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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满级大佬,回家创世了

更新百万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更新百万的《快穿满级大回家创世了》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故事主线围绕贺川展开的科幻末世,大女主,系统,爽文,逆袭小说《快穿满级大回家创世了由知名作家“更新百万”执情节跌宕起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452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1 18:30:5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快穿满级大回家创世了

主角:贺川   更新:2025-10-21 23:1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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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年归来我睁开眼睛。空气里有灰尘的味道。一张陈旧的木制书桌,

一台早已过时的台式电脑,还有墙上那张偶像乐队的海报,边角已经卷起。这里是我的房间。

我从床上坐起,动作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覆盖在床单上的一层薄灰,在我起身的瞬间,

分解成了更细微的粒子,然后消失。千年了。对于一个在无数世界里辗转腾挪,

见惯了星辰生灭的执行官来说,一千年或许不算太长。但对于这个房间,对于这个家,

它太久了。我走到窗边,拉开米色的窗帘。街道上,几个行人缓慢地移动,

他们的衣服、皮肤、头发,都呈现出一种灰白色。一辆公交车驶过,

车身像是被水洗过很多次的旧照片。整个世界都像被调低了饱和度。死气沉沉。

天空不是蓝色的。一道狭长的、暗紫色的裂痕横亘在云层之上,

如同这个世界睁开的一只疲惫的眼睛。我抬起手。看着自己白皙的手掌,五指分明,

充满了力量。然后,我将手掌对准天空那道裂痕。裂痕没有变化。意料之中。

这不是能量冲击能解决的问题。这是根源上的枯竭。我的家,快要死了。我收回手,

转身走向房间的门。门把手上也有一层灰。我的手覆盖上去,灰尘无声地消失。我拧动把手,

打开了门。客厅里,电视开着,播放着同样灰蒙蒙的画面。沙发上坐着两个人。我的父亲,

我的母亲。他们也像褪了色。父亲手里拿着报纸,却半天没有翻一页。母亲在织毛衣,

动作机械而缓慢,眼神空洞。他们没有注意到我。“爸,妈。”我轻声说。

他们的头颅僵硬地转过来,浑浊的眼睛看了我好一会儿,才像生锈的齿轮一样,慢慢地聚焦。

“岁岁?”母亲的声音干涩沙哑,“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父亲也放下了报纸,看着我,

眼神里是茫然,是困惑,还有一丝……无法点燃的喜悦。就像火柴在潮湿的空气里,

划不出火花。“刚回。”我走到他们面前。他们的生命气息,微弱得像风中残烛。

整个世界的人,恐怕都是这样。一种名为“灰化病”的慢性死亡。我伸出手,

轻轻触碰了一下母亲的脸颊。指尖,一缕比发丝还细的金光没入她的皮肤。

母亲浑浊的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清明。她脸上的灰白色褪去了一点,露出些许血色。

她猛地抓住我的手,力气大得惊人。“岁岁!你……”然而,那点血色只维持了不到三秒,

就再次被浓重的灰白吞噬。她的眼神重新变得空洞,手也无力地垂了下去。

“我……刚才想说什么来着?”她茫然地问。我收回手,心沉了下去。没用的。

单纯的生命能量,治标不治本。这个世界像一个破了无数个洞的筛子,再多的水倒进去,

也只会漏光。我以为我回来了,就可以退休了。上班?别逗了。我刚把老板的服务器给砸了,

现在只想享受法定退休年龄之后的生活,提前一千年。可现在看来,这个“退休”,

怕是退不成了。2 灰化之殇我没在家里多待。看着父母那种灵魂被抽走的模样,

我心里堵得慌。他们不记得我离开了一千年,他们的记忆还停留在我上大学的那一年。

在他们模糊的认知里,我或许只是出了趟远门。我告诉他们我出去走走,他们点了点头,

动作迟缓,然后又把目光投向了电视机里无声的黑白画面。走出居民楼,

外面的空气更加压抑。没有风。柳树的枝条死气沉沉地垂着,叶子是灰绿的。

路上听不见鸟叫,也没有孩子的笑闹声。整个城市像一座巨大的、安静的坟墓。

我沿着记忆中的街道走。路边的店铺大多还开着,但店主都像我父母一样,眼神空洞,

动作迟缓地整理着褪色的商品。一个卖糖葫芦的老爷爷,举着一串灰色的糖葫芦,

一动不动地站在街角,像一尊蜡像。我走过他身边,停下脚步。“老爷爷,糖葫芦怎么卖?

