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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上的玫瑰

鱼虾粥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他《深渊上的玫瑰》是大神“鱼虾粥”的代表佚名佚名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热门好书《深渊上的玫瑰》是来自鱼虾粥最新创作的其他,大女主,虐文的小故事中的主角是鱼虾小说文笔超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下面看精彩试读:深渊上的玫瑰

主角:佚名   更新:2025-11-08 09:2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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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玫瑰江来死后的第三年,我顶着他的警号,走进了这片霓虹闪烁的阴影里。

我的任务只有一个:干掉亚洲最大的贩毒组织“东沙”。组织给我的切入点是靳野,

东南大毒枭靳云起的长子,未来的“东沙”继承人。我花了三个月时间研究他,

知道他常去哪几家夜场,喜欢什么酒,甚至知道他偶尔会买一束白玫瑰。

我在他常去的“迷夜”酒吧附近摆了个花摊。连续蹲了半个月,在一个雾气弥漫的晚上,

他终于出现了。他一个人,没带随从,穿着一件黑色衬衫,步子有些散漫,

但那双眼睛里没什么光,沉沉的。他走到我的花摊前,手指修长,拿起一支白玫瑰。

他的头发染成醒目的红色,脸部线条干净利落,鼻梁上有一颗很小的痣。

路灯的光线让他看起来格外白皙,确实像个不羁的纨绔子弟。“多少钱一支?”他问,

声音有点低沉。我看着他,有一瞬间的晃神。这就是我要接近的目标,

江来可能也这样近距离接触过的人。仇恨像细小的针,刺了一下我的心口。见我没立刻回答,

他轻轻“啧”了一声,透出些许不耐。“多少钱?”我回过神,压低声音,

让自己听起来温顺:“十五块一支。”他掏出二十块钱,放在摊上,没等找零,

拿着那支白玫瑰就走了,随手将它放在了路边一个蜷缩着睡觉的流浪老人身边。

这个举动让我微微一愣。这不在我收集的资料里。接下来的几天,我照常出现。他每次路过,

都会停下来,买一支白玫瑰。我们的话不多,通常是“嗯”、“谢谢”这样的简单对白。

但次数多了,眼神里便多了点熟悉的味道。直到那晚,几个醉醺醺的男人在我的摊前纠缠,

言语越来越不干净。我正计算着是隐忍还是动手更符合“林清”的人设时,

一个冰冷的声音插了进来。“滚。”是靳野。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不远处,

眼神没什么波澜,但那几个醉汉似乎认出了他,脸色瞬间煞白,酒都醒了,连滚爬爬地跑了。

他没看我,径直拿起一支白玫瑰,放钱。在他转身要走时,我低声说:“谢谢。

”他脚步顿了顿,没回头,只留下一句:“下次换个地方摆摊。”那一刻,我知道,

初步的、基于某种巧合的“联系”建立了。他或许只是顺手,但对我而言,

这是撬开缝隙的第一步。半个月后,我鼓起勇气,在他买完花准备离开时叫住了他。

“那个…能留个电话吗?”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对他有点好感,又不太敢冒犯,

“下次…下次有新鲜的花,我可以告诉你。”他停下脚步,回头看我,眼神里没什么情绪。

他点了根烟,然后把手机递给我,示意我自己输入。

我接过还带着他体温和淡淡烟草味的手机,快速存入了我的号码,备注名:“林清”。

这是我的新名字,我的新身份。———--靠近有了电话号码,我们的联系渐渐多了起来。

起初只是我偶尔发条信息,告诉他进了新的白玫瑰。他会回个“嗯”或者“知道了”。后来,

他开始会问我一些简单的问题,比如“怎么总是晚上卖花”。

我早就准备好了答案:家里条件不好,白天要照顾生病的母亲,晚上出来赚点药费。

我说得含糊,留下足够的想象空间。他似乎接受了这个说法。有一次下雨,雨势很大,

他那辆黑色的轿车停在我的摊前。车窗降下,他示意我上车:“顺路,送你。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上了车,身上带着湿漉漉的水汽。车内很安静,只有雨刷器的声音。

