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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坊

熊猫酒仙大哥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熊猫酒仙大哥的《染坊》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主角苏清晏,谢临舟在女生生活,大女主,年代小说《染坊》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由实力作家“熊猫酒仙大哥”创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392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1 22:34:59。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染坊

主角:谢临舟,苏清晏   更新:2025-11-12 00:4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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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入秋的雨总带着股缠人的凉,淅淅沥沥下了大半天,把京城西隅的永宁侯府朱漆大门,

洗得愈发沉凝。苏清晏站在门房外的廊檐下,衣角早已被斜飘的雨丝打湿,贴在小腿上,

冷意顺着布料往骨头里钻,可她怀里紧紧抱着的那匹染布,却始终裹得严实,

连一丝潮气都没沾着。布是她花了三天三夜,用桑皮汁调和苏木慢染出来的,

色泽鲜亮得像春日里刚抽芽的柳,却又比寻常苏木染布多了几分温润,捏在手里,

触感也格外细腻。

这是她丈夫留下的“苏记布铺”最后的指望了——自三个月前丈夫意外落水病逝,

布铺没了主心骨,老伙计走了大半,欠着染坊的三两银子催了两回,房租也拖了十日,

公婆卧病在床,日日要抓药,账册翻到最后一页,入不敷出的赤字像根针,

扎得她夜里都睡不安稳。“姑娘,我说了多少回了,侯爷今日不见客,

更何况是你这样……做小生意的。”门房斜倚着门框,手里把玩着个铜烟袋,

语气里满是不耐烦,“侯府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的,你还是快走吧,别在这儿挡着道。

”苏清晏把怀里的布又往身前拢了拢,指尖因为用力,泛出几分青白,却还是抬着头,

声音虽轻,却没半分怯意:“烦请大哥再通传一次,就说苏记布铺苏清晏,求见侯爷,

只为谈一笔投资,不会耽误侯爷太多时辰。这布……是我亲手染的,侯爷若见了,

或许会愿意见我一面。”门房瞥了眼她怀里的布,又看了看她身上洗得发白的素色粗布衣裙,

嗤笑一声:“侯爷见的不是王公贵族,就是大商巨贾,哪有功夫看你一匹破布?快走快走,

再不走,我可要叫人把你轰走了!”苏清晏没走。她知道,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若是见不到永宁侯谢临舟,布铺撑不过这个月,公婆的药钱也没了着落,丈夫一辈子的心血,

就要毁在她手里。她往后退了两步,站在廊檐外的雨里,任由冰冷的雨水打在发梢,

却依旧抱着布,笔直地站着,像株在雨里倔强撑着的野草。雨势渐渐大了些,

远处传来马蹄声与车轱辘碾过青石板的声响,越来越近。门房眼睛一亮,忙整了整衣襟,

迎了上去:“侯爷回来了!”苏清晏心口猛地一紧,下意识地攥紧了怀里的布,抬眼望过去。

只见一辆乌木马车缓缓停下,车帘被随从掀开,先伸出来的,是一只穿着云纹锦靴的脚,

踩在铺好的青石板上,稳稳当当。随后,一道挺拔的身影走了下来,身着月白色暗纹锦袍,

腰束玉带,墨发用玉冠束起,身形如苍松般笔直。雨丝落在他的锦袍上,

顺着衣料的纹路滑下,却丝毫没折损他身上那份疏离的矜贵。他便是永宁侯谢临舟。

苏清晏的心跳得更快了,她深吸一口气,趁着谢临舟往府里走的间隙,快步上前,

屈膝行了一礼,声音带着几分雨水的凉意,却依旧清晰:“民女苏清晏,叩见侯爷,

求侯爷赐片刻时辰,民女有要事相商!”谢临舟脚步顿住,转过身来。他的眉眼生得极好,

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只是眼底没什么温度,像覆了层薄冰,扫过苏清晏时,

带着几分审视的冷淡。“何事?”他的声音也如他人一般,清冽低沉,没什么情绪。

门房连忙上前,凑在谢临舟耳边低声道:“侯爷,就是这姑娘,在这儿等了大半天了,

说是做布生意的,非要见您,我拦了好几次都拦不住。”谢临舟没理会门房,

目光落在苏清晏怀里的布上,那鲜亮的色泽,在灰蒙蒙的雨雾里,格外打眼。他眉梢微挑,

语气依旧冷淡:“你要见本侯,就是为了这匹布?”“是。”苏清晏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

