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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婚宴上,我成了家族的活账本

女猎人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女猎人”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金婚宴我成了家族的活账本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婚姻家温静姝梁宏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男女情节人物分别是梁宏,温静姝的婚姻家庭,大女主,爽文,逆袭小说《金婚宴我成了家族的活账本由网络作家“女猎人”所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本站纯净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660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9 22:57:19。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金婚宴我成了家族的活账本

主角:温静姝,梁宏   更新:2025-11-10 01:4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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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温静姝,嫁入裴家三年,是圈子里最没存在感的豪门媳妇。他们说我运气好,性子温吞,

不争不抢,才能被我那眼高于顶的丈夫裴季看上。我从不解释。我每天的工作,

就是待在裴家老宅的档案室里,整理那些发黄的族谱、旧信件和老照片。在所有人看来,

这是个被边缘化的、打发时间的闲差。他们不知道,我的大脑,就是裴家最精准的数据库。

每一笔账目,每一次人情,每一桩秘闻,都烙印在我的记忆里。公公婆婆的金婚大典上,

歌舞升平,宾客尽欢。一个被家族除名多年的远房表叔突然闯入,跪地哭嚎,

控诉裴家为富不仁,逼得他家破人亡。一时间,满座哗然,记者们的闪光灯亮得刺眼。

公公气得发抖,丈夫眉眼冰冷,正要叫保安。我轻轻按住他的手,站了起来。

在全场惊愕的目光中,我理了理裙摆,柔声开口。“表叔,你说我们没帮你。可我记得,

三十年前,你上大学的七万八千二百块,是爷爷出的。”“你说我们逼死你妻子。

可月表姑最后那笔一百二十万的救命钱,好像是被你拿去澳门了吧?”我的声音不大,

却让整个宴会厅,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1.金婚大典与不速之客今天是我公公婆婆结婚五十周年的纪念日。金婚。

裴家包下了市中心最顶级的酒店,宴开百席。水晶吊灯的光芒像打碎的钻石,

洒在每一张笑意盈盈的脸上。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我丈夫裴季站在我身边,低声问我。

“累不累?要不要去休息室坐会儿?”我摇摇头,对他笑了笑。“还好。”我是温静姝,

裴季的妻子。嫁入裴家三年,我在这个圈子里的名声,就一个字——“静”。安静,温吞,

不爱说话,从不参加太太们的牌局和茶会。甚至很多人都记不住我的长相。

只知道裴家大少爷娶了个身家清白的普通女人。大家都在背后议论,说我走了天大的狗运。

也有人说,裴季娶我,不过是图个清净,方便在外面彩旗飘飘。我从不在乎这些。我的工作,

是管理裴家的家族档案室。那是个巨大的房间,存放着裴家从发迹开始,近百年的所有资料。

族谱,信件,合同,账本,照片,甚至一些重要场合的录音。公公给我的任务,

是把这些故纸堆电子化。这是一项枯燥且浩大的工程。但我做得很好。因为我有一项秘密。

我的记忆力,过目不忘。宴会厅的主台上,司仪正在用充满磁性的声音,

讲述着公公婆婆风雨同舟半个世纪的爱情故事。台下掌声雷动。

公公裴振国穿着一身暗红色的唐装,精神矍铄。婆婆穿着合身的旗袍,雍容华贵。

两人眼中都带着幸福的泪光。一切都那么完美。就在这时。“砰——”一声巨响。

宴会厅厚重的双开木门,被人从外面粗暴地撞开。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音乐也停了。上百双眼睛,齐刷刷地朝门口看去。一个男人冲了进来。他大概五十多岁,

头发乱糟糟的,西装又旧又皱,脸上带着一种豁出去的疯狂。几个保安跟在他身后,

想拦又不敢太用力的样子。“裴振国!你还有脸在这里办金婚大典!”男人嘶吼着,

声音在安静的宴会厅里显得格外刺耳。“你们裴家一个个穿金戴银,吃香喝辣,

有没有想过我们这些穷亲戚是怎么过的!”“你们为富不仁,逼死我老婆,把我赶出家门!

