死压了下去。他闭上眼,

三年来苏晚乔温柔的笑脸、儿子软糯的依赖,瞬间被撕得粉碎,露出底下狰狞丑陋的背叛。

“呵……”一声极低、极冷的笑从他喉咙里挤出来,在死寂的书房里显得格外瘆人。

他睁开眼,眼底翻涌的暴戾和毁灭欲,足以让任何看到的人胆寒。他拿起桌上的古董打火机,

“啪”一声脆响,幽蓝的火苗窜起,舔舐着报告纸的边角。纸张迅速蜷曲、焦黑,

化作一小撮灰烬,落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他面无表情地碾了碾那点灰烬,

仿佛碾死一只微不足道的虫子。然后,他整理了一下没有丝毫褶皱的黑色衬衫袖口,

脸上所有激烈的情绪瞬间收敛,只剩下一种令人心悸的平静。他转身,拉开书房门。

楼下客厅灯火通明,充满了童趣的装饰。巨大的“3”字气球飘在天花板下。

苏晚乔穿着一身柔和的米白色羊绒裙,正蹲在地上,

温柔地帮一个穿着小西装、脸蛋红扑扑的小男孩擦掉嘴角的奶油。那孩子眉眼间,

此刻在靳承烬看来,竟真的找不到一丝一毫像自己的地方,

反而隐约透出另一个男人的影子——谢昭。“爸爸!”小男孩靳睿看到他,

立刻兴奋地张开沾满奶油的小手扑过来。靳承烬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随即,

一个堪称完美的温和笑容在他脸上绽开。他弯下腰,稳稳地接住扑过来的小身体,

甚至用指腹轻轻刮掉他鼻尖上的一点奶油。“睿睿乖,蛋糕好吃吗?”“好吃!爸爸切!

”靳睿指着桌上那个几乎和他一样高的三层翻糖蛋糕,上面插着三根燃烧的蜡烛。“好,

爸爸切。”靳承烬抱着儿子走到蛋糕前。苏晚乔也站起身,脸上带着满足而幸福的笑容,

灯光下,她依旧美丽动人,像一朵精心养护的温室玫瑰。她看着靳承烬,

眼神温柔似水:“承烬,睿睿等你好久了,就等着你切蛋糕呢。”靳承烬的目光落在她脸上,

那眼神深得像不见底的寒潭,苏晚乔被他看得心头莫名一跳,笑容微微凝滞了一下。“嗯,

来了。”靳承烬移开目光,语气平淡无波。他拿起蛋糕刀,动作优雅而沉稳,

锋利的刀刃轻松切入绵软的蛋糕胚。他切下最顶端带着卡通小王子装饰的那一块,

稳稳地放在儿子面前的小碟子里。“谢谢爸爸!”靳睿开心地拍着小手。“睿睿生日快乐。

”靳承烬的声音低沉悦耳,听不出任何异样。他又切下一块,递给苏晚乔。苏晚乔接过碟子,

心头那点莫名的异样感消散了,她柔声道:“承烬,你也吃一块吧?忙了一天了。”“不了,

”靳承烬放下刀,拿起旁边的湿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每一个指缝都擦得仔仔细细,

“刚接了个电话,公司有点急事,我得去处理一下。”他抬眼,目光扫过苏晚乔和儿子,

那眼神平静得可怕,“你们好好玩。”“啊?这么急吗?”苏晚乔有些失望,

但更多的是习惯性的顺从,“那……那你早点回来。”“嗯。”靳承烬应了一声,

俯身在儿子额头上印下一个冰凉的吻,“睿睿乖,听妈妈话。”他直起身,

没再看苏晚乔一眼,转身大步走向玄关。挺拔的背影在璀璨的灯光下,

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硬和决绝。厚重的雕花大门在他身后无声合拢,

隔绝了屋内的欢声笑语。门外,夜色浓稠如墨。一辆线条冷硬的黑色库里南如同蛰伏的巨兽,

安静地停在庭院里。司机早已恭敬地拉开车门。靳承烬坐进后座,车门关闭的瞬间,

他脸上那点仅存的、伪装出来的温和彻底消失殆尽,只剩下刺骨的冰寒。他拿出手机,

屏幕冷光映着他毫无表情的脸。“是我。”他的声音透过电波,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风,

