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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发表时间: 2025-10-29

今日份旁白(宁雪梅×1):

宁雪梅自命不凡,她坚信总有一天自己会过上人上人的生活,这不,自己的血流在母亲的玉佩上竟然开启了一个神异空间,能藏东西不说,里面的水竟然还能让她变美!

——节选《年代大美人被军官宠上天》

看到这段文字的第一时间,宁雪竹的注意力不在宁雪梅得到的空间上,反而更在意后面标注的节选——《年代大美人被军官宠上天》

这浓浓的洋柿子味,熟悉的起名风格,让宁雪竹一眼肯定,她这是穿书了哇。

且单从书名就能看出,这妥妥是一本年代军婚甜宠文。

女主角还是开局扇她巴掌的好姐姐。

那么问题来了,原主这个家庭底层小可怜在书里扮演的究竟是炮灰呢,还是炮灰呢,好难猜呀:)

对此,宁雪竹拒绝回答,转而考虑自己怎样才能利用先机,截断机缘。

什么,你说抢别人东西不道德!

呵呵,拜托,她都穿越了,还指望她是什么有道德的正经人不成。

而且有好处不抢,岂不是显得她很呆。

她宣布,这空间从现在开始跟着她的名儿姓!

至于说原女主没了金手指怎么办?

呵,她管她去死。

想清楚后,宁雪竹一骨碌站起来,开门望向堂屋内。

那边门没关,张爱芳还是面对着门的,宁雪竹很轻易就能看清她脸上的神色,目前来看,她和她的宝贝大女儿貌似谈的不怎么愉快。

……

宁家堂屋内,宁张爱芳母女两正在说话。

“今天相看的对象怎么样?能成就趁早定下。”张爱芳盛了碗饭,尝了口菜,不咸不淡,刚好。

“成什么呀,那男的个子还没我高,结婚后带出去都我都嫌丢脸!”

宁雪梅眉头紧皱,拿着筷子将碗里的饭戳出七八个洞:“而且他说他在国营饭店里当厨子,实际上只是个帮厨。”

宁雪梅觉得和这种人相亲都丢脸,更别提结婚。

张爱芳一听,饭也不吃了,用眼神将人看得头埋胸才开口道:

“这个你嫌矮,上一个你嫌人家里兄弟太多,他在父母面前排不上号,再上一个你连看都没看,光听人家乡下出生就给拒了,更别提前头还相看了三五个都没成,你自己算算,这都多少个了。”

“怎么,这也不成那也不愿,你自己说你到底想找个什么样的。”张爱芳面无表情,将筷子“啪”的一放。

宁雪梅身子一颤,嘴里嗫嚅小声地抱怨:“他们条件这么差,和我们家根本没法比,长得还都又矮又丑,让我怎么选嘛!”

张爱芳一听气笑了:“你还嫌弃人家长得丑,你怎么不看看你自己。”

张爱芳就奇怪了,自己长得好看,男人宁正国也不算丑,婚后生的五个孩子,有四个都挑着父母优点长。

唯独这个大女儿,一张脸不知道怎么回事,净挑夫妻俩缺点长,那双三白眼更是平添一份刻薄。

“我自己怎么了,我有工作,家里条件也好,身高身材样样不差,就算没有小妹好看,也不至于连挑对象的资格都没有吧!”

宁雪梅听完她妈话里的暗指,瞬间跳脚!是,她是长得不好看,但除了这点,她其他方面半点不比别人差!

同在百货大楼工作的同事长得也不怎么样,家里条件也没她好,不还是找到个城里独生子当老公。

婆家有钱不说,对她还大方,连生两个赔钱货都没赶她走。

现在每天上班,那些贱皮子同事还都巴结她。

既然她都能找到好对象,自己条件比她好,家里职工又多,凭什么不能找个差不多的,凭什么不能同样过人上人的生活!