没半分退缩,“这布是民女用桑皮汁调和苏木染成,虽耗时比寻常染法多三倍,

却能保三年不褪色、不暗沉。民女的布铺如今濒临倒闭,愿以这染布技艺,

求侯爷赐一笔投资,待布铺盈利,必以三成利润回报侯爷,绝不失信!

”谢临舟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那双手算不上纤细,指腹还有明显的薄茧,

显然是常年做活留下的,再看她眼底,虽带着几分疲惫,却满是坚定,

没有半分攀附权贵的谄媚。他指尖动了动,走到她面前,伸出手:“把布给本侯看看。

”苏清晏连忙把布递过去,动作小心,生怕弄坏了。谢临舟接过布,指尖拂过布料,

触感细腻,色泽均匀,确实比市面上的苏木染布好了不止一筹。他抬眼,

又问:“你布铺的账册呢?”“账册在民女家中,若侯爷愿意见,民女明日一早,

便把账册带来,给侯爷过目。”苏清晏连忙答道,眼底闪过一丝希冀。

谢临舟把玩着手里的布,沉默了片刻,雨丝落在他的发梢,他却似浑然不觉。片刻后,

他把布递回给苏清晏,转头对身后的随从吩咐:“取一本空白账册来。”随从很快取来账册,

递到谢临舟手里。谢临舟接过,又递给苏清晏,语气依旧没什么温度,

却多了几分确定:“明日巳时,带着你布铺近半年的账册,来侯府见本侯。若账册属实,

你这染布技艺也真如你所说,本侯再考虑是否投资。”苏清晏接过账册,

指尖触到账册的质感,心口的巨石终于落了一半。她再次屈膝,深深行了一礼,

声音里带着几分感激:“谢侯爷!民女明日必准时赴约,绝不耽误侯爷时辰!

”谢临舟没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转身便往府里走。锦袍的衣角在雨雾里一闪,

便消失在朱漆大门后。门房见侯爷竟愿意见这姑娘,也不敢再怠慢,

连忙对苏清晏道:“姑娘,明日你直接来,报上名讳,我便替你通传。”苏清晏谢过门房,

抱着布和账册,转身走进雨里。雨水依旧冰凉,可她心里却暖烘烘的,

脚步也比来时轻快了许多。她抬头看了眼永宁侯府的大门,又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布,

