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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瞒我送走亲生子,我重生后让他全家陪葬

书里吃颗糖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年代《丈夫瞒我送走亲生我重生后让他全家陪葬》是大神“书里吃颗糖”的代表佚名佚名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男女主角分别是书里吃颗糖的年代,大女主,爽文,重生全文《丈夫瞒我送走亲生我重生后让他全家陪葬》小由实力作家“书里吃颗糖”所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本站纯净无弹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16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3 01:25:42。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丈夫瞒我送走亲生我重生后让他全家陪葬

主角:佚名   更新:2025-11-13 05:4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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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张振华的脸在一瞬间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他猛地扑过来,五官扭曲,

想抢我手里的电话。“疯婆子!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死死攥着电话,

另一只手护住怀里刚出生三天的儿子,用尽全身力气往床角缩。孩子的脸被我苍白的手护着,

他睡得正香,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正准备将他推入地狱。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紧接着,

一声雷霆般的怒喝炸响。“张振华!你在干什么!”是军区何首长的声音。

那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像一柄重锤,狠狠砸在张振华的脊梁上。

他伸在半空中的手僵住了,整个人像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我抓住了这宝贵的瞬间。

眼泪决堤而下,哭声凄厉又绝望,字字泣血。“首长!救救我的孩子!振华他疯了!

”“他最近总和一个姓王的政委来往,那人出手特别阔绰,给了我们家好多钱。

”“振华就像被灌了迷魂汤,今天回来就抢孩子,说要把儿子送给姓王的报恩!”“首长,

哪有这样报恩的!这跟买卖人口有什么区别?他要把我儿子卖了啊!”我喊得撕心裂肺,

嗓子火辣辣地疼。病房门被猛地推开,我的公公婆婆冲了进来。婆婆李桂花一见这场景,

立刻就明白了,她冲上来不是看我,而是想抢我怀里的孩子。“阿秀!你发的什么疯!

振华是为了这个家,为了他的前途!”她面目狰狞,枯瘦的手像鸡爪一样朝我儿子抓来。

“什么卖不卖的,说得那么难听!王政委是贵人!我们家安安能给他家续香火,

那是天大的福气!”我抱着儿子猛地一偏,躲开了她的手。我看着这一家人的嘴脸,

上一世他们也是这样劝我的,说我“大度”,说我“深明大义”。我大度地送走了儿子,

最后只换回一捧骨灰。这一世,我不会再信半个字。“滚开!你们都想杀我的儿子!

”我凄厉地尖叫,对着电话那头哭喊:“首长!他们要抢孩子了!他们是一伙的!

”公公张大军见状,也急了,上来帮腔。“阿秀,你别胡闹了!把电话挂了!家丑不可外扬!

”张振华反应过来,脸色铁青地低吼:“秦秀!你是不是想毁了我!”我冷笑。毁了你?不。

我是要你,还有你的好父母,你的好恩人,一起给我的儿子陪葬。电话那头,

何首长久经沙场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压抑的怒火和一丝不容错辨的杀伐之气。“都别动!

”“秦秀,你抱着孩子锁好门,保护好自己和孩子!”“张振华!你和你父母,就站在原地!

我告诉你们,如果产妇和新生儿有半点闪失,我扒了你们的皮!

”“我现在就派保卫处的人过去!你们给我等着!”电话被挂断了。病房里死一般的寂静。

张振华和他的父母,三个人像被抽走了魂,脸色惨白地僵在原地。我看着他们惊恐的眼神,

抱着怀里温热的儿子,心中是彻骨的寒,也是复仇的快意。一切,才刚刚开始。

2保卫处的人来得比我想象中快得多。三名穿着军装,神情严肃的军官推门而入,

整个病房的空气都凝固了。为首的干事目光锐利,扫视一圈,

最后落在我和我怀里的孩子身上。他语气还算温和:“是秦秀同志吗?”我点点头,

眼泪还挂在脸上。“同志,请你保护我,他们要卖我的儿子。”张振华听到这话,

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了毛。“我没有!你别血口喷人!”他转向保卫干事,

急切地辩解:“同志,你们别听她胡说!这是我爱人,她刚生完孩子,情绪不稳定,

有产后抑郁!她是幻想出来的!”婆婆李桂花也立刻像找到了主心骨,连连点头,

挤出几滴眼泪。“是啊是啊!这孩子自从生了娃,脑子就不太清楚了!整天胡言乱语的!

”她指着我,痛心疾首地说:“我们当公婆的,看儿子工作忙,她一个人带孩子辛苦,

就商量着给孩子找个好人家,让她歇歇。谁知道她就犯病了,以为我们要卖孩子!

