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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柑之如饴的《穿成世子妃我砸钱扶他上青云》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穿成世子妃我砸钱扶他上青云》主要是描写顾言,柳霏霏,江宁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柑之如饴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穿成世子妃我砸钱扶他上青云
主角:柳霏霏,顾言 更新:2025-11-13 11:2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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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世子爷的第五年。我已耗尽嫁妆为他铺路仕途,最甘愿为他谋划每一步棋。
却在他"高中状元"当夜,撞见他搂着"丫鬟"进厢房:演了五年终于要结束了,
这蠢女人把她爸留给她的三套房全过户了。放心,咱俩后天就去民政局领证,她?
精神病院都联系好了。**01**嫁给世子萧承瑾的第五年,我掏空了最后一匣嫁妆。
那匣子里,是我父亲留给我压箱底的,一套位于京城市中心的老洋房地契。
我将它交到顾言手上时,指尖都在发颤。“青芜,够了,真的够了。”顾言握住我的手,
眼眶泛红,声音里满是感动与愧疚,“这些年,你为了我……”“言哥哥,
我们之间还用说这些吗?”我为他抚平衣襟上的褶皱,笑得温柔,“你是惊世的才子,
本就该名扬天下。如今你高中状元,我也算对得起我们多年的情分。”他是我的竹马,
是落魄的远房表哥,也是我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爱人。五年前,我遭遇意外,
醒来后便发现自己身处这个叫大乾的王朝,成了承安王府不受宠的世子妃沈青芜。
举目无亲的绝望中,我遇到了同样“穿越”而来、寄居在王府的顾言。他说,
我们必须在这里活下去。而他,要通过科举,获得权势,才能保护我。我信了。于是,
我心甘情愿地将我身为富商之女带来的丰厚嫁妆,一点一点地转移出来,为他的仕途铺路。
打点考官,结交权贵,疏通关系,五年,整整五年,我几乎倾尽所有。好在,他成功了。
今夜,王府为他设宴庆贺,他成了圣上亲点的状元郎,前途无量。宴席上,
世子萧承瑾一如既往地对我冷淡疏离,我早已习惯。我的目光,
始终追随着那个身穿大红状元袍、意气风发的男人。宴至中途,我借口更衣,
想去备好的厢房为他准备醒酒汤。月色很好,廊下的灯笼摇曳着暖黄的光。我绕过假山,
正要走向那间我们常用来私会的厢房,却听到了里面传来压抑的、暧-昧的喘息声。
我的脚步顿住了。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是顾言的声音,
带着一丝酒后的沙哑和满足的喟叹。而另一个女声,我再熟悉不过——是我的贴身丫鬟,
柳霏霏。“言哥,你好厉害……”柳霏霏的声音娇媚入骨。“五年了,霏霏,委屈你了。
”顾言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那是我从未听过的缱绻。我的血一点点冷下去,
四肢百骸如坠冰窟。我以为他只是酒后乱性,可接下来的话,却将我彻底打入地狱。
“演了五年终于要结束了,”顾言轻笑一声,那笑声里满是解脱和鄙夷,
“这蠢女人把她爸留给她的三套房全过户了。”柳霏霏咯咯地笑起来:“谁让她蠢呢?
真以为自己是苦情世子妃,你是她唯一的救赎。不过言哥,你那催眠术是真厉害,加上点料,
她就真信了自己穿越了。”“放心,咱俩后天就去民政局领证,她?
”顾言的声音淬着冰冷的毒,“精神病院都联系好了。一个彻底疯了的富家女,
谁还会信她的话?”轰的一声。我的世界,天崩地裂。穿越,世子妃,丫鬟,
状元……民政局,精神病院,催眠术……这些毫不相干的词,像一把把淬毒的尖刀,
在我脑子里疯狂搅动。那些被我刻意忽略的、这个“古代世界”里的违和之处,
此刻争先恐后地涌现出来。世子爷从不碰我,却会用一个叫“手机”的方块看东西。
府里的下人偶尔会冒出一两句我听不懂的“网络词汇”。顾言给我讲的“大乾律法”,
和我记忆里的现代法律惊人地相似。原来,我不是穿越了。我只是,
被一场精心策划了五年的骗局,推进了一个精神的牢笼。而我,
是那个最可悲的、亲手为骗子奉上全部身家的傻子。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我死死咬住嘴唇,
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月光下,我看到窗纸上交叠的两个人影,那么刺眼,那么肮脏。
我曾以为他是我的光,是我在这个陌生世界里唯一的依靠。原来,他是我地狱的入口。
**02**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宴席上的。魂不守舍,面色惨白。
世子萧承瑾冷冷地瞥了我一眼,眉宇间是我看惯了的厌恶。他举杯,对着满堂宾客,
声音清冽:“今日,为顾状元贺。”众人纷纷响应,唯有我,像个木偶,动弹不得。
我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门口。很快,顾言和柳霏霏一前一后地进来了。
顾言已经换回了平日的青衫,面色如常,依旧是那副温润如玉的君子模样。
柳霏霏跟在他身后,低眉顺眼,唇角却藏着一丝得意的微翘。她走过我身边时,脚步顿了顿,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世子妃,您的脸色可真难看,是身子不爽利吗?