轻声道:“阿郎,你放心,我一定会守住我们的布铺,一定会的。”雨还在下,青石板路上,

她的身影渐渐远去,却带着一股不肯认输的韧劲,消失在京城的雨巷深处。2次日巳时,

京城的雨终于歇了,晨光透过云层洒下来,给永宁侯府的庭院镀上一层浅淡的金光。

苏清晏揣着布铺近半年的账册,站在侯府正厅外,

指尖轻轻摩挲着账册封面——那封面是丈夫生前用的,边角早已磨得发毛,

她特意用浆糊粘了两层粗布,才勉强撑到现在。“苏姑娘,侯爷在里面等着呢,请随我来。

”昨日那位递账册的随从上前引路,语气比门房客气了不少,想来是得了谢临舟的吩咐。

苏清晏点头应着,跟着随从走进正厅。谢临舟正坐在靠窗的紫檀木桌后,

手里翻着一本厚厚的典籍,阳光落在他月白色的锦袍上,稍稍冲淡了几分他身上的疏离感。

听到脚步声,他抬眼看来,目光落在苏清晏手里的账册上,指了指桌前的椅子:“坐,

把账册给本侯。”苏清晏轻手轻脚走过去,将账册放在桌上,又规规矩矩地坐下,

双手放在膝上,连呼吸都放轻了些。她知道,账册是布铺的底子,若是谢临舟看出半分虚数,

昨日那点希望,恐怕就要彻底破灭。谢临舟拿起账册,指尖刚碰到封面,

便顿了顿——粗布粘补的痕迹很明显,针脚虽不精致,却看得出来格外用心。他没说话,

翻开账册,目光落在第一页的收支记录上。账册里的字迹是苏清晏的,娟秀工整,

每一笔收入支出都记得清清楚楚:月初卖了五匹粗布,收银一两二钱;给染坊结染料钱,

付银八钱;伙计月钱三两,分两次发放,一次是丈夫病逝前,

一次是她咬牙凑齐的……甚至连布铺后院种的两株桑树,采了多少桑叶、卖了多少桑皮,

都在末尾用小字标注着,连几分几厘的损耗都没落下。谢临舟一页页翻着,

神色渐渐从最初的冷淡,多了几分认真。翻到丈夫病逝后第三个月的账页时,

他的指尖停住了——那一页的收入栏里,只写着“五两”,

支出栏却列了三项:伙计月钱三两、房租二两、公婆药钱一两五钱,

最后用红笔写了个小小的“欠”字,旁边还画了个圈,像是在提醒自己这笔钱的紧迫。

“这般入不敷出,为何不干脆盘掉布铺?”谢临舟抬眼看向苏清晏,语气依旧清冽,

却少了几分审视,多了几分疑惑。盘掉布铺,既能还清债务,也不用再受这份累,

对一个寡妇来说,已是稳妥的选择。苏清晏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账册上的红圈,

指尖轻轻碰了碰,眼神软了些,却依旧坚定:“侯爷,这布铺是我丈夫一辈子的心血,

他走之前,还说要把染布生意做到城外去,我不能就这么盘掉。而且……”她顿了顿,

声音轻了些,“公婆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知道布铺没了,怕是会急坏了身子。”说着,

她伸手翻到账册最后一页,那一页没有收支记录,只画了三个小小的色块,

分别是柳芽绿、秋香黄、烟霞紫,旁边还写着“桑皮汁+苏木”“桑皮汁+栀子”的小字。

“这是我试染成功的三种新色,还没来得及批量做,若是盘掉布铺,

这些颜色就没机会让人看见了。我也想试试,女子是不是真的做不好生意。

”谢临舟看着那三个小小的色块,又看了看苏清晏眼底的光,沉默了片刻。

他见过太多趋利避害的人,像苏清晏这样,明知前路难行,却还抱着一点执念不肯放手的,

倒是少见。他拿起笔,在账册上圈了两处:“你布铺的损耗太大,一是染料采购,

你每次只买二两,染坊要加跑腿费,不如每月凑够五两的量,能省三成银子;二是伙计,

如今布铺生意淡,留一个主力伙计就够了,其余的可先辞退,等生意好了再招,

每月又能省一两五钱。”苏清晏连忙凑过去看,眼睛越睁越亮——她只想着怎么多卖布,

却从没注意过采购和人工上的门道,谢临舟这两点,一下子就戳中了要害。“多谢侯爷指点!

民女怎么就没想到这些!”她语气里满是感激,连声音都微微发颤。“这些只是皮毛。

”谢临舟把账册推回给她,“明日把调整后的预算拿来,若可行,

本侯便先给你拨十两周转银。”十两银子!苏清晏猛地抬头,眼里满是惊喜,

连忙起身屈膝行礼:“谢侯爷!民女明日一定把预算做好,绝不辜负侯爷的信任!

