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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琮芮的《重生我选了疯批军阀当解药》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重生我选了疯批军阀当解药》的男女主角是裴时安,霍骁,虞晚这是一本其他,重生,爽文,婚恋小由新锐作家“琮芮”创情节精彩绝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264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8 11:51:05。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重生我选了疯批军阀当解药
主角:霍骁,裴时安 更新:2025-10-28 13:5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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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枚象征着权势与未来的家族玉佩摆在我面前,分别来自北地霍家、江左裴家和中州沈家。
所有人都以为我会选裴时安,那个被誉为“玉面少帅”、与我青梅竹马的男人。上一世,
我也这么选了。我助他从一介次子登顶帅位,却在大火中被他无情抛下。他嘶吼着冲向的,
是他那楚楚可怜的嫂嫂。烈焰吞噬我时我才明白,我不过是他用来看他嫂嫂的镜子,
是他得不到白月光的廉价慰藉。现在,我重生了。
当裴时安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带着势在必得的微笑时,我的指尖却越过他,
径直敲响了那块属于北地“疯犬”霍骁的墨玉。满堂死寂。我听见自己平静的声音,
带着火烧过的喑哑:“我选他。”裴时安,这辈子,你的深情独角戏,我不奉陪了。
换个观众吧,比如,地狱里的我。01“晚筝,别闹。”裴时安的声音压得很低,
带着一丝不悦的哄诱,仿佛我只是个在耍性子的孩子。他伸出手,想把我拉回他身边,
那修长干净的手指,曾在我最无助的时候给予我虚假的力量。上一世,就是这只手,
在我伸向他求救时,毫不犹豫地挥开,转而奔向另一个女人。我侧身避开,
视线都没在他脸上停留一秒。“裴少帅,请自重。”我的声音不大,
却足够让周围倒吸冷气的声音更加清晰,“这是我父亲为我择婿,不是你家堂会唱戏,
收起你那套理所当然的做派。”裴时安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
他从未被我如此当众折辱过。他眼中的错愕与愠怒交织,几乎要凝成实质。我爹,虞大帅,
此刻也从震惊中回过神,他重重一拍桌子,怒喝道:“虞晚筝!你疯了不成?!
你知道你选的是谁吗?”我当然知道。霍骁,北地军阀霍家的二世子。传闻他性情暴戾,
杀伐果断,手上沾的血比吃的盐还多,背上那道从肩胛骨延伸到后腰的刀疤,
就是他当年单枪匹马闯敌营留下的“勋章”。在江左这片文人雅士聚集之地,
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野蛮人,人人避之不及的“疯犬”。可我知道,就是这条“疯犬”,
在上一世裴时安一统南方,对我爹的势力进行清算时,是他顶着巨大的压力,
暗中派人送我爹逃亡,保全了虞家最后的血脉。尽管那时,我和他毫无交集。
而我眼前这位“风光霁月”的裴时安,却是在我爹的全力扶持下坐稳了江左督军之位后,
第一个拿虞家开刀的人。我的目光终于落在了霍骁身上。他似乎也没料到我会选他,
愣怔地坐在原位,一身与这宴会厅格格不入的黑色劲装,衬得他身形愈发挺拔。
他不像裴时安那样时刻保持着完美的仪态,而是带着一种野性的松弛感,靠在椅背上,
一条长腿随意地伸着。此刻,他那双深邃的眸子正一眨不眨地盯着我,里面没有欣喜,
只有探究和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警惕。他左眼角下方那道浅浅的疤痕,
