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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我被蜜蜂蜇伤后身体竟长出活体蜂巢

偷桃的冬瓜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叫做《惊!我被蜜蜂蜇伤后身体竟长出活体蜂巢》是偷桃的冬瓜的小内容精选:《惊!我被蜜蜂蜇伤后身体竟长出活体蜂巢》的男女主角是蜂巢,孔这是一本悬疑惊悚小由新锐作家“偷桃的冬瓜”创情节精彩绝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705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9 07:59:15。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惊!我被蜜蜂蜇伤后身体竟长出活体蜂巢

主角:孔洞,蜂巢   更新:2025-10-29 08:2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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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蜜蜂蜇伤后,我的腰背和腿上诡异地长出三处蜂巢,惊恐就医却遭到医生背叛,

竟暗中召唤应急人员试图将我控制;亡命逃入防空洞的刹那,

我眼睁睁看着一只蜜蜂从腰部的蜂巢中缓缓飞出,而更深的恐惧是,

我竟能清晰感受到蜂巢内部千万幼虫的蠕动,它们正以我的血肉为食,

与我共享着同一具身体。痒。不是皮肤表面的那种刺痒,是更深的地方,从肉里面透出来的,

密密麻麻的,像有无数细小的东西在同时蠕动、啃噬。我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

冷汗瞬间浸透了睡衣。手下意识地伸向背后,昨天晚上睡觉前就感觉腰那里有点不得劲,

酸胀胀的,现在这种感觉更明显了。指尖触到的皮肤一片温热,但触感……不对。绝对不对。

那不是光滑的皮肤纹理,而是一种……粗糙的,带着无数细小孔洞的质感。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连滚带爬地冲进浴室,手忙脚乱地扯下睡衣,拧开灯,转身对着镜子。

时间凝固了。镜子里的影像扭曲又清晰。在我后腰偏上的位置,紧贴着脊柱,皮肤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块巴掌大的,灰褐色的,结构精密得令人头皮发麻的蜂巢。

它牢牢地长在我的肉上,与我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连接在一起。

那一个个六边形孔洞紧密地排列着,深不见底,像无数只凝视着我的黑色眼睛。

孔洞边缘的材质看起来坚硬而脆,带着一种不祥的蜡质光泽,微微凸起于我原本的皮肤表面,

过渡的边缘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我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扼住。是幻觉。一定是昨天在野外被那只该死的蜜蜂蜇了之后,

惊吓过度产生的幻觉。我用力闭上眼睛,深吸几口气,再猛地睁开。蜂巢还在。

甚至感觉更清晰了。那密密麻麻的孔洞,仿佛在随着我的呼吸微微起伏。颤抖着手,

我慢慢伸向背后,指尖再一次触碰到了那噩梦般的质感。粗糙,坚硬。稍微用力按下去,

能感觉到下面我自己的骨头,但同时,一种更深处的、被无数细针同时扎刺的锐痛猛地传来,

疼得我倒抽一口冷气。不是幻觉。恐慌像冰水一样瞬间淹没了头顶。

我发疯似的在镜子前转动身体,视线惊恐地扫过全身。然后,我看到了第二个。在右侧背部,

肩胛骨下方。同样的大小,同样的灰褐色,同样的令人窒息的密集孔洞。还有第三个。

在我左边大腿的外侧。它甚至更大一些,边缘不规则地蔓延开,像一块丑陋的、活着的烙印。

“啊——!”一声短促而尖利的叫声终于冲破了我的喉咙。我瘫软在冰冷的瓷砖地上,

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怎么会?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蜜蜂蜇一下……怎么会这样?

记忆碎片混乱地涌现:昨天下午,阳光很好,我在城郊那片荒废的林地做直播。

穿着清爽的户外装,对着镜头展示我发现的各种野花。然后,左臂上一阵尖锐的刺痛。

一只黄黑相间的蜜蜂飞走了。当时没太在意,揉了揉,继续直播了一会儿就回家了。

手臂被蜇的地方只是有点红,有点肿,再普通不过。

可现在……这三个东西……它们长在我身上!我不知道在地上坐了多久,

直到冰冷的寒意透过瓷砖渗入四肢百骸。必须去医院。对,去医院!

