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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用我的眼睛流泪

惊鸿琴主 著

悬疑惊悚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惊鸿琴主的《谁在用我的眼睛流泪》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由知名作家“惊鸿琴主”创《谁在用我的眼睛流泪》的主要角色为迟源,岑鹂,周引属于悬疑惊悚,替身小情节紧张刺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470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6 13:33:2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谁在用我的眼睛流泪

主角:岑鹂,迟源   更新:2025-10-26 14:5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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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用我的眼睛流泪移植眼角膜后,我的视力逐渐恢复。但每次照镜子,

瞳孔里都会闪过陌生女人的脸。心理医生说我压力太大,需要休息。直到昨天洗澡时,

我摸到眼角多了一条疤。位置形状,和镜中女人脸上的,一模一样。

---第一章 光光刺进来的第一下,我差点叫出声。不是疼,是胀。一种酸涩的鼓胀感,

从眼球后面漫开,顺着神经,一路爬进脑仁里。像有什么活物在里头舒展开蜷缩太久的身体。

“慢慢来,别急。刚开始都这样,畏光是正常的。”护士的声音隔着无菌布帘,有点模糊。

我死死闭着眼,睫毛颤得厉害。那光还在,隔着薄薄的眼皮,一片混沌的亮红色。多久了?

这种几乎要被黑暗溺毙的感觉。一年?三年?时间在绝对的黑暗里是会发黏的。现在,

这黏稠被撕开了一道口子。医生说过,移植的角膜需要时间适应,排斥反应,视觉扭曲,

甚至短暂的幻视,都有可能。“你的大脑习惯了黑暗,现在突然塞给它清晰的图像,

它会混乱一阵子。”他当时用笔敲着病历夹,语气平淡得像在说明天天气,“耐心点,凇予。

”凇予。楚凇予。他们每次叫我这个名字,都带着一种公事公办的确认,仿佛在提醒我,

这副躯壳里住着的还是不是原来那个人。我尝试着,极其缓慢地,再次掀开一条眼缝。模糊。

一片晃动的、失焦的色块。头顶是无影灯惨白的光晕,边缘毛茸茸的,像发霉的菌斑。

护士的身影是一团移动的浅蓝色,轮廓线起伏不定。我努力聚焦,眼球传来一阵酸胀的抗议。

这就是……重新看见的世界吗?陌生得让人心慌。“很好,保持这样。”护士记录着什么,

“明天换药后再尝试多看一会儿。记住,不能揉,绝对不能。”我嗯了一声,声音干涩。

视线不由自主地向下,落在自己搭在床单的手上。手指瘦削,关节突出,

皮肤是久不见光的苍白。指甲长得有点长了,边缘参差不齐。这是我自己的手。可看起来,

为什么也透着一股陌生的倦怠?适应过程比想象中更磨人。第二天,视野清晰了一些,

能分辨出窗户的方形,外面是灰蒙蒙的天。树影摇曳,一团团浓淡不一的绿,晃得人眼晕。

第三天,我能看清护士口罩上方,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眼角有细密的纹路。直到一周后,

拆掉最后一道纱布,站在病房的卫生间镜子前,我才第一次,真正“看见”了自己。

一张久违的,属于楚凇予的脸。消瘦,颧骨突出,脸色是病后的虚白。头发枯黄,

没什么精神地耷拉着。嘴唇没什么血色,干得起皮。还有眼睛。那双不再是死寂灰蒙的眼睛。

瞳仁是深褐色的,带着术后未褪尽的一点水肿,湿漉漉的,映着头顶惨白的节能灯光。

它们属于我了,又不完全属于我。据说捐赠者是个因意外去世的年轻女人。她们这样告诉我,

语气带着刻意的安抚。我凑近镜子,几乎要贴上冰凉的镜面。想看得更清楚些。瞳孔深处,

那点光晕微微晃动。就在那一瞬间。不是眼花。绝对不是。一张脸。一张女人的脸,

一闪而过。苍白,湿淋淋的黑发贴在额角颊边,眼神空洞,带着一种浸透骨髓的绝望。

最清晰的是她右边眼角,靠近太阳穴的地方,一道寸许长的暗红色疤痕,

像一条细小的蜈蚣趴在那里。我猛地向后一退,脊背狠狠撞在冰凉的瓷砖墙上,

发出沉闷的响声。心脏在胸腔里发了疯地擂鼓,撞得肋骨生疼。“怎么了?