”我猛地抬头,对上她的眼睛。那双曾经看起来怯懦又忠诚的眸子里,此刻满是挑衅和嘲弄。
我什么都明白了。宴席散了,我被柳霏霏“扶”回我的院子。一进门,她就松开了手,
任由我踉跄着撞在门框上。“装不下去了?”她抱臂站在那里,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讥讽,
“沈青芜,你刚才那副要死的样子,给谁看呢?”我的身体顺着门框滑落,
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为什么?”我抬起头,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顾言,
你让他来见我!”“见你?你配吗?”柳霏霏笑得花枝乱颤,“他现在可是状元郎,
是我的男人。至于你,不过是个被我们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傻子。”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顾言走了进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温情和伪装,
只剩下冰冷的、赤裸裸的嫌恶。“青芜,闹够了?”我看着他,这个我爱了整整十年,
又为他付出了五年的男人,心脏像是被凌迟一般,痛得无法呼吸。“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用尽全身力气,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我父母待你不薄,我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了你!
”“待我不薄?”顾言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蹲下身,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看他,
“你父母不过是把我当成一条听话的狗!你给我的,也都是施舍!沈青芜,
你天生就高高在上,你懂什么叫寄人篱下的滋味吗?”他的脸在我的视线里扭曲,
变得陌生而狰狞。“我告诉你为什么。因为我恨你们!我恨你爸妈那副伪善的嘴脸,
也恨你这副天真到愚蠢的样子!凭什么你们生来就拥有一切,而我却要靠摇尾乞怜过活?
”他甩开我的下巴,站起身,掸了掸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尘。“不过现在都结束了。你的财产,
你的房子,现在都是我的了。哦不,是我们和我们未来孩子的。”他搂过柳霏霏,
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柳霏霏娇笑着,从袖子里拿出一叠文件,扔在我脸上。“沈大小姐,
看清楚了,这上面可是你亲手签的字,按的手印。具有法律效力的哦。”白纸黑字,
是房产转让协议,是股权赠与合同。每一张,都刺得我眼睛生疼。我疯了一样扑过去,
想要撕碎那些纸,却被顾言一脚踹在心口。“疯了?”他冷笑,“就是要你疯。你放心,
等把你送进精神病院,我会按时去‘探望’你的。毕竟,你可是我最‘亲爱’的表妹啊。
”他眼里的恶意,浓得化不开。我趴在地上,胸口剧痛,喉咙里涌出的血腥味越来越重。
我看着他们相拥着离去,门被从外面锁上。绝望,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原来,
我倾尽所有去爱的,根本不是一个人。是一条毒蛇,一个恶魔。**03**我被囚禁了。
这个我生活了五年的“王府”,变成了我的牢笼。每日给我送饭的,是柳霏霏。
她总是端着一碗清可见底的稀粥,放在离我最远的地方,然后抱着手臂,
像看动物园里的猴子一样看着我。“吃啊,沈大小姐。”她用脚尖踢了踢碗,“怎么,
还当自己是世子妃呢?现在你连条狗都不如。”起初,我拒绝进食,我想用死亡来抗议。
但顾言来了。他掐着我的脖子,将粥狠狠地灌进我的嘴里,呛得我眼泪直流。“想死?
