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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灵直播,祖宗跟我来真的!

风吹给树听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叫做《探灵直祖宗跟我来真的!是作者风吹给树听的小主角为牌位林本书精彩片段:热门好书《探灵直祖宗跟我来真的!》是来自风吹给树听最新创作的悬疑惊悚,直播的小故事中的主角是林枫,牌位,祠小说文笔超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下面看精彩试读:探灵直祖宗跟我来真的!

主角:牌位,林枫   更新:2025-10-25 20:5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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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雨夜惊魂雨,在夜幕彻底笼罩林家村时,骤然滂沱。

豆大的雨点毫无怜悯地砸在祠堂年久失修的青瓦上,噼啪作响,

声音在空旷寂静的山村里被放大,如同无数冰冷的指节在敲打着一段被遗忘的时光。

林枫举着便携的手机支架,小心翼翼地将镜头对准了这座在村里人口中讳莫如深的古老建筑。

祠堂的木结构在岁月侵蚀下呈现出深沉的暗褐色,门楣上模糊的雕花在雨水中若隐若现,

两扇漆色斑驳的木门虚掩着,仿佛隐没在黑暗中的血盆大口。

他调整了一下头上戴的强光矿工灯,一道凝聚的光柱立刻刺破了门内深沉的黑暗。“家人们,

看到了吗?”林枫压低声音,对着领口的麦克风说道,“这就是我们林家祠堂,

我们老林家列祖列宗安息的地方。”“小时候每次回村,村里的老人就千叮万嘱,

说这儿晚上不能来,规矩多,尤其不能随便念这些祖宗牌位上的名字,说是会惊扰先人安宁。

”“我是不信有这一说,我倒要看看,人死都死了,还能剩下些啥?。”他刻意停顿了一下,

看着手机屏幕上飞速滚动的弹幕。“主播真勇!这地方看着就阴森!”“科学破除迷信!

枫哥牛逼!”“+1**!这氛围,我裹紧了我的小被子…”“火箭×1 给枫哥壮胆!

”......礼物特效和鼓励的弹幕让林枫嘴角不易察觉地勾起一丝弧度,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在城市里,

他那套不温不火的游戏直播和日常Vlog已经很难吸引眼球,竞争太激烈了。这次回乡,

灵机一动搞起“民俗诡异”主题的探灵直播,果然精准地踩中了流量密码。“兄弟们,

请灵仪式所需的东西我都准备好了。”林枫轻哼一声,“一个穿云箭,

我立马进去把祖宗们请出来和兄弟们唠唠嗑!”“穿云箭*1”“哎呦,

感谢我‘生来就是魔丸’大哥送来的穿云箭,话不多说,干了兄弟们!

”他深吸了一口带着潮湿霉味的空气,伸手,用力推开了那两扇霉变发黑的木门。

“吱呀——嘎——”悠长而刺耳的木轴摩擦声,在雨声和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

像是在抗议这不合时宜的闯入。门内,

是更深沉的黑暗和一股扑面而来的、混合着陈年灰尘、腐朽木头以及微弱残留线香的气味。

矿灯的光柱投入其中,仿佛被某种粘稠的物质吞噬,只能照亮前方有限的范围,

光线的边缘模糊不清,剧烈地晃动着。林枫迈步走了进去,鞋底踩在布满浮尘的青石板上,

发出轻微的“沙沙”声。祠堂内部的空间比他想象的要大,

高耸的房梁隐没在灯光无法触及的黑暗中,蛛网如同破败的纱幔,在气流和光线下微微摇曳。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祠堂最深处,那层层叠叠、依序排列的漆黑牌位上。

