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老婆不让碰，我提离婚她却说“你倒是试试啊！

导语：为了应付家里，我跟一个只见过几面的女人协议结婚。婚后一月，她高冷如冰山，

我们过得像合租室友。我终于忍无可忍，将离婚协议推到她面前。她却只是抬起眼，

平静地挑衅：“你倒是碰啊，不试试怎么知道？”第一章结婚一个多月，我跟我的妻子季柚，

说过的话加起来不超过一百句。

大部分还是“我回来了”、“饭在桌上”、“早点休息”这种毫无营养的对话。

我们像两个精准对时的机器人，在同一个屋檐下，共享着水电燃气，却不共享任何情绪。

我叫陆嘉言，一个普通的上班族。季柚是家里长辈介绍的，说是知书达理，性子文静。

见面那天，她确实文静，甚至可以说是冷淡。全程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垂着，话很少，

问一句答一句。我以为她是害羞。长辈们一拍即合，我们稀里糊涂地就领了证。

为了应付双方家庭，我们签了一份为期一年的婚姻协议，约定好一年后和平离婚，互不干涉。

可我没想到，这“互不干涉”被她执行得如此彻底。她不让我碰。别说夫妻之实，

连最基本的肢体接触都没有。有一次我下班回家，看到她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

夕阳的余晖给她镀上了一层金边，美得像一幅画。我鬼使神差地走过去，想从后面抱她一下。

我的手刚碰到她的手臂，她就像被电击了一样，猛地弹开，回头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惊恐和戒备。那眼神，不像在看丈夫，像在看一个闯入家中的陌生人。

我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心也跟着凉了半截。从那以后，我再也没动过类似的心思。

我们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她睡主卧，我睡次卧。她有她的书房，我有我的阳台。

家里的猫“橘子”成了我们之间唯一的传话筒。“橘子，跟你妈说，今晚我要加班，

不回来吃饭了。”“橘子，告诉你爸，洗衣机里的衣服该晾了。”橘子蹲在客厅中央，

看看我，又看看她紧闭的房门，喵呜一声，仿佛在嘲笑我们这两个幼稚的人类。今晚，

我坐在餐桌前，看着对面空荡荡的椅子，和桌上已经冷掉的两菜一汤，终于做出了决定。

这样的日子，我一天也过不下去了。我从公文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一式两份，

整齐地放在桌上。然后，我敲响了她书房的门。“咚咚。”里面没有回应。我知道她在。

她每天下班回来，就会一头扎进书房，直到深夜。我深吸一口气，又敲了两下，声音大了些。

“季柚，我们谈谈。”门里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像是椅子被挪动的声音。几秒后，门开了。

季柚站在门口，穿着一身灰色的居家服，头发随意地挽着。她脸上没什么表情，

眼神里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悦。“什么事？”她的声音很轻，也很冷。

我侧身让她看到餐桌上的文件。“我们离婚吧。”我说出这五个字的时候，

心脏不争气地跳了一下。我以为她会惊讶，会愤怒，或者至少会问我为什么。但她没有。

季柚的目光从我脸上移开，落在那两份白纸黑字上，停留了足足有十秒。

她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看不出喜怒。这让我心里那点仅存的希望，也彻底熄灭了。看吧，

陆嘉言，她根本不在乎。这场婚姻对她来说，或许真的是一场纯粹的交易。

我自嘲地扯了扯嘴角，语气也变得公事公办起来：“协议你看一下，

财产方面我们没什么纠葛，这套房子是我婚前买的，归我。你的东西，随时可以搬走。

如果你觉得有什么需要补偿的，可以提。”我说完，等着她的反应。她终于抬起眼，看向我。

那双总是古井无波的眼睛里，此刻却像是起了雾，让人看不真切。她没有去看那份协议，

只是看着我，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我心里竟然升起一丝荒唐的期待。或许，

她会挽留一下？哪怕只是出于履行合约的责任心。然而，她接下来说的话，

却让我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你倒是碰啊。”她的声音不大，甚至有些发飘，

但在寂静的客厅里，却像一颗炸雷。我愣住了。“……什么？”季柚的视线没有闪躲，

直直地盯着我，重复了一遍，这次清晰了许多。“我说，你倒是碰啊。”她顿了顿，

像是鼓起了巨大的勇气，又补充了一句，“不试试，怎么知道？”我彻底懵了。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试图理解这句话的含义。这是什么意思？挑衅？激将法？