”他过了好几秒,才把头转向我,

声音像是从漏风的 bellows 里挤出来的:“五块……一串。

”我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币。这个世界的货币,我早就没有了。

这张纸币是我用“源初法典”凭空捏造出来的。我将钱递给他。他接过钱,

手指触碰到我的瞬间,像是被烫了一下,猛地缩了回去。他惊疑不定地看着我。我的身上,

有他无法理解的“色彩”。我拿起一串糖葫芦,咬了一口。没有味道。既不酸,也不甜,

像在嚼一团浸了水的棉花。山楂果是灰红色的,外面的糖衣也没有光泽。

我看着手中的糖葫芦,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认识到,这个世界真的病入膏肓了。

它正在失去“概念”。甜的概念,酸的概念,红色的概念,

活力的概念……所有构成一个生动世界的基本元素,都在流失。快穿局。主神系统。

我在心里默念着这两个名字。无数个世界里,我扮演着救世主,修复着时空bug。

我像个勤勤恳恳的工蜂,为主神系统收集能量,换取积分。直到最后一次任务,

我才发现一个可怕的真相。快穿局的能量来源,并非仅仅是修复世界bug那么简单。

他们还会寻找一些拥有天赋的原始世界,像养猪一样圈养起来。然后,

在这些世界成熟到顶点时,架设一条能量管道,将整个世界的本源能量,吸得一干二净。

我的家,就是其中之一。我是这个被榨干的世界里,最后一个拥有合格灵魂天赋的人,

所以被选中,成为了他们最锋利的刀。一把用来屠宰其他世界的刀。多么讽刺。

我狠狠地将那串无味的糖葫芦扔进垃圾桶。一股无名火在我胸中燃烧。

我以为毁掉了主神系统的核心,带着所有积分和权限回家,是一场完美的胜利和解脱。

现在我才明白,我只是从一个牢笼,回到了一个更大的废墟。

一个被我前东家亲手制造出来的废墟。我抬头,看着天空那道狰狞的紫色裂痕。很好。

你们不让我退休,是吧?那这笔账,我们得好好算算了。3 灵气实验我需要一个计划。

莽撞地把能量灌回世界,只会像给一个濒死的病人灌下十全大补汤,

唯一的后果就是当场暴毙。我见过这样的世界。本源被抽干后,新的能量进入,法则错乱,

物质崩解,最后整个世界坍缩成一个奇点。我不能让我的家也变成那样。

我在城市里漫无目的地游荡,大脑却在飞速运转。“源初法典,展开。”我在心中默念。

眼前,一个只有我能看见的、由无数金色数据流组成的界面展开。这是我摧毁主神系统后,

用它的核心权限和我毕生积攒的积分重构的个人系统。它不再是冰冷的任务发布器,

而是我的一部分,我意志的延伸。界面上,几个核心功能清晰地罗列着。

世界编辑万象具现绝对壁垒个人状态我的目光停留在世界编辑上。

这个权限太高了,高到足以重塑物理法则。但同样的,它的消耗也是天文数字。

我查看了一下我的积分。后面跟着一长串的零,多到我懒得去数。

这是我执行了成千上万次S级任务,从无数世界里积攒下来的财富。

快穿局大概永远也想不到,他们最强的打工人,会把整个公司的金库都卷跑了。钱,是够了。