因为他微微眯眼的动作,更添了几分凶悍。“虞小姐,”他终于开口,
嗓音比裴时安的清润要沙哑低沉得多,带着北地风沙的粗砺感,“你可想清楚了。
我霍骁不是什么良配,跟着我,可没好日子过。”他这是在给我台阶下。
周围的人都松了口气的样子,我爹也连忙给我使眼色,示意我顺着台阶下来,重新选择。
裴时安的嘴角甚至重新挂上了一丝得体的微笑,仿佛在说:看,除了我,没人敢要你。
我笑了。那笑声在寂静的厅堂里显得格外突兀,带着劫后余生的凄厉和孤注一掷的决绝。
我一步步走向霍骁,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停在他面前。然后,我当着所有人的面,
缓缓弯下腰,拾起他放在桌上的那把象征着北地兵权的左轮手枪。枪身冰冷,沉甸甸的,
比裴时安那虚伪的承诺要真实得多。我将枪口调转,对准自己的太阳穴。“霍少帅,
”我看着他因我的动作而骤然收缩的瞳孔,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虞晚筝,
今日就用我这条命做赌注。你若要我,我便是你的人,为你赴汤蹈火。
你若不要……”我顿了顿,目光扫过脸色煞白的裴时安,“那我这条命,今天就还给我爹。
”“你敢!”我爹和我哥虞修齐同时厉喝出声。裴时安也猛地站了起来,
失态地朝我吼道:“晚筝!把枪放下!”整个大厅乱成一团。唯有霍骁,依旧坐在椅子上,
他抬起头,仰视着我。那双狼一般的眼睛里,探究变成了某种更深沉的东西。
他沉默地看了我足足有半分钟,久到我以为他会拒绝。
就在我扣着扳机的手指几乎要失去力气时,他忽然动了。他没有起身,而是伸出手,
用两根手指,不容抗拒地将我手中的枪管缓缓推离我的太阳穴。他的指腹粗糙,
带着厚厚的茧,碰触到我的皮肤时,激起一阵战栗。“虞小姐真是好胆色。”他慢慢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几乎将我完全笼罩。他比我高出一个头还多,我必须仰视才能看清他的表情。
他拿过我手里的枪,随手别在后腰,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
解下了自己腰间那块代表着霍家继承人身份的墨玉狼头佩,不由分说地塞进了我的手心。
玉佩还带着他的体温,温热而坚硬。“从今天起,你就是我霍骁的女人。”他的声音不大,
却像惊雷一样炸响在每个人的耳边,“谁敢动你,先问问我北地三十万弟兄的枪,答不答应。
”02我爹的脸彻底黑了。他大概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女儿,
放着江左第一少帅裴时安这根高枝不攀,偏偏选了北地那条声名狼藉的“疯犬”。这桩婚事,
在他看来,不是联姻,是结仇。宴会不欢而散。我被我哥虞修齐堵在了回房的走廊上。
“晚筝,你到底在想什么?”他一脸恨铁不成钢,“放着时安不要,去选霍骁那个莽夫!
你知不知道外面都怎么传他的?说他嗜血成性,身边连个伺候的女人都活不过三个月!
你嫁过去,不是自寻死路吗?”上一世,我也是这么听说的。所以,
我满心欢喜地嫁给了在我面前永远温柔体贴、彬彬有礼的裴时安。结果呢?
那个所谓的“莽夫”在我家破人亡之际伸出援手,
而那个所谓的“良人”却亲手将我推入了火坑。“哥,”我看着他焦急的脸,心中一阵酸楚。
我最亲爱的哥哥,上一世为了保护我,被裴时安安上“通敌”的罪名,屈辱地死在狱中。
这一世,我绝不会让他重蹈覆辙。“你相信我吗?”我问。虞修齐一愣,
他看着我异常平静的眼睛,那些责备的话忽然就说不出口了。他认识的虞晚筝,
从小娇纵任性,却也聪慧异常,从不做没把握的事。今天的她,
透着一股他看不懂的决绝和沉静。“我……”他迟疑了。“哥,裴时安不是良人。
你只要记住这句话就行了。”我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至于霍骁,他是什么样的人,
我会自己去看。”说完,我绕过他,径直回了房间。刚关上门,身后就传来了敲门声。
我以为是我哥追来了,不耐烦地说了句:“我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门外却传来一个我此刻最不想听到的声音。“晚筝,是我。”是裴时安。我深吸一口气,
打开门,冷冷地看着他,“裴少帅有何贵干?”“你还在生我的气,对不对?