他递给我一条干净的毛巾,没说话。我擦着头发,小心地报出我租住的公寓地址。

他嗯了一声。到楼下时,雨还没停。我道谢下车,他却也跟着下来了,脱下他的黑色外套,

罩在我头上。“淋湿了,麻烦。”他语气依旧平淡,然后转身回到车上,离开了。

我站在原地,头上还盖着他的外套,上面有淡淡的烟草味和一种冷冽的香气。

这是个意外的进展,超出了我的计划。我提醒自己,这是目标的“施舍”或“一时兴起”,

不能动摇。我们的关系在看似不经意的接触中慢慢拉近。我知道他看似冷漠,

但对他认可的人会有一种奇怪的纵容,我小心翼翼地把握着分寸。转机发生在一个深夜。

我“收摊”后,在回公寓的一条僻静巷口,看到他靠墙站着,身影融在暗处,几乎看不见。

若不是我经过时听到一声压抑的、痛苦的喘息,几乎要错过他。他受伤了,

手臂上一道不浅的伤口正在流血,脸色在月光下苍白得吓人。他看到我,眼神瞬间锐利如鹰,

充满了警惕和杀意,另一只手已经摸向了后腰。我心头一紧,

立刻表现出恰到好处的惊慌和担忧:“靳野?你怎么了?你流血了!”我快步上前,

没有去碰他的伤口,而是毫不犹豫地撕下自己棉布裙子的一角内衬,

动作利落地想要帮他包扎。“得先止血,我住的地方很近,有药箱。”我语气急促,

带着不容拒绝的关切。他死死地盯着我,似乎在判断我的意图。几秒后,

他眼底的杀意慢慢褪去,任由我笨拙但迅速地用布条缠住他的伤口。他没有去我的公寓,

只是哑声说:“不用,送我回‘迷夜’后门,有人接。”我扶着他,

能感觉到他身体因为失血和疼痛而微微颤抖,但他走得依旧很稳。送到地方,

果然有人焦急地等在那里。他松开我的手,走了两步,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很深,

说了两个字:“谢了。”我知道,这不是他计划中的。这次意外的受伤,

和我恰好出现的、不带任何目的的救助,成了关系突破的关键。

他开始真正把我纳入他的安全范围。大约过了半年,在一个他喝得有点多的晚上,

他靠在我的小花摊旁,看着街灯,突然说:“林清,别卖花了。”我心头一紧,

以为暴露了什么。他却接着说:“跟我在一起吧。”语气不是询问,而是陈述,

带着他惯有的、不容置疑的意味,但仔细听,尾音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或许是孤独,

或许是寻求温暖的东西。我看着他被酒意熏得有些朦胧的眼睛,里面没有试探,

只有一种近乎任性的决定。我知道,阶段性的目标达成了。我点了点头,声音很轻,

但足够清晰:“好。”恋爱后的靳野,和外界传闻的很不一样。他依然对别人冷着脸,

生人勿近。但在我面前,他会卸下防备。他会像只大型犬一样窝在我怀里,

闭着眼假寐;会陪我做一些看起来很幼稚的事,

比如在深夜无人的街上比赛谁跑得快;会在每一个我记得或忘记的节日,

送我一束包装精致的白玫瑰。他送我很多贵重的东西,我都找理由推拒了,

只收下那些白玫瑰。我说我只喜欢这个,纯粹,不参杂志。他看着我,眼神复杂,

最后只是揉揉我的头发,说:“你跟别人不一样。”我靠在他怀里,听着他平稳的心跳,

心里想的却是江来。江来死的时候,身上中了七弹。他们说他被发现了身份,被折磨了很久。

这份“不一样”,是我精心设计的陷阱。而他的真心,是我完成任务最锋利的武器。

我必须更小心,也必须更快。———--暗流和靳野恋爱一年后,他决定带我去见他父亲,

靳云起。那是在一栋位于半山腰的豪华别墅里,守卫森严。走进书房的那一刻,

我的血液几乎要凝固。书桌后那个面容冷峻、眼神锐利的中年男人,就是靳云起,

我的杀夫仇人。我用力掐着自己的掌心,用疼痛提醒自己保持冷静。我是林清,

一个普通的花店老板,靳野的女朋友。“爸,这是林清。”靳野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带着一丝我很少听到的郑重。我挤出恰到好处的紧张和羞涩,微微鞠躬:“靳先生,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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