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博物馆“宋元书画特展”开展第三日,镇馆之宝《寒江独钓图》深夜失窃。
安保系统未留强行闯入痕迹,仅在展柜玻璃上发现半枚模糊的手套印,警方排查三日无果,馆长托人辗转找到陈九爷求破僵局。
彼时为甲辰年二月廿五亥时,布阴遁西局,值符落艮八宫,值使生门在兑七宫。
依奇门断案要法取用神:失物古画属文物,以景门为用;盗贼取天蓬星与甲午辛为象;警方办案看开门,馆长年命庚金落乾六宫。
先察失物之象:景门落坎一宫,临腾蛇与天芮星。
腾蛇主虚诈隐匿,天芮星为“病星”,暗指古画虽失窃,却未远离馆内,或藏于潮湿阴暗之所。
坎宫属水,景门火入水乡被克,恰应监控“拍到黑影却转瞬消失”的诡异——实是盗贼利用水管通道作案,借水势掩盖行踪。
更关键的是,景门宫天盘丙火下临地盘壬水,成“丙壬相忤”之局,主“文书证件有失”,馆长猛然想起,昨夜巡馆时不慎遗落备用展厅钥匙,今早才寻回。
再追盗贼踪迹:天蓬星与甲午辛同落巽西宫,临杜门。
天蓬星主盗窃,杜门藏“堵塞遮蔽”之意,巽宫属木对应东南方位,结合博物馆建筑图纸,东南侧恰有废弃的古籍库房,因年久潮湿早己封门。
辛金落巽宫受木克,主盗贼“行动受限”,陈九爷断其或因慌乱遗落随身之物,且短时间内无法将画转移。
警方与破案时机更见分晓:开门落离九宫,临天英星与白虎。
天英星主“文书繁杂”,白虎带“肃杀之气”却逢空亡,正应警方虽全力排查,却因线索零散、嫌疑人范围过大而陷入僵局,恰是“白虎空亡,捕凶难见踪迹”之验。
而馆长年命乾宫庚金,生景门坎宫水,水又生盗贼巽宫木,形成“命生失物、失物生贼”的耗泄之局,若不及时破局,恐生“贼星得势,画遭损毁”之险。
破局需从“制木泄水、填实空亡”入手。
针对盗贼巽宫木旺,建议警方重点搜查东南古籍库房,带金属探测器(金克木)排查遗留物;景门坎宫水旺,在库房入口处点燃艾草(火元素)驱潮,借火气场克制水势,同时激活开门离宫火性,填实白虎空亡。
此外,丙壬相忤主证件之失,需重新核对备用钥匙接触人员名单,锁定内鬼嫌疑。
警方依言行动,果在古籍库房的樟木箱内找到《寒江独钓图》,箱底压着一枚刻有“李氏装裱”的铜制印章——正是博物馆合作多年的装裱师李某之物。
审讯后李某供认,其借馆长遗落钥匙潜入展厅,本想将画藏于库房待风声过后转移,却因库房潮湿不敢久留,未及取走便被抓获。
结案当日,馆长登门致谢,陈九爷指着奇门局叹道:“天蓬落巽遇杜门,本是‘藏赃之象’,然辛木受克、白虎待填,只需找准方位、引气破局,盗者自难遁形。
此局再证,奇门断案非是凭空臆测,实是‘观星象而知踪迹,察宫位而明因果’之理。”
奇门追凶:老宅金镯失踪案陈九爷的茶桌刚泡上今年的明前龙井,玻璃罐里的碧螺春还冒着细碎茶毫,巷口包子铺的蒸笼白雾就裹着个身影进来了——是住在隔壁胡同的张婶,手里攥着块沾了面粉的围裙,眼圈红得像刚揉过辣椒。
“九爷您快救救急!”
张婶往竹椅上一坐,围裙上的面粉簌簌落在青砖地,“昨儿我那过世老伴留下的金镯,就放在卧室五斗柜的木盒子里,今早起来怎么都找不着了!”