今天,我就要让所有人看看你们这帮伪君子的真面目!”我身边的裴季,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我不用问也知道这人是谁。梁宏。我婆婆娘家那边的一个远房表侄。

一个早就被裴家族谱除名的人。我脑中,关于他的资料自动浮现。桩桩件件,清晰无比。

公公的脸已经气得铁青,指着梁宏,手都在抖。“把他……把他给我轰出去!

”记者们的反应比保安还快。闪光灯像疯了一样闪烁,对准了梁宏那张悲愤交加的脸,

也对准了主台上脸色难看的裴家二老。这下好了。明天的头版头条有了。

“裴氏家族金婚大典,落魄亲戚上门控诉,豪门恩怨浮出水面”。

我甚至都能帮他们拟好标题。梁宏见记者们都在拍,演得更来劲了。

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

“我可怜的媳妇啊……你死得好惨啊……”“都是这帮没有人性的东西,

他们要是不把我们赶出来,你要是能有钱治病,怎么会死啊!”“裴振国,

你今天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死在这里!”他一边哭,一边用头去撞铺着地毯的地板。当然,

动作看起来很猛,但我看得很清楚,他额头落下的时候,都用手撑了一下。是个戏精。

宾客们开始窃窃私语。同情,鄙夷,看热闹的目光,交织在一起。保安终于冲了上去,

要架起梁宏。梁宏死死抱着身边一张桌子的桌腿,哭喊得更凄厉了。“别碰我!

你们这帮富人的走狗!天理何在啊!”场面,彻底失控。

2.一场声泪俱下的“表演”“都住手。”公公裴振国的声音响起,压抑着怒火,

但还算沉稳。他毕竟是执掌裴氏集团几十年的大人物,这点场面还镇得住。

保安们停下了动作。裴振国看着地上的梁宏,眼神冷得像冰。“梁宏,看在你死去的媳妇,

也就是我表妹的面子上,我今天不跟你计较。”“你想要什么,说个数。拿了钱,马上滚。

”公公的处理方式很直接。用钱息事宁人。这是豪门处理麻烦的一贯手段。

既显示了“大度”,又能最快地解决问题。但他低估了梁宏的胃口和脸皮。听到“钱”字,

梁宏的哭声一顿。他抬起头,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贪婪。

但他很快又把它掩饰了过去,换上了一副更加悲愤的表情。“钱?裴振国,

你以为我今天是来要钱的吗?”他指着自己的心口。“我是来要个公道的!我老婆死了!

是被你们逼死的!”“你们把钱看得比人命还重!你们的心是黑的!”他这番话,

说得正气凛然。好像他真的不是为钱而来。周围一些不明真相的宾客,

看我们裴家人的眼神都变了。甚至有几个女宾,已经开始小声议论。“真是的,好歹是亲戚,

怎么能这么绝情呢?”“就是啊,人都死了,看他样子也怪可怜的。

”“裴家这次做得有点过了吧……”舆论,正在悄悄地转向。我看到,那几个带头的记者,

镜头已经对准了我和裴季。似乎想从我们这些小辈脸上,捕捉到一些心虚或者冷漠的表情。

裴季的拳头已经握紧了,手背上青筋毕露。他脾气不好,我知道他快忍不住了。

他要是现在冲上去,不管是对梁宏动手还是开口骂人,都会坐实裴家“仗势欺人”的形象。

那正中梁宏下怀。梁宏还在继续他的表演。“当年,就因为一点小事,你们就把我赶出家门,

从族谱上除名!”“我老婆跪下来求你们,你们都不肯开恩!”“她本来就有心脏病,

活活被你们给气死了!”“我一个人拉扯孩子长大,又当爹又当妈,你们过问过一句吗?