”护士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关切。我张着嘴,大口喘气,视线死死钉在镜子里。

那里只有我自己,一张因惊惧而扭曲的,楚凇予的脸。瞳孔里除了惊魂未定,什么都没有。

“没……没事,”我强迫自己出声,喉咙紧得发疼,“滑了一下。”指尖冰凉,

还在不受控制地轻颤。那是……什么?第二章 影“幻视。”周引磐放下手里的咖啡杯,

杯底接触桌面,发出清脆的一声“嗒”。他穿着浅灰色的羊绒衫,身形清瘦,

坐在我对面的单人沙发里,背后是占据一整面墙的书架,塞满了密密麻麻的精装书。

阳光从百叶窗的缝隙漏进来,在他脚边投下平行的光带。这里是他的心理咨询室。

空气里有淡淡的木质香和旧纸张的味道。“大脑在接收和处理新的视觉信号时,

会出现一些整合错误。”“尤其是你经历了漫长的失明期,视觉皮层被压抑太久,

现在突然被海量信息冲击,产生一些非现实的图像,是很常见的现象。”他的声音平稳,

语速不快不慢,带着一种能让人略微安心的节奏感。“这就像一台闲置太久的机器,

突然启动,总需要点时间磨合,偶尔冒出点电火花,不奇怪。”我蜷在更宽大的沙发里,

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窗外是城市喧嚣的车流,

但隔音玻璃把它们过滤成一片模糊的背景噪音。“可她……很真实。”我低声说,

眼睛看着地毯上繁复的花纹,“那个女人,头发是湿的,眼神……很绝望。

还有那道疤……”“细节丰富,正是大脑创造力的体现。”周引磐微微前倾身体,

目光温和地落在我脸上。“你得知角膜来自一位不幸去世的女性捐赠者,

潜意识里会对她的遭遇进行想象,甚至共情。”“这种情绪,结合视觉系统的暂时紊乱,

共同构建了你看到的影像。它源于你自己,凇予。”他说得很有道理。逻辑严密,无懈可击。

我接受眼角膜移植前,确实签署了知情同意书,知道捐赠者的性别和死亡原因意外车祸。

我也确实在无数个黑暗的夜里,想象过那个让我重见光明的陌生人,她曾有过怎样的生活,

怎样的面容。但。“她每次出现,都在镜子里。”我抬起头,看向周引磐,“只有镜子里。

”周引磐沉吟了一下,指尖轻轻敲着沙发扶手:“镜子本身就是一个特殊的界面。

它提供反射,制造对称,也容易引发对自我认知的深层思考。”“在心理层面,

它有时象征着潜意识的入口。你在镜中看到异象,

或许反映出你内心深处对于接纳这副新角膜,对于我是谁这个命题,还存在一些不安和混淆。

”他顿了顿,补充道:“你之前提到,恢复视力后,感觉周围的一切,包括你自己,

都有些陌生。”我沉默下去。他说中了一部分。重见光明并非全是喜悦。

这个色彩鲜明、线条锐利的世界,常常让我感到无所适从。曾经熟悉的家,

需要重新用眼睛去丈量,家具的棱角,地板的纹路,都带着一种咄咄逼人的真实感。

甚至连我的丈夫,迟源,他的面容,在记忆中温柔模糊,如今也变得具体,

甚至……偶尔会闪过一丝让我心悸的疏离。“试着放松,凇予。

”周引磐的声音拉回我的思绪,“不要刻意去寻找她。当你照镜子时,专注于确认你自己,

感受你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如果影像再次出现,不要对抗,观察它,然后告诉自己,

