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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血奴死遁后,霸总前夫却疯了

三猫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五年血奴死遁霸总前夫却疯了》中的人物苏岁沈斯年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现代言“三猫”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五年血奴死遁霸总前夫却疯了》内容概括:沈斯年,苏岁,顾言是作者三猫小说《五年血奴死遁霸总前夫却疯了》里面的主人这部作品共计122442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3 12:24:5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内容主要讲述:五一千八百二十五四十五每次400CC。我做了沈斯年五年的“活血袋”,只为给他的白月光续我以为他手腕上代表我血型的纹身是直到他白月光痊他将孕检单甩我脸上:“打了你的血不能浪费在孽种身”后我携子死人间蒸五年我携千亿资本归亲手将他踩在脚他却跪在雨猩红着眼指着自己手腕上狰狞的新纹卑微乞求:“岁你我现在也是RH-NULL血用我的抽我的别再看他一好不好?”..“斯年……我肚子疼……好疼……”他脚步未反而更加用语气残忍至“正省得医生动手”走到电梯电梯门“叮”的一声打里面站着一个女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脸色苍气质柔美得像一幅易碎的是温她看到沈斯脸上露出欣喜的笑随即目光落在我被他攥住的手腕笑容微微一“斯这位是?”沈斯年下意识地将我往他身后一仿佛我是什么见不得光的脏东他对着温语气是化不开的柔“一个不听话的血袋而别理”血袋……原我在他心里的定连“人”都算不温软柔柔一目光却像淬了毒的落在我身“斯你别这么凶吓到妹妹这位妹你既然是斯年的血就该乖乖听不然血液质量不会影响我的恢复”她的温柔又恶字字诛我浑身冰看着沈斯年那张英俊的一字一句地问:“沈斯如果今天生病的是你会让温软给我抽血吗?”沈斯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薄唇勾起一抹残忍的弧“你?”“你也配和软软比?”三个将我所有的尊严和爱碾得粉温软娇弱地咳了两靠在沈斯年怀“斯我头好晕……”沈斯年立刻紧张地抱住然后头也不回地对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两个黑衣保镖冷声吩“把她带立刻处理干”保镖一左一右地架住我眼睁睁地看着沈斯年抱着温头也不回地走进了电那一我感觉腿间一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了下我绝望地低下看到了那抹刺目的鲜我的孩子……不!我不能失去他!这是我在这世唯一的亲人了!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恨意和力气涌遍全我猛地挣开保镖的钳用尽全力朝着反方向的消防通道冲了过去!“抓住她!”保镖的怒吼声在身后响我什么都顾不上只有一个念头——逃!我从包里摸出一部早就准备好、却一次都...

主角:苏岁,沈斯年   更新:2025-11-13 14:0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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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一千八百二十五天,四十五次,每次400CC。

我做了沈斯年五年的“活血袋”,只为给他的白月光续命。

我以为他手腕上代表我血型的纹身是爱,直到他白月光痊愈,他将孕检单甩我脸上:“打了它,你的血不能浪费在孽种身上。”

后来,我携子死遁,人间蒸发。

五年后,我携千亿资本归来,亲手将他踩在脚下。

他却跪在雨中,猩红着眼眶,指着自己手腕上狰狞的新纹身,卑微乞求:“岁岁,你看,我现在也是RH-NULL血了,用我的血,抽我的命,别再看他一眼,好不好?”第一章你的血不能浪费在孽种身上今天是沈斯年陪我的第一千八百二十五天,整整五年。

五年里,他将我宠上了天,温柔缱绻,让我误以为他眼里的深情是爱。

他会在我生理期时,亲自为我熬煮红糖姜茶,用温热的手掌捂着我的小腹,嗓音低沉地斥责我贪凉。

他会在我怕黑的雨夜,推掉上亿的合同,驱车几十公里回来,只为将我拥入怀中,轻拍我的后背。

他甚至在我生日那天,将手腕上新添的纹身展示给我看——那是一串代表我血型的字母,RH-NULL。

他说:“岁岁,这是我为你刻下的烙印,这辈子,你都别想从我心上逃走。”

我感动得一塌糊涂,踮起脚尖吻他,告诉他我永远不会离开。

我爱惨了沈斯年。

所以,当他告诉我,他有个很重要的人常年生病,需要定期输血时,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我的血型是RH-NULL,俗称“熊猫血中的熊猫血”,极其罕见。