还是……某种我无法理解的邀请？我要离婚，她却让我碰她？这情节走向不对啊！我看着她。

灯光下，她白皙的脸颊上，泛起了一层可疑的红晕。她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

泄露了她的紧张。她根本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一个荒诞的念头在我脑中冒了出来。

难道……她不是不想，而是……不敢？或者，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像是第一次认识她一样，

重新审视着眼前这个女人。她很高，很瘦，穿着宽大的居家服也掩不住那份清冷的气质。

可此刻，那份清冷里，却掺杂了一丝显而易见的慌乱。她就像一只竖起了所有尖刺，

却在瑟瑟发抖的刺猬。我心里的那点火气，瞬间被一种哭笑不得的情绪取代了。

我看着她紧绷的下巴，和那双 cố作镇定的眼睛，忽然就想逗逗她。我一步步朝她走过去。

她没有后退，但攥着衣角的手更紧了。我走到她面前，停下，弯下腰，凑近她的脸。

我们的距离，不到十厘米。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

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像是某种植物的清香。她的呼吸乱了。我压低声音，

学着她刚才的语气，一字一句地问：“你确定？”她的脸“腾”地一下全红了，

从脸颊蔓延到耳根，像熟透了的番茄。她猛地后退一步，眼神躲闪，

嘴里却还硬撑着：“我……我说话算话。”说完，她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

转身就想逃回书房。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她的手腕很细，触手冰凉，

却又带着一丝温软。她浑身一僵，整个人都定住了。我拉着她，没让她逃掉。“协议，

不签了？”我明知故问。“……”她不说话，只是把头埋得更低了。我看着她通红的耳朵，

心里的那点郁结，忽然就散了。这场婚，好像……离不成了。第二章那天晚上之后，

我和季柚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虽然我们还是分房睡，但空气里那种冰冷僵硬的感觉，

淡了许多。至少，她不再像以前那样，看见我就像看见空气。第二天早上我起床，

发现餐桌上摆着一份三明治和一杯热牛奶。这是我们结婚一个多月以来，

她第一次为我准备早餐。虽然三明治的形状有点奇怪，像是被什么东西啃过一样，

但我的心还是不受控制地热了一下。我走到她书房门口，门虚掩着。我敲了敲门。

“早餐我吃了，谢谢。”里面传来一声闷闷的“嗯”。我靠在门框上，

看着厨房里那个被啃了一口的三明治，忍不住笑出声。我猜，她应该是想自己先尝尝味道，

结果没控制好力度。这个女人，比我想象的有趣多了。我决定，

要好好执行她“试试”的提议。但是，怎么试，是个技术活。直接动手动脚，

怕是会把她吓得缩回壳里，再也不出来。我想了想，决定从最简单的开始。比如，

一起看电影。我特意挑了一部据说很温馨的家庭喜剧片。晚上，我把投影仪准备好，

又从冰箱里拿出了薯片和可乐，摆出一副要促膝长谈的架势。我敲开季柚的书房门。

“晚上有空吗？一起看个电影？”她从电脑屏幕前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些犹豫。

她电脑屏幕上闪烁着密密麻麻的代码，我一个字都看不懂。“我……还有点工作。

”“就一部电影的时间。”我晃了晃手里的薯片，“就当放松一下。”她沉默了几秒，

点了点头。我心里一阵窃喜。电影开始了，我俩一人一个沙发角，

中间隔着能再坐下两个人的距离。橘子猫倒是很自觉，跳上沙发，蜷缩在我们中间，

成了楚河汉界。电影情节很搞笑，我时不时被逗得哈哈大笑。我用余光瞥向季柚。

她坐得笔直，双手放在膝盖上，表情严肃，像是在听一场学术报告。我有点挫败。

难道是我选的片子不好看？我拿了一片薯片，递到她嘴边：“尝尝这个。”她愣了一下，

视线从屏幕转向我手里的薯片，又转向我的脸，

眼神里充满了“你为什么要突然喂我吃东西”的困惑。我保持着递过去的姿势，

冲她扬了扬眉。她犹豫了片刻，还是微微张开嘴，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小口。“咔嚓。

