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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苑织梦录

焚心111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古言脑洞《文苑织梦录》是大神“焚心111”的代表苏芰荷沈映蔚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热门好书《文苑织梦录》是来自焚心111最新创作的古言脑洞,古代言情,久别重逢,HE的小故事中的主角是沈映蔚,苏芰小说文笔超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下面看精彩试读:京城风雨沈映蔚与苏芰荷曾是人人称羡的青梅竹巷陌深处的嬉笑、画舫中的诗词唱是两人刻在心底的少年时一场突如其来的血色夜彻底碾碎了往昔温情——沈家满门被唯余沈映蔚死里逃而幕后黑手直指他曾视若亲人的苏十年蛰沈映蔚化名归带着淬毒的谋略与蚀骨的恨步步为营潜入苏誓要让仇人血债血复仇的棋局他再次遇见苏芰她依旧是那个温婉如玉的世家小却在家族的枷锁下藏着难言之随着真相层层揭沈映蔚惊觉苏家当年的狠绝并非本而是被权臣胁若不照不仅沈家难苏家亦会满门倾恨意在真相与旧情间摇摇欲苏芰荷的隐忍与牺牲、两人未曾磨灭的羁让复仇之路布满荆当权谋的迷雾散面对家仇与挚沈映蔚终是放下了利历经磨难的两在风雨飘摇的乱世重拾青梅竹马的初以信任消解隔以深情共渡余

主角:苏芰荷,沈映蔚   更新:2025-10-28 12:4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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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这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咱们这位开国皇帝历尽千辛万苦终换得现在世间的安定。

可是有这样一则传言 ——有人说咱们这位皇帝年轻时,在前往河东途中因赶路劳累,便找了附近的一个道观歇息,可是他刚到道观附近时就听见有人在喊救命,他猛地冲进那道观中,只见一女子被捆绑住了手脚,身上那是伤痕累累啊,他低下身去问那女子:

“为何在此”

“又是何人将你捆绑在这里”

女子还没来得及应答,一伙强盗冲了进来朝他喊道:

“你小子不要命了,还不快些滚开”

“你们这伙贼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抢民女”他说道

说时迟那时快,他拔剑而起,把伙强盗打得那叫一个屁滚尿流

这伙强盗已经没有了刚才嚣张的气焰,跪下说:

“大爷,你饶了我们吧,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

“还不快滚”他冷声喝道

遂后一群人便跑得不见了踪影,他解开了那名女子手脚上的绳子,扶起地上那女子,轻声问道:

“你家在何处?”

女子答到:“我家离这里很远,我本与父亲来还愿,可是不料途中遇到贼人被掳到了这道观中,他们想让我父亲拿钱来赎我,可是我家中贫寒,父亲一时半会凑不出那么多钱来”

他见这女子可怜便打算护送其回家,“不知姑娘芳名是?”

这女子答到“你就叫我京娘好了?

“在下赵玄郎”

二人稍作休整之后便出发了,为早日送京娘回家不耽误自己的行程,便选了一条难走的路,可是女子身体软弱,身上本就有伤,这一路让她有些吃不消,赵玄郎问道:“你还好吗?不如我背着你走罢”

“多谢你的好意,可是男女授受不亲,我自己还可以走”

前面是一片竹林,一眼望去阴森森的

赵玄郎的声音沉得像山涧的冷石:

“你在这里等我,切勿走开。”

他指尖按在腰间朴刀的柄上,目光扫过荒林深处——方才那阵若有若无的衣袂声,绝不是山风。

京娘攥着自己的罗裙下摆,指节都泛了白。这荒山野岭本就被暮色浸得阴森,参天古木遮了大半天光,风卷着枯叶擦过竹枝,簌簌声像无数细蛇在爬。她咬着唇,声音发颤:

“我不想一人在此,你不要抛下我。”

