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噬魂鬼是什么》是大神“仙逸老道”的代表陈守业陈望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1 鬼秤之谜陈望第一次见到鬼秤指甲缝里还沾着新收的稻祠堂的香灰积了半尺阳光从雕花窗棂斜切进在青砖地上投下斑驳的光那杆秤就悬在神龛正中秤杆乌黑如秤星是暗红像凝固的托盘边缘缠着半圈褪色的红秤砣坠在下沉甸甸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父亲陈守业正背对着手里捏着个青瓷小陈望刚要出就见父亲踮起小心翼翼地从鬼秤的托盘底下摸出几粒东那东西在昏暗的光线...
主角:陈守业,陈望 更新:2025-10-27 05:4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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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鬼秤之谜陈望第一次见到鬼秤时,指甲缝里还沾着新收的稻壳。祠堂的香灰积了半尺厚,
阳光从雕花窗棂斜切进来,在青砖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那杆秤就悬在神龛正中央,
秤杆乌黑如墨,秤星是暗红的,像凝固的血。托盘边缘缠着半圈褪色的红布,秤砣坠在下方,
沉甸甸的,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冷。父亲陈守业正背对着他,手里捏着个青瓷小碗。
陈望刚要出声,就见父亲踮起脚,小心翼翼地从鬼秤的托盘底下摸出几粒东西。
那东西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诡异的金光,圆滚滚的,像被剥了壳的粟米,却比粟米重得多,
落在碗里发出沉闷的碰撞声。“爹?”陈守业浑身一僵,猛地转过身。
他平日里总带着庄稼人特有的憨厚,眼角的笑纹里都透着对土地的虔诚,
但此刻那双眼睛亮得吓人,瞳孔里跳动着一种近乎狰狞的贪婪。他慌忙把青瓷碗塞进怀里,
手背在身后擦了擦,声音却压不住发紧:“你怎么来了?”“娘让我来叫你吃饭。
”陈望盯着父亲藏在身后的手,“那是什么?”“没什么。”陈守业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眼神躲闪,“祭典快到了,给老祖宗上的供品,你别多问。”他快步从陈望身边走过,
擦肩而过时,陈望闻到他身上除了汗味,还有股淡淡的铁锈气。祠堂里只剩下陈望一人。
他走到神龛前,鬼秤的托盘上积着薄灰,边缘的红布磨出了毛边。他伸手想碰,
指尖刚要触到秤杆,就听见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妹妹陈希抱着个布娃娃,站在祠堂门口。
她才六岁,梳着两个歪歪扭扭的小辫子,眼睛大得像浸在水里的黑葡萄。“哥,别碰它。
”她的声音细细的,带着孩童特有的怯懦。“怎么了?”陈希把布娃娃往怀里紧了紧,
小眉头皱成一团:“秤砣在哭。”“秤砣怎么会哭?”陈望觉得好笑。“它就是在哭。
”陈希的眼睛盯着那枚悬着的秤砣,“它说……哥哥的牙齿很疼。”陈望的后颈突然一凉。
他小时候换下来的乳牙,母亲说要扔到房顶上,这样新牙才能长得整齐。但他记得很清楚,
有一次他亲眼看见母亲把他掉落的乳牙收进了一个小布包里,转身就进了祠堂。那天晚上,
陈望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窗外的月光透过窗纸,在墙上投下树枝摇晃的影子,
像无数只抓挠的手。他想起父亲藏在怀里的“福金”,想起妹妹那句没头没脑的话,
还有祠堂里那杆透着寒气的鬼秤。后半夜,他悄悄爬起来,摸到祠堂门口。门没锁,
虚掩着一条缝。他推开门,借着月光往里看——父亲竟然又在那里。陈守业跪在鬼秤前,
手里捧着白天那个青瓷碗,正一粒一粒地数着那些金粒。他的嘴唇动着,像是在念什么咒语,
脸上的表情虔诚又狂热。“再多给点……再多一点……”他喃喃自语,指尖划过金粒的动作,
温柔得像在抚摸什么稀世珍宝。陈望忍不住后退了一步,脚踢到了门槛,
发出“咔哒”一声轻响。陈守业猛地回头,眼里的狂热瞬间被暴怒取代。“谁让你过来的?!