她手指绞着围裙边,声音发颤,“我儿子说是不是进了贼,可门窗都好好的,锁也没撬动的印子,就床头柜上的搪瓷杯挪了位置,里面的剩茶水洒了半桌。”
陈九爷指尖捏着茶盖撇去浮沫,抬眼望了望院角的日晷——辰时刚过,阳光斜斜切过晾衣绳上的蓝布衫。
当下是甲辰年三月十二辰时,布阳遁六局,值符落离九宫,值使景门在震三宫。
他取过案头的奇门盘,铜制底盘转得轻响,指尖点在宫位上:“先定用神,失物金镯属金属,取辛金为用;家里丢东西,看宅门生门;你年命属兔,癸水落宫得细查。”
茶桌旁的小泥炉还温着水,咕嘟声里,奇门局渐渐显了端倪。
“辛金落艮八宫,临天任星和死门。”
陈九爷指着宫位上的符号,“天任星主‘稳重迟缓’,死门虽带‘滞涩’之意,却也藏‘不动’之象——金镯没被带出宅,还在你家东北方位。”
他抬眼瞅了瞅张婶,“你家东北角是不是有存放旧物的地方?
比如木箱、衣柜,还得是挨着土的。”
张婶猛地拍了下大腿,面粉又落了一层:“可不嘛!
东北屋是我家小储藏间,堆着老两口的旧棉袄,还有我老伴生前用的木工工具箱,都塞在靠墙的木柜里,柜子底下垫着两块砖,确实挨着土!”
她刚要起身,陈九爷却按住了她的手腕。
“别急,再看贼星。”
陈九爷的指尖移到巽西宫,“天蓬星主盗窃,落巽宫临杜门,巽属木对应东南,杜门藏‘隐蔽’,且天盘乙木下临地盘己土,是‘乙己鼠贵’之局——偷东西的不是外人,是你家亲近的晚辈,年纪不大,还有点怕生。”
他顿了顿,想起张婶方才说的搪瓷杯,“那杯子里的剩茶水,是不是昨晚你孙子来喝的?
他是不是总爱往储藏间跑,摆弄你老伴的旧工具?”
这话戳中了张婶的心事,她眼圈又红了:“可不是嘛!
我那小孙子刚上小学,昨天放学来我家,非要去储藏间找爷爷的木工刨子,我拦着说里面灰大,他还闹了会儿脾气。”
她忽然反应过来,“难道是这孩子不懂事,拿了金镯玩?
可我翻遍了他的书包玩具箱,都没找着啊!”
“辛金落艮宫得土生,木柜属木,金在木中,得用土引。”
陈九爷把温着的茶水倒进张婶杯里,“你去储藏间,把那木工工具箱打开,里面是不是有个装铁钉的铁皮盒?
金镯十有***在里面——孩子怕你说他,藏的时候慌了神,把金镯和铁钉混在了一起,铁皮盒属金,正好合了辛金之象。”
张婶攥着围裙就往家跑,半个时辰后又喘着气回来,手里举着个亮闪闪的金镯,铁皮盒还揣在兜里:“九爷您太神了!
就藏在铁钉盒里,那孩子刚才承认了,说觉得金镯像爷爷讲过的‘金箍棒’,想拿回去玩,又怕我骂他,就塞铁钉盒里了!”
她把金镯放在茶桌上,阳光照得镯身上的花纹格外清楚,“这可是我老伴走的时候,攥着我的手塞的,要是真丢了,我这后半辈子都不安生。”
陈九爷把金镯推回张婶手里,茶桌的龙井还冒着热气:“奇门断案,断的不是玄虚,是人情事理。
宅里丢了贴身物件,先看‘不动之象’,再查‘亲近之人’,星门神煞再好,不如顺着生活的细枝末节找——毕竟贼要是外人,哪会知道你家储藏间的铁钉盒藏在哪呢?”
张婶走的时候,包子铺的蒸笼又飘来新的麦香,陈九爷刚把奇门盘收好,院门口就传来自行车铃铛声——是派出所的小王,手里攥着个案卷袋,额角还沾着汗:“九爷,城郊工地丢了一批钢筋,现场只留了个带泥的鞋印,您能帮着看看方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