能用我的血救他重要的人,我心甘情愿。

每隔一段时间,我就会去私人医院抽血。

沈斯年总会陪着我,在我抽完血后,心疼地抱着我,喂我吃各种补品,将我养得面色红润,他说,要保证血液的最高质量。

我以为,他手腕上那个代表我血型的纹身,是他对我独一无二的爱。

我以为,他对我的宠溺和心疼,是因为他爱我。

直到今天,他那位重要的人,手术成功了。

沈斯年欣喜若狂,在全市最顶级的旋转餐厅包了场,为我庆祝。

他举着酒杯,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喜悦:“岁岁,谢谢你,你是我最大的功臣。”

看着他俊朗面容上的笑意,我也由衷地为他高兴。

而我,也有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他。

我怀孕了。

一个小时前,我拿到了医院的孕检单,上面显示我已经怀孕六周。

我和沈斯年,终于有了爱情的结晶。

我将那张小小的纸条藏在身后,手心因为紧张而沁出了细汗,我想给他一个天大的惊喜。

可酒过三巡,他却忽然从定制西装的内袋里,抽出了一份文件。

“岁岁,把这个签了。”

我看清了上面几个烫金的大字——《离婚协议书》。

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

“斯年……你这是什么意思?今天不是愚人节……”沈斯年端起红酒杯,轻轻晃动着猩红的液体,看我的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冰冷和疏离,像在看一个毫无价值的陌生人。

“温软回来了。”

温软,他口中那个生病的人,他藏在心尖五年的白月光。

原来,我用我的血,救活了我的情敌。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所以呢?”我声音颤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所以你就要跟我离婚?”“不然呢?”他轻笑一声,那笑声里满是理所当然的残忍,“苏岁,你不会真以为我爱你吧?”“你只是一个移动的血袋而已。

温软身体不好,我总要找个人养着,随时准备为她供血。”

“这五年我对你好,不过是为了让你心情愉悦,心甘情愿地听话,保证血液的质量。”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将我凌迟。

五年的一千多个日夜,那些温柔和宠溺,瞬间变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我强忍着夺眶而出的眼泪,从身后拿出那张被我攥得有些发皱的孕检单,带着最后一丝希望,卑微地递到他面前。

“斯年,你看……我怀孕了……是我们的孩子……”沈斯年脸上的最后一丝温情也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厌恶和冰冷。

他一把夺过那张纸,仅仅瞥了一眼,然后狠狠地扔在我脸上!纸张边缘划过我的脸颊,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却远不及我心口的万分之一。

然后,我听到了这辈子最残忍的话。

“打了它。”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冷得像冰,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

“你的血不能浪费在孽种身上。”

第二章血债,必须血偿“孽种?”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竟低低地笑出了声。

笑声凄厉,像一把破旧的锯子,拉扯着我千疮百孔的心脏。

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滑落,和脸上的妆容混在一起,狼狈不堪。

沈斯年眉头紧锁,眼神里的厌恶更深了,“你疯了?”我没疯。

我只是在这一刻,彻底清醒了。

我弯腰,颤抖着捡起那张被他扔在地上的孕检单,小心翼翼地抚平上面的褶皱。

这是我的孩子,是我和这个我爱了五年的男人,唯一的牵连。

可在他眼里,却只是一个会浪费我血液的“孽种”。

我抬起头,迎上他冰冷的视线,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沈斯年,你用我的血去救温软,可你有没有想过,我的血……到底是什么?”他嗤笑一声,仿佛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跳梁小丑。

“我只知道,你的血能救软软的命,这就够了。”

就在这时,他口袋里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

屏幕上跳动着的名字,是“软软”。

沈斯年脸上的冰霜瞬间融化,接起电话的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宠溺,仿佛能溺出水来。

“软软,手术还习惯吗?别怕,我马上就过来陪你。”

那极致的温柔,像一根烧红的铁钉,狠狠钉进了我的瞳孔。

挂了电话,他看我的眼神又恢复了那种不耐烦的冰冷。

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别耍花样了,苏岁,现在就去医院。”

我拼命挣扎,死死护着小腹,声音里带上了哀求,“不!斯年!我求你!这是我们的孩子啊!”“我说过,你的血,不能浪费。”

他拖着我,像拖着一件没有生命的垃圾,毫不留情地往餐厅外走。

小腹传来一阵尖锐的绞痛,我吓得脸色惨白。

“斯年……我肚子疼……好疼……”他脚步未停,反而更加用力,语气残忍至极,“正好,省得医生动手了。”