问题在于,怎么花。我走到一条河边。河水是浑浊的灰色,水流停滞,

散发着一股腐败的气息。河面上漂浮着几条翻着白肚的死鱼。我需要一个实验体。

我将目光锁定在河岸边一株枯萎了一半的野草上。它耷拉着叶片,

一副随时都会化为尘土的样子。我伸出手指,对准那株野草。“源初法含,解析目标。

”一串数据流从我指尖射出,包裹住野草。法典的界面上,立刻弹出了详细的分析报告。

目标:变异的狗尾草状态:生命本源流失98.7%,细胞活性低于0.01%,

结构正在发生不可逆的尘埃化分解……情况比我想象的更糟。

“尝试进行最小单位的本源注入。”我下达指令。法典的积分余额跳动了一下,

少了一个微不足道的数字。一缕比阳光更温暖、比泉水更纯净的能量,

精准地注入到那株狗尾草的根部。起初,一切都很顺利。

枯黄的叶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绿色,干瘪的茎干重新变得挺拔。它甚至长高了几寸,

抽出了一根毛茸茸的草穗。我松了口气。看来,只要控制好剂量,温和地修复是可行的。

然而,下一秒,异变陡生。那株狗尾草的绿色迅速变得深邃,成了诡异的墨绿色。

它的茎干开始扭曲、膨胀,长出一根根尖锐的倒刺。那根柔软的草穗,瞬间硬化,

像一根狼牙棒!唰!“狼牙棒”猛地朝我挥了过来,带着破空之声。我皱了皱眉,没有躲。

那根“狼牙棒”在距离我鼻尖一厘米的地方停下,被一层无形的屏障挡住。然后,

整株怪草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捏住,连根拔起,在半空中被碾成了最原始的能量粒子,

消散无踪。我看着空空如也的地面,陷入了沉思。失败了。我注入的能量,

是最高等级的生命本源。纯净,温和,没有任何副作用。但这个世界,

已经“不认识”这种能量了。它像一个常年只吃糠咽菜的饥民,你突然给他一碗肥肉,

他不死谁死?世界的法则已经习惯了枯竭,任何外来的、充满活力的东西,

对它来说都是“异物”,是“病毒”。它会本能地排斥、扭曲、异化这种能量。我制造出的,

不是生机,而是一个小小的怪物。我抬头望向天空。如果我把这种能量,放大亿万倍,

洒向整个世界……那我会制造出什么?一个怪物的天堂?一个混乱的地狱?

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4 创世雏形我回到了家。父母依旧坐在沙发上,

维持着我离开时的姿势。我没有再尝试用能量去“治愈”他们。我知道那只会害了他们。

我走进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把自己扔在床上。灰尘无声地消散。我盯着天花板,

脑子里一团乱麻。回家养老的计划,第一天就宣告破产。我不仅没法躺平,

还背上了一个快要报废的世界。想救,却发现自己像个拿着锤子的医生,除了把病人砸死,

想不出别的治疗方案。烦躁。一千年来,我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力。在任务世界里,

