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请让找到我时,我手中的钢管正以一个完美的弧度击碎了保安的裆部。
我看见巷口的傅请让下意识的捂住了下体,身体微微发抖。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血。
“找我什么事?”
三个月前,在我们结婚的当天,他的白月光林雪打电话说自己心脏病突发。
傅清让一脚油门轰了过去,将穿着婚纱的我独自丢在了高速公路上。
他本以为我会乖乖回家,谁知从那天起,我便不见了踪影。
傅清让找了我整整三个月,没想到会在精神病院旁的小巷里看到这样的我。
“梦瑶,对不起。”
“当时是我错了,跟我回去,好不好?”
看着他卑微恳求的脸,我突然笑了。
上一世,我就是跟你们乖乖回去,结果你和你的白月光把我推向深渊。
这一世,既然当不了你的乖乖小娇妻,那我就亲手送你们下地狱。
……
看到我笑,傅清让以为我原谅他了,他咧起一个附和的笑容,向我走来。
神态依旧那么居高临下,他还以为我这三个月只是躲起来闹脾气罢了。
只要他纡尊降贵地来找我,我就会感恩戴德地扑进他怀里。
就像上一世那样。
“回去?”
我歪了歪头,看着他那身昂贵的西装,冷笑的吐出血沫。
“所以,这三个月我受的苦,就这么算了?”
傅清让的脚步一顿脸上闪过一丝不耐,“受苦?”
他似乎也不想知道我受了什么苦,只是沉默过了半晌,最后用一种施舍的语气:
“所以……你想要补偿?”
高高在上的语气令我恶心。我也不恼,只是盯着他,笑的更为灿烂
“傅清让,你知道那天你把我丢在高速公路上,之后怎么样了吗?”
“我被人说是讹钱的疯子,关进精神病折磨了整整三个月。”
“怎么?是你当时把我扔下去的,难道你不该赔偿我吗?”
上一世,我们驱车前往礼堂举行婚宴,他的白月光林雪突然打电话说自己心脏病突发,要傅清让来接她。
她装了这么多年心脏病,只要傅清让一靠近我她就心脏病突发。
平日里就算了,我和傅清让结婚那天,我摇头带着哭腔阻止傅清让。
但傅清让听到林雪的声音,便什么都不顾了,在高速上一脚油门掉头准备往林雪家里赶。
我哭着阻拦,却被他狠厉推下了车。
我在高速公路上无助地奔跑,一辆面包车在我面前急刹,几个壮汉冲下来,对着我又踢又打。
“妈的,穿个婚纱就敢来高速上讹钱,真是个疯子!”
我被打得蜷缩在地,意识模糊间,听到男人粗里粗气的电话声。
“喂,这里有神经病讹钱,你们快来处理一下。”
救护车呼啸而来,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和壮汉对视了一眼,粗暴地将我拖上了车。
我就这样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此后的生活中充斥着冰冷的药水,无休止的电击。
我忍气吞声不敢反抗,只能跪在地上,一遍又一遍的告诉他们我不是精神病。
直到三个月后,傅清让找到了我。
他站在病房门口,光鲜亮丽,看着我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嫌恶。
可为了逃离这个地狱,我还是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了他。
我以为噩梦结束了,乖乖地跟他回去,重新当他那个上不得台面的未婚妻。
可他的家里,依然住着那个楚楚可怜的林雪。
她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恶毒的话,设计着最阴险的圈套。
而傅清让永远只会皱着眉
“你就不能像林雪一样懂事吗?”
最后,我被他亲手赶出家门,在冷冰冰的小巷里,被林雪安排的人折磨致死。
临死前林雪踩着我的头,得意的狂笑:
“高速上的车是我安排的,精神病院也是我设计送你进去的。”
也许是我的回忆过于凄苦,眼中涌出的滔天恨意下让傅清让退后了一步。
“想让我回去?可以啊。”
“把林雪送到精神病院关三个月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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