走到电梯口,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

里面站着一个女人,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脸色苍白,气质柔弱,美得像一幅易碎的画。

是温软。

她看到沈斯年,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随即目光落在我被他攥住的手腕上,笑容微微一僵。

“斯年,这位是?”沈斯年下意识地将我往他身后一藏,仿佛我是什么见不得光的脏东西。

他对着温软,语气是化不开的柔情,“一个不听话的血袋而已,别理她。”

血袋……原来,我在他心里的定义,连“人”都算不上。

温软柔柔一笑,目光却像淬了毒的针,落在我身上,“斯年,你别这么凶嘛,吓到妹妹了。

这位妹妹,你既然是斯年的血袋,就该乖乖听话,不然血液质量不好,会影响我的恢复呢。”

她的话,温柔又恶毒,字字诛心。

我浑身冰冷,看着沈斯年那张英俊的脸,一字一句地问:“沈斯年,如果今天生病的是我,你会让温软给我抽血吗?”沈斯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薄唇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你?”“你也配和软软比?”三个字,将我所有的尊严和爱恋,碾得粉碎。

温软娇弱地咳了两声,靠在沈斯年怀里,“斯年,我头好晕……”沈斯年立刻紧张地抱住她,然后头也不回地对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两个黑衣保镖冷声吩咐。

“把她带走,立刻处理干净。”

保镖一左一右地架住我。

我眼睁睁地看着沈斯年抱着温软,头也不回地走进了电梯。

那一刻,我感觉腿间一热,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我绝望地低下头,看到了那抹刺目的鲜红。

我的孩子……不!我不能失去他!这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恨意和力气涌遍全身,我猛地挣开保镖的钳制,用尽全力朝着反方向的消防通道冲了过去!“抓住她!”保镖的怒吼声在身后响起。

我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有一个念头——逃!我从包里摸出一部早就准备好、却一次都未曾用过的老人机,拨出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顾言!救我!”沈斯年,你毁了我五年深情,还要杀我的孩子!我苏岁对天发誓,今日之辱,来日定要你用整个沈氏集团,血债血偿!第三章世上再无苏岁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逃出那栋大楼的。

我只记得身后保镖的怒吼,和腹部一阵又一阵撕裂般的绞痛。

冷风灌进我单薄的衣衫,我抱着肚子,像一只丧家之犬,在繁华的都市霓虹下狼狈奔逃。

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疼痛,可我不敢停。

我怕一停下,就会被抓回那个地狱,我和我的孩子,都会被那个男人亲手扼杀。

鲜血顺着大腿内侧不断滑落,带走我身体的温度,也带走了我最后的力气。

就在我意识快要模糊,即将栽倒在路边时,一束刺眼的车灯猛地照亮了我。

一辆黑色的辉腾稳稳地停在我面前,车门打开,一个穿着白大褂、气质温润的男人冲了下来,一把将我扶住。

“岁岁!”顾言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和心疼,“上车!”我被他半抱半扶地塞进车里,他立刻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我身上,然后一脚油门,车辆瞬间汇入车流。

“去我的私人诊所,你流血了,必须马上处理!”他看着我苍白的脸,眼眶泛红。

顾言是我大学时的学长,也是唯一知道我血型秘密的人。

他曾无数次劝我离开沈斯年,说那样的男人不值得。

我当初为了以防万一,和他约定了紧急联络的方式,却天真地以为永远也用不上。

“孩子……我的孩子……”我死死地抓着他的手臂,意识已经开始涣散。

“别怕,有我在,孩子会没事的。”

顾言的声音坚定而有力,给了我一丝支撑。

车子最终停在了一个极为隐蔽的私人诊所前。

经过紧急抢救,我腹中的孩子,奇迹般地保住了。

只是我因为失血过多,身体虚弱到了极点。

躺在病床上,我看着天花板,眼神空洞。

顾言坐在床边,削着一个苹果,低声说:“我已经安排好了。

今晚,会有一场车祸,一辆和你逃跑时搭乘的出租车一模一样的车,会失控坠入江中,燃起大火。”

“车里会有一具烧焦的、与你身形相似的女尸,是我从停尸房里找来的无名尸。”

“沈斯年得到的消息,将是他的‘血袋’,在逃跑途中意外身亡,葬身江底。”

我转过头,看着他:“谢谢你,顾言。”

他手一顿,苦笑道:“你永远不用和我说谢谢。

我只恨自己,没有早点把你从他身边带走。”