无论多复杂的局面,我都有明确的目标:修复情节线,干掉穿越者,

清除系统病毒……主神会给我攻略,给我道具,给我任务指引。我只需要执行。可现在,

没人给我发任务了。我是自己的主神。可我这个主神,对自己世界的病情,束手无策。

“源初法典。”我再次唤出界面。世界编辑功能闪烁着金光。我点开它。

里面是密密麻麻的、如同恒星系一样复杂的法则树。

物理常数、时间流速、空间维度、能量循环……构成这个世界的一切基础规则,都在这里。

其中,“能量循环”那一项,是黯淡的灰色。我点进去,看到了问题的根源。

一条巨大的、虚无的管道,曾经连接着这个世界的地核。管道的另一头,

通往一个我再熟悉不过的坐标——快穿局的中央能量池。现在,管道已经断开。

但世界的本源,已经被吸干了。连一丝火种都没留下。想要重启能量循环,

我就必须提供第一推动力。可刚才的实验证明,任何外来的、高级的能量,

都会被这个虚弱的世界异化。除非……我注入的不是成品能量,而是能量的“种子”。

一种最原始、最混沌、最基础的“气”。让这个世界自己去消化、吸收、演化,

最终形成一套属于它自己的、全新的能量体系。这个过程会很漫长,很混乱。就像创世之初,

混沌中诞生万物。新的法则会与旧的法则冲突,必然会产生无数无法预测的变异。世界,

会变得面目全非。我今天制造的那株怪物狗尾草,可能会成为新世界的常态。甚至,

人类也会受到影响。一部分人可能会适应这种“气”,进化成更强大的存在。另一部分人,

可能会被“气”撑爆,变成失去理智的怪物。甚至,大部分人,什么都不会发生,

只能在新世界里,沦为那些变异体和进化者的猎物。

我将亲手开启一个混乱的、弱肉强食的时代。我看着窗外。街道上,那些行尸走肉般的人们。

他们现在虽然活着,但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与其在寂静的灰色中枯萎,

不如在混乱的色彩中重生。我闭上眼睛。我没得选。这个世界,需要一场“大爆炸”。

我坐起身,眼神变得坚定。规则?以前我负责遵守,现在我负责制定。我深吸一口气,

心中下达了指令。“源初法典,切换至世界编辑模式。目标:全球范围。

操作:构建基础灵气循环体系。”法典界面上,积分开始以一种恐怖的速度燃烧。

“警告:该操作将对世界底层法则造成永久性、不可逆的改变。

预计将引发大规模物种变异、能量潮汐、空间紊乱等未知风险。是否确认执行?”“确认。

”我毫不犹豫。“请输入最终执行权限密码。”我笑了笑,

轻声说出那个我只在心里念过一次的名字。“回家。”权限确认。

创世雏形……开始构建。窗外,灰色的天空,开始风起云涌。

5 灵气潮汐我没有立刻执行。构建一个全新的能量体系,哪怕只是雏形,

也需要庞大的计算和精密的准备。源初法典正在根据这个世界现有的法则,

推演最合适的“灵气”模型。这个过程需要一点时间。我站起身,走到窗边。天色暗了下来。

不是正常的黑夜,而是那种浓得化不开的墨色,仿佛连光都被吞噬了。天空那道裂痕,

在黑暗中反而更加醒目,像一道紫色的闪电凝固在那里。我看到楼下,

一些居民楼的灯光亮起。昏黄,微弱,像是鬼火。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走出房间。

父母还在看电视。电视屏幕上只有一片雪花,发出沙沙的声响。我走到他们身边,蹲下。

“爸,妈。”他们迟钝地转过头看我。我看着他们苍老而茫然的脸,心里有些发酸。

我即将做的事情,会把他们,把所有人都卷入一个无法想象的未来。

他们再也不可能过上安稳平静的生活了。“对不起。”我轻声说。他们听不懂。我伸出手,

两道柔和的金光分别没入他们的眉心。这一次,我使用的不是生命能量,

而是直接修改了他们的身体参数。我将他们的身体强度、细胞活性、精神韧性,

