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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11

四年前,许嘉宁意外怀了我的孩子。我以此入赘许家,成了她的丈夫。这四年,

她对我与女儿林念,视若无物。三天前,林念车祸身亡。她却和她的白月光,去了大理,

笑靥如花。今天,是林念的头七,她依旧没有出现。我看着女儿小小的黑白照片,笑了。

许嘉宁,这场游戏,该结束了。第一章灵堂里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个人。

白色的花圈散发着冰冷的香气,正中央,是我女儿林念的黑白照片。她才三岁,

照片上笑得像个小太阳。可现在,她躺在殡仪馆最冷的冰柜里。我的手机屏幕亮着,

是许嘉宁的朋友圈。定位,大理。她和那个叫陈朗的男人依偎在一起,背景是苍山洱海,

配文是:“终于完成年少时的心愿,有你真好。”照片上的她,穿着漂亮的吊带裙,

笑得明媚灿烂。发布时间,三天前。正是林念抢救无效,医生宣布死亡的那个小时。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疼得我瞬间无法呼吸。我死死攥着手机,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屏幕几乎要被我捏碎。四年。我入赘许家四年,当了四年所有人都看不起的上门女婿。

我忍受她全家人的白眼和嘲讽,忍受她的冷漠和无视。全都是因为林念。我的女儿,

是我在这座冰冷的牢笼里,唯一的温暖。可现在,我的太阳,熄灭了。而她的亲生母亲,

却在和别的男人风花雪月。“林渊,你在这儿杵着干什么?晦气!”尖利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我的岳父,许氏集团的董事长许振国,背着手走了进来。他看了一眼灵堂的布置,

眉头拧成一团。“哭丧着一张脸给谁看?一个赔钱货而已,死了就死了,正好。

”“别耽误我们嘉宁的前途,她可是要和陈朗结婚的,陈家对我们公司的帮助有多大,

你这种废物懂吗?”我缓缓抬起头,目光落在他那张刻薄的脸上。过去四年,

我听到过无数次类似的话。每一次,我都为了女儿,把拳头松开,把怒火咽下。但今天,

我不想忍了。“说完了?”我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许振国愣了一下,

似乎没料到我敢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他眼睛一瞪,

指着我的鼻子就要开骂:“你这个……”“滚出去。”我打断他,声音不大,却像冰锥,

扎进他的耳朵里。“这里是我女儿的灵堂,不欢迎你这种畜生。”许振国气得浑身发抖,

脸色涨成了猪肝色,“你……你反了天了!你吃我家的,住我家的,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从今天起,不会了。”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没有温度的笑。我站起身,

一步步走到他面前。他被我的眼神吓得连退三步,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

“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保安!保安!”我没理会他的叫嚷,

只是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很快被接通。“喂,张律师吗?是我,林渊。

”“准备一下,我要离婚。”“并且,我要许家,净身出户。

”第二章许振国最终被我眼里的疯狂吓跑了。灵堂里重新恢复死寂。

我给女儿上了三炷香,烟雾缭绕中,我仿佛又看到了她冲我咯咯笑的模样。“念念,

爸爸对不起你。”“爸爸没保护好你。”“但你放心,所有对不起你的人,

爸爸一个都不会放过。”我对着照片,一字一顿地说。许嘉宁是在第二天的下午回来的。

她穿着一身名牌,画着精致的妆,拖着行李箱走进别墅,看到客厅里布置的简易灵堂时,

好看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林渊,你搞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家里死了谁,多不吉利!

”她语气里满是嫌恶,仿佛多看一眼都脏了她的眼睛。我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她。

看着这个我爱了四年,也恨了四年的女人。她还是那么美,美得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

也还是那么冷,冷得像一块捂不热的冰。“林念死了。”我平静地陈述一个事实。

她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色,“死了就死了,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我已经够烦的了。”“哦,对了,”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从名牌包里抽出一份文件,

扔在茶几上,“这是离婚协议,我已经签好字了。”“别墅和车子都归我,

公司股份你一分没有。看在你照顾了林念几年的份上,卡里有五百万,

够你这种人花一辈子了。”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施舍。“拿着钱,

尽快从这里滚出去,别碍我的眼。”我拿起那份协议,看都没看,然后当着她的面,

一点一点,撕成了碎片。纸屑像雪花一样飘落。许嘉宁的脸色瞬间变了,“林渊,

你什么意思?你别给脸不要脸!”“五百万?”我轻笑出声,笑声里带着无尽的悲凉和嘲讽,

“买我四年青春,和我女儿一条命?许嘉宁,你还真是大方。”“你胡说八道什么!