”“现在你们在这里大摆筵席,庆祝你们的金婚?你们配吗!”他说得声泪俱下,感人肺腑。

如果我不是知道全部内情,我可能都会被他感动。这演技,不拿个影帝都屈才了。

我看了看主位上的公公婆婆。婆婆的脸色已经煞白,显然是被“气死”两个字刺激到了。

公公强撑着,但桌子下的手,抖得厉害。这把火,已经烧到两位老人身上了。再不处理,

不仅是面子问题,还可能影响到老人的健康。裴季终于忍不住了,他往前踏出一步,

冷声说道。“梁宏,你再胡说八道一个字,信不信我……”“阿季。”我轻轻开口,

打断了他。同时,我放在桌下的手,也紧紧拉住了他的手。他的手很烫,带着怒气。

我用了点力,让他冷静下来。他回头看我,眼神里带着不解。我对他安抚地笑了笑,

然后松开手,站了起来。整个宴会厅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惊讶,疑惑,探寻。

一个在裴家毫无存在感的媳妇,在这种场合站出来,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梁宏也愣了一下,看着我。“你是谁?”我整理了一下裙摆,仪态端庄。然后,

我朝他微微颔首,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周围的人听清。“梁宏表叔,我是裴季的妻子,

温静姝。”“您刚才说的那些事,我好像……有一些不同的记忆。”3.我,

温声开口我的声音很轻,也很柔。和宴会厅里剑拔弩张的气氛格格不入。

梁宏眯着眼睛打量我,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不屑。“你是裴季的老婆?一个外人,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滚一边去!让裴振国出来跟我说!”他想用这种方式,把我吓退。

毕竟,在我过去的形象里,我就是个会被人吼一句就吓得不敢说话的软柿子。可惜,

他想错了。我没有理会他的呵斥,而是自顾自地,用依旧平稳的语调继续说。“表叔,

您刚刚说,家族因为一点小事就把您赶出家门。我很想知道,您说的‘小事’,

具体是指什么事?”我的问题很直接。梁宏的表情僵了一下。

“我……我就是跟朋友做了点小生意,赔了点钱!这算什么大事?谁做生意没有赔的时候?

你们裴家家大业大,就因为这点钱,就翻脸不认人!”他说得理直气壮。

宾客中又传来一阵附和的议论声。是啊,做生意赔钱,再正常不过了。我点点头,表示理解。

“嗯,做生意确实有风险。”我的目光转向他,眼神平静无波。“可是表叔,我记得,

您那次所谓的‘小生意’,是在澳门葡京**里做的。”“您也不是赔了‘一点钱’,

而是欠了八十万的高利贷。”“对方扬言,三天内不还钱,就要砍掉您一只手。”“对吗?

”我每说一句,梁宏的脸色就白一分。等我说完,他的脸已经毫无血色。宴会厅里,

瞬间鸦雀无声。刚才还在窃窃私语的宾客们,此刻都瞪大了眼睛,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

他们大概想不通,我一个年轻媳妇,怎么会知道二十多年前的这种秘辛。连我身边的裴季,

都用一种惊奇的目光看着我。他也不知道这件事。因为那时候,他还只是个孩子。这些事,

都记录在裴家的档案室里。在一份陈旧的,

标题为《关于处理梁宏债务问题的家族会议纪要》的文件里。我看过,就记住了。

梁宏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我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继续用我那温和得近乎残忍的语速,