都调整到了一个普通人的极限。这不能让他们觉醒什么超能力,但至少,

在即将到来的混乱中,他们能有更强的抵抗力,不至于被最初的能量潮汐冲垮。做完这一切,

我站起身。我没有告诉他们任何事。说了他们也无法理解。等这个世界稳定下来,

我会给他们一个全新的、更好的家园。我回到房间,盘腿坐在床上。源初法典的界面上,

进度条已经走到了99%。灵气模型构建完成。

适配性:73.4%风险等级:极高预计第一轮潮汐将在三分钟后抵达地表。

我闭上眼睛,将自己的感知提升到极限。瞬间,我的视野不再局限于这个小小的房间。

我能“看到”整个城市,整个国家,整个星球。我看到无数像我父母一样的人,

坐在昏暗的灯光下,麻木地生活。我看到医院里,病人无声无息地死去,

医生和护士甚至懒得去记录。我看到世界的角落里,

还有一些零星的、尚未完全“灰化”的生命。一只在垃圾堆里拼命刨食的野猫,

一棵在悬崖上迎着死寂的风生长的松树。它们是这个世界最后的韧性。然后,

我将感知提升到大气层之外。我“看到”了。在星球的引力范围之外,

一层薄薄的、几乎看不见的金色光膜,正在缓缓形成。那就是绝对壁垒。

在我回归的那一刻,它就已经自动激活了。它将我的原生世界包裹起来,

隔绝了来自外界的一切探查和攻击。快穿局找不到这里。至少,暂时找不到。我收回感知,

睁开眼。时间到了。“执行。”我下达了最后的命令。轰隆!一声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巨响,

在我的灵魂深处炸开。我看到,天空那道紫色的裂痕,仿佛变成了一张巨口,猛地张开。

无穷无尽的、肉眼看不见的能量粒子,如同决堤的洪水,从裂痕中倾泻而下,

席卷了整个星球。这不是一场雨。这是一场洗礼。一场审判。一场……进化。我站在窗边,

看着楼下。一盏路灯,在能量潮汐的冲击下,闪烁了两下,然后“啪”地一声,炸裂开来。

紧接着,是第二盏,第三盏……整个城市的电力系统,在瞬间崩溃。世界陷入了彻底的黑暗。

然后,在黑暗中,第一声尖叫响起了。6 怪物横行混乱的序幕,比我想象中来得更快,

也更猛烈。黑暗中,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玻璃碎裂的声音。金属扭曲的声音。

还有……某种野兽的咆哮。那咆哮声绝不属于地球上任何一种已知的生物,

充满了原始的、疯狂的暴虐。我没有动。我只是安静地站在窗边,像一个冷漠的观众,

看着自己亲手导演的戏剧开场。我的感知铺天盖地地散开,笼罩了整座城市。

在城市的某个角落,一家宠物店里。一只原本温顺可爱的布偶猫,身体正在急剧膨胀。

它优雅的长毛脱落,取而代之的是坚硬的骨质甲壳。它的爪子变得像匕首一样锋利,

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嘶吼。“砰”的一声,它撞碎了笼子,冲上了街道。

在城市的下水道系统里。成千上万只老鼠,像被吹了气的皮球一样变大。

它们的眼睛变成了血红色,牙齿变得能轻易咬断钢筋。鼠群汇聚成一股黑色的洪流,

从井盖下喷涌而出,淹没了街道。植物也没有幸免。公园里的柳树,枝条变得像鞭子一样,

疯狂地抽打着周围的一切。路边的爬山虎,藤蔓如同蟒蛇,将一栋居民楼死死缠住,

勒出了道道裂痕。这就是我想要的“重生”吗?我看着这一切,心里没有丝毫的喜悦,

只有一片冰冷。我预料到了变异,但我低估了这颗星球上生命对能量的“饥渴”程度。

它们像干涸的海绵,贪婪地吸收着每一丝灵气,然后以最扭曲、最狂野的方式,

将这股力量展现出来。突然,我所在的居民楼,也传来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是我家楼下。

