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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长空烬灭精彩片段合集大神“雍民”将一种长空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第一章:影我叫长这是一个代是成为公主影卫那她赐予我的名那一我十六她十三我来自暗无天日的死士那里只有厮杀、鲜血和生每日与死亡为让我早已忘记了温暖为何直到那我被带到皇宫深跪在冰冷的大殿听着内侍尖细的声音宣读旨“死士营第七组影从今日护卫昭阳公主殿赐长”我低着视线所及只有光洁如镜的地和远处那一抹明黄色的裙“抬起头来...
主角:一种,长空 更新:2025-10-26 20: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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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影我叫长空。这是一个代号,是成为公主影卫那天,她赐予我的名字。那一年,
我十六岁,她十三岁。我来自暗无天日的死士营,那里只有厮杀、鲜血和生存。
每日与死亡为伍,让我早已忘记了温暖为何物。直到那天,我被带到皇宫深处,
跪在冰冷的大殿上,听着内侍尖细的声音宣读旨意。“死士营第七组影卫,从今日起,
护卫昭阳公主殿下。赐名,长空。”我低着头,视线所及只有光洁如镜的地砖,
和远处那一抹明黄色的裙摆。“抬起头来。”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带着少女特有的清脆,
又不失皇家的威仪。我依言抬头,第一次看见了我要守护的主人——大靖朝的嫡公主,
李明月。她坐在雕花檀木椅上,穿着一身鹅黄色的宫装,容颜尚显稚嫩,
但那双眼睛却清澈如山涧溪流,又带着洞察世事的通透。她就那样静静地看着我,
目光里没有好奇,没有怜悯,只有一种沉静的审视。“长空。”她轻轻念着这个名字,
唇角微扬,“万里长空,无拘无束。本宫希望你如这长空,护我周全,眼界开阔,永不相负。
”那一刻,我死寂的心湖,仿佛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漾开圈圈涟漪。
永不相负……多么奢侈的词语。“属下长空,誓死护卫殿下。”我再次叩首,
声音是经年训练出来的平稳无波。从此,我成了李明月的影子。
影卫的职责是隐匿、守护和服从。我学会了在她周围任何一个可能的阴影处藏身,
梁上、帷幔后、假山石隙,甚至是殿外那棵百年梧桐的繁茂枝叶间。
我的呼吸要轻得几乎不存在,我的存在要淡得如同空气。她读书时,我隐在殿外,
听着她清越的嗓音吟诵诗书,偶尔会因为某个典故与太傅争辩几句,
那时她的语调会微微上扬,带着不服输的倔强。她抚琴时,我藏在花园的暗处,
看着月光洒在她纤长的指尖,琴音淙淙,时而激昂如金戈铁马,时而婉转如夜莺低吟。
那琴声,是我听过最动听的乐章。她入眠时,我守在寝殿的暗处,听着她均匀的呼吸,
那是我一天中最安宁,也最煎熬的时刻。安宁是因为她安全无虞;煎熬是因为,
靠得如此之近,我却只能像个卑劣的窃贼,在黑暗中贪婪地汲取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
感受着她鲜活的生命气息,然后一遍遍用冰冷的理智告诫自己——她是主,我是仆,她是云,
我是泥。我知道我卑劣如尘。这份不该有的心思,是影卫的大忌,是对她尊贵身份的亵渎。
可我控制不住。当她偶尔在我面前流露出与年龄不符的疲惫时,
当她因为后宫倾轧而暗自神伤时尽管她从不形于色,但我能感觉到,
我胸腔里那颗冰冷了十几年的心,会不受控制地为她而疼。我恪守着影卫的本分,从不逾矩,
从不在她面前显露身形,从不回应她任何可能对“空气”说出的话语。
我将那点见不得光的心思,死死压在心底最深处,用忠诚和职责的外衣紧紧包裹。
转变发生在她十五岁及笄礼后不久。那段时间,前朝后宫似乎暗流涌动,
连带着她身边的氛围也紧张了几分。我察觉到几拨不同势力的人在暗中窥探她的动向,
这让我更加警惕。一天傍晚,她在御花园散步屏退左右,独自站在荷塘边喂鱼。
夕阳的余晖给她周身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却也照出了她眉宇间一丝淡淡的愁绪。
她望着池中争食的锦鲤,忽然轻声开口,像是自言自语,
又像是说给这满园寂静听:“都说锦鲤自在,可知它们终生困于这方寸池塘,又何尝自在?