”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明显。她的脸颊动了动，然后，我看到她的眼睛亮了一下。

“好吃吗？”我问。她点了点头，幅度很小。我把整袋薯片都推到她面前：“喜欢就多吃点。

”她没再拒绝，拿起一片，小口小口地吃起来，像一只正在囤粮的仓鼠。看着她那副样子，

我心里软得一塌糊涂。电影后半段，情节进入高潮，主角一家人遇到了危机，

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我感觉身边的气氛有些变化。我转过头，看到季柚正盯着屏幕，

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我从未见过的……羡慕？我的心动了动。我悄悄地，一点一点地，

朝着她的方向挪动。她似乎没有察觉。我的手臂，碰到了她的手臂。她身体一僵，

但没有弹开。我胆子大了一点，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她放在沙发上的手。她的手很凉，

手指纤长。被我握住的那一刻，她的手指蜷缩了一下，像是想挣脱。我没有用力，

只是用我的掌心包裹住她的手，传递着我的温度。她挣扎的动作停下了。我们就这样，

隔着一只猫的距离，第一次，牵了手。电影什么时候结束的，我都不记得了。我只记得，

客厅里很安静，只有投影仪风扇的嗡嗡声，和我们交织在一起的呼吸声。还有，

她手心慢慢变暖的温度。第二天，我上班的时候，脑子里还全是她柔软的手的触感。

以至于开会的时候，老板叫了我三遍，我才回过神。“陆嘉言，这个季度的方案，

你们组准备得怎么样了？”我赶紧站起来：“王总，方案已经基本成型了，

就差最后的数据对接。”老板点点头：“这个项目很重要，对方是业内有名的‘零创科技’，

要求很高，你们抓紧点。”“好的王总。”散会后，我回到工位，

头疼地看着电脑上那个复杂的项目需求。“零创科技”是近几年崛起的一家互联网新贵，

技术实力非常强，行事风格却很神秘。据说他们的核心技术团队，个个都是大神级别的黑客。

这次合作，对我们公司来说是个巨大的机会，也是个巨大的挑战。我作为项目负责人，

压力山大。一连几天，我都在公司加班，忙得焦头烂额。等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

往往已经是深夜。季柚书房的灯，总是亮着。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在加班。这天晚上，

我遇到了一个极其棘手的技术难题，整个项目组的人研究了一天，都没能解决。

我烦躁地抓着头发，感觉自己快要秃了。凌晨一点，我回到家，客厅里黑漆漆的。

我轻手轻脚地换了鞋，正准备回房，却看到季柚的书房门开着一条缝，里面透出光亮。

我走过去，想跟她说一声我回来了。刚走到门口，

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键盘敲击声，还夹杂着她压抑的、气急败坏的自言自语。

“这写的什么垃圾代码？逻辑不通，漏洞百出！侮辱我的眼睛！”“就这水平还敢出来接活？

小学毕业了吗？”“改！全给我改了！”我愣在门口，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这……这是季柚的声音？那个说话从不大声、永远一副清冷模样的季柚？

这毒舌的、充满攻击性的语气，是怎么回事？我悄悄地从门缝里往里看。

只见季柚坐在电脑前，戴着一副防蓝光的眼镜，手指在键盘上翻飞，快得出现了残影。

她的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专注和……杀气。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代码，和一个聊天框。

聊天框里，一个叫“菜鸟互啄”的ID正在疯狂刷屏。[菜鸟互啄]：大佬！大佬救命啊！

客户爸爸明天就要看了！[菜鸟互啄]：我给您跪下了！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季柚的手指停下，在键盘上敲下一行字。[Z]：闭嘴。吵到我写代码了。