”她眼神有些慌乱,“林念的死是个意外,跟我有什么关系!”“没关系?”我站起身,

将手机屏幕转向她。屏幕上,是她和陈朗在洱海边的亲密合照。阳光灿烂,笑容甜蜜。

我指着照片上的时间戳,一字一句地问她:“我女儿躺在手术台上生死一线的时候,

你和你的老情人正在大理许愿?”“我女儿尸骨未寒,你却在朋友圈晒恩爱?”“许嘉宁,

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我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几乎是嘶吼。

许嘉宁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她看着那张照片,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我不知道会这样……”“你不知道?”我逼近一步,眼里的恨意几乎要将她吞噬,

“你只是不知道她会死!但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你在背叛你的丈夫,更是在抛弃你的女儿!

”“够了!”她被我逼得尖叫起来,“林渊你疯了!我早就受够你了!这个婚我离定了!

”“好啊,”我点点头,笑容愈发冰冷,“婚,是要离。”“但不是你说了算。”“许嘉宁,

我们法庭上见。”第三章当晚,许家召开了一场家庭会议。说是会议,

其实就是对我的三堂会审。许振国坐在主位,脸色铁青。他的旁边,是哭哭啼啼的许嘉宁,

还有一脸不屑的、她的废物弟弟许嘉杰。“林渊,你长本事了啊!”许振国一拍桌子,

声色俱厉,“敢威胁嘉宁了?还想上法庭?你以为你是谁!”许嘉杰翘着二郎腿,

阴阳怪气地附和:“就是,姐夫,哦不,马上就不是了。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一个靠我姐肚子上位的废物,还想分我们家的财产?做梦呢!”许嘉宁则抬起哭红的眼睛,

楚楚可怜地说:“林渊,我承认我去大理是我不对,可我真的不知道念念会出事。

我们好歹夫妻一场,你非要闹得这么难看吗?拿了钱,安安静静地走不好吗?”一家人,

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一个在旁边煽风点火。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过去四年,

我就是这样一次次被他们联手打压、pua,让我觉得我做的一切都是错的,我能留在许家,

是我天大的福分。但现在,我只觉得可笑。我没有理会他们,只是慢条斯理地从公文包里,

拿出了一支录音笔,按下了播放键。“……当初要不是意外怀孕,

我怎么可能嫁给林渊这种穷鬼?”许嘉宁娇滴滴的声音从录音笔里传出。“爸你放心,

我从来就没爱过他,连那个孩子,我都没正眼瞧过。等时机成熟,陈朗那边一稳定,

我就一脚把他踹了……”录音的内容还在继续,客厅里却已经死一般地寂静。

许嘉宁的哭声戛然而止,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脸白得像一张纸。

许嘉杰脸上的嘲讽也僵住了。许振国的脸色,从铁青变成了酱紫,他死死盯着那支录音笔,

嘴唇都在发抖。这是半年前,许嘉宁在书房和许振国的对话。她以为我不在家。却不知道,

那天我提前回来,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从那天起,我就知道,我所谓的家,

不过是一个巨大的骗局。我忍着,只是为了给女儿一个完整的童年。现在,没必要了。

“你……你竟然录音!”许嘉宁指着我,声音都在颤抖。“不然呢?”我关掉录音,

冷冷地看着她,“等着你和你的情郎双宿双飞,然后像扔垃圾一样把我扔掉?”“爸,

你听我解释,我……”许嘉宁慌乱地看向许振国。“啪!”一个响亮的耳光,

狠狠地甩在了她的脸上。许振国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这个蠢货!

这种话是能随便说的吗?还被人录了音!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他骂完女儿,又转向我,

语气缓和了一些,但依旧带着高高在上的施压:“林渊,这件事是嘉宁不对。

但家丑不可外扬,你把录音删了,条件我们可以再谈。”我笑了。“许董事长,

你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现在,是我在给你们条件。

”“主动权,在我手上。”第四章许振国显然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在他眼里,

我不过是抓到了一点妻子的把柄,想多要点钱的跳梁小丑。他从口袋里掏出支票簿,

“唰唰”写下一串数字,扔到我面前。“一千万。删掉录音,签了离婚协议,马上滚。

”他的语气,仿佛是在打发一个乞丐。我拿起支票,看了一眼上面的数字,然后笑了。

我当着他的面,再次将支票撕得粉碎。“许振国,你以为钱能解决一切?”我的称呼,

从“爸”变成了“许董事长”,现在,直呼其名。许振国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林渊,

你别得寸进尺。你真以为凭一段录音就能威胁到我?”“当然不止。

”我慢悠悠地从公文包里拿出第二样东西。一个U盘。我将它***客厅的多媒体系统,

按下了播放键。巨大的屏幕上,瞬间出现了一份份文件。全是许氏集团内部的财务报表,

合同,以及……两套账本。一套光鲜亮丽,给股东和税务看的。另一套,

则密密麻麻记录着偷税漏税、非法转移资产的罪证。“这……这不可能!

