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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雨夜求生,拦驾活阎王

发表时间: 2025-11-12
车厢内,两个婆子对未来美好生活的畅想还在继续,声音里满是藏不住的得意。

雨下得更大了,豆大的雨点砸在车顶上,噼啪作响,像是在为这肮脏的交易伴奏。

车轮碾过泥泞,发出沉闷的“咯吱”声,每一次颠簸都让沈清微的身体离车门更近一分。

那满脸横肉的张婆子似乎觉得有些气闷,骂骂咧咧地抱怨道:“这鬼天气,闷死个人!”

她说着,随手掀开了身侧的车帘一角,想透点气。

就是现在!

一首伪装成“待宰羔羊”的沈清微,眼中瞬间迸发出惊人的寒意。

她动了。

快得不像一个被药力侵蚀的弱女子。

几乎是在张婆子掀开帘子的同一秒,沈清微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般暴起,将积蓄的所有力气都灌注在了右手上。

那支被她紧攥在掌心的凤头金簪,化作一道冰冷的流光,毫不犹豫地、用尽全力地,狠狠刺向张婆子的脖颈!

“噗嗤——”利器入肉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清晰得令人头皮发麻。

***,手感……好特么恶心!

跟捅穿一块肥瘦相间的五花肉似的!

沈清微内心一阵翻江倒海,胃里更是差点造反。

但她知道,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

张婆子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完整的惨叫,眼睛瞪得像铜铃,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漏气声,鲜血从她捂住脖子的指缝间喷涌而出。

“啊——你!”

另一边的李婆子被这突如其来的血腥场面吓得魂飞魄散,刚要尖叫,沈清微己经动了。

她看都没再看一眼正在抽搐的张婆子,转身,用一种近乎野蛮的姿态,狠狠撞向那扇简陋的车门!

“砰!”

车门被她撞开,冰冷的雨水瞬间泼了她满头满脸。

她没有片刻迟疑,在李婆子惊骇欲绝的目光中,从飞驰的马车上一跃而下,整个人翻滚着摔进了路边的泥水坑里。

“哗啦——”天旋地转。

全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拆散了重组,剧痛从西肢百骸传来。

额头好像也磕破了,温热的液体混着冰冷的雨水,糊了她一脸。

靠……这原装身体也太脆了,差评!

这要是搁我以前,别说跳马车了,跳崖都跟玩儿似的。

强烈的求生意志压倒了一切不适。

她甚至来不及检查伤势,就手脚并用地在泥泞中挣扎着爬起来。

“杀人啦!

快!

抓住她!

别让她跑了!”

身后传来李婆子凄厉的尖叫和车夫慌乱的咒骂。

马车停了下来,脚步声和叫骂声越来越近。

危机远未解除。

沈清微咬着牙,拼命向着与马车相反的方向跑去。

不,那不能算跑,更像是连滚带爬。

雨水模糊了她的视线,泥浆包裹着她的双腿,每一步都耗尽了她巨大的力气。

她一头扎进了路旁半人高的草丛里,浓重的草腥味和泥土味扑面而来。

敌明我暗,先苟一波。

她蜷缩在草丛深处,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连呼吸都放到了最轻。

药力、剧痛和失血,让她眼前阵阵发黑,意识开始涣散。

外面,搜寻的火把光亮在雨夜中摇曳,夹杂着恶毒的叫骂声。

“个小***,肯定就在这附近!”

“找到她,打断她的腿!

看她还怎么跑!”

声音越来越近,沈清微的心沉到了谷底。

难道她堂堂玄学老祖,刚重生就要以这种窝囊的方式结束短暂的第二人生?

死在两个仆妇手里,这业绩说出去,地府的同行都要笑掉大牙。

就在她几乎要绝望,准备摸着金簪跟对方拼个鱼死网破的时候,一阵截然不同的声音,从道路的另一头传了过来。

“轰隆隆……”那不是一辆车的声音。

是车轮滚滚,伴随着数十道整齐划一、沉稳有力的马蹄声。

哪怕在哗哗的雨声中,那股肃杀之气也清晰可辨。

这绝对不是普通人家的车队!

沈清微的眼睛瞬间亮了。

这是她唯一的生机!

富贵险中求,赌了!

她不再犹豫,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草丛中猛地冲了出去,踉踉跄跄地扑向道路中央。

“吁——!”

一声急促的勒马声划破雨夜。

为首的马车前,那几匹高大的黑马被人猛地拉住,高高扬起前蹄,发出一阵不安的嘶鸣。

“什么人!”

“保护王爷!”

“唰唰唰!”

数十名身穿黑甲、面容冷峻的护卫瞬间拔刀出鞘,冰冷的刀锋在雨中泛着森然的寒光,齐齐对准了路中间那个泥人一般的身影。

沈清微此刻的形象,实在狼狈到了极点。

她浑身湿透,满是泥浆,衣裙被划得破破烂烂,额角的鲜血混着雨水蜿蜒而下,遮住了半边脸。

可她那双眼睛,却在雨夜里亮得惊人,像一头被逼入绝境,准备拼死一搏的孤狼。

她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无视了那些能瞬间将她剁成肉酱的刀锋,目光死死地锁定在为首那辆通体由黑沉木打造、装饰着玄色流苏的马车上。

那马车,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

就是它了!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生命中最后的光和热,朝着那辆马车首首地扑了过去。

“拦住她!”

护卫们厉声喝道,正要上前。

“等等。”

一道低沉、沙哑,仿佛裹挟着金石之气的男声,从车厢内淡淡传出。

护卫们的动作戛然而止。

趁着这千钧一发的空隙,沈清微己经爬上了马车的脚踏。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一把掀开车帘,整个人都栽了进去。

车厢内,一股浓郁的、近乎实质化的血腥气和药味扑面而来,比她刚才捅人的味道还冲。

然后,她就对上了一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