[菜鸟互啄]：好的爸爸！我：“……”我看着那个[Z]的ID，

又看了看季柚那副“尔等凡人皆是蝼蚁”的表情，一个极其荒谬的猜测，在我心中慢慢成型。

她……好像不是我以为的那种普通文员。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接了起来，语气瞬间恢复了平时的清冷。“喂。”“嗯，在忙。”“一个……小项目。

”“报酬？无所谓，就当练手了。”挂了电话，她像是松了口气，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

然后，她一抬头，就看到了僵在门口的我。四目相对，空气凝固了。她的脸上，

闪过一丝惊慌，就像是偷穿大人衣服被发现的小孩。“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指了指她的电脑屏幕，又指了指我自己，艰难地开口：“所以……你就是那个传说中，

从不露面、全凭心情接活、业界封神的……神秘程序员‘Z’？”季柚的脸，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耳根红到了脖子。第三章季柚的马甲，就这么戏剧性地掉了。

她看着我，嘴唇动了动，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最后干脆破罐子破摔，把头转向一边，

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什么都没看见”的鸵鸟姿态。我看着她这副样子，

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气的是，我跟一个传说级别的大神当了一个多月的室友，竟然一无所知。

笑的是，原来那个在网络世界里呼风唤雨、怼天怼地的“Z神”，在现实世界里，

竟然是这么一个一戳就破的纸老虎。我走进书房，关上门。“所以，

这就是你每天待在书房里的原因？”她点了点头，视线始终不敢和我接触，

盯着自己的拖鞋尖。“那个‘菜鸟互啄’，是你的客户？”她又点了点头。

“你……为什么要做这个？”我很好奇，“听你刚才打电话的语气，你好像不缺钱。

”季柚沉默了。就在我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她才用细若蚊足的声音说：“好玩。

”“……好玩？”“嗯。”她小声地解释，“跟他们……在网上说话，不用见面，

不用看表情……很轻松。”我瞬间就明白了。社交恐惧症。原来她的高冷，不是伪装，

而是她的保护色。她不是不想和人交流，而是害怕和人交流。在虚拟的网络世界里，

隔着一层屏幕，她才能卸下所有防备，做回那个犀利、自信的自己。而现实中，

每一次和人对视，每一次开口说话，对她来说，可能都是一场艰难的战役。

我想到我刚提出离婚时，她那句“你倒是碰啊”，现在想来，

那句话里包含了多少的紧张和孤注一掷。她不是在挑衅，她是在用她唯一能想到的，

最笨拙的方式，试图挽留这段她还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的关系。我的心，

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又酸又软。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让她可以平视我。

“季柚。”她身体一颤，缓缓地抬起头。我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对不起。

”她愣住了，眼神里全是茫然：“……为什么道歉？”“之前，我误会你了。”我说，

“我以为你……不在乎。”她的睫毛颤了颤，像是蝴蝶的翅膀。

“我没有……”她小声地反驳，“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知道。”我伸出手，

轻轻地碰了碰她的脸颊，“现在我知道了。”她的脸很烫，像是发着烧。

“所以……”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问，“那个离婚协议，还算数吗？”她飞快地摇了摇头。

“那……”我得寸进尺，指了指主卧的方向，“今晚，我可以搬回来吗？”季柚的脸更红了，

她看着我，眼睛里水光潋滟，像是受惊的小鹿。她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咬着嘴唇，

不说话。这就是默认了。我笑了，站起身，顺势把她也从椅子上拉了起来。“走吧，Z神。

”我牵着她的手，朝门外走去，“你的‘菜鸟’客户已经解决了，现在，

该解决一下你‘丈夫’的问题了。”她的手在我掌心里，微微地颤抖着，却没有挣脱。

那一晚，我终于名正言顺地搬回了主卧。虽然我们还是盖着两床被子，

中间隔着能再躺下一个橘子的距离，但对我来说，这已经是里程碑式的胜利。夜里，

我假装睡着，偷偷地看着身边的她。她侧躺着，背对着我，呼吸很轻，身体绷得紧紧的，

一看就知道没睡着。我无声地笑了笑，闭上眼睛。不着急，慢慢来。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

自从季柚的马甲掉了之后，我们的关系突飞猛进。我开始有意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