”我的心微微一颤。就在这时,异变陡生!她脚下看似坚固的栏杆突然松动,
整个人惊呼一声,向池中栽去!电光石火之间,我几乎是想也没想,
从藏身的树影中疾射而出,在她落水前的那一刻,稳稳揽住了她的腰,
足尖在池边假山上一点,借力旋身,将她带回了安全的岸边。整个过程不过瞬息之间。
她甚至还没来得及感受到坠落的失重,就已经安全地站在了地上。我立刻松开手,退后三步,
单膝跪地:“属下冒犯,请殿下责罚。”心脏却在胸腔里狂跳不止,不仅仅是因为后怕,
更是因为刚才那一揽,指尖残留的柔软触感和她身上清冽的香气。她显然也受了惊吓,
胸口微微起伏,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她没有立刻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目光复杂。
这是我成为她影卫以来,第一次在她面前彻底显露身形,
也是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见”我。良久,她才开口,声音有些微哑:“你救了我,
何罪之有?”她顿了顿,目光落在我刚才揽过她的手上,又迅速移开,“起来吧。
”“谢殿下。”我站起身,依旧垂着头。“那栏杆……”她若有所思。“属下会去查。
”我立刻道。她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荷塘。走了几步,又停下,
背对着我说:“今日之事,不必告知他人。”“是。”从那天起,她待我,
似乎有了一些难以言喻的变化。她依然不会直接与我对话,但让我退下的次数明显少了,
允许我停留在她视线范围内的时刻多了。她开始习惯在就寝前,
对着一室黑暗轻声说一句:“长空,今夜辛苦了。” 即便我从不回应,她也依旧如此。
她会在宫中得了稀有的贡果时,留下一份,对空无一人的内殿说:“赏你的。
” 然后转身离开,留我在暗处,看着那晶莹剔透的果子,心中五味杂陈,
最终在夜深人静时,悄悄处理掉。我知道这不合适。影卫不该被如此“特殊”对待。
这于礼不合,于规矩不容。一旦被外人察觉,于她,是清誉有损;于我,是万死之罪。
可我无法拒绝。 我贪婪地汲取着这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暖意,像久旱的荒漠逢了甘霖,
明知是饮鸩止渴,也甘之如饴。我变得更加沉默,更加隐匿,也将她守护得更加周密。
我暗中调查了荷塘栏杆的事,线索隐隐指向某个得宠的妃嫔,但我没有确凿证据,
只能将信息以匿名的方式传递给皇后的人。我帮她清理掉那些来自后宫倾轧的阴私手段,
在她必经之路上提前清除任何可能的危险。我甚至在她与皇帝意见相左,独自在殿内垂泪时,
恨不能现身,拭去她的泪水,却只能死死扣住掌心,用疼痛提醒自己的身份。
这份隐秘的、绝望的守护,成了我活着的全部意义。
第二章:暖平静的日子被边境突如其来的战报打破。北境戎族大举进犯,连陷三城,
朝野震动。主战主和两派在朝堂上争执不下,而皇帝的态度暧昧不明。与此同时,
京城里关于公主婚事的流言也开始甚嚣尘上。皇帝有意在公主即将到来的十六岁生辰宴上,
借机考察几位青年才俊,其中呼声最高的,是手握重兵的镇国公世子,赵霖。朝野上下皆知,
皇帝属意赵霖为驸马,借此拉拢军方主战派势力。那段时间,明月公主变得异常沉默。
常常屏退宫人,独自对着窗外一池开始凋零的残荷,一坐就是半日,
眉宇间笼罩着化不开的轻愁。我知道,那桩潜在的婚姻像一块巨石压在她的心上。赵霖此人,
我在暗中调查时有所了解,武功韬略确属上乘,但性格骄横,府中姬妾不少,并非良配。
更重要的是,这桩婚姻纯粹是政治联姻,没有半分情感基础。一日深夜,秋意已深,
凉风刺骨。她又一次屏退了所有宫人,连贴身侍女都被遣走,独自坐在寝殿外的凉亭中饮酒。
石桌上只摆着一壶酒,一只酒杯,几碟小菜几乎未动。我隐在亭角最深的阴影里,
看着她一杯接一杯地饮下那辛辣的液体。她喝酒的姿态依旧保持着皇家的优雅,
但速度却泄露了她内心的烦闷。月光如水,洒在她单薄的肩头,
白色的披风更衬得她身形纤弱,显得格外孤寂。我从没见过她如此失态。在我印象里,
她永远是端庄的、冷静的、喜怒不形于色的昭阳公主。终于,酒意上涌,
她伏在冰凉的玉石桌面上,肩膀微微抽动。压抑的、极轻的啜泣声,在寂静的夜里,
清晰得如同针尖,一下下刺着我的心。“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是我……”她喃喃自语,
带着浓重的鼻音,“父皇……在您心里,
女儿就只是……一件可以用来交换权力的礼物吗……”我攥紧了拳,指甲深陷入掌心,
带来尖锐的疼痛,却远不及心中的万分之一。她忽然抬起头,泪眼朦胧地望向我的方向,
尽管她根本看不清我所在的具体位置。酒精让她白皙的脸颊泛着红晕,眼神迷离,
带着一种破碎的美感。“长空……”她轻声唤道,声音带着醉后的软糯和脆弱,
像羽毛轻轻搔刮过我的心尖,“你在的,对不对?你一直都在的……”我心头巨震,
呼吸几乎瞬间停滞。她知道了?她一直都知道我就在附近?