“查谢昭。他名下那家叫‘昭阳科技’的皮包公司,

还有他背后谢家所有的产业关联、资金链、核心客户……天亮之前,我要看到全部资料,

越详细越好。”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同样冰冷、毫无情绪起伏的男声:“明白,靳总。

”靳承烬挂断电话,将手机随意丢在旁边的真皮座椅上。他靠进椅背,闭上眼。

车窗外的流光溢彩飞速倒退,在他紧闭的眼睑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脑海里,

是苏晚乔温柔的笑脸,是儿子扑向他的小身影,是那份燃烧成灰烬的报告……最后,

定格在谢昭那张看似斯文儒雅、实则虚伪至极的脸上。嘴角,

缓缓勾起一个毫无温度的、残忍的弧度。碾碎一只蚂蚁,需要理由吗?不需要。

但碾碎的过程,必须足够慢,足够痛。游戏,开始了。第二章靳承烬没有回公司,

库里南无声地滑入城郊一处安保森严的独栋别墅车库。这里是他的“静思之地”,

除了心腹助理陈默,无人知晓。别墅内部是极简的冷色调,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幽静的庭院。

靳承烬径直走进书房,巨大的屏幕上已经分割成数块,

显示着密密麻麻的数据流、股权结构图、银行流水截图。陈默,

一个三十岁上下、面容冷峻、眼神锐利如鹰隼的男人,正站在屏幕前,

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靳总。”陈默听到脚步声,立刻停下动作,转身恭敬地垂首。

“说。”靳承烬脱下西装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扯松了领带,露出线条冷硬的下颌。

他走到巨大的屏幕前,目光锐利地扫过那些复杂的信息。“谢昭,二十八岁,海归硕士。

昭阳科技,成立两年,主营AI算法应用,目前处于B轮融资关键期,估值虚高,水分很大。

”陈默的声音毫无波澜,像在念一份枯燥的财务报告,“核心产品‘智瞳’系统,

号称拥有独家算法,但技术壁垒薄弱,核心代码疑似抄袭国外一个开源项目,

只是做了表层包装。目前最大的潜在投资方是‘启明资本’,下周将进行最终路演。

”屏幕上调出了谢昭的照片。照片上的男人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戴着金丝边眼镜,

笑容温和自信,一副青年才俊的模样。靳承烬盯着那张脸,眼神像淬了毒的冰锥。“谢家呢?

”他问,声音低沉。“谢家根基在南方,做传统制造业起家,近十年转型不顺,

资金链一直紧绷。谢昭的父亲谢宏远,是现任家主,好面子,刚愎自用。

谢家目前最大的命脉,是手里握着‘宏远重工’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

以及他们家族在城西那块价值不菲的祖传地皮,那是他们最后的底牌,

也是多家银行抵押贷款的核心资产。”陈默调出宏远重工的股价走势图,

一条持续下滑的曲线触目惊心,“谢昭的昭阳科技,是谢家孤注一掷转型的希望,

谢宏远几乎押上了棺材本,还以家族信誉和宏远重工的股份做了多重担保,

才帮谢昭拉到前几轮融资。”靳承烬的指尖轻轻敲击着冰冷的红木桌面,发出笃笃的轻响,

在寂静的书房里格外清晰。他盯着宏远重工那不断跳动的、代表卖盘汹涌的绿色数字。

“谢宏远最怕什么?”他问,嘴角噙着一丝冷酷的笑意。“怕宏远重工股价崩盘,

触发质押平仓线。更怕他儿子谢昭的‘希望’彻底破灭,让谢家永无翻身之日。

”陈默回答得精准而冷酷。“很好。”靳承烬点了点头,那笑容更深,也更冷,

“那就让他怕的,都变成现实。先从昭阳科技开始。”他顿了顿,目光转向陈默,

“那个‘智瞳’系统抄袭的证据,整理好,匿名发给启明资本所有合伙人,

还有……昭阳科技那几个摇摆不定的核心技术人员。要快,在他们路演之前。”“明白。

”陈默立刻应下,手指在键盘上飞舞起来。

“宏远重工……”靳承烬的目光回到屏幕上那不断下跌的股价,

“找几家我们控制的空壳公司,持续小单抛售,制造恐慌。再放点‘风声’出去,

就说……谢家资金链彻底断裂,宏远重工即将被银行接管。”他语气平淡,

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另外,查清楚谢家那块祖传地皮,现在在谁手里做抵押,

评估价多少。我要它。”“是。”陈默记下指令。“还有,

”靳承烬的眼神骤然变得无比阴鸷,“苏晚乔和谢昭……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所有细节,包括见面地点、频率、通讯记录……特别是关于那个孩子的。

”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森然的寒气,“我要知道,

他们是怎么把我靳承烬,当成傻子一样耍了整整三年!