”他没有理会我的冷淡,自顾自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和宠溺,“就因为上次宴会,
我先去扶了摔倒的嫂嫂,没有第一时间管你?”他总是有这本事,
把一切都归结为我在无理取闹。上一世,我也是这么被他PUA的。
每次我因为他和他那位体弱多病、频繁“偶遇”我们的嫂嫂温知许走得太近而心生不快时,
他都会用这种“你太不懂事”的眼神看着我,让我觉得自己既恶毒又狭隘。
直到我死前才看清,不是我狭隘,是我碍了他们的眼。“裴时安,”我打断他,
“你是不是觉得,全世界都该围着你转?我选谁,是我的自由,跟你生不生气没有任何关系。
收起你那可怜的自负吧,你没那么重要。”“虞晚筝!”他终于装不下去了,
英俊的脸上浮现出薄怒,“你非要用这种方式来引起我的注意吗?
霍骁那种人给不了你想要的!只有我,只有我们裴家,才能给你虞家最大的助力!
”又是这套说辞。上一世,他就是用这套说辞,说服了我爹,也说服了我。我看着他,
忽然觉得可笑。“裴时安,你想要的,是虞家的助力,
还是我这张……和温知许有七分像的脸?”我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
精准地刺向了他最虚伪的面具。他的瞳孔骤然紧缩,脸上血色尽褪,
那副永远从容不迫的表情终于出现了裂痕。他看着我,嘴唇翕动了几下,
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知道,我赌对了。上一世我直到死前才发现的秘密,这一世,
被我毫不留情地揭开。看着他震惊失措的模样,我心中没有报复的快感,
只有一片冰冷的荒芜。我曾经付出的所有真心,在他这里,都只是一个笑话。
“看来我猜对了。”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毫无温度的笑容,“裴少帅,
借着一张脸聊以自慰的感觉,好受吗?可惜了,这张脸的主人,现在不想伺候了。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都变了调,
眼神里满是慌乱和恼羞成怒。“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我懒得再与他纠缠,
直接下了逐客令,“裴少帅,我马上就是霍骁的人了。为了避嫌,还请你以后离我远一点。
不然,我怕我那位‘疯犬’未婚夫,会做出什么让你下不来台的事。
”我特意加重了“疯犬”两个字。裴时安的脸色青白交加,他死死地盯着我,
像是不认识我一般。许久,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虞晚筝,你会后悔的。
”“我最后悔的事,”我迎着他的目光,一字一顿地说,“就是认识你。”说完,
我“砰”的一声,用力关上了门,将他震惊、屈辱、不甘的表情,彻底隔绝在门外。
靠在门板上,我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和裴时安对峙,
几乎花光了我所有的力气。但这一次,我没有退缩。我手里紧紧攥着那块墨玉狼头佩,
那坚硬的触感和温热的余温,似乎在无声地告诉我,一切,都还来得及。
03我和霍骁的婚事,以一种近乎荒唐的速度定了下来。我爹虽然气得好几天没理我,
但虞家是讲信用的,既然我当众选了霍骁,这门亲事便不能反悔。更何况,
霍骁第二天就送来了足以武装虞家一个师的军火作为聘礼,诚意给得足足的。
我爹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点。一个星期后,我坐上了前往北地的专列。没有十里红妆,
没有盛大婚礼,一切从简。我只带了我的贴身丫鬟小桃,和我哥虞修齐送我的一把勃朗宁。
“到了那边,凡事自己小心。霍骁那个人……深不可测,别完全信他。”临行前,
我哥把我拉到一边,低声嘱咐,“如果受了委屈,就给哥发电报,哥去接你回来。
”我点点头,眼眶有些发热。专列上,我和霍骁分坐在包厢的两端,一路无话。
他似乎并不急于与我亲近,大多数时候都在看文件,或者擦拭他那把从不离身的毛瑟手枪。
阳光透过车窗照进来,落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那道眼角的疤痕在光线下显得不那么凶狠,