没那么容易。”他贴在我耳边,声音阴冷,“你死了,谁来证明你是个疯子?你的财产,
我还拿得不那么名正言顺。所以,你得好好活着,活成一个所有人都相信的疯子。
”我明白了,他们要的,不只是我的钱,还要彻底毁掉我的人生。求死不能,那就只能活着。
我开始吃饭,哪怕是残羹冷炙,我也逼着自己咽下去。我要活下去,我要看着这对狗男女,
得到应有的报应。我的顺从,似乎让他们很满意。他们开始在我面前毫不避讳地亲热,
讨论着如何用我的钱去买豪宅,买跑车,去环游世界。“言哥,你说,
我们把市中心那套老洋房卖了怎么样?听说现在值好几千万呢?”柳霏霏依偎在顾言怀里,
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不卖。”顾言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贪婪的迷恋,“那可是黄金地段,
我要把它重新装修,做我们的婚房。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我顾言,如今也是人上人了。
”那是……我父母的婚房。我蜷缩在角落里,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血从指缝里渗出来,
我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心口的恨意,像野草一样疯狂滋生,几乎要将我吞噬。
他们以为我屈服了,以为我崩溃了。他们不知道,在每一个被黑暗笼罩的夜晚,
我都在用指甲,一点一点地磨着窗户上那颗已经松动的螺丝。白天,我装疯卖傻,时而大哭,
时而大笑,嘴里念叨着一些他们听不懂的胡言乱语。我把饭菜涂在脸上,把头发弄得像鸡窝。
我的表演很成功。顾言和柳霏霏看我的眼神,从最初的警惕,变成了纯粹的鄙夷和厌恶。
他们觉得,我已经被彻底玩坏了。“看样子,是时候请‘张大夫’来给她做个最后的诊断了。
”我听到顾言对柳霏霏说。我知道,他们口中的“张大夫”,
就是那个要给我开具精神病证明,将我送入地狱的刽子手。我的时间,不多了。
**04**“张大夫”来了。他穿着一身白大褂,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人模人样。
但他看我的眼神,却像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沈小姐,你好。”他坐在我对面,
手里拿着一个本子和一支笔。顾言和柳霏霏就站在他身后,像两条监视我的毒蛇。
我抱着膝盖,缩在墙角,眼神呆滞,
念叨着:“我是世子妃……我是世子妃……言哥哥会来救我的……”“张大夫”推了推眼镜,
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她有严重的妄想症,伴有认知功能障碍。
”他用专业的口吻对顾言说,“情况很严重,必须进行强制性隔离治疗。
”顾言露出了满意的微笑。“那就麻烦张大夫了。”“应该的。”张大夫合上本子,
“手续明天就能办好,后天早上,车会过来接人。”他们走了,房间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脸上的呆滞和疯癫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沉静。后天早上。
我只剩下不到两天的时间。夜深人静,我用尽全身力气,
终于拧下了那颗被我磨了无数个日夜的螺丝。我小心翼翼地推开窗户的一条缝,
冰冷的夜风灌了进来,让我打了个寒颤,却也让我的头脑更加清醒。
这个“王府”建在郊区的影视基地,周围一片荒芜。我逃不出去。我唯一的希望,是求救。
可是,我能向谁求救?我的朋友,早已被顾言用各种借口隔绝。我的亲戚,大多势利,
根本不会相信一个“疯子”的话。突然,一个名字闯入我的脑海。江宁。我那位远房表姐,
一个比我大五岁,雷厉风行的知名律师。我们关系并不亲近。她一直不喜欢顾言,
说他眼神不正,心机太深。我为此还和她大吵一架,已经好几年没有联系。她会信我吗?
我没有别的选择了。这是我唯一的赌注。我开始在房间里疯狂地翻找。
顾言他们清空了这里所有现代化的东西,但总会有遗漏。终于,在床板下的夹缝里,
我摸到了一个冰冷坚硬的物体。是一部很旧的按键手机。大概是某个群演落下的。
我欣喜若狂,颤抖着按下开机键。屏幕亮了,电量只剩最后一格。我凭着记忆,
飞快地输入了江宁的号码。电话我不敢打,只能发短信。我该怎么说?说我被骗了?
说我被囚禁了?她会以为是恶作াক剧。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手机的电量岌岌可危。
我深吸一口气,删掉了所有编辑好的长篇大论,只打了几个字。“顾言,柳霏霏,
城郊影视基地A区3号别墅,救我。”没有称呼,没有解释。因为我知道,以江宁的聪明,
看到“顾言”这个名字,她就会起疑。她是最了解我当年有多维护顾言的人。
这样一条没头没尾的求救信息,反而最能引起她的警觉。发送。手机屏幕上显示发送成功,
然后,彻底黑了下去。我将手机重新塞回床板下,关好窗户,躺回床上。
我做完了我能做的一切。接下来,是听天由命。**05**后天早上,天刚蒙蒙亮,
我就被柳霏霏粗暴地从床上拽了起来。“起来,疯子,该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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