”陈默感受到那股几乎凝成实质的杀意,背脊挺得更直:“已经在查,

最迟明早给您完整报告。”靳承烬没再说话,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无边的夜色,

城市的灯火在远处连成一片模糊的光海。玻璃上倒映出他冰冷而扭曲的面容。

背叛的毒液在血管里疯狂奔涌,烧灼着他的理智。

他想起苏晚乔在生日派对上那温柔似水的眼神,想起她依偎在自己怀里时温顺的模样,

想起她无数次抱着“他的儿子”轻声细语……那些画面此刻都变成了最恶毒的嘲讽,

狠狠鞭挞着他的神经。他猛地一拳砸在冰冷的钢化玻璃上!沉闷的巨响在书房里回荡,

玻璃纹丝不动,指骨处传来钻心的疼痛,却奇异地压下了心口那股几乎要爆炸的灼烧感。

疼痛让他清醒。他缓缓收回手,看着指关节上迅速泛起的红肿,眼神却越来越亮,

越来越冷冽。苏晚乔,谢昭。你们加诸在我身上的耻辱和痛苦,我会百倍、千倍地奉还。

我会让你们亲眼看着,你们最珍视的一切,是如何在你们面前,一点一点,被碾成齑粉!

他转身,声音恢复了那种掌控一切的冰冷平静:“陈默,通知‘磐石’的人,给我盯死谢昭。

他每天见了谁,说了什么话,去了哪里,我都要知道。还有苏晚乔,她所有的通讯,

包括家里的座机、她的手机、她那个蠢闺蜜的……全部监听。”“是,靳总。

”陈默的声音毫无迟疑。复仇的巨网,在夜色中无声地张开,

精准地罩向那两个自以为能瞒天过海的猎物。靳承烬坐回书桌后,打开电脑,

屏幕上幽蓝的光映着他毫无表情的脸,像一尊冰冷的复仇之神。第三章一周后,

昭阳科技总部。原本精心布置、充满科技感的路演大厅,此刻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低气压。

巨大的投影屏幕上,本该播放着“智瞳”系统炫酷演示PPT的地方,此刻一片空白。台下,

启明资本的几位合伙人脸色铁青,眼神锐利如刀,

死死盯着台上那个脸色惨白、额头布满冷汗的年轻男人——谢昭。

他精心准备的演讲稿被捏得皱巴巴,金丝边眼镜后的眼神充满了慌乱和难以置信。

就在路演开始前十分钟,他的邮箱、手机、甚至公司内网,都收到了同一份匿名邮件。

里面是“智瞳”核心算法的代码片段,旁边清晰地标注着国外那个开源项目的对应代码,

相似度高达90%以上!邮件还附上了几份技术人员的“证词”,

暗示他们早就对代码来源存疑,只是迫于压力不敢言明。更致命的是,这份邮件像病毒一样,

同时出现在了启明资本所有合伙人和投资经理的邮箱里。“谢总,”启明资本的负责人,

一个头发花白、眼神精明的老者,声音冷得像冰,“关于贵公司‘智瞳’系统的原创性,

你是不是该给我们一个解释?这份邮件里的内容,是污蔑,还是事实?”谢昭张了张嘴,

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冷汗顺着鬓角滑落。抄袭?他当然知道有借鉴,

但绝没想到会被扒得这么干净彻底!是谁?到底是谁在搞他?!“王总,

这……这绝对是恶意中伤!是竞争对手的卑劣手段!”谢昭强自镇定,试图辩解,

“我们的算法是在开源基础上做了大量创新性改进,拥有完全独立的……”“够了!

”另一位合伙人猛地一拍桌子,毫不客气地打断他,“谢昭,我们不是傻子!

代码对比清清楚楚!你所谓的‘创新’,就是把别人的东西换个包装?