反倒有种奇异的破碎感。他擦枪的动作很专注,手指修长有力,
指腹的薄茧在光滑的枪身上来回移动,透着一股危险的性感。我忽然想起,
上一世裴时安也喜欢擦枪,但他总是戴着白手套,动作优雅得像是在抚摸一件艺术品。
而霍骁,他更像是在和自己的老伙计交流,那种人与武器融为一体的利落和熟稔,
是裴时安永远学不来的。小桃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好几次想开口缓和气氛,
都被我用眼神制止了。我不想打破这份宁静。这是我重生以来,难得感到心安的时刻。
远离了裴时安的虚伪,远离了江左那潭深不见底的浑水,前方即使是龙潭虎穴,对我来说,
也是新生。火车行至半途,在一个小站临时停靠补给。霍骁的副官陈力进来报告:“少帅,
车上淡水不多了,我去带人补充一些。”霍骁“嗯”了一声,头也没抬。陈力走后,
包厢里又恢复了安静。我有些口渴,拿起桌上的水杯,才发现已经空了。小桃见状,
立刻起身,“小姐,我去给您倒水。”“不用了,”我摇摇头,“正好坐久了,我出去走走。
”我推门出去,小桃不放心地跟在我身后。月台上人不多,
几个穿着短衫的脚夫正在搬运货物。空气中弥漫着煤灰和尘土的味道,
与江左的湿润甜腻截然不同。我正想找个地方接点水,
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几个形迹可疑的人。他们穿着脚夫的衣服,
但眼神却不像干体力活的人那样质朴,反而透着一股凶光,
正有意无意地朝我们的车厢方向聚集。我心里“咯噔”一下。这种眼神,我太熟悉了。
上一世,裴时安派来“处理”掉我父亲残部的杀手,就是这种眼神。“小桃,回车上去,
锁好门,不要出来!”我立刻压低声音对小桃说。“小姐?”小桃不解。“快去!
”我语气一厉。小桃不敢再问,连忙转身跑回车厢。我则不动声色地往另一个方向走,
手悄悄伸进手包,握住了我哥给我的那把勃朗宁。几乎就在同时,那几个人对视一眼,
猛地朝我冲了过来!他们的目标是我!我心中一凛,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跑。
但我一个养在深闺的弱女子,哪里跑得过这些训练有素的杀手。
眼看其中一人的手就要抓到我的肩膀,我心一横,猛地转身,抬手就准备开枪。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嗖”地从我耳边掠过,带着凌厉的风声,
精准地嵌入了那个杀手的手腕!“啊——!”杀手发出一声惨叫,
一把飞刀深深地扎进了他的腕骨,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我还没反应过来,
就被人一把拽到了身后。是霍骁。他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我面前,高大的身躯像一堵墙,
将我护得严严实实。他手里还拿着那块正在擦拭的枪布,但眼神已经完全变了。
那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眼神,像一头被激怒的饿狼,冰冷、暴戾,充满了血腥的杀意。
“动她?”他看着那几个愣住的杀手,缓缓地扯开一个嗜血的笑,“谁给你们的胆子。
”话音未落,他动了。我只看到一连串快到极致的残影。他甚至没有拔枪,只是赤手空拳,
动作干净利落,每一拳,每一脚,都直击要害。
骨骼碎裂的“咔嚓”声和沉闷的击打声不绝于耳。那不是打架,是单方面的屠杀。
不到一分钟,四个杀手,三个当场毙命,还有一个被他踩在脚下,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霍骁弯下腰,从那人身上搜出了一块令牌。江左裴家的令牌。
他的眼神暗了暗,脚下微微用力,那人便彻底没了声息。整个月台,一片死寂。
血腥味弥漫开来,让我一阵反胃。霍骁处理完这一切,才转过身来看我。
他身上的杀气还未散去,眼神依旧骇人。我看到他黑色的劲装上,溅了几滴温热的血。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他的脚步顿住了。那双狼一般的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受伤?