它们静静地矗立在巨大的神龛和供桌之上,像一群沉默的、戴着黑色面具的士兵,

蒙着岁月的尘埃,散发着一种令人心悸的肃穆与冰冷。

2. 牌位异动林枫稳定了一下因为初次进入这种环境而略微加速的心跳,

将镜头牢牢对准那些牌位。“家人们,重点来了啊!就是这些木头牌子,

承载了那么多禁忌和传说。”他一边说,一边向前走去,

矿灯光柱不客气地扫过那些沉默的木质碑刻。“来,让我们走近点,看看老祖宗们都叫什么。

”他凑到最前面一排,仔细辨认着上面因为年代久远而有些模糊的字迹。有些是繁体,

有些刻痕已经很浅。“嗯…这位,林…林阿贵?”他念出了声,

声音在空旷的祠堂里带着回音,“这位阿贵老祖宗,名儿挺朴实啊。

”他从兜里掏出两根白蜡,点上,又点上三根线香,

朝着那尊刻着‘林阿贵’的牌位拜了三拜。“阿贵,您老得空不,

得空出来跟兄弟们唠唠嗑呗?”弹幕又是一阵哄笑和礼物刷屏。“哈哈哈,

阿贵老祖宗晚上好!”“枫哥这波操作骚断腿!”“飞机×2 给阿贵老祖宗赔罪!

”“主播小心晚上阿贵找你聊天!”林枫看着互动,心里更踏实了,

之前的些许紧张被流量带来的兴奋感取代。他觉得自己不仅是在直播,

更像是在进行一场“破除愚昧”的启蒙运动。他又指向旁边一个:“这位…林秀英?

是位姑奶奶吧?林秀英姑奶奶,晚上好啊!打扰您清静了,回头给您多烧点纸钱赔罪!

”他念得更加顺口,语气中的不敬也加深了一层。

接着是“林德福”、“林氏显妣某门某氏”……他接连念了四五个能勉强辨认的名字,

每念一个,就对着镜头耸耸肩,摊摊手,做出‘你看,没事吧?’的表情。“一切正常,

风平浪静。”他总结道,语气带着胜利者的姿态,“所以说,家人们,很多老规矩,

就是心理作用,就是自己吓自己。我们要相信科学,相信理性……”他的话语流畅而自信,

仿佛已经彻底掌握了这里的“规则”。然而,就在他准备念下一个名字,

个角落裏看起来格外古旧、刻着“林公讳…”后面字迹完全模糊的牌位时——右臂小臂内侧,

毫无征兆地传来一阵尖锐至极的刺痛!就像是被谁用指甲掐了一下!“嘶——啊!

”他忍不住痛呼出声,手猛地一抖,昂贵的手机支架连同上面的手机险些脱手砸在地上。

“主播???”“怎么了怎么了?”“**!我刚才好像看到牌位动了一下?!

”弹幕瞬间被疑问和惊呼填满。林枫的心脏也是猛地一缩。他第一时间低头,

看向自己的小臂。没有任何红肿、伤口,甚至连个红点都没有。

可那冰锥刺骨般的痛感和残留的寒意却无比真实,清晰地烙印在他的神经末梢。怎么回事?

幻觉?肌肉痉挛?他强行压下心头骤然涌起的那丝惊疑和不安,深吸一口气,

对着镜头努力挤出一个看起来轻松自然的笑容:“没……没事!家人们别慌,

胳膊突然抽筋了”他顿了顿,将话题引向弹幕关注的牌位:“至于牌位动……那绝对是错觉!

”“你们想啊,我手这么一晃,灯光跟着动,影子也动,加上你们心里本来就想着这事儿,

很容易就看花眼了。我们要相信科学,不信谣不传谣啊!”他的解释听起来合情合理,

语气也努力保持着之前的镇定,甚至带着点教育观众的意味。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

那阵诡异的刺痛和心底隐隐泛起的不安,像一颗被强行按进水里的皮球,虽然暂时压了下去,

却随时可能以更大的力量弹起来。

他试图用更多的“证据”和言语来巩固自己摇摇欲坠的信念,

也安抚自己开始有些紊乱的心跳。他清了清嗓子,准备继续‘请灵’,

用事实彻底粉碎这微不足道的‘意外’。然而,就在他刚刚张开嘴,

还没来得及发出下一个音节时——“吱呀——嘎——哐当!”一声比开门时更加沉闷、悠长,

带着令人牙酸质感的木轴摩擦声,猛地从他身后响起!紧接着,是重重的一声闭合巨响!

林枫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这一刻凝滞了!他猛地回头,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几乎停止跳动!祠堂那两扇厚重的木门,在他惊恐的注视下,严丝合缝地关上了!

最让他头皮发麻的是,那根需要手动才能落下的、沉重的木质门闩,此刻正好好地横在门后!