这只是大脑开的一个小小玩笑。”他开了点有安神作用的药物,建议我多休息,

减少独处照镜子的时间。我谢过他,起身离开。推开咨询室厚重的木门时,

外面候诊区的冷气扑面而来。我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周引磐站在书桌前,

正低头看着手机屏幕,侧脸线条在柔和的光线下显得有些冷硬。他似乎察觉到我的视线,

抬起头,又恢复了那种温和专业的神情,对我点了点头。我转身走入走廊。

大脑开的小小玩笑?或许吧。可是,为什么那个女人的眼神,那股冰冷的绝望,

会如此清晰地烙印在我脑海里?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熟悉感。我抬手,

轻轻按在自己光滑的右眼角。那里,什么也没有。

第三章 痕日子在一种刻意维持的平静下往前淌。我尽量不去照镜子。洗手时快速完成,

刷牙时低着头,洗脸全靠手感。家里的全身镜被我用一块闲置的床单蒙上了,

迟源看到时愣了一下,但没说什么,只是走过来从后面抱住我,下巴搁在我头顶。

“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凇予。”他的声音透过胸腔震动传来,“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他的拥抱很温暖,带着熟悉的剃须水味道。可我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最近,

他似乎格外忙碌,晚归的次数变多,身上有时会沾染一丝若有若无的、陌生的甜香。

是某种女士香水的尾调吗?我不确定。失明前,我对气味并不算敏感。现在,

这份敏锐仿佛被一并移植了过来,成了一种负担。视觉在一天天变得清晰稳定。

世界重新变得具体,色彩饱和得几乎要溢出来。我能看清树叶的每一条脉络,

花瓣上滚动的露珠,迟源微笑时眼角细微的纹路。也能看清,他偶尔看向我时,

眼神里那一闪而过的、来不及掩饰的复杂情绪。是担忧?还是……别的什么?我不敢深想。

那个镜中的女人,并没有因为我的回避和医生的解释而消失。她出现的频率似乎降低了,

但每一次出现,都更加清晰,更加……逼近。起初只是一个模糊的轮廓,一闪而逝的惨白。

后来,我能看清她湿漉漉贴在脸上的发丝,水滴沿着发梢滚落的轨迹。再后来,是那双眼睛,

空洞,死寂,却又像蕴藏着无边无际的痛苦,直勾勾地“看”着我。每一次,

都伴随着右眼角那道暗红色的,蜈蚣般的疤痕。我开始长时间地盯着迟源,

盯着每一个来访的客人,盯着街上来往的行人,

试图在他们脸上找到一丝一毫与那女人相似的痕迹。没有。毫无关联。

这种无望的搜寻让我精疲力尽。那天晚上,迟源有应酬,很晚还没回来。

家里空旷得让人心慌。我冲进浴室,想用热水洗去一身疲惫和莫名的焦躁。脱下衣服,

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冲刷在皮肤上,带来短暂的慰藉。浴室里水汽氤氲,

镜子很快蒙上一层白雾。我刻意不去看它。闭上眼睛,感受水流。

脑海里却不合时宜地浮现出最后一次见到那女人的样子。不是在镜子里,而是在一个短暂的,

几乎捕捉不到的梦境碎片中。她站在一条浑浊的河边,河水漫过她的脚踝,天色灰暗,

雨丝斜斜地打在她身上、脸上。她就那样站着,望着虚空,

右眼角的疤痕在灰败的肤色衬托下,红得刺眼。然后她转过头,

视线仿佛穿透了梦境与现实的壁垒,落在我身上。嘴唇微动,似乎想说什么。

一股寒意从脚底窜起,瞬间席卷全身。我猛地关掉花洒,

浴室里只剩下水滴从莲蓬头滴落的嗒嗒声。心跳失序,在寂静中格外响亮。

我用浴巾紧紧裹住自己,推开浴室门。冷空气让我打了个哆嗦。经过洗手台时,

那面被水蒸气模糊的镜子,像一只盲眼,沉默地与我对峙。鬼使神差地,我停下脚步。抬手,

用指尖轻轻抹开镜面上的水雾。一道清晰的痕迹显露出来。镜子里映出我苍白失措的脸,