那双眼眶早红了,却强忍着没掉泪——自被掳到道观,她见多了凶徒的狠戾,唯有眼前这汉子的背影,是唯一能抓得住的暖意。

赵玄郎喉结滚了滚,终究没再催她。两人踩着积叶往前,竹枝在身后抽回,扫出细碎的响。忽然,“唰”的一声,数十道黑影从竹林后翻出,明晃晃的刀刃映着残阳,将两人围在圆心。为首的正是白日被赵玄郎打跑的盗匪头目,脸上还留着拳印的淤青,此刻咧嘴笑得狰狞:

“你小子终于被我逮到了吧!我回去喊了弟兄,这林子早设了天罗地网,今日定让你们两个,给我那折了腿的兄弟偿命!”

京娘猛地抓紧赵玄郎的衣袖,指尖都嵌进了他的布衫里。她抬眼望他,声音抖得像风中的蛛网:

“这可如何是好……”

赵玄郎反手将她护在身后,朴刀“呛啷”出鞘,刃光扫过盗匪的脸。他没看那些明晃晃的刀,只垂眸看向京娘,声音里裹着少年人独有的悍勇与安稳:

“不必害怕,有我在,你且放心。”

话音落时,他已踏前一步,刀风裹着落叶扫向最前的盗匪——那背影挺得像崖边的松,竟真叫京娘攥紧的手,松了半分。

京娘缩在他身后的石墩旁,指尖抠着石缝,眼睛却不敢错开半分——她看见赵玄郎的袖角被刀刃划破,看见他侧脸溅上了盗匪的血,可那背影始终像崖松般稳,每一次出刀都又快又狠,却偏生带着行伍人特有的章法,不是市井莽夫的乱砍。

三招两势间,已有两个盗匪捂着伤口瘫在地上哀嚎。头目见势不对,想转身往竹林深处逃,赵玄郎足尖踢起地上的断竹,“嗖”地破空而去,正钉在头目脚边的泥地里。

“再动一步,这竹便是你的脖子。”

赵玄郎的声音裹着杀气,朴刀的刃尖还滴着血珠,在暮色里亮得刺目。

头目腿一软跪在地上,剩下的喽啰见状,扔了刀抱头求饶。赵玄郎却没停手——他知道这伙人是惯匪,放了必再害人,于是朴刀连挥,刀风裹着碎叶扫过,不过半盏茶的工夫,这群匪寇已横七竖八倒在积叶里,再无动静。

他收刀入鞘时,肩背的衣料已被汗浸透,侧脸的血痕混着尘土,却衬得那双眼睛更亮。京娘望着他转过身的模样,忽然觉得这荒林的暮色,好像没那么冷了——她攥着石缝的手松了,掌心竟全是汗。

赵玄郎牵起京娘后宽慰道

“这些小喽啰都不是我的对手,你且放心,我会将你安全送回家中”

行至河北武安门道川,恰逢暮春。漫山的杨花扑簌簌落,沾了京娘的罗裙,也沾了赵玄郎的肩头。两人歇在溪边的青石上,京娘捧着水囊的手忽然顿住,指尖绞着囊绳,声音轻得像杨花:

“玄郎哥,你待我这样好……可曾有过半分别的心思?”

赵玄郎正擦着朴刀的刃,听见这话,手一顿,抬眼时撞见京娘泛红的眼眶——那眼里裹着怯意,却又亮得像溪底的星。他沉默片刻,将朴刀收进鞘里,语气沉得像石:“我救你,是见不得弱女遭难,若存了私心,岂不是污了这‘义’字?你我是兄妹,往后莫说这话。”

京娘的指尖猛地攥紧,水囊的带子勒得指节发白。她垂眸看着溪面的杨花,忽然笑了笑,那笑里裹着湿意:

“是我唐突了。”

此后一路,她再没提过半句私情,只安安静静跟着他的背影走,像沾在衣摆上的杨花,轻得不敢落。

待走到蒲州京娘家门口,院中的老槐树正开得盛。京娘父母迎出来,见女儿安然无恙,拉着赵玄郎的手便要跪下:

“恩人若不嫌弃,便将小女许配给你,做牛做马都愿意!”