寂静。死一般的、令人窒息的寂静,瞬间取代了门外原本清晰的风雨声。

祠堂内部仿佛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的独立空间。冷汗瞬间从他全身每一个毛孔涌出,

浸湿了内里的衣衫,带来一阵冰凉的黏腻感。“风!肯定是风太大了,把门吹得关上了!

”他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对着镜头解释,声音却不自觉地拔高,

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和慌乱,“这……这老房子,年头太久了,

门窗不严实,很正常!对,很正常!”他像是在说服观众,更像是在拼命说服自己。

他几步冲到门边,用力推了推,木门纹丝不动,仿佛外面不是风雨,而是浇筑了水泥。

他又尝试去拉拽那个门闩,入手处一片冰凉,那木头门闩像是与门框焊死了一般,

任凭他如何用力,岿然不动!这……这根本无法用常理解释!一股彻骨的寒意,

如同冰冷的蛇,从脚底板沿着脊椎骨迅速窜上他的头顶,让他浑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就在他大脑一片混乱,试图为这超乎常理的现象寻找一个合理解释时,他的眼角余光,

猛地瞥见了祠堂最深处,靠近那巨大供桌的阴影里——那里,似乎一直站着一个佝偻、瘦小,

几乎与黑暗完全融为一体的身影!

3. 姑婆现之前因为他的注意力完全被牌位和直播互动所吸引,加上光线主要集中在前方,

他竟然完全没有察觉到这个“存在”!那身影,

此刻正极其缓慢地、以一种非人的、近乎僵硬的姿态,转过身来。伴随着这个动作的,

是“嗒…嗒…嗒…”的,清晰而滞涩的拐杖点地声。那声音不大,却在死寂的祠堂里,

如同直接敲击在人的心脏上。林枫僵硬地、一点点地转动脖子,

矿灯的光柱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如同他此刻的心跳,一点点移向那个身影。

光柱的边缘先是照亮了一根深色的、看起来油亮古老的木头拐杖,然后向上,

是洗得发白、打着补丁的深色布裤,再向上,是同样质地的、盘扣的布衫,最后,

光柱定格在那张脸上。一张布满皱纹、如同沟壑般凹凸的脸。是七姑婆!

村里年纪最大、辈分最高的老人。林枫好久没回来过了,对这位老人的记忆还停留在几年前。

此刻,七姑婆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矿灯刺眼的光线打在她脸上,

她却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那双原本应该浑浊不堪的老眼正直勾勾地盯视着林枫。

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还是……她从一开始,就一直站在这里?

这个念头让林枫感到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七……七姑婆?”他喉咙发紧,

好不容易才挤出这三个字。他试图挤出一个晚辈见到长辈时应有的、带着歉意的笑容,

解释自己的行为。但脸上的肌肉却僵硬得不听使唤,最终只形成了一个极其怪异扭曲的表情。

“您……您怎么在这儿?我……我就是做个直播,没……没干别的,就是看看,

马上就走……”七姑婆干瘪的、布满褶皱的嘴唇,慢慢地、慢慢地向两边咧开,

露出了嘴里那几颗稀疏、焦黑的牙齿。这个表情绝无半分暖意,

只有一种令人遍体生寒的诡异。她用那嘶哑,仿佛两片生锈铁皮在相互摩擦的声音,

一字一顿,清晰地问道:“崽啊……你就那么想你祖宗?”这个问题像一记闷棍,

敲得林枫有点发懵。“七姑婆,我......我就是闹着玩的,您别生气,我马上就走。

”七姑婆干笑两声,声音刺耳的让人直皱眉。“走?他们都来了,你要走?

”“您真会开玩笑。”林枫哈哈一笑,“你老就别拿那老黄历来吓唬我了。”然而,

就在他手臂挥动,视线随之再次扫过那些牌位的瞬间——他的动作,他未说完的话,

他脸上那强装出来的镇定和一丝不耐烦,全都猛地僵住了。

那个刻着“林阿贵”三个字的牌位,就在他眼前,

极其缓慢地、却又无比确实地、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精准,向他这个方向,

再次偏转了一个微小的角度!他看见了,真真切切的看见了!

甚至听见了那蒙尘的木质底座与供台表面甚至发出了极其细微的、如同枯叶碎裂般的摩擦声!