我们怎么会干那种事啊!”公公也在一旁唉声叹气:“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他们一家人配合得天衣无缝,瞬间就把我塑造成了一个精神失常、恩将仇报的疯女人。

为首的干事眉头紧锁,显然,这种家庭纠纷让他也很头疼。一个刚生产完、情绪激动的产妇,

和一个前途光明的青年军官。任谁看,都会觉得我的指控太过离奇。毕竟,

“卖掉亲生儿子换前途”这种事,太过骇人听闻。上一世,

我就是这样被他们定义为“疯子”,最后在无尽的绝望和痛苦中死去。这一世,我不会了。

我没有跟他们争辩,只是抱着孩子,平静地看着为首的干事,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我有没有产后抑郁,可以请医生来鉴定。”“但我脑子很清醒。

”“我只问我丈夫张振华几个问题。”我转向张振华,他正因为我的冷静而感到一丝不安。

“张振华,你口中的‘恩人’王政委,是不是上个月给了你一张五万块钱的存折?他说,

是给孩子的‘见面礼’。”那个年代,五万块,对我们这样的普通军官家庭,

是一笔天文数字。张振华的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李桂花和张大军的眼神也开始闪躲。

我继续说:“你告诉他,只要我们把儿子送过去,他不但能帮你了结一桩陈年旧案的麻烦,

还能在年底的晋升中,保你上一个台阶。有没有这回事?”张振华的嘴唇开始哆嗦,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看着保卫干事,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同志,

我不知道什么大道理。我只知道,没有哪家的恩人,报恩需要别人拿亲生儿子去换的。

也没有哪家的见面礼,一给就是五万块钱的。”“如果这是产后抑郁的胡言乱语,那我认了。

”“如果不是,我请求组织彻查!查查这个王政委到底是什么人!查查他和我丈夫之间,

到底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交易!”病房里落针可闻。为首的干事死死盯着张振华,那眼神,

像是在看一个垃圾。他沉默了几秒,然后用不带一丝感情的语调,

对身后的两名下属说:“把张振华,还有他的父母,都带回保卫处。”他又转向我,

语气缓和了一些。“秦秀同志,你放心,我们会给你一个交代。现在,

你和孩子先去军区医院的独立病房休息,我们会派人保护你。”张振华彻底瘫软了。

被两名干事架起来的时候,他还在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眼神里是怨毒和不解。“秦秀!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抱着我们的儿子,冷冷地看着他被拖走。为什么?

因为上一世的债,这一世,我要你们全家连本带利地还。

3我被安排住进了军区总院的单人特护病房,门口二十四小时都有警卫站岗。

儿子安安睡得很熟,小小的胸膛一起一伏,温热的气息拂在我脸上。

我一遍遍地亲吻他的额头,眼泪无声地滑落。我的安安,这一世,妈妈一定护你周全。

保卫处的问询在第二天上午开始。来的是一男一女两位干事,女干事姓刘,态度很温和,

似乎是想安抚我的情绪。“秦秀同志,你别紧张,我们就是来了解一下情况。”我点点头,

将早已在心中排演了无数遍的说辞,冷静地讲了出来。我没有提重生,那太过匪夷所思。

我只说,我是在怀孕后期,无意中听到了张振华和婆婆的几次谈话。

他们提到了“王政委”、“报恩”、“前途”,还有“骨髓”这两个字。“当时我没听清,

以为是‘抚恤’之类的,就没在意。直到那天他抱走孩子,我才猛然反应过来,

他说的那些话不对劲。”我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敏感、细心,并且为母则刚的形象。

“我一个女人家,什么都不懂。但我知道,我丈夫好像被一个大人物拿捏住了,

那个大人物想要我的儿子。我害怕,我不知道他们要拿我的儿子去做什么,

我只能想到最坏的情况。”我一边说,一边掉眼泪,双手紧紧抱着襁褓。

那种发自内心的恐惧和绝望,不是装出来的,是我上一世刻在骨子里的记忆。

刘干事递给我一张纸巾,轻声安慰:“别怕,有我们在。”男干事则比较严肃,

他敲了敲桌子,问道:“你说你听到了‘骨髓’这个词,你确定吗?”“我确定。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当时我婆婆说,‘不就是一点骨髓吗,抽了还能长,又死不了人,

换振华一辈子的前途,值了!’这句话我记得清清楚楚!”这句话,

是我上一世从劝说我的邻居口中听到的,是李桂花的原话。如今,我把它提前说了出来。

两位干事对视一眼,神情都变得无比凝重。“骨髓”这两个字,彻底改变了事件的性质。

从“过继孩子报恩”的家庭伦理剧,瞬间升级为“疑似非法摘取人体组织”的刑事案件。

问询结束后,我叫住了他们。“同志,我还有一个情况要反映。”“请说。

”“我记得振华说过,那个王政委的孙女,好像有很严重的心脏病,

一直在南方一家私人医院治疗。或许……或许跟我听到的‘骨髓’有关。

”这是我抛下的又一个重磅炸弹。我不知道上一世王政委是如何被查处的,但这一世,

我要亲手把所有的线索都递上去,确保他万劫不复。男干事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带着刘干事匆匆离开了。