你把我们启明当什么了?冤大头吗?”他站起身,眼神鄙夷,“这场闹剧到此为止!

启明资本正式宣布,终止对昭阳科技的一切投资意向!并且,

我们会保留追究贵公司欺诈责任的权利!”说完,几位合伙人看也不看面如死灰的谢昭,

起身拂袖而去。其他在场的投资人和媒体记者也纷纷摇头,窃窃私语着迅速离场。

刚才还人头攒动、充满希望的大厅,转眼间只剩下昭阳科技几个核心成员,个个面无人色。

“谢总……这……这怎么办?”技术总监声音发颤。谢昭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阵阵发黑。

B轮融资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没有这笔钱,公司下个月的工资都发不出来!更可怕的是,

启明资本宣布退出,抄袭丑闻曝光,其他观望的投资人绝对会立刻撤资!昭阳科技……完了!

他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那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手机像催命符一样疯狂震动起来。

是父亲谢宏远。“爸……”谢昭刚接通,嘶哑的声音带着哭腔。“混账东西!

”电话那头传来谢宏远暴怒的咆哮,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恐惧而扭曲,“你干的好事!

抄袭?!你他妈脑子被狗吃了?谢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启明撤资的消息已经传开了!银行!

银行刚才打电话来催债了!他们听到了风声,要提前收回给昭阳的贷款!

还有宏远重工……股价……股价崩了!”谢宏远的声音因为急促的喘息而中断,

随即是更加绝望的嘶吼:“跌停了!开盘就跌停了!那些王八蛋在疯狂抛售!

质押……质押要爆仓了!谢昭!你这个孽障!谢家……谢家要被你害死了!

”电话被狠狠挂断,只剩下忙音。谢昭握着手机,浑身冰冷,如坠冰窟。完了,一切都完了。

他赖以翻身的事业,父亲押上一切的家族产业……都因为他自以为是的“借鉴”,

彻底崩塌了。他猛地将手机狠狠砸在地上!昂贵的手机瞬间四分五裂。他像一头困兽,

在办公室里疯狂地踱步,揪着自己的头发,发出痛苦的嘶吼:“谁!到底是谁!是谁要搞我?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秘书脸色惨白地推门进来,

声音带着哭腔:“谢总……不好了!技术部……技术部的人……集体提交辞呈了!

他们说……说收到了更好的offer……”“滚!都给我滚!

”谢昭抓起桌上的水晶烟灰缸,狠狠砸向门口!烟灰缸擦着秘书的头飞过,砸在门框上,

碎裂一地。秘书尖叫一声,连滚爬爬地逃了出去。谢昭颓然跌坐在老板椅上,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繁华的街景。阳光明媚,却照不进他心底一丝一毫的温暖。他完了。

谢家也完了。一种灭顶的绝望感将他彻底吞噬。他颤抖着手,

下意识地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那是他心底最后一点隐秘的慰藉和……希望?

电话响了几声,被接通了。传来苏晚乔温柔而带着一丝慵懒的声音,

背景音里似乎还有孩子稚嫩的嬉闹声:“喂?阿昭?这个时间怎么打给我?

承烬他……不在家。”听到这个声音,谢昭紧绷的神经像是找到了一个宣泄口,

巨大的委屈和恐惧瞬间涌了上来,声音都带了哽咽:“晚乔……完了……全完了!

我的公司……谢家……都完了!有人……有人在搞我!一定是靳承烬!一定是他发现了什么!

”电话那头,苏晚乔的声音瞬间变了调,充满了惊惶:“什么?!阿昭你说清楚!

承烬他……他怎么会知道?他最近没什么异常啊!是不是弄错了?”“异常?他那种人,

就算知道了,脸上能让你看出什么异常?!”谢昭几乎是吼出来的,恐惧让他口不择言,

“除了他,还有谁有这种本事,能在一夜之间把我逼上绝路?!晚乔,

睿睿……睿睿是我们的儿子!他要是知道了,他一定会杀了我的!他一定会毁了谢家!晚乔,

你得帮我!你得救我!”“我……我怎么帮你?”苏晚乔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

“承烬他……他太可怕了……阿昭,我害怕……”“怕?现在知道怕了?!

”谢昭的声音因为绝望而变得尖利,“当初你爬上我床的时候怎么不怕?!

