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任由她掐着我,软着身体,语气无力。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郑佳旭从病床上拥起被子起身。
“算了,小琪,我不也没事吗?”
“许老板把我关在笼子里是无意的吧,他也不知道我有幽闭恐惧症。”
笼子?
是他们要求的定制的笼子吗?
我更是觉得无辜。
“我没有关,我昨天把钥匙交给你就走了。”
郑佳旭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许老板,昨天我说进去看看,转头你就锁上了。”
“我以为你会回来,一直等着你。”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眼泪不争气地再次涌上眼眶。
“我没有!”
“我为什么要害他?
我根本不认识他!
我……”我转向白艺琪,试图在她那里找到一丝信任。
郑佳旭靠在病床头,脸色还有些苍白。
“许老板,或许是因为小琪吧。”
“你看到我和小琪在一起,心里不舒服,所以想给我个教训?”
他看向白艺琪,语气带着安抚。
“小琪,算了,他也是一时糊涂,虽然我差点死了……”白艺琪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那里面最后一点可能存在的疑虑也消失了。
她连名带姓地叫我,声音里淬着冰。
“许笙闵,我没想到你不仅没用,还这么恶毒。”
“我没有……”她不再听我说话,对身后的两个保镖使了个眼色。
那两人上前,一左一右架住我。
我惊恐地看着她。
“你想干什么?
白艺琪!”
她没回答,只是对郑佳旭柔声说。
“旭哥,你好好休息,我带他去冷静一下。”
郑佳旭轻声对白艺琪说。
“小琪,教训一下就算了,他……毕竟跟过你。”
他就是在火上浇油。
白艺琪冷哼一声,率先走出了病房。
我被带到了医院后院一处废弃的平房。
而房间中央摆着那个量身定制的铁笼子。
旁边一个巨大的深水槽,里面放满了浑浊的冷水。
我心脏骤缩,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白艺琪!
你不能这样!
你这是犯法的!”
她转过身,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
“犯法?
许笙闵,你差点害死人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法律?”
她指了指那个笼子。
“进去。”
“我不!”
他们强行将我塞进了铁笼里。
白艺琪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让他体会一下,旭哥昨天经历的感觉。”
他们将整个笼子沉入了那个巨大的水槽中。
水瞬间从四面八方涌来。
淹没了我的口鼻,灌入我的耳朵。
“唔——!”
我惊恐地睁大眼睛,徒劳地挣扎。
窒息的感觉排山倒海般袭来,眼前开始发黑,意识逐渐模糊。
就在我以为自己真的要死在这里的时候,笼子猛地被提出了水面。
我浑身湿透,狼狈得像一条濒死的狗。
“咳!
咳咳咳——”白艺琪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声音冰冷。
“知道错了吗?”
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
“我……没错!
白艺琪……我没错!”
她的眼神一厉。
“继续。”
笼子再次被沉入水底。
这一次,他们在水里的时间更长。
又一次被拉出水面,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她的声音依旧没有温度。
“错了吗?”
眼泪混着脸上的水渍流下。
我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倔强和……绝望。
“我……没……错……”郑佳旭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
他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
“骨头还挺硬……”白艺琪点了点头,仿佛下定了决心。
她对保镖吩咐道。
“弄出来,联系云端会所,告诉他们。”
“好好***一下,学会低头认错,再通知我。”
云端会所……以能磨平任何人棱角而闻名的私人***俱乐部。
“不,白艺琪,我不去……”我被粗暴地塞进一辆车的后座。
接下来的几天,我经历了这辈子都难以忘怀的噩梦。
在云端会所的日子,我经历了比地狱更可怕的折磨。
第一天他们只是用特制的皮拍抽打。
第二天他们换上了电击棒,我整个人像被撕裂一样痉挛。
第三天关进只能容纳一人蜷缩的笼子,内壁布满了钢刺。
整整二十四小时,鲜血浸透了衣服。
第四天,用盐水一遍遍冲洗我身上的伤口,我痛得几乎昏厥。
第五天,会所的负责人对郑佳旭说。
“他的骨头实在硬。”
郑佳旭一脸嘲讽。
“只要有我在,她只会信我,骨头硬有什么用。”
我身体一颤,身上的血混着心上的泪一起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