医生肯定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们能把它弄掉!我用尽全身力气爬起来,

胡乱套上一件宽松的卫衣和长裤,试图遮住那些令人作呕的蜂巢。

但布料摩擦过背部和大腿时,带来的不是遮蔽的安全感,

而是一阵阵更清晰、更深入的痒和痛,仿佛那蜂巢的根须正在我的皮肉之下疯狂蔓延。

打车去医院的路上,我蜷缩在后座,死死低着头,生怕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出什么端倪。

每一个轻微的颠簸都让我浑身一紧,感觉那三个地方的异物感更加鲜明。它们不是死物。

我能感觉到它们在……呼吸。或者说,是某种东西在那些孔洞深处有规律地脉动。挂号,

排队。候诊室里消毒水的味道浓得刺鼻。周围坐满了人,他们的咳嗽声、低语声,

都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模糊而不真实。我紧紧攥着病历本,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每一次叫号声都让我的心跳骤停一瞬。“林晚。”终于轮到我了。我几乎是冲进诊室的,

猛地关上门,背靠着门板,大口喘着气。坐诊的是一位中年男医生,戴着口罩,

只露出一双平静无波的眼睛。“医生,救救我……”我的声音带着哭腔,语无伦次,

“我身上……长了东西……”他示意我坐下:“别急,慢慢说,长什么了?”我猛地转过身,

背对他,撩起了卫衣的后摆,又指了指自己的背部和腿部:“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医生,

你看!”我能听到他站起身,走近的脚步声。然后,是长久的,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忍不住回头看他。他正微微俯身,仔细查看着我后腰的蜂巢,那双原本平静的眼睛里,

此刻充满了某种……难以形容的专注,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狂热。

他没有像普通医生那样戴上手套触碰,只是隔着一段距离仔细观察着。“什么时候发现的?

”他的声音听起来依旧平稳,但似乎比刚才低沉了一些。

“昨天……昨天下午被蜜蜂蜇了一下,今天早上就……”我急切地诉说,“医生,

这到底是什么?是感染吗?还是……什么东西?”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直起身,

走回办公桌后,拿起了内线电话。他的动作很自然,但我死死盯着他,心脏跳得像要炸开。

他背对着我,压低了声音对着话筒说了几句。我听不清全部,

但几个关键词像冰锥一样刺进我的耳朵:“……对,

三号观察区……初步活性化……需要立即……隔离处理……”隔离?处理?

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我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他挂断电话,转过身,脸上试图挤出一个安抚的笑容:“别紧张,

我们需要给你做个更详细的检查,已经通知应急处理人员了,他们马上……”他的话没说完。

因为我看到了他眼神里那一闪而过的、非人的冰冷。那不是看病人的眼神。

那像是在看一件物品,一个……标本。跑!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字。我像一颗出膛的炮弹,

猛地撞开诊室的门,冲了出去。身后传来医生的惊呼和追赶的脚步声。

候诊区的人们惊愕地看着我。我什么也顾不上了,撞开挡路的人,发疯似的冲向楼梯间。

不能坐电梯!不能被抓到!我沿着楼梯一路向下狂奔,

脚步声在空旷的楼梯间里发出巨大的回响。身后,更多的脚步声和呼喊声追了上来,

越来越近。他们不是普通的保安!那种整齐划一、带着某种特定节奏的脚步声,

透着一股专业的、冷酷的味道。冲出医院大门,刺眼的阳光让我一阵眩晕。

我慌不择路地钻进旁边的小巷,七拐八绕,拼命地跑,肺部火辣辣地疼,

腿上的蜂巢随着奔跑一下下摩擦着布料,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痒和痛,

仿佛里面的东西被惊动了,正在躁动不安。我不知道跑了多久,

直到再也听不到身后的追逐声,才扶着一面斑驳的墙壁,弯下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汗水迷了眼睛,泪水也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为什么?医生为什么要那样?