我看着他们消失的背影,知道这张网,已经彻底收紧了。王政委,

你那个藏在南方别墅里的秘密手术室,也该见见光了。4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

我待在医院里,除了照顾孩子,就是等待消息。张振华和他的父母像是从人间蒸发了,

再也没有出现过。直到第四天,我的父母找来了。他们风尘仆仆,一脸憔悴,一进门,

我妈就哭了起来。“阿秀啊!你怎么这么糊涂啊!”我爸则是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气得嘴唇都在发抖。“你知不知道外面都传成什么样了!说你诬告丈夫,

把你丈夫和公婆都送进去了!我们秦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我看着他们,心里一片冰凉。

上一世也是这样。我疯了以后,他们来看我,说的不是安慰,

而是“你怎么不忍一忍”、“你毁了振华也毁了你自己”。在他们眼里,女儿的幸福,

女儿的性命,似乎都比不上一个“好女婿”带来的虚荣和面子。“爸,妈,”我平静地开口,

“你们相信我吗?”我妈哭着说:“我们怎么信啊!振华那孩子多好啊,又上进又有礼貌,

他怎么会干出卖儿子的事!肯定是你听错了,想多了!”“就是!”我爸一拍大腿,

“现在事情闹这么大,振华的单位都知道了!他的前途全完了!你赶紧去跟保卫处的人说,

说你搞错了,是你精神不好胡说的!现在去认错,说不定还有挽回的余地!”挽回?

挽回什么?挽回一个要把我儿子当活体骨髓库的畜生吗?我看着他们焦急又势利的嘴脸,

心中最后一丝亲情的温暖也熄灭了。我没有争辩,也没有哭闹。我只是轻轻掀开安安的被子,

让他俩看安安熟睡的脸。“爸,妈,你们看看他。”“如果最后证明是我错了,是我疯了,

我愿意去坐牢,去精神病院,这辈子不出来。”“但如果我没疯呢?”我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如果我说的都是真的,那么我就是救了我儿子的命。”“你们说,

一个母亲救自己儿子的命,丢人吗?”我父母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他们看着我怀里小小的婴儿,又看看我冰冷平静的脸,眼神里充满了陌生和困惑。

他们似乎不明白,那个一向柔顺听话的女儿,怎么会变得如此……强硬。正在这时,

病房门被敲响了。是那位姓刘的女干事。她看到我父母在,愣了一下,但还是走了进来。

她的表情很复杂,有同情,有愤怒,还有一丝后怕。“秦秀同志,调查有新进展了。

”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张振华……他招了。”我爸妈的脸色瞬间煞白。

刘干事继续说:“他承认了和王政委的交易。

王政委承诺帮他解决一个历史遗留问题并提拔他,条件是……把孩子送过去,

作为他孙女的备用骨髓库。”“而且……”刘干事深吸一口气,声音都在发颤,

“我们根据你提供的线索,在南方突击搜查了王政委的一处私人别墅。”“在那里,

我们发现了一个设备齐全的地下手术室,还有……还有好几个孩子的体检资料。

”“你的儿子,只是其中一个‘候选人’。”轰的一声。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我父母已经完全傻了,瘫坐在椅子上,面无人色。而我,抱着怀里温热的儿子,

后背的冷汗一层层地往外冒。原来,上一世我不知道的,还有更多。我的儿子,

甚至不是唯一的受害者。这个王政委,他不是人,他是个魔鬼。5“秦秀同志,你还好吧?

”刘干事担忧的声音将我从冰冷的恐惧中拉了回来。我摇摇头,感觉喉咙里堵着一团棉花,

又干又涩。我以为重生回来,我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

可当真相以比上一世更丑陋、更狰狞的面目被揭开时,

我还是被那股纯粹的恶意惊得浑身发抖。我爸妈已经彻底失语,两个人像木雕一样呆坐着,

脸上是无法掩饰的震惊和恐惧。他们终于明白,我不是疯了。我是从地狱门口,

把他们的外孙抢了回来。刘干事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张振华的认罪态度很差。

他到现在还坚称自己是‘被逼无奈’,是为了‘报恩’和‘前途’。

”“他说王政委当年在一次演习中救过他的命,他不能不报答。”“他还说,

只是抽一点骨髓,死不了人。他觉得你不大度,为了孩子毁了他的事业。”这些话,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心脏。上一世,他也是这么对我说的。他说我自私,

不懂得顾全大局。他说我毁了他,毁了这个家。直到我抱着儿子的骨灰盒,他还在怨我,

为什么不能让儿子“再坚持一下”。我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的悲伤已经褪去,

只剩下刺骨的寒意。我笑了,笑声很轻,却让病房里的温度都降了几分。“报恩?演习?