生下睿睿的时候怎么不怕?!苏晚乔,我告诉你,我要是完了,你也别想好过!

靳承烬第一个弄死的就是你!还有睿睿,你以为他会放过那个野种吗?!”“谢昭!你闭嘴!

”苏晚乔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惊怒和恐惧,随即又压低了,带着哭音,

“你……你冷静点!我……我想想办法……你千万别冲动!别去找承烬!听到没有!

”“想办法?你能想什么办法?!”谢昭绝望地嘶吼着,

电话那头却只剩下忙音——苏晚乔慌乱地挂断了。听着那刺耳的忙音,

谢昭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瘫软在椅子上。

巨大的落地窗映出他失魂落魄、涕泪横流的狼狈模样。阳光刺眼,他却只觉得浑身发冷,

如坠无底深渊。靳承烬……这个名字像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那个男人,

真的知道了吗?如果知道了,为什么还不动手?他到底想干什么?未知的恐惧,

比已知的灾难更让人崩溃。谢昭抱着头,蜷缩在冰冷的真皮座椅里,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

什么叫灭顶之灾,什么叫……惹了不该惹的人。第四章靳家别墅,主卧。

厚重的丝绒窗帘隔绝了外面明媚的阳光,房间里只开着一盏昏暗的壁灯,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香薰气息,却压不住那股无形的、令人窒息的低气压。

苏晚乔坐在梳妆台前,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如纸、写满惊惶的脸。

她手里紧紧攥着已经黑屏的手机,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谢昭那绝望的嘶吼和恶毒的诅咒还在她耳边回荡,像毒蛇一样啃噬着她的神经。

“他知道了……他一定知道了……”她喃喃自语,眼神涣散。靳承烬最近是有些不同,

回家的时间更晚,看她的眼神似乎更深沉难测,但……他依旧会抱睿睿,会给她带礼物,

甚至昨晚还……苏晚乔猛地打了个寒颤,不敢再想下去。如果靳承烬真的知道了,

以他的性格,怎么可能还如此平静?这平静之下,到底酝酿着怎样可怕的风暴?“妈妈?

”一个稚嫩的声音在门口响起。苏晚乔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回头。

三岁的靳睿穿着小熊睡衣,抱着一个玩偶,揉着惺忪的睡眼站在门口,

怯生生地看着她:“妈妈,你怎么了?你哭了?”看着儿子那张天真无邪的小脸,

苏晚乔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这是她的儿子,

是她和谢昭的儿子……如果靳承烬知道了真相……她不敢想象那个后果!“睿睿乖,

妈妈没事。”她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快步走过去抱起儿子,紧紧搂在怀里,

仿佛这样就能汲取一点力量,“妈妈只是……眼睛有点不舒服。”“妈妈吹吹。

”靳睿伸出小手,笨拙地想去摸她的眼睛。就在这时,楼下传来汽车引擎熄灭的声音。

苏晚乔的身体瞬间僵硬,心脏狂跳起来,几乎要冲破胸膛!他回来了!

她几乎是手忙脚乱地把儿子塞给闻声赶来的保姆:“张妈,带睿睿去玩具房玩!快!

”保姆看着女主人惨白的脸色和慌乱的神情,不敢多问,连忙抱着不明所以的靳睿离开了。

苏晚乔深吸一口气,对着镜子飞快地整理了一下头发和睡衣,努力想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

她不能慌,绝对不能慌!也许……也许谢昭只是被竞争对手打击,胡乱猜疑呢?

也许靳承烬什么都不知道呢?她刚走到楼梯口,就看见靳承烬正从玄关走进来。

他穿着一身剪裁完美的深灰色西装,身姿挺拔,步履沉稳,脸上带着一丝工作后的淡淡倦意,

看起来和平时下班回家没什么两样。“承烬,你回来了。

”苏晚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自然,甚至带上一点恰到好处的欣喜,

快步走下楼梯迎上去,像往常一样想接过他脱下的外套。靳承烬却仿佛没看到她伸出的手,

也没有像往常那样给她一个拥抱或亲吻。他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瞬。那眼神平静无波,深邃得像不见底的寒潭,