往下说。“您说,月表姑跪下来求情,家族也不肯开恩。”“是的,月表姑是来求情了。

她是个好女人,很爱您。”“当时,公公给了她两个选择。”“一,家族出钱,

帮您还清八十万的赌债,但您必须签署脱离家族关系的协议,从此与裴家再无瓜葛,

族谱除名。”“二,家族不管您的死活,但会另外给月表姑一笔钱,

让她和孩子下半辈子生活无忧。”“最后,是您自己,选择了第一条。

”“您亲自在那份协议上,签了字,按了手印。”“我记得很清楚,那份协议的见证人,

是你们当时住的街道办的王主任,还有两位家族的长辈。”“表叔,

需要我把那两位长辈和王主任的名字,都说出来吗?”梁宏的身体开始发抖。不是愤怒,

是恐惧。他看着我,像见了鬼一样。他大概无法理解,这些被他刻意遗忘,

或者以为早就没人记得的细节,为什么会被我一字不差地,当众说了出来。他张了张嘴,

似乎想反驳。“你……你胡说!你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他的声音,

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底气。我笑了。依旧是那种很温柔的笑。“证据?表叔,

您签字的那份协议原件,现在就锁在老宅的保险柜里。”“如果您想看,

我现在就可以让司机回去取。”“哦,对了,当年您签字画押的时候,月表姑因为伤心过度,

哭晕了过去。家族还叫了救护车,把她送到了市第一人民医院。当时的急诊记录,

医院应该也还有存档。”“您看,这些,算不算证据?”4.第一笔账:助学金,

七万八整个宴会厅,安静得可怕。只有摄像机和手机发出的轻微快门声。

所有人都被我这番话镇住了。太详细了。时间,地点,人物,金额,

甚至连见证人、医院记录都说得清清楚楚。这不可能是瞎编的。梁宏彻底傻眼了,跪在那里,

嘴巴半张着,像一条缺水的鱼。他那套“悲情控诉”的剧本,被我用冷冰冰的事实,

撕了个粉碎。我没有停。我往前走了两步,站到梁宏面前。我微微俯身,看着他的眼睛。

“表叔,您刚才还说,家族从来没有帮助过您。”“这句话,我也不太认同。

”“我们从头算起,好不好?”我的语气,像是在跟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商量。

但听在梁宏耳朵里,却如同魔鬼的低语。“三十年前,您考上了海城大学,

是当时咱们老家镇上第一个大学生。”“全家人都很高兴,但您家里穷,交不起学费。

”“是我的公公,当时还不是家主的裴振国先生,也就是您的表叔,亲自开车回老家,

把您接到了海城。”“他不仅为您支付了全部的学费和住宿费,

还每个月给您三百块钱的生活费。”“那个年代,三百块钱的生活费,不算少了吧?

”“我算过一笔账,您大学四年,裴家在您身上总共的花销,是七万八千二百元。

”“这笔钱,在三十年前,可以在海城的市中心,买一套不小的房子了。”“表叔,这笔账,

您认吗?”梁宏的汗,从额头上滚了下来。他不敢看我的眼睛。周围的宾客们,

已经从震惊变成了哗然。“我的天,三十年前的七万八,那可是巨款啊!”“供他上大学,

还给生活费,这还叫没帮助?”“这人真是个白眼狼啊……”议论声像潮水一样,涌向梁宏。

他再也跪不住了,身体一软,瘫坐在了地毯上。我直起身子,环视了一圈。那些记者,

拍得更起劲了。但现在,镜头对准的,不再是裴家的“冷漠”,而是梁宏的“无耻”。风向,

彻底变了。我看向梁纯,继续我的“算账”。“大学毕业后,您留在海城工作。

”“当时的工作,也是公公托关系,帮您安排进了一家国企。工作很稳定,待遇也不错。

”“可是您做了不到两年,就嫌工作太闷,赚不到大钱,自己辞职了。”“您说要下海经商,

证明自己。”“家里人虽然不赞成,但还是支持了您。”“您的启动资金,

是找我婆婆的亲哥哥,也就是您的舅舅,借的。”“借了三十万。”“这笔钱,

是舅舅准备给他儿子结婚买房的钱。”“为了支持您,他把儿子的婚期都推后了。

”“可是表叔,您的生意,不到一年就失败了。这三十万,也血本无归。”“直到今天,

这笔钱您一分都没还。舅舅念着亲戚情分,也从来没跟您催过。”“表叔,这第二笔账,

您又认不认?”我说到这里,宾客席上,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站了起来。他是我婆婆的哥哥,

也是梁宏的亲舅舅。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梁通,声音嘶哑。“你这个……你这个畜生!