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没有别人。我松了口气,随即又感到一种荒谬的可笑。

果然是压力太大了吗?我凑近镜子,想看看自己憔悴的样子。水珠顺着额角滑落,痒痒的。

我抬手去擦。动作顿住了。指尖停留在右眼角,靠近太阳穴的位置。触感……不对。

不是光滑的。那里有一道极其细微的,凸起的痕迹。非常非常小,非常浅,但确实存在。

像……一条刚刚愈合的,细线般的疤痕。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我僵在原地,

心脏停止了跳动,又猛地疯狂加速,撞得耳膜嗡嗡作响。我死死盯着镜子里自己的右眼角,

因为距离太近,视线有些失焦。看不出来。肉眼完全看不出来。皮肤颜色正常,

没有任何异样。但指尖传来的触感,清晰得不容置疑。一道线状的,微微粗糙的凸起。位置,

形状……和我看到的,那个镜中女人脸上的疤痕,一模一样。第四章 溯“你看,

是不是这里什么也没有?”迟源捧着我的脸,拇指极其温柔地在我右眼角附近来回摩挲。

他的眉头微蹙,眼神里是毫不作伪的关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客厅顶灯的光线落在他脸上,将他睫毛的阴影投在下眼睑。“可能是洗澡时水温太高,

或者你最近睡眠不好,皮肤有点敏感,起了点小疹子或者干纹。”他凑近了些,仔细查看,

“真的,什么都没有。凇予,你是不是太累了?”他的指尖温暖,动作轻柔。如果是以前,

我肯定会溺毙在这份温柔里。但现在,那触碰却让我从脊椎骨里升起一股寒意。他摸不到。

那道我用指尖清晰感受到的凸起,在他手下,仿佛不存在。“可能……是吧。”我垂下眼,

避开他的注视,声音干涩。他没有再追问,只是把我拥进怀里,轻轻拍着我的背。

“别胡思乱想了,明天我请假,陪你去医院复查一下眼睛,再找个皮肤科医生看看,好不好?

”我靠在他怀里,鼻尖是他身上干净的皂角味,

混合着一丝淡淡的烟草气他最近抽烟似乎也变多了。那个陌生的甜香今天没有出现。

可我的心却一点点沉下去。他为什么摸不到?是我真的疯了?出现了幻触?

还是……我不敢想下去。第二天,迟源果然请了假,陪我去医院。眼科复查结果一切良好,

角膜愈合完美,视力稳定提升。面对我关于“幻视”的再次询问,

医生给出的解释和周引磐大同小异,建议放松心情,必要时继续心理咨询。

皮肤科医生更是对着我光洁无痕的右眼角仔细检查了半天,最终结论是:“楚小姐,

您的皮肤状态很好,这个位置没有任何问题。连细微的皱纹都几乎没有。”迟源站在一旁,

轻轻握了握我的手,眼神仿佛在说:“看,我说了吧。”我木然地点头,道谢,离开。

他们没有一个人相信我。他们触摸不到那道疤痕,也看不见它。它只存在于我的触感里,

和那个只有我能看到的镜中女人的脸上。一种深刻的孤立感将我紧紧包裹。

我像被困在一个透明的玻璃罩子里,能看到外面的一切,能听到外面的声音,

但关于那道疤痕的真相,却被彻底隔绝,无人能触及。除非……那道疤痕,

本就不是属于“楚凇予”的。一个冰冷的声音在脑海深处响起。傍晚回家,迟源接了个电话,

似乎是公司有急事,他安抚地亲了亲我的额头,叮嘱我好好休息,便匆匆离开了。

家里再次剩下我一个人。寂静中,那些被压抑的念头疯狂滋生。我走进书房,

打开了迟源的电脑。我知道密码,是我们结婚纪念日。以前我失明时,

他常常用这台电脑给我读新闻,放电影。心跳如雷。罪恶感和一种迫切的探寻欲交织撕扯。

我颤抖着手,开始在网络上搜索。

关键词:“眼角膜捐赠”、“女性”、“意外去世”、“近期”、“本地”。

信息庞杂而混乱。捐赠者和受赠者的信息受到严格保护,几乎不可能直接查到。

我只能通过一些零星的社会新闻,寻找可能的线索。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屏幕的光刺得我眼睛发酸。一无所获。就在我几乎要放弃的时候,一条不起眼的,