苏晚乔却觉得那目光像冰冷的X光,瞬间穿透了她所有的伪装,让她无所遁形。

她伸出的手僵在半空,心沉到了谷底。“睿睿呢?”靳承烬一边解着袖扣,一边随意地问,

声音听不出情绪。“在……在玩具房,张妈陪着。”苏晚乔的声音有些发紧。“嗯。

”靳承烬点了点头,径直走向客厅的沙发坐下,拿起茶几上的平板电脑,似乎准备处理邮件。

苏晚乔站在原地,手脚冰凉。他太平静了,平静得反常!这绝不是她熟悉的靳承烬!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让她几乎喘不过气。她必须试探一下!她倒了杯温水,

小心翼翼地走到沙发边,挨着靳承烬坐下,将水杯递给他,

声音带着刻意的柔软和关切:“承烬,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公司太累了?喝点水吧。

”靳承烬的目光终于从平板上移开,落在她递过来的水杯上,却没有接。他抬起眼,看向她。

那眼神,不再是平静,而是带着一种冰冷的审视,像在打量一件物品,或者……一个犯人。

“苏晚乔,”他开口,声音不高,却像冰锥一样刺进苏晚乔的耳膜,“你最近,

好像很关心谢昭?”轰——!苏晚乔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全身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褪得干干净净!她脸上的血色瞬间消失殆尽,

端着水杯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杯里的水晃荡着洒出来,溅湿了她昂贵的真丝睡裙。

“谢……谢昭?”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神慌乱地四处躲闪,“承烬,

你……你在说什么?我……我不明白……我怎么会关心他?我跟他……不熟啊……”“不熟?

”靳承烬微微倾身,靠近她。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清冽的雪松气息此刻却带着致命的压迫感。

他伸出手,冰凉的指尖猛地捏住苏晚乔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翻涌着暴戾寒光的眼睛。“不熟,你会在我们儿子三岁生日那天,

躲在花园角落里,跟他打半个小时的电话?”他的声音低沉缓慢,

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苏晚乔心上,“不熟,他会叫你‘晚乔’,叫你叫得那么亲热?不熟,

你会每个月固定去城西那家叫‘云栖’的私人会所,和他‘偶遇’?不熟,

你会生下他的儿子,让我靳承烬,当了整整三年的便宜爹?!”最后一句,

他几乎是低吼出来,捏着她下巴的手指骤然收紧!

巨大的力道让苏晚乔痛得眼泪瞬间涌了出来,下巴仿佛要碎裂一般!“啊!”她痛呼出声,

手中的水杯“啪”地一声掉落在昂贵的地毯上,碎裂开来,水渍迅速洇开一片深色。完了!

他知道了!他真的什么都知道了!巨大的恐惧瞬间击溃了苏晚乔所有的心理防线。

她再也无法伪装,巨大的绝望和求生欲让她猛地挣脱开靳承烬的手,

“噗通”一声跪倒在他脚边的地毯上!碎裂的玻璃碴刺破了她的膝盖,

鲜血瞬间染红了米白色的地毯,她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承烬!承烬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她涕泪横流,双手死死抓住靳承烬的裤脚,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声音凄厉而绝望,

“是我鬼迷心窍!是谢昭他勾引我!是他强迫我的!我……我只是一时糊涂!承烬,

你原谅我!看在睿睿的份上,你原谅我这一次!睿睿他还小,他不能没有妈妈啊!承烬!

求求你!”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谢昭,

试图用儿子来唤起靳承烬的怜悯。靳承烬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看着这个曾经在他面前温婉动人、此刻却像烂泥一样匍匐在地、狼狈不堪的女人。

看着她膝盖渗出的鲜血染红地毯,看着她涕泪横流的丑态,

听着她为了活命而疯狂地诋毁她的情夫……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眼神冰冷得像在看一场拙劣的表演。只有那微微眯起的眼眸深处,翻涌着残酷的快意。

“睿睿?”他缓缓地、清晰地重复着这个名字,嘴角勾起一个极其残忍的弧度,“你是说,

那个流着谢昭肮脏血液的……野种?”“野种”两个字,像两把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苏晚乔的心上!她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靳承烬,

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一丝被触及逆鳞的疯狂。“不!承烬!你不能这么说睿睿!

他是无辜的!他是我的儿子!”她尖叫道。“你的儿子?”靳承烬嗤笑一声,

那笑声里充满了无尽的嘲讽和冰冷,“苏晚乔,你到现在,还在用那个野种来跟我谈条件?