”他低吼着站起来,几步冲到陈望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胳膊,“我不是说了别多问吗?
你这孽障!”“那些到底是什么?”陈望挣扎着,“那秤到底是什么东西?
”“是能让陈家富贵起来的宝贝!”陈守业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发颤,
“是老祖宗传下来的福气!你懂个屁!”他拽着陈望往祠堂深处拖,
那里摆着一排排祖宗牌位,在月光下泛着惨白的光。“跪下!”陈守业把陈望按在蒲团上,
从墙角抄起一根麻绳,将他的手脚牢牢捆住,“好好在这儿反省!什么时候想通了,
什么时候再出来!”他转身要走,又像是想起什么,弯腰从秤杆上卸下那个秤砣,
扔在陈望面前。“好好看看。”他的声音冷得像冰,“看清楚这秤砣是用什么做的。
”陈望的心跳得像擂鼓。他低下头,借着月光打量那枚秤砣。它比普通的秤砣小一些,
表面光滑,却隐约能看到一些细密的纹路。他凑近了些,
一股熟悉的、淡淡的铁锈味钻进鼻孔——那是他小时候换牙时,牙龈出血的味道。秤砣侧面,
刻着一个极小的“望”字。是他的乳牙。父亲用他的乳牙,铸成了鬼秤的秤砣。
陈望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胃里翻江倒海。他终于明白妹妹为什么说“秤砣在哭”,
也终于明白父亲眼神里的贪婪从何而来。这根本不是什么老祖宗的福气,
这是用血肉换来的邪物!不知过了多久,祠堂外传来鸡叫声。陈望挣扎着挪动身体,
后背撞到了神龛。神龛最底层的一个抽屉被撞开了,里面掉出一个泛黄的本子。
他用被捆住的手艰难地把本子勾过来。封面上没有字,纸页边缘已经发黑,像是被水泡过。
他翻开第一页,上面用毛笔写着“陈氏宗规”四个大字,字迹潦草,
墨迹里还夹杂着暗红色的斑点,像是干涸的血迹。他一页页往下翻,
里面记载的根本不是什么家规,而是一些诡异的仪式流程。“献祭外姓,得灰金三两,
保家宅一年无虞”“献祭血亲,得赤金一两,可求官运亨通”……那些文字旁边,
画着鬼秤的图案,托盘里躺着模糊的人形。翻到中间,他看到了“双生祭”三个字。
心跳骤然停了半拍。“双生祭者,以血脉相连双生为引……先献一者,魂入秤中,
化为福种……后献另一,命作沃土,滋养福生……待福果成,可逆天改命,
长生不死……”后面的字迹越来越潦草,像是写的人在极度痛苦中挣扎。再往后翻,
好几页都被硬生生撕掉了,只剩下参差不齐的纸边,边缘还沾着暗红色的纤维,
像是被血浸透后又干涸的痕迹。陈望的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双生……他和妹妹陈希,
是龙凤胎。祠堂外传来脚步声,陈望慌忙把宗规塞回神龛抽屉,装作仍在昏睡。门被推开,
母亲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水。她的眼圈红红的,像是哭过,看见陈望醒着,嘴唇动了动,
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叹了口气,解开了他身上的绳子。“快走吧,别让你爹看见。
”她的声音很低,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2 双生祭的真相陈望跟着母亲走出祠堂,
一路无话。回到房间,他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宗规上的文字和父亲疯狂的脸。
他必须带妹妹走,必须在祭典之前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丰收祭的前一夜,
村里家家户户都挂起了红灯笼,锣鼓声从村头传到村尾,一派喜庆景象。
但陈望的心却沉到了谷底。他找了个借口溜出家门,想去通知妹妹,
却在祠堂门口看到了让他魂飞魄散的一幕。几个穿着黑袍的老人,
正抬着一个担架往祠堂里走。担架上躺着的,是穿着红色小袄的陈希。她闭着眼睛,