“你告诉我……”她望着这片虚无的黑暗,像望着唯一可以依靠的浮木,“我该怎么办?
个……连面都没见过几次的人……为了所谓的江山社稷……就这样把我的一生……交出去吗?
”我无法回答。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我只能像个最卑劣的懦夫,
躲在暗处,窥视着她的痛苦,她的无助,却连一丝安慰都无法给予。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走向亭边,望着亭下在秋风中泛起涟漪的幽深湖水,眼神空洞而绝望。
一种巨大的、几乎要将我撕裂的恐慌攫住了我。我全身肌肉紧绷,几乎要立刻现身,
将她从那个危险的边缘拉回来。但她只是站在那里,任由冷风吹拂着她的发丝和衣袂,
站了很久。然后,她缓缓转过身,背对着湖水,倚靠在冰冷的栏杆上,
仰头望着天上那轮被薄云遮掩、显得格外孤清的月亮。“长空,”她又唤了一声,
声音轻得像叹息,仿佛随时会消散在风里,“如果……如果我不是公主,
你也不是影卫……就只是芸芸众生里最普通的两个人……那该多好……”这句话,
像一道裹挟着天威的惊雷,在我脑海中轰然炸开,将我所有的理智和伪装都劈得粉碎。原来,
她真的都知道。 她知道我那点龌龊的、不敢见光的心思,知道我这沉默的守护背后,
藏着怎样不堪的妄念。 她什么都知道!那一刻,
我既感到一种被彻底看穿的羞耻和无地自容,
又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巨大绝望的酸楚与……一丝微弱的、不该有的狂喜。至少,
她看见了“我”,不是作为一个工具,一个影子,
而是作为一个有着不该有情感的、活生生的人。她醉了,明天醒来,
或许会忘记今夜的所有失态,所有言语。但这句话,却像淬了毒的蜜糖,带着致命的诱惑,
永远地烙在了我的灵魂深处,成为我日后无数个孤寂夜晚里,反复咀嚼却又疼痛不堪的回忆。
第二天,她果然如常。晨起梳妆,去给皇后请安,处理宫务,
接见命妇……一举一动都完美得无可挑剔,
仿佛昨夜那个在凉亭中醉酒哭泣、脆弱无助的少女从未存在过。只是在她午后小憩醒来,
接过我暗中递上的、关于赵霖暗中结党营私、以及与戎族有暧昧不清资金往来嫌疑的密报时,
她的指尖与我的有了一瞬间的、短暂的触碰。她的指尖微凉,而我的因为紧张而灼热。
她飞快地缩回了手,白皙如玉的脸颊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但耳根却泛起一丝极淡的、几乎看不见的红晕,如同上好的白瓷染上了一抹胭脂。而我,
在迅速隐入黑暗的瞬间,下意识地抬手,用指尖轻轻碰了碰刚才与她相触的皮肤。那里,
残留着一点虚幻的、却足以让我心悸许久的温度。这份隐秘的、无声的互动,
成了我们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也让我心中那点妄念,如同遇到春风的野草,疯狂滋长。
我知道这很危险,可我无法控制。第三章:裂公主的十六岁生辰宴,办得极其隆重奢华。
京城里数得上的权贵子弟、青年才俊几乎都收到了请柬。其用意,不言而喻。
大殿内觥筹交错,歌舞升平。明月公主端坐于皇帝下首,穿着一身正红色蹙金绣凤宫装,
头戴赤金点翠步摇,雍容华贵,明艳不可方物。她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应对得体,
但一直关注着她的我,却能看出那笑容并未抵达眼底,她的脊背挺得笔直,
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僵硬。赵霖果然志在必得。
他不仅献上了一尊价值连城的血玉珊瑚作为贺礼,更在献艺环节大出风头,
一套家传枪法舞得虎虎生风,赢得满堂喝彩。他甚至在与皇帝对答时,
言语间隐隐流露出对公主的倾慕和势在必得。皇帝面露微笑,频频点头,显然十分满意。
明月公主放在膝上的手,不自觉地微微蜷紧,指尖捏得发白。我知道,她在等。
等一个破局的机会。而我和她,早已为此暗中布局多时。就在皇帝抚须微笑,似乎即将开口,
可能就要当场赐婚的千钧一发之际,殿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喧哗,
一名内侍连滚爬爬地冲进大殿,声音凄厉:“报——八百里加急军情!