说到底还是家里对她不上心,平日里只知道催催催,一点也不为她考虑,要不然打点一下,牵线说媒的人也不至于全给她介绍些歪瓜裂枣。

宁雪梅垂着眸子越想越不忿,心里的不甘层层上涌,将她整颗心深深淹没。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自己的人生不该如此,如此挑拣别人又被别人挑拣,周而复始,看不到未来。

而是,而是怎么样呢……

宁雪梅眼底闪过迷茫,有片刻失神。

……

狗狗祟祟的宁雪竹眼瞅两人不欢而散,只好脑动翻开原主记忆,试图寻找蛛丝马迹,最后发现上午宁雪梅相亲去了。

再联想到对方无故挑刺开局扇她巴掌的行径,宁雪竹确信,宁雪梅今天的相亲又黄了。

至于为什么说又,那是因为在原主的记忆里,宁雪梅每次相亲不顺都会拿原主撒气,不是拧胳膊肉,就是扇原主巴掌。

于是就这么一小会,宁雪竹记忆里关于挨打的画面纷纷显现,不仅“有声有色”,里面施暴者的每一个动作还格外“优雅”。

如果这不是原主挨打的画面而是电影情节,宁雪竹甚至会一边为原主的悲惨流泪一边为演员精湛的演技点赞。

但实际上,这是原主这个小可怜的受虐史,每一个都真实得不能再真实,也是原主忍耐近十年的痛苦。

宁雪竹想,这么惨,已经不是笑一下就可以算了的程度。

她沉下脸,撸起袖子,不意外地看见自己胳膊上青青紫紫的印子,有深有浅,浅的只剩点薄薄的颜色,重的则是青里泛黑,像在哪沾染的墨汁,看着可怖。

宁雪竹没敢上手摸,她从前就是个脆皮体质,小时候滑滑梯摔到腿磕破点皮都能疼一星期。

万幸被家里人如珠似宝的爱护,已经很多年没在自己身上看见这么重的伤了,现在突然看见,心惊肉跳都难以形容她现在的心情。

宁雪竹抿了抿唇,转身关上房门,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一半。

然后发现胳膊上的伤竟然还不是最严重的地方,两条腿才是重灾区。

其中最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右腿脚脖子那块,一片巴掌大的烫伤横亘拦截在脚和小腿的地方,以痕迹来看,颇有些年头。

因此黑痂早已脱落,只剩下些坑坑洼洼的伤疤,颜色比周围的皮肤更深,用手一摸,麻麻赖赖的触感让宁雪竹有点恶心,不用说都知道病期养得很糟糕。

宁雪竹深吸一口气,想了许久才记起这是原主七岁那年被从乡下接回来后,六岁的的妹妹调皮打翻煤炉子,原主为了保护对方,自己却被烧得红彤彤的蜂窝煤砸个正着。

那一瞬间的疼痛犹如钻心,让原主往后许多年都心有余悸。

事发之后,宁雪兰只知道哭,原主又疼的没法走路,家里人都不在家,于是才七岁的原主就这么躺在冰冷的地面上,通过不断地大喊,希望门外能有路人听见,进而送她去医院。

但一直喊到嗓子嘶哑,原主也没能叫来人,最后只能趴在地上硬生生扛了三个多小时才等到张爱芳下班回家。

但张爱芳即使回来也没把原主送医院去,仅仅是拿了些药粉给原主撒上,又剪了块布敷衍地包扎两圈,就将原主丢在床上,转而去哄抽泣不止的妹妹。

然后,当原主一个人在屋里忍痛流泪的时候,她听见张爱芳问宁雪兰事情的经过。

但宁雪兰压根不敢讲真话,撒谎是原主打翻了煤炉,自己反而是被无辜殃及吓哭的。

屋里的原主听完后难以置信,半晌失语,她很想大声解释,拆穿妹妹的谎言,诉说自己的冤枉,但嘶哑的嗓子不允许,不能动的腿也不允许。

满腹委屈的原主以为母亲起码会再来问一问她,这样她就可以将一切告诉母亲——

是妹妹打翻的煤炉,和她没关系,是她救了妹妹,妹妹在撒谎,是妹妹调皮,不听话,是妹妹的错……

但,原主没能等到母亲,也没等到下班回家的其他亲人。

等到的只有母亲拿着糖块哄妹妹开心的温柔低语,和一家人吃晚饭时的热闹闲聊。

于是原主就这么在自己逐渐升高的体温中,被黑夜吞吃殆尽。



记忆最后,宁雪竹看见的是原主鼓起勇气,拦住张爱芳大声解释的画面。

可惜的是,这位母亲仅用一句话就让原主丧失了全部勇气和语言:

“犯了错却推卸责任,你爷爷奶奶真是把你惯坏了,去墙角跪着,今天不许吃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