”“我当年那么信你,把给儿子结婚的钱都拿给你!”“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你还有没有良心!”老人家情绪激动,旁边的人赶紧扶住他。这一下,人证物证俱全了。

梁宏彻底成了一个笑话。一个忘恩负负义,颠倒黑白的跳梁小丑。他瘫在地上,面如死灰,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大概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精心准备的一场闹剧,

会被我这个平时看起来最无害的“花瓶”媳妇,三言两语就给拆穿了。

他以为时间过去了那么久,很多事情都死无对证了。他以为只要自己闹得够大,哭得够惨,

就能用道德绑架裴家,捞到一大笔钱。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裴家,有我。一个行走的,

活的账本。5.第二笔账:创业贷,三十万梁宏的舅舅,也就是我的舅公,被人扶着坐下,

还在不停地喘着粗气。显然是气得不轻。全场的焦点,都集中在瘫坐在地上的梁宏身上。

鄙夷、嘲讽、不屑的目光,像无数根针,扎在他的身上。他完了。社会性死亡。

以后在整个海城,他都别想抬起头做人了。我看着他,心里没有丝毫的怜悯。有些人,

不值得同情。我转身,准备走回我的座位。这场闹剧,该结束了。没想到,

梁宏突然像回光返照一样,从地上一跃而起。他眼睛通红,像一头被逼到绝路的野兽。“不!

不是这样的!”他嘶吼着。“你们都在胡说!你们联合起来欺负我一个穷人!

”他开始耍赖了。这是很多无赖最后的手段——否认一切,反咬一口。“你说我堵伯?

证据呢?你说我借钱?借条呢?”“都是你们一面之词!你们有钱有势,

当然是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转向周围的宾客和记者。“大家不要相信她!

这个女人一看就心机深沉!是她在这里挑拨离间,颠倒黑白!”“裴家就是想赖账,

就是不想认我们这门穷亲戚!”这番垂死挣扎,有点出乎我的意料。我没想到,

他的脸皮能厚到这个地步。不过,也无所谓。既然他不见棺材不落泪,

那我就把棺材板给他抬过来。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他。我的眼神,依旧平静。“表叔,

您要证据,是吗?”我从随身带的小手包里,拿出我的手机。然后,我当着所有人的面,

操作了几下。很快,宴会厅的大屏幕上,就是那个本来用来播放公公婆婆恩爱视频的屏幕上,

出现了一张照片。照片有些模糊,像是翻拍的。但上面的内容,清晰可辨。

那是一张手写的借条。“今借到舅舅张爱国人民币三十万元整,用于公司周转。

借款人:梁宏。”下面是日期,和鲜红的手印。梁宏看到照片,瞳孔猛地一缩。

“这……这是假的!这是你们伪造的!”他还在嘴硬。我没理他,

手指在手机上又滑动了一下。大屏幕上的照片,换了。这次,是一段视频。视频的场景,

像是在一个老旧的居民楼里。画面有些晃动,显然是偷拍的。视频里,

梁宏跪在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面前,痛哭流涕。“舅舅,您再帮我一次!就这一次!

”“我保证,这次一定能翻本!等我赚了钱,连本带利还给您!”而那个老人,

正是刚才站起来的舅公。视频里,舅公叹了口气,从一个信封里,拿出厚厚一沓钱,

递给了他。视频的最后,还能清楚地听到梁宏的声音。“谢谢舅舅!您的大恩大德,

我梁宏这辈子都不会忘!”视频播放完毕。全场死寂。这下,是铁证如山了。梁宏的狡辩,

显得那么苍白无力。他看着屏幕,整个人都僵住了。好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和灵魂。

记者们的闪光灯,再次疯狂闪烁。这次,他们记录下的,

是梁宏那张写满了震惊、恐惧和绝望的脸。我收起手机,语气依旧平淡。“表叔,这段视频,

是当年舅公家的表弟,也就是您表弟,觉得您不太对劲,偷偷录下来的。”“他说,

万一您以后不认账,也好有个凭证。”“没想到,今天真的用上了。

”“至于您说的那份赌债协议,照片我也存着。您想现在看看吗?”我晃了晃手里的手机。

梁宏的身体,筛糠一样抖了起来。“不……不用了……”他终于,放弃了抵抗。他知道,

再挣扎下去,只会让自己输得更难看。我准备的“证据”,远比他想象的要多,

也远比他想象的要致命。这些东西,都来自档案室。我不仅把它们电子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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