半个月前的本地社会新闻标题,吸引了我的注意。《城郊河道发现无名女尸,

警方悬赏征集线索》新闻很短,配图是一张发现尸体的河道远景,打了马赛克。文字描述称,

死者为年轻女性,身高约165cm,因浸泡时间较长,面容损毁严重,身份无法确认。

尸体被打捞上岸时,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

警方呼吁近期有失踪人口的家庭及时与警方联系。新闻的发布日期,

在我接受角膜移植手术的前三天。心脏猛地一缩。一种可怕的直觉攫住了我。

我死死盯着那条新闻,视线落在“面容损毁严重”那几个字上。损毁……是如何损毁的?

水泡?撞击……还是……伤痕?右眼角仿佛又开始隐隐作痛,那道看不见的疤痕在发烫。

我深吸一口气,尝试着,在搜索框里输入了新闻里提到的,

负责此案的刑警队联系方式中的一个姓氏——“陈”,

加上“无名女尸”和“眼角膜”几个字。这一次,跳出来的关联信息更少。

只有几条几乎被遗忘的,本地论坛的旧帖链接。其中一个帖子的标题,让我的呼吸彻底停滞。

求助寻找姐姐岑鹂,右眼角有疤痕,已于上月失踪。岑鹂。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

我点开了帖子。发帖时间,在一个多月前。帖子内容很简单,发帖人自称妹妹,说姐姐岑鹂,

二十六岁,于某日离家后失踪,至今未归。姐姐特征:长发,瘦高,

最明显的是右眼角靠近太阳穴处,有一道小时候留下的寸许长疤痕。附了一张照片,

似乎是偷拍的侧影,像素不高,有些模糊,但能看清大致轮廓,一个清秀的年轻女孩,

右眼角的疤痕因为角度和光线,并不算太明显。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就是她。

镜子里那个一次又一次出现的,湿漉漉的,眼神空洞绝望的女人。岑鹂。我的眼角膜捐赠者。

那个死在浑浊河水里的无名女人。第五章 谵血液倒流,四肢冰凉。我坐在电脑前,

浑身僵硬,动弹不得。屏幕的光映在我失血的脸上,一定惨白得吓人。岑鹂。她叫岑鹂。

不是简单的意外。是谋杀?还是自杀?新闻里说“面容损毁严重”,

警方在悬赏征集线索……她不是自然死亡,她的死因不明!那我的眼睛呢?

这对让我重见光明的眼睛,现在清晰地看到属于她的,带着疤痕的幻影的眼睛,

它们……曾经目睹了什么?她是不是……看到了凶手?看到了导致她死亡的真实情景?

所以那股绝望,才如此刻骨铭心,以至于通过这角膜,烙印在了我的视觉神经里?还有迟源。

他为什么摸不到那道疤痕?他最近反常的忙碌,身上陌生的香气,

眼神里偶尔闪过的复杂……是巧合吗?还是……一个更恐怖的念头,

像毒蛇一样骤然缠紧了我的心脏。捐赠者和受赠者的信息是严格保密的。迟源是怎么知道,

并且拿到这副角膜的?他当时只是告诉我,他托了关系,花了很多钱,

才在漫长的等待名单里,为我争取到了这个“机会”。“机会”……我猛地捂住嘴,

一阵剧烈的干呕袭来,胃里翻江倒海。“凇予?你怎么了?”迟源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

我吓得几乎跳起来,手忙脚乱地去关网页,指尖抖得不听使唤。浏览器窗口倏地消失,

屏幕变回干净的桌面。我猛地回过头。迟源站在书房门口,手里拎着公文包,

脸上带着刚回家的倦意和一丝疑惑。他看着我苍白的脸和慌乱的动作,眉头慢慢皱起。

“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又不舒服了?”他走过来,伸手想探我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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