林枫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变得惨白如纸。

“不……不可能……”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的声音,极度的恐惧让他的声带几乎失灵。

他想挪开视线,却发现自己的眼球像是被钉死在了那个牌位上,无法移开分毫。

矿灯的光柱因为他身体的剧烈颤抖,

在“林阿贵”的牌位和周围一片深邃的黑暗之间疯狂跳跃、晃动。然后,

他看到了更让他魂飞魄散的一幕。就在“林阿贵”牌位旁边,

那个他刚刚念过的“林秀英”的牌位,也开始了极其缓慢的的偏转!

木质底座与台面接触的地方,灰尘被微微扰动,在灯光下形成一道细微的烟尘轨迹。紧接着,

是“林德福”……“林氏显妣”……一个,两个,三个……如同被推倒的多米诺骨牌,

又像是沉睡的士兵听到了无声的号令,祠堂深处,那层层叠叠、数以百计的漆黑牌位,

开始以一种近乎一致的缓慢节奏,纷纷转向!“嗬——!”林枫倒抽一口冷气,

冰冷的空气涌入肺叶,却带不来丝毫缓解。他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四肢僵硬,

连动一动手指都变得无比困难。这一刻,他之前笃定的“科学理性”,

以及流量带来的兴奋感,在这一刻被砸得粉碎,连渣都不剩!

“动了……真的动了……全都动了!!”他失控地对着领口的麦克风嘶吼,

声音尖利得变了调,充满了绝望和崩溃。“你们看见了吗?!啊?!它们都在动!都在看我!

!”手机屏幕上,弹幕已经彻底爆炸,翻滚的速度快得几乎看不清字迹。“**!

我也看见了!那个阿贵的牌子歪了!”“妈呀!全歪了!”“主播快跑啊!

”“惊恐*10086 这不是特效!众所周知,直播是不能p图的!”“门!

门关上了!刚才那个闩自己落下的!我录屏了!”“报警!快给主播报警!

”......跑?对!得跑,得赶紧跑!求生的本能终于冲破了僵直的身体,

林枫猛地转身,不再去看那些仿佛活过来的牌位,也不再去管那个诡异矗立的七姑婆,

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离开这里!立刻!马上!他像一头受惊的野兽,

扑向那扇紧闭的木门。矿灯的光柱在黑暗中胡乱挥舞,切割出无数疯狂晃动的光影。“开门!

开门!放我出去!!”他嘶吼着,用尽全身力气去撞、去推、去踹那扇厚重的木门。

肩膀撞在门上,发出沉闷的“咚”声,木门纹丝不动,反而震得他肩膀生疼。

他又去抠、去扳、去摇晃那根横亘的门闩。门闩是木质的,入手冰凉刺骨,

上面似乎还覆盖着一层滑腻腻的东西。但,任凭他如何用力,

哪怕指甲因为用力过猛而翻折出血,那门闩就像是在门框上生了根,纹丝不动!

“为什么打不开!为什么!!”他绝望地咆哮,

汗水、泪水或许还有不受控制流出的鼻涕混合在一起,糊了满脸,让他看起来狼狈而癫狂。

之前那个在镜头前侃侃而谈、自信满满的主播形象,早已荡然无存。

“崽啊……”那嘶哑的如同破锣的声音,再次幽幽响起。林枫的动作猛地一僵,

如同被无形的冰水从头浇到脚。他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回过头。矿灯光柱颤抖着,

再次捕捉到了那个佝偻的身影。七姑婆依旧站在原地,位置似乎都没有移动过分毫。

她脸上那咧开的、露着稀疏黑牙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浑浊的眼珠在强光直射下,

竟然没有反射出任何光彩,只有两潭死水般的深幽。“你……你搞的鬼!是不是你!

”林枫指着她,声音因为恐惧和愤怒而颤抖,“你把门锁上了?!快打开!打开!!

”七姑婆没有回答他的质问,

只是慢慢地、慢慢地抬起了她那只没有拄拐杖的、干枯得像鸡爪一样的手,指向了祠堂深处,

那些仍在缓缓转向、最终定格在“注视”着林枫方向的牌位群。

“他们……听见你叫他们了……”她的声音带着一种诡异的幽森,

“你看……他们……不是都……来了吗?”“来了?谁来了?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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