赵玄郎连忙扶起老两口,指尖碰着腰间的朴刀——那刀鞘上还沾着荒林的血,也沾着武安川的杨花。他望着院外的官道,声音里裹着少年人的意气:

“伯父伯母放心,京娘是我妹子。只是我如今功业未立,不敢谈儿女情长,等日后有所建树,定再来探望。”

京娘站在槐树底下,望着他翻身上马的背影,忽然喊了一声:“玄郎哥!”

赵玄郎勒住马缰回头,见她站在花影里,罗裙沾了槐花瓣,像浸在月光里。她没再说别的,只弯唇笑了笑:“我等你。”

风卷着槐花瓣落在他的鞍鞯上,赵玄郎扯了扯缰绳,终是没再回头,打马往官道尽头去了。

后来黄袍裹住了他的肩,开封城的宫灯映亮了他的冕旒。他坐在龙椅上,忽然想起武安川的杨花,想起蒲州的槐花瓣——他遣人快马去蒲州接京娘,要封她做皇妃,让她住最暖的宫苑。

可使臣带回的消息,是城郊尼姑庵的青灯。

赵玄郎换了便服,亲自寻到庵里时,京娘正跪在佛前抄经。她穿着灰布僧袍,青丝早已剃尽,侧脸的轮廓还像当年槐树下的模样,只是眼里的光,已像被青灯浸凉的水。

“京娘,跟我回去。”他站在佛殿的香雾里,声音里带着帝王的威仪,也带着少年时的软。

京娘握着笔的手没停,墨汁在宣纸上晕开浅痕:“陛下是天子,民女是方外之人,尘缘已了。”

“当年我说过,等有所建树便来接你。”

“当年的赵玄郎,是救我的义士;如今的陛下,是天下的君父。”京娘终于抬眼,望着他冕旒下的脸,笑里裹着佛香的淡,“民女在这庵里,看杨花谢、槐花开,已是安稳。”

赵玄郎站在香雾里,望着她抄经的侧影——那影子落在佛龛的烛火里,轻得像当年沾在他肩头的杨花。他终是没再劝,转身走出庵门时,听见殿里的木鱼声“笃”地响了一声,像武安川的溪水,像蒲州的槐花落。

那说书先生醒木“啪”地一拍,门外的日头已斜斜沉了半寸。

雅座里,苏芰荷捏着茶盏的指尖还没松开——盏里的碧螺春凉透了,茶沫沾在她素白的袖口,像方才书里落了满肩的杨花。她望着说书先生收了醒木,轻声叹道:“原来圣上前尘里,还有这样一段……”

丫鬟云霞捧过披风,替她拢在肩上:“小姐,日头落了,风凉,咱们该回府了。”

苏芰荷指尖划过披风上绣的荷纹,忽然笑了笑,那笑里裹着轻愁:“你说,那京娘师太,真的安稳吗?”

云霞愣了愣,只道:“师太在庵里吃斋念佛,自然是安稳的。”

苏芰荷没再说话,提着裙摆步出茶肆。街面上的灯笼已点了起来,暖黄的光裹着晚春的风,吹得她鬓边的珠钗轻晃。她坐上马车,掀开车帘望了眼远处的宫墙——那墙头上的琉璃瓦映着残阳,像极了书里开封城的宫灯,亮得晃眼,却又冷得隔了千里。

马车碾过青石板,车轮声“吱呀”轻响。苏芰荷靠着车壁,指尖绕着披风的系带,忽然低声念道:“杨花谢,槐花开……”

云霞听见了,探头问:“小姐念什么?”

苏芰荷抬眼望着车窗外掠过的柳梢,轻声道:“没什么,只是觉得,这春,好像要过去了。”

马车拐过街角,往苏府的方向去了——那府门的铜环擦着夕阳,映出半道暖光,像要接住这满街的余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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