”离开侯府时,阳光正好,苏清晏揣着账册,脚步轻快得像要飞起来。她先去染坊,

按谢临舟说的,订了五两的苏木和栀子,果然省了不少银子;又找伙计商量,

留下了跟着丈夫多年的老伙计陈叔,其余两人虽有不舍,却也知道布铺的难处,

拿了半月工钱便走了。接下来的几日,苏清晏和陈叔忙着赶制新色染布,桑皮汁要熬到浓稠,

苏木要泡够时辰,她常常熬到后半夜,眼睛里布满红血丝,却依旧精神十足。

温砚秋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每晚都给她炖一碗姜枣茶,劝她别太累:“清晏,身子是本钱,

慢慢来,不着急。”“娘,不着急不行啊,这是咱们的希望。”苏清晏接过茶,喝了一口,

暖意顺着喉咙滑下去,“等布卖出去了,咱们就能还清债务,您和爹也能好好养病了。

”总算,在第五日清晨,第一批秋香绿的染布晾透了。苏清晏摸着布料温润的质感,

看着鲜亮的色泽,心里满是欢喜,正打算让陈叔拿去集市售卖,染坊的伙计却匆匆跑了来,

脸色发白:“苏姑娘,不好了!你放在我们那儿晾晒的布,被人动了手脚,晾了三天都没干,

现在好多都受潮发霉了!”苏清晏心里“咯噔”一下,拔腿就往染坊跑。到了染坊,

只见她的布堆在角落里,不少布料边缘已经长出了黑霉,轻轻一扯,就掉下来细碎的霉渣。

她伸手拿起一匹,指尖触到潮湿的布料,心口像被什么东西揪着疼,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明明跟你们说过,要放在通风的地方晾!”苏清晏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

却依旧强撑着问。染坊老板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最后才含糊道:“是……是张老板让人来打招呼,说让你这布多晾几日,

我们也不敢得罪张老板,就……就挪到角落里了。”张老板——张砚柏!苏清晏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得她清醒了几分。她知道张砚柏一直忌惮她的布铺,

却没想到对方会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清晏,别气坏了身子,咱们再重新做就是了。

”陈叔连忙劝道,眼里满是心疼。苏清晏深吸一口气,抹了把眼角的湿意,点了点头:“嗯,

重新做!陈叔,咱们现在就去山上采桑皮,争取尽快赶出来!”两人刚走出染坊,

就见一辆马车停在路边,昨日那位随从正站在马车旁,见苏清晏出来,连忙上前:“苏姑娘,

侯爷让我来送些东西,还有两个懂晾晒的伙计,说是帮你处理布料的事。”苏清晏愣了愣,

还没反应过来,随从又指了指马车后面:“侯爷还让我把城郊的烘干房钥匙给你,

那烘干房通风好,还有炭火,能帮你把受潮的布烘干,没坏的还能补救,

新染的布也能更快晾透。”看着随从递过来的烘干房钥匙,又看了看身后跟着的两个伙计,

苏清晏心里一暖,眼眶又忍不住红了。她知道,谢临舟定是听说了布料受潮的事,

才特意派人来帮她。傍晚时分,苏清晏和伙计们在烘干房里忙碌,

正蹲在地上挑拣还能补救的布料,烘干房的门突然被推开,谢临舟走了进来。

他依旧穿着月白色锦袍,只是袖口挽了起来,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腕,手里还提着一个食盒。

“还没弄完?”谢临舟的声音在烘干房里响起,打破了满室的寂静。苏清晏连忙起身,

拍了拍手上的灰:“侯爷,您怎么来了?快好了,这些布还能补救大半。

”谢临舟走到她面前,把食盒递过去,语气依旧淡淡的,

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关心:“急也没用,布料要晾透,人也不能垮。这里面是姜茶,

还有两个肉包子,先吃点垫垫。”苏清晏接过食盒,指尖触到食盒的温度,暖得她心里发烫。

她抬头看向谢临舟,正好对上他眼底的温和,那温和像冬日里的阳光,

驱散了她连日来的疲惫与委屈。她轻声道:“多谢侯爷,您……怎么知道我这儿出事了?

”“沈砚辞在染坊有熟人,说了一句。”谢临舟避开她的目光,转身看向那些布料,

“明日我让人再送些桑皮来,别耽误了工期。”苏清晏看着他的背影,握紧了手里的食盒,

轻声应道:“嗯,好。”烘干房里,炭火噼啪作响,暖融融的热气裹着姜茶的香气,

漫在两人之间,连空气都变得温柔了几分。3烘干房的炭火燃了整夜,

苏清晏和伙计们守到天蒙蒙亮,总算把受潮的布料补救大半,还赶制出两匹秋香绿的新布。

晨光透过烘干房的木窗洒进来,落在布料上,那抹鲜活的绿像沾了露水的秋芽,

连陈叔都忍不住赞叹:“姑娘,这颜色比之前的还要鲜亮,定能卖个好价钱!

