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回末日前一周,我砸下全部积蓄打造安全堡垒。
邻居们嘲笑我疯了,在小区里建防御工事。
直到血月降临,全球陷入永夜,我坐在露台烧烤。
肉香引来楼下变异人群疯狂拍门,整栋楼陷入绝望惨叫。
对门***带着孩子敲响我的门:“求你救救我们...”我微笑递过一串烤翅:“要辣吗?”
---倒数第七天,银行账户清零的短信提示音,清脆得像是末世倒计时的钟声。
我把手机扔在堆满设计图纸和武器目录的桌上,目光投向窗外。
楼下,我雇来的工程队正热火朝天地给这栋老式居民楼的墙体加装第一批复合金属板,电弧焊的蓝光刺得人眼睛发疼。
“疯子!”
楼下不知道哪个邻居扯着嗓子骂了一句,夹杂着几句小孩的尖声模仿。
“有钱没处花了吧?
搞这些铁疙瘩,丑死了!”
“等着城管来给你全拆喽!”
我拉上特制的隔音窗帘,房间瞬间暗了下来,只有几块监控屏幕发着幽光,映照着墙上那张用红笔圈出“血月之日”的日历。
嘲笑?
很快他们就笑不出来了。
接下来的几天,送货的卡车络绎不绝,打破了这破旧小区惯有的死寂。
太阳能光伏板铺满了楼顶,每一块都连接着墙体内侧正在组装的超大容量储能单元;窗户被依次卸下,换上里外三层、带有隐形钢丝网的防爆玻璃;净水系统、空气循环过滤系统、独立下水处理系统……一个个模块被搬进我那位于顶楼,几乎被改造得面目全非的居所。
门,最后换的。
那不再是普通的防盗门,而是银行金库级别的合金门,厚重,冰冷,开关时只有极轻微的气压声。
邻居们的态度从嘲讽变成了看稀有动物,指指点点,甚至有人举着手机拍摄。
对门的那个女人,牵着那个总是很安静的小男孩,偶尔在楼道里碰上,会用一种混合着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担忧的眼神看我,但从未开口问过什么。
我只是沉默地搬运着最后几箱压缩饼干和罐头,避开所有人的视线。
倒数第二天,夜幕降临得比平时更快,天空是一种不祥的暗紫色。
我检查了最后一遍武器库,给自动防御系统的传感探头做完校准,然后早早熄了灯。
黑暗中,只有监控屏幕切换着楼外几个关键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