”许振国像被雷劈中一样,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眼睛瞪得像铜铃,“这些东西,

你怎么会有的?”“我怎么会有的?”我冷笑一声,“你不会忘了吧,四年来,

我在你公司做的,可是最没人愿意干的,档案管理员。”为了羞辱我,

许振国把我安排在公司最底层,管理那些积满灰尘的陈年旧档。

他以为这是对我的惩罚和禁锢。却没想到,这给了我一个绝佳的机会。四年时间,

我几乎翻遍了许氏集团成立以来的所有文件。这些罪证,就是我为自己准备的,最后的底牌。

我本来希望,它永远没有动用的一天。“你……”许振国指着我,嘴唇哆嗦,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身后的许嘉宁和许嘉杰,也早就吓傻了。

他们或许看不懂那些复杂的报表,但“偷税漏税”、“做假账”这几个字,他们还是懂的。

这意味着什么,他们心里清楚。“林渊,你到底想怎么样?”许振国终于服软了,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说了,我要离婚。”我拿起遥控器,关掉了屏幕。

“并且,我要许嘉宁,净身出户。”“还有,”我顿了顿,目光扫过他们每一个人,

“我要许氏集团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你做梦!”许嘉杰尖叫起来,“公司是我们的,

凭什么给你!”“凭这些东西,”我晃了晃手里的U盘,“足够让你们整个许家,

把牢底坐穿。”客厅里,再次陷入死寂。许振国颓然地坐回沙发,仿佛瞬间老了十岁。

他知道,我没有开玩笑。这场谈判的局势,已经彻底逆转。

我看着他们惊恐、愤怒、却又无能为力的脸,心中没有一丝快意,只有一片冰冷的荒芜。

我走到女儿的遗像前,轻声说:“念念,看到了吗?爸爸在为你讨回公道。”“这,

只是一个开始。”第五章第二天,我约了张律师见面。地点是一家安静的咖啡馆。

我到的时候,一个穿着干练职业套装的女人已经坐在了靠窗的位置。她就是张律师,秦瑶。

“林先生,你比我想象的要冷静。”秦瑶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一双锐利的眼睛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她的声音很好听,清冷中带着一丝磁性。

我把U盘和录音笔推到她面前,“东西都在这里,原件。”秦瑶没有立刻查看,

而是给我倒了杯水。“不急。先说说你的诉求。”她的专业和镇定,

让我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我要离婚,让许嘉宁净身出户。

我要许氏集团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最重要的是,我要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我一字一顿地说。秦瑶的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发出规律的声响。“净身出户不难,

婚内出轨,并且对子女未尽抚养义务,证据确凿。但集团股份……”她微微蹙眉,

“这有点棘手,你并非公司股东,直接索要股份,法律上站不住脚。”“我知道。

”我点点头,“所以,这不是我的最终目的。”秦瑶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随即变成了然和欣赏。“你想用这些财务罪证作为筹码,逼他们就范?”“是。

我要的不是钱,是让他们恐惧,让他们失去最引以为傲的东西。”我看着她的眼睛,

认真地说。秦瑶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我明白了。你想要的是一场心理战,

法律只是武器。”她拿起U盘,插入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快速浏览起来。越看,

她脸上的表情越是凝重。“林先生,你给我的,可不止是一个炸弹,这是一个军火库。

”她合上电脑,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有了这些,别说百分之五十的股份,

你就算要整个许氏集团,他们也得乖乖拱手相让。”“但是,”她话锋一转,

“这样做风险极高。一旦鱼死网破,你也会被卷入其中。”“我不怕。

”我的语气没有丝毫犹豫,“我连死都不怕,还怕这个?”秦瑶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一刻,

她眼里的专业和审视,似乎多了一丝别的东西。“好。”她点头,“既然你决定了,

那我就陪你玩一场大的。”她站起身,朝我伸出手。“秦瑶。从现在起,是你的代理律师,

也是你的……盟友。”我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很暖,和许嘉宁的冰冷截然不同。“林渊。

”这是我第一次,在一个陌生人面前,感受到了被理解和支持的力量。走出咖啡馆,

阳光有些刺眼。我眯了眯眼,掏出手机,拨通了另一个号码。“喂,

是许氏集团最大的竞争对手,风华集团的李总吗?”“我这里,

有一份你绝对会感兴趣的礼物。”第六章风华集团的李总,是个行动力极强的人。

挂断电话不到半小时,

一份关于“许氏集团涉嫌利用海外空壳公司进行财务造假”的匿名举报材料,

就出现在了财经媒体的邮箱里。当天下午,新闻发酵。许氏集团的股价应声下跌,

开盘不到一小时,直接跌停。整个许家乱成了一锅粥。我坐在别墅的客厅里,

看着财经新闻上许振国焦头烂额的样子,内心毫无波澜。这只是开胃菜。我打开社交软件,

将许嘉宁和陈朗在大理的所有亲密照片,配上我女儿的死亡证明和火化证明,

打包编辑成一条长动态。没有谩骂,没有指责,只有冷静的陈述和时间的对比。三月五日,

下午两点,我女儿车祸,送入重症监护室。三月五日,下午四点,

我妻子许嘉宁与情人陈朗落地大理,入住情侣酒店。三月六日,上午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