”苏清晏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指尖拂过布料,

脸上露出连日来第一个真切的笑:“借陈叔吉言,咱们今日就把布运去布铺,好好摆出来。

”两人赶在集市开市前回到苏记布铺,温砚秋早已把铺子打扫干净,

还特意找了块素色绢布铺在柜台,用来衬新布。

苏清晏小心地把秋香绿、柳芽绿的染布挂在铺前最显眼的位置,刚挂好,

就有路过的妇人停下脚步,指着秋香绿的布问:“姑娘,这布是什么染的?颜色真好看,

做件夹袄定是俏得很!”“婶子好眼光,这是用桑皮汁调和栀子染的,

保三年不褪色、不暗沉,一尺只要八文钱,比市面上的苏木染布还便宜两文。

”苏清晏笑着上前介绍,说话时条理清晰,把布料的好处一一说清。妇人摸了摸布料,

又问了几句洗晒的注意事项,当即就买了两尺:“先做件小袄给我家丫头试试,好的话,

我再带街坊来买!”有了第一个客人,后续的生意渐渐热闹起来。到了午时,

两匹新布就卖出去大半,连平日里只光顾大布庄的官宦家眷,都打发丫鬟来问价。

苏清晏忙着招呼客人、算账,额角渗了薄汗,温砚秋在一旁帮着递布、找零,眼里满是欣慰。

“姑娘,今日生意这么好,怕是用不了几日,咱们就得赶制新布了!

”陈叔看着柜台里的铜钱,笑得合不拢嘴。苏清晏刚要应声,就见街对面的张记布铺门口,

张砚柏正站在那儿,目光阴沉沉地盯着苏记布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心里咯噔一下,

隐隐觉得不安,却也没多想——如今布铺生意刚有起色,她只想好好做事,

不想与张砚柏起冲突。可这份安稳,没维持到傍晚。傍晚收铺时,

几个原本订了布的客人突然找上门来,手里拿着刚买的秋香绿布料,神色不满:“苏姑娘,

你这布怕是有问题吧?我刚听张记布铺的人说,你这布用的是邪门染料,穿久了会伤身子,

连孕妇都不能碰!”“是啊是啊,我家娘子刚怀了孕,要是真伤了身子,你担待得起吗?

赶紧给我们退钱!”另一个客人也跟着附和,语气激动。苏清晏心里一沉,

瞬间就明白过来——这定是张砚柏散播的谣言!她强压下心里的怒气,拿起客人手里的布料,

语气平和却坚定:“各位乡亲,我苏清晏敢保证,这布用的都是桑皮、栀子这些寻常染料,

没有半分有害之物。若是不信,明日一早,我就在铺前支起染缸,当场演示染布过程,

大家都能来看,若是发现半分邪门东西,我不仅退钱,还赔给各位双倍的价钱!

”客人们面面相觑,有人半信半疑地说:“那我们就等明日看看,若是真像你说的,

我们再买你的布;若是有假,你可别想赖账!”客人们走后,布铺里瞬间安静下来。

温砚秋看着苏清晏紧绷的脸,轻声劝道:“清晏,别太着急,身正不怕影子斜,

明日演示给大家看,谣言自然就破了。”“娘,我知道。”苏清晏点了点头,

却忍不住红了眼,“我只是想好好守住布铺,怎么就这么难?

”连日来的辛苦、布料受潮的委屈,再加上如今的谣言,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让她差点撑不住。就在这时,布铺的门被推开,谢临舟走了进来。他今日没穿月白色锦袍,

换了件藏青色常服,少了几分勋贵的矜贵,多了几分沉稳。看到苏清晏泛红的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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