我的眉头皱了起来。我的感知瞬间穿透楼板。楼下的那户人家,一个中年男人,

正痛苦地在地上打滚。他的身体忽冷忽热,皮肤上浮现出诡异的红色纹路。他的妻子和孩子,

正惊恐地缩在墙角。“老公!你怎么了!”女人哭喊着。男人没有回答。他猛地抬起头,

眼睛里已经没有了理智,只剩下兽性的红光。他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

双手的手指甲,正在快速变长、变黑。他被灵气侵蚀了。他的身体,

无法承受这股外来的力量,正在崩溃,正在……变成怪物。他嘶吼一声,

朝着自己的妻儿扑了过去。我不能让他得逞。我心念一动。

一股无形的力量降临在楼下的房间里。那个正在变异的男人,动作瞬间凝固。

他脸上的疯狂和痛苦,也定格在了那一刻。然后,他的身体,从内到外,

开始分解成最微小的光点,悄无声息地消失了。房间里,只剩下那对惊魂未定的母子,

茫然地看着空无一人的地板。我收回了力量,眼神复杂。我能救他们一次。

但我能救整座城市,整个世界吗?我做不到。我不是无所不能的神。

我只是一个撬了老东家墙角,然后回家收拾烂摊子的打工人。我能做的,只有划定一个范围。

一个我力所能及的范围。我伸出手,对着窗外的虚空,轻轻一握。

以我所在的这栋居民楼为中心,一个半径一公里的、无形的半球形屏障,瞬间成型。

屏障之外,怪物嘶吼,城市沦陷。屏障之内,一片死寂,暂时安全。做完这一切,

我感觉到了久违的疲惫。不是力量上的消耗,而是心累。我拉上窗帘,

隔绝了外面那片末日景象。客厅里传来父母惊慌的声音。“怎么停电了?

”“刚才那是什么声音?”我走出房间,看着他们脸上那真实而生动的恐惧,

心里反而松了口气。至少,他们不再是那副行尸走肉的样子了。“没事,”我走到他们身边,

声音平静,“只是电路故障。天亮了就会好的。”他们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依赖。

我撒了一个谎。天亮之后,这个世界,不会好了。7 冰霜觉醒一夜未眠。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听着屏障外传来的各种声音。咆哮声,撞击声,

偶尔还有人类绝望的尖叫。这些声音都被屏障削弱了,传进来时已经很模糊,

像是在听一个劣质的恐怖电影音效。我的父母,在最初的惊慌过后,

很快就因为身体的疲惫而沉沉睡去。我给他们身上加持的“强韧”效果,

让他们能更好地适应灵气环境,副作用就是嗜睡。这样也好。睡着了,

就不用面对这个已经变得陌生的世界。天色,在过了很久之后,终于亮了。不是正常的亮光。

厚重的、暗红色的云层,取代了之前的灰色天空。阳光无法穿透,

只能将云层染成一片不祥的血色。我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屏障之外的景象,触目惊心。

街道上,一片狼藉。翻倒的汽车,破碎的广告牌,

还有一些暗红色的、不知是什么生物留下的血迹。一只足有三米高的巨型螳螂,

挥舞着镰刀般的前肢,正在啃食一辆公交车的车顶。它的复眼里闪着冰冷的凶光。更远处,

一栋大楼的墙壁上,爬满了如同蜈蚣一样的多足生物,它们正在用口器,

一点点地分解着钢筋混凝土。城市,正在被这些一夜之间冒出来的怪物,当成自助餐。

我没有看到人类的尸体。大概率,都被啃食得一干二净了。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

这是我一手造成的。我没有资格去悲伤,也没有时间去后悔。我打开电视。果然,

没有任何信号。电力、通讯,所有现代文明的基石,都在一夜之间,彻底瘫痪。

我唤出源初法典。界面上,一条新的信息正在闪烁。世界法则初步重塑完成。

种统计中人类进化/变异案例:958例统计中九百五十八例……这个数字,

远比我想象的要少。全球七十亿人,只有不到一千人,在第一波灵气潮汐中,产生了反应。

这其中,又有多少是像楼下那个男人一样,直接变异成怪物的?又有多少,

是幸运地觉醒了某种能力的“进化者”?我将感知集中,开始在城市里搜索幸存者。很快,

我找到了。在一座大型超市的地下仓库里,聚集了大约两百多人。

他们用货架和沙袋堵住了入口,一个个面带恐惧,瑟瑟发抖。他们是幸运的。

灵气潮汐爆发时,他们正好在地下,躲过了第一波怪物的袭击。在另一边,一座警察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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