应急处理人员……他们想对我做什么?恐惧和绝望像藤蔓一样缠绕着我,越收越紧。

家不能回了。朋友那里也不能去。他们会找到我的。抬头四顾,

我发现自已跑到了城市边缘一片待拆迁的废弃厂房区。残垣断壁,荒草丛生。远处,

一个半埋在地下的、锈迹斑斑的铁门引起了我的注意。那像是一个废弃的防空洞入口。

几乎是本能驱使,我跌跌撞撞地跑过去。铁门没有完全锁死,用力一拉,

发出刺耳的“嘎吱”声,露出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缝隙。里面漆黑一片,

散发着浓重的霉味和尘土气息。我毫不犹豫地钻了进去,然后奋力从里面将铁门重新合上。

黑暗瞬间吞噬了我,只有门缝里透进几缕微弱的光线。背靠着冰冷潮湿的水泥墙壁,

我缓缓滑坐在地上。安全了……暂时安全了。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

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疲惫和更深的恐惧。我蜷缩在角落里,抱住膝盖,

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这里寂静得可怕,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声和心脏疯狂擂鼓的声音。不,

还有别的声音。是那种细微的,持续的,从我自己身体内部传来的……嗡鸣声。很轻,

但无处不在,萦绕在耳蜗深处,挥之不去。我颤抖着手,再次撩起衣服,摸索着腰后的蜂巢。

它似乎……更大了些?孔洞的边缘更加清晰凸起。而且,那种痒,

那种被无数细小生命体寄居、啃噬的感觉,越来越鲜明,越来越无法忽视。它们不是静止的。

它们在动。在我的身体里。就在这时,一种全新的、更恐怖的感知,

像毒蛇一样悄无声息地钻入了我的意识。痒。不再是皮肤或肌肉层面。那感觉……更深。

仿佛直接作用于我的神经末梢,作用于我的灵魂。我能“感觉”到,在腰后那个蜂巢的深处,

某一个特定的六边形孔洞里,有什么东西……完成了一次细微的、完整的脉动。然后,

是旁边另一个孔洞。接着,像连锁反应,背部、腿上的蜂巢,那成千上万个孔洞深处,

同时传来了微弱的、但清晰可辨的生命活动迹象。蠕动。轻轻的,缓慢的,

带着一种令人疯狂的节律性。我的胃部一阵翻江倒海,干呕了几下,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这不是错觉。我能“看”到它们,不是用眼睛,而是用某种内在的、被强行连接起来的感知。

无数细小的、苍白柔软的幼虫,蜷缩在那些温暖的、由我的血肉构筑而成的六边形育房里。

它们微微扭动着肥硕的身体,

依赖着从孔洞底部、直接连接我血管和神经的某种“根须”输送来的养分。我的养分。

我的血肉。它们在吃我。共享着我的生命,我的躯体。“不……不……”我发出破碎的呻吟,

双手死死抱住头,指甲抠进头皮,试图用疼痛驱散这恐怖的感知。但没用。

那千万幼虫集体蠕动的画面,像烙印一样刻在我的脑子里,比亲眼所见还要清晰,还要具体。

它们每一个微小的动作,每一次贪婪的吮吸,都同步反映在我的神经上,

形成一种密集到令人崩溃的、全方位的瘙痒和刺痛。我和它们,共享着同一具身体。

我是它们的温床。它们的巢穴。绝望像浓稠的沥青,包裹着我,让我无法呼吸。完了。

彻底完了。我不是我了。我已经变成了一个怪物,一个……蜂巢。

就在这无边的黑暗和绝望中,腰后的蜂巢,

那个最初被我感觉到的、完成了一次特殊脉动的孔洞,传来了异样的感觉。不是幼虫的蠕动。

是一种更……成熟,更有力的活动。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我猛地僵住,连颤抖都停止了。

所有的注意力,所有的恐惧,都聚焦在了后腰那个点上。我能“感觉”到,

那个孔洞里的幼虫如果它还是幼虫的话停止了吮吸。它在收缩,在变形,外壳在硬化。

然后,它开始向上移动,一点点,

挤开那粘稠的、由我的组织液和它自身分泌物混合而成的保护层,朝着孔洞的出口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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