”他缓缓俯下身,凑近她满是泪水和血污的脸,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如刀,

清晰地钻进她的耳朵:“疼吗?”他冰冷的手指,带着一丝嫌恶,

擦过她脸上混合着泪水的血迹,动作却像是在擦拭一件脏东西,“这点玻璃碴子就受不了了?

”他直起身,看着苏晚乔眼中升起的、如同看到魔鬼般的恐惧,慢条斯理地抽出手帕,

仔细地擦拭着碰过她脸颊的手指,然后将那方沾染了血污的昂贵丝帕,像丢垃圾一样,

扔在了她面前。“这才刚开始。”他盯着她瞬间惨白如鬼的脸,一字一句,

宣告着地狱的降临,“好好享受吧,我的……靳太太。”说完,

他不再看地上崩溃绝望的女人一眼,转身,迈过那滩混着血和水的狼藉,

步伐沉稳地走向楼梯。皮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冰冷而规律的“嗒、嗒”声,

每一下,都像踩在苏晚乔濒临崩溃的神经上。身后,

传来苏晚乔撕心裂肺、彻底崩溃的嚎哭和哀求,那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在空旷奢华的别墅里回荡。靳承烬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甚至没有回头。他走上楼梯,

嘴角那抹冰冷而残酷的笑意,却越来越深。这哭声,真是……美妙绝伦的开场乐章。

第五章谢家老宅,灯火通明,却透着一股行将就木的死气沉沉。客厅里,

昂贵的古董瓷器碎了一地,名贵的字画被撕扯下来,胡乱扔在角落。

谢宏远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衰老雄狮,双目赤红,头发凌乱,

昂贵的丝绸唐装皱巴巴地贴在身上,胸口剧烈起伏着,对着电话疯狂咆哮:“姓李的!

你他妈什么意思?!我们合作二十年!二十年的交情!你现在跟我说要终止合同?!

落井下石是吧?!我谢宏远还没死呢!”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谢宏远气得浑身发抖,

猛地将手机狠狠砸向墙壁!“砰”的一声巨响,手机四分五裂。“王八蛋!

一群喂不熟的白眼狼!”他喘着粗气,跌坐在红木太师椅上,看着满屋狼藉,

一股巨大的悲凉和绝望涌上心头。完了,全完了。昭阳科技抄袭丑闻曝光,融资彻底泡汤,

还面临巨额索赔和诉讼。银行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疯狂催债,不仅收回了给昭阳的贷款,

连带着宏远重工也遭了殃。股价连续跌停,质押的股份早已跌破平仓线,银行下了最后通牒,

三天内不补足保证金,就要强制平仓拍卖!更可怕的是,

谢家最后的底牌——那块位于城西黄金地段的祖传地皮,竟然被爆出存在严重的产权纠纷!

一份几十年前的、早已被遗忘的土地转让协议副本,不知被谁翻了出来,

送到了银行和所有潜在买家的案头。原本唾手可得的救命钱,瞬间成了泡影!墙倒众人推。

昔日的合作伙伴纷纷翻脸,订单被取消,供应商堵门要债,

连家里的佣人都开始偷偷收拾东西准备跑路。谢家百年基业,短短半个月,

竟已到了山穷水尽、众叛亲离的地步!“爸……”一个沙哑疲惫的声音响起。

谢昭从外面走进来,他比半个月前瘦了一大圈,眼窝深陷,胡子拉碴,昂贵的西装皱巴巴的,

沾着灰尘,金丝眼镜也碎了一片,整个人憔悴不堪,哪里还有半分青年才俊的影子。

他刚去求了一圈昔日的“朋友”,毫无例外地吃了闭门羹,甚至被奚落嘲讽。“滚!

你这个孽障!给我滚出去!”谢宏远看到儿子,所有的怒火瞬间找到了宣泄口,

抓起手边的紫砂壶就砸了过去!谢昭狼狈地躲开,紫砂壶砸在地上,碎片四溅。“爸!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当务之急是筹钱!筹钱啊!银行只给我们三天时间!”“钱?

钱从哪里来?!”谢宏远拍着桌子怒吼,老泪纵横,“卖地?那块地现在成了烫手山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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