我愣住了。他收敛了满身的戾气,默默地脱下沾了血的外套,扔到一边,
只留下一件单薄的里衣。他沉默地走到我面前,伸出手。我以为他要对我做什么,
紧张地闭上了眼睛。然而,预想中的粗暴没有到来。他只是用他那带着薄茧的指腹,
轻轻擦去了我脸颊上刚才不小心溅到的一滴血。他的动作很轻,甚至有些笨拙,
仿佛怕弄疼我。“吓到了?”他问,声音沙哑得厉害。我睁开眼,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眸子。
那里面,没有了刚才的暴戾,只有一片复杂难辨的深沉,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小心翼翼。
我摇了摇头,握着枪的手,却还在微微发抖。他看到了,沉默了一下,
然后说:“枪不是这么握的。”他握住我的手,将我的手指一根根掰开,
重新调整了握枪的姿势,让枪托更稳地抵在我的虎口。他的手掌很大,很热,
几乎能将我的手完全包裹。“这样,才不会震到手腕。”他低声说,
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畔,“以后,我教你。”04回到北地,
霍骁的府邸远没有我想象中的金碧辉煌。那是一座青砖灰瓦的大宅,
处处透着一股肃杀和规整,像是军营多过像帅府。府里的下人不多,
行动间都带着军人的利落,看到我时,也只是恭敬地喊一声“虞小姐”,便不再多言。
这里的一切,都和霍骁本人一样,直接、冷硬,却也莫名地让人感到一种秩序井然的安全感。
霍骁把我安顿在主院,那是整个帅府最好的一处院落。“你先住这里,缺什么,就跟管家说。
”他站在院门口,没有要进来的意思,“这几天,我有点事要处理。你自己……随意。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高大的背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我看着他离去的方向,
心里有些复杂。从火车站那件事后,我们之间的气氛就变得有些微妙。他似乎有意在避开我,
但又会在细节上照顾得无微不至。比如,他会让人每天送来江左最新鲜的报纸;我的房间里,
永远备着我最喜欢的茉莉花茶;甚至连我随口提了一句北地的点心太硬,
第二天餐桌上就出现了特地从江左请来的点心师傅做的小笼包。他用一种沉默而笨拙的方式,
表达着他的在意。这种在意,和裴时安那种时刻挂在嘴边的“深情”截然不同。裴时安的爱,
是演给所有人看的戏剧,华丽而虚假。而霍骁的,则像是埋在冻土下的种子,无声无息,
却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努力地生根发芽。我开始尝试着了解这个地方,了解他。
我从下人的口中,拼凑出了一个和传闻不一样的霍骁。他们说,少帅虽然看着凶,
但最是护短。跟着他的兵,哪怕只是个伙夫,在外面受了欺负,他都会亲自带人去讨回公道。
他们说,少帅不近女色,是因为他觉得女人麻烦。以前霍大帅给他房里塞过女人,
都被他连人带床一起扔了出来。我是第一个,能踏进他主院的女人。他们说,
少帅背上那道疤,不是为了逞英雄,而是为了救他手下一个刚满十六岁的小兵。
这些零碎的片段,在我脑中构成了一个全新的霍骁。他不是“疯犬”,
他是一头守护着自己领地的孤狼。他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只是不屑于向外人解释。这天,
我正在院子里看书,小桃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小姐,不好了!裴少帅来了!
”我端着茶杯的手一顿。裴时安?他来北地做什么?我走到前厅,
果然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他还是那副翩翩公子的模样,一身得体的西装,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看到我,他立刻迎了上来,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晚筝,
我一听说你差点在火车站出事,就立刻赶来了。你没事吧?”他关切地看着我,
伸手就想来拉我的手。我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碰触。“我没事,不劳裴少帅挂心。
”我淡淡地说。他似乎没料到我还是这么冷淡,眼中闪过一丝受伤。
他身后的温知许——他那位柔弱美丽的嫂嫂,此刻也适时地开了口。“晚筝妹妹,
你就别跟时安置气了。他真的很担心你。”她穿着一身素雅的旗袍,手中拿着一把团扇,
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我们这次来,也是奉了裴大帅的命令,想和霍家商谈一些合作事宜。
”我看着她那张与我有七分相似的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上一世,就是这张脸的主人,
在大火中被裴时安紧紧护在怀里,而我,却只能在绝望中等待死亡。“合作?”我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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