北境……北境苍云关失守!守将……殉国了!”满殿哗然!歌舞骤停,音乐戛然而止。
苍云关是北境门户,一旦失守,戎族铁骑便可长驱直入!
所有人的注意力瞬间从风花雪月转向了关系社稷存亡的战事!与此同时,谁也没有注意到,
几位御史大夫的席位上,被悄然塞入了数封匿名密信。
信中是赵霖与其父镇国公结党营私、贪墨军饷、甚至暗中与戎族交易铁器粮草的切实证据!
条条都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宴会的气氛瞬间从喜庆巅峰跌入冰点。
镇国公父子当场被御前侍卫扣押,赵霖之前的意气风发变成了面如死灰的惊恐。
朝臣们议论纷纷,惊疑不定。一场精心策划、举世瞩目的联姻,
就在这接踵而至的雷霆打击下,生生化为泡影,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所有人都以为是政敌抓住了北境战事的机会出手,或是天意如此,
在最后关头阻止了这桩婚事。只有我知道,那关于苍云关危急、守将殉国的关键性预警线索,
是我提前数月,冒着生命危险,数次潜入戎族势力范围,几乎丢了大半条命才探听得来,
并由她的人巧妙递送入京,掐准了时机引爆。而那几封足以定罪的密信,
则是明月公主凭借我提供的零碎信息和方向,
动用她多年在朝堂内外苦心经营的所有暗线和人脉,耗费无数心血,
最终才搜集齐全的致命一击。我们甚至没有过一句明确的交流,却配合得天衣无缝,
如同共舞了一场无声却步步杀机的宫廷之舞。她负责在明处运筹帷幄,
我负责在暗处为她扫清障碍,斩断荆棘。事后,风波稍定,她在一处僻静的书房召见我。
这里是她偶尔看书练字的地方,平时少有人来。“长空,”她屏退了左右,
书房里只剩下我们两人。她站在窗前,背对着我,阳光透过窗棂在她周身勾勒出淡淡的光晕,
“这次,多亏了你。”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疲惫,
以及一种深沉的、我无法完全理解的复杂情绪。“属下分内之事。”我垂眸,
看着地面她被阳光拉长的影子,心中并无多少喜悦,只有一种沉重的释然。
我们阻止了一场她不情愿的婚姻,却也彻底得罪了军方势力,未来的路,恐怕会更加艰难。
“分内之事?”她轻轻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忽然转过身,一步步走到我面前,
距离近得我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那股熟悉的、清冽中带着一丝甜暖的馨香。她抬起头,
目光明亮而锐利,直直地看向我的眼睛,仿佛要穿透我所有的伪装,看进我灵魂深处,
“冒着叛国通敌的风险,孤身潜入戎族地界刺探军情,也是分内之事?长空,你知不知道,
一旦你的身份暴露,你会面临什么?是凌迟!是千刀万剐!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后怕。我沉默不语。我当然知道。但为了她,
我觉得值得。“为什么?”她追问,向前又逼近了半步,
我们之间的距离已经近得超出了安全范畴,她的呼吸几乎可闻,
“为什么要为我做到这个地步?甚至不惜赌上你自己的性命?!”殿内烛火虽是白天,
但因书房幽深,仍点着灯摇曳,将我们的影子投在墙壁上,拉长,扭曲,最终交叠在一起,
不分彼此。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危险而暧昧的气息,仿佛有什么东西一触即发。我抬起头,
第一次,如此勇敢地、毫无遮掩地迎上她灼灼的目光。因为在那双清澈的眼眸里,
此刻我看到了除了愤怒和质问之外的东西——一种我看得懂的期待,一种破釜沉舟的勇气,
一种……或许与我相似的、压抑已久的情感。我几乎要脱口而出,
将那些深埋心底、日夜灼烧着我的情感尽数倾泻。我想告诉她,不是因为职责,
不是因为忠诚,只是因为她是李明月,只是因为……我爱她。这份爱,卑微,绝望,
却真实存在。可是,理智的最后一根弦死死地绷紧了。她是公主,我是影卫。她是君,
我是臣。这道鸿沟,比生死更难以跨越。我的爱,于她而言,不是救赎,而是催命的毒药,
是会将她拖入万劫不复深渊的枷锁。皇帝不会允许,朝臣不会允许,这天下礼法都不会允许!
最终,我只是更深的低下头,将所有翻涌的情感强行压回心底,
声音艰涩得如同吞下了烧红的炭火:“殿下于属下,有知遇之恩。护卫殿下周全,
是长空存在的唯一意义。”我听到她极轻地吸了一口气,那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失望,
以及一种如释重负般的复杂情绪。或许,她也怕我真的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将那层危险的窗户纸彻底捅破。良久,久到我以为时间都已经凝固,她才缓缓开口,
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清冷,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和疏离:“……好。你退下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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