”我看着刘干事,平静地说:“同志,能不能麻烦你们去查一查,当年那场演习的原始记录?

”“我记得振华提过,那次演习,他作为新兵,操作失误,差点引发重大事故。

是王政委一个人把所有责任都揽了下来,还巧妙地把事故包装成了一次‘英勇救援’。

”“从那以后,张振华就对王政委死心塌地,觉得对方是他的再生父母。”“可我不信。

”我一字一顿地说:“我不信天底下有这么巧的事。一个前途无量的老领导,

会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新兵,堵上自己的政治生命。”“除非,那场‘事故’,

从头到尾就是王政委设计好的。”“目的,

就是为了让张振华欠他一个天大的、必须用命来还的‘恩情’。

”我的话让刘干事倒吸一口凉气。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不可思议。

一个足不出户的家庭主妇,是如何洞悉这背后环环相扣的阴谋的?我没有解释。

我只是将上一世,我从无数碎片化的信息和张振华酒后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的真相,

完整地呈现在了他们面前。“王政委是个控制欲极强的人,

他需要一颗绝对忠诚、又能被他牢牢掌控的棋子。张振华家境普通,野心勃勃,但根基不稳,

是最好的人选。”“那个所谓的‘救命之恩’,就是拴在他脖子上的第一道枷锁。

”“后来的提拔,经济上的资助,是第二道。”“直到最后,他需要一个‘活体骨髓库’时,

他才会亮出底牌,让张振华用至亲的血肉来偿还。”整个病房一片死寂。

我爸妈已经从震惊变成了彻底的呆滞,他们像是第一次认识我,

也像是第一次认识那个“优秀”的女婿。刘干事沉默了很久很久。她站起身,

对我郑重地敬了一个军礼。“秦秀同志,谢谢你。你提供的这些情况,太重要了。

”“我们立刻就去核实。”她转身快步离开,背影里带着一丝风雷之势。我知道,

我递出了最致命的一把刀。这一次,不仅是王政委,连同张振华那可笑又可悲的“忠诚”,

都将被彻底撕碎,再无翻身的可能。6调查组的行动雷厉风行。三天后,

我等来了最终的结果。不是刘干事,而是何首长的秘书亲自来的。他带来了两个消息。

第一个,关于王政委。这个披着功勋外衣的魔鬼,

贪污腐败、挪用公款、构建关系网、草菅人命,罪行罄竹难书。那个所谓的“救命之恩”,

也正如我所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苦肉计。当年的演习记录被找到,

结合几位知情老兵的证词,完美还原了王政委如何设计险情,又如何“挺身而出”,

将张振华这个愣头青彻底收服的全过程。他的落网,牵扯出了军区内部一个巨大的腐败网络,

引起了高层震怒。等待他的,将是法律最严厉的制裁。第二个消息,关于张振华。

他虽然没有直接参与贪腐,但作为王政委的“帮凶”和“保护伞”,性质极其恶劣。

尤其是“企图出卖亲子”这一条,在军中引起了轩然大波,被定性为“道德败坏,

丧失人伦”。经过军区党委会讨论决定,给予张振华开除军籍、开除党籍的处分,

并将其移交地方司法机关,追究其在“买卖儿童”案件中应负的刑事责任。他的父母,

我的公婆,因为收受王政委巨额贿赂,并协同张振华企图转移新生儿,

同样被司法机关立案调查。秘书说完,将一份红头文件递给我。“秦秀同志,

这是组织上对你的慰问和补偿。另外,何首长让我转告你,你和孩子以后的生活,

组织上会负责到底。你是个好妈妈,也是个好同志。”我接过那份文件,手指微微颤抖。

结束了。张家,这个上一世将我和儿子啃得尸骨无存的家族,在这一世,被我连根拔起,

彻底倾覆。没有想象中的狂喜,只有一种巨大的、空洞的疲惫。仿佛一场漫长而痛苦的高烧,

终于退去。秘书走后,我抱着安安,在病房里坐了很久。直到我父母小心翼翼地走进来。

“阿秀……”我妈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愧疚。我爸站在她身后,一个年过半百的男人,

眼圈通红,腰杆也佝偻了许多。“我们……我们对不起你。”我看着他们,没有说话。

我妈从兜里掏出一个布包,一层层打开,里面是几张存折和一沓现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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