像是睡着了,手里还紧紧抱着那个布娃娃。陈望刚要冲上去,就看见母亲从祠堂里走出来。
她手里拿着一块黑布,走到担架旁,轻轻盖在了陈希的眼睛上。她的动作很轻柔,
甚至带着一丝怜悯,但那双手,却稳稳地没有丝毫颤抖。原来她什么都知道。她不是被迫,
她是默许,甚至是参与者。陈望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他不能冲动,他一个人斗不过整个村子的人。他转身钻进旁边的玉米地,
朝着村子最边缘的方向跑去——那里住着疯爷。疯爷是村里的老光棍,
年轻时据说是个读书人,后来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变得疯疯癫癫,
常年住在一间破旧的土屋里。但陈望小时候听奶奶说过,
疯爷是唯一敢跟祠堂里的“东西”对着干的人。土屋的门虚掩着,陈望推开门,
一股浓重的草药味扑面而来。疯爷正坐在灶台前,用一个破砂锅熬着什么,
黑色的药汁咕嘟咕嘟地冒着泡。“来了?”疯爷头也没抬,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疯爷,救救我妹妹!”陈望“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他们要献祭希希!用双生祭!
”疯爷慢慢转过身。他的脸上布满皱纹,眼睛却亮得惊人,根本不像个疯子。“我知道。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用油布包着的东西,递给陈望,“你要的东西,在这里。
”陈望打开油布,里面是半本泛黄的册子——正是那本被撕掉的宗规的后半部分!
他颤抖着手翻开。后半部分记载的,比前半部分更加恐怖。“灰金者,阴物所化,
持之虽可保平安,然三年后必遭反噬,家宅不宁,子孙凋零。”“赤金者,
血亲怨气凝结而成,得之可富贵,然怨气缠身,终会心智错乱,自相残杀。”“双生祭,
至阴至邪之术。福种者,非双生至亲之魂不可成,需以七岁前童男童女为祭,
因其魂纯;沃土者,需与福种同脉,且需心怀至爱或至恨,方可催熟福果。然福果成时,
怨气冲天,方圆十里,三年寸草不生……”册子的最后,画着一幅完整的鬼秤图。秤盘里,
除了人形,还画着一颗跳动的心脏,秤杆上的刻度,赫然是用一个个骷髅头组成的。“疯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陈望的声音发颤。“那秤,根本不是什么老祖宗传下来的。
”疯爷往砂锅里添了一把草药,“是几十年前,你太爷爷从一个游方道士手里买来的邪物。
那道士说,这秤能‘称’来福气,其实是用活人精血喂养的恶鬼所化。
”疯爷的眼神变得悠远:“你太爷爷用一个外乡来的货郎做了第一次献祭,
换来了村里的丰收。后来,你爷爷用你姑奶奶的一个丫鬟,换了个小官。
到了你爹这里……”他顿了顿,声音沉了下去,“他用你姑姑,换了现在的家产。
”陈望如遭雷击:“我姑姑?那个据说小时候夭折的姑姑?
”疯爷点了点头:“你姑姑当年不是夭折,是被你爹当成‘沃土’,献祭给了鬼秤。
那时候你爷爷不同意,被你爹锁在屋里,活活气死了。我当年撞见了,想阻止,
被你爹打断了腿,还被村里人当成疯子赶了出来。”“那本宗规,
是我当年偷偷从祠堂里抄出来的。前半部分被你爹抢走了,后半部分我藏了几十年,
就是等这一天。”疯爷看着陈望,“你爹现在富贵了,还想长生不死,
所以盯上了你和你妹妹。”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陈望刚要起身,
母亲就冲了进来,脸上满是泪水。“望儿,跟娘回去吧。”她抓住陈望的胳膊,泣不成声,
“是娘不好,娘对不起你和希希……但你爹他也是为了这个家啊!你跟娘回去,
求你爹放过你,娘给你磕头了!”陈望看着母亲痛哭流涕的脸,心里一阵动摇。但就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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