他将一部新的手机和一张不记名银行卡递给我:“这里面有足够的钱。

我已经联系了我在国外的导师,他那边有一个顶尖的医疗研究中心,你可以去那里安心养胎,没人能找到你。”

“从你踏上飞机的那一刻起,世上再无苏岁。”

我握着手机,看着远处璀璨的城市夜景,那里曾有我五年的青春和爱恋。

如今,都将随着那场大火,焚烧殆尽。

我轻轻抚上依旧平坦的小腹,那里孕育着我唯一的希望。

“宝宝,别怕,妈妈带你离开这里。”

“从今以后,我们要为自己而活。”

……沈斯年是在一个小时后,得知苏岁死讯的。

彼时他正在温软的VIP病房里,正专注地为她削着一个苹果。

助理李哲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带着压抑的颤抖:“沈总,警方刚刚来电。”

“苏小姐乘坐的那辆出租车,在滨江大道失控坠江,车辆起火爆炸了。”

“车里发现一具烧焦的女尸,身份无法辨认,但现场找到了苏小姐的随身物品……”沈斯年削苹果的动作,只是微微一顿。

他甚至没有回头,英俊的脸上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烦躁。

“死了?”他轻描淡写地问,语气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仿佛在谈论一件被弄坏的、无关紧要的物品。

“真是会给我添麻烦。”

他将削好的苹果递给温软,声音瞬间变得温柔,“吓到你了吧?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

温软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顺从地靠在他怀里。

沈斯年回头,冷冷地对助理下了命令:“去处理掉她的后事,我不希望再听到关于她的任何消息。”

“是,沈总。”

他以为,苏岁的死,不过是为他省去了一点麻烦。

他不知道,这只是他漫长地狱的开始。

第四章火葬场的余温苏岁“死”后的两个月,沈斯年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正轨。

他一如既往地陪伴着温软,温柔体贴,无微不至,整个上流圈子都在盛传,沈总和温小姐好事将近。

只是,没人知道,他再也没有回过那栋他和苏岁同居了五年的别墅。

他怕。

他怕推开门后,那死寂的黑暗和冰冷的空气。

没有熟悉的温暖灯光,也没有那个总会第一时间迎上来,为他脱下外套、递上拖鞋的纤细身影。

他将这种莫名的烦躁,归结为“不习惯”。

直到这天,温软娇笑着说想去那栋别墅看看,看看他生活的地方。

沈斯年无法拒绝。

时隔两月,他再次推开了那扇门。

管家将房子打扫得一尘不染,所有属于苏岁的痕迹,都被抹得干干净净。

衣柜是空的,梳妆台是空的,甚至连浴室里,都找不到她用惯的那瓶洗发水。

她就像一阵风,来过,然后彻底消失了。

沈斯年心里那股无名火烧得更旺了,他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

温软兴奋地在别墅里参观,最后停在了主卧的床头柜前,拿起了一个被遗忘的丝绒盒子。

“斯年,这是什么?”沈斯年心头一跳,那是去年苏岁生日时,缠着他去买的对戒。

当时他觉得幼稚,不肯戴,她便宝贝似的自己收了起来。

温软好奇地打开盒子,里面躺着的,是一枚男士铂金戒指,款式简单,内圈却刻着一行小字——SY&SS。

沈斯年和苏岁。

“真俗气。”

温软撇撇嘴,随手将戒指扔进了垃圾桶。

那一瞬间,沈斯年的心脏像是被针狠狠扎了一下。

他竟下意识地想要去捡。

晚上,他破天荒地留在了别墅过夜,却失眠了。

身旁的位置空空荡荡,没有了那具温软的身体,没有了那道清浅的呼吸声,巨大的双人床显得无比空旷。

他烦躁地起身,走到书房想找一份文件,却在抽屉的角落里,看到了一个上了锁的日记本。

是苏岁的。

鬼使神差地,他找来工具,撬开了锁。

扉页上,是娟秀的字迹,写着一句话:我的世界,今天有了光。

日期,是他们相遇的那一天。

沈斯年心头一震,翻开了下一页。

满满的,全都是关于他的记录。

斯年今天夸我做的菜好吃了,开心!他带我去了游乐园,还给我赢了一个小熊,他不知道,那是我二十多年来,第一次去游乐园。

他说他爱我,他说我是他的。

我愿意把我的所有都给他,包括我的血,我的命。

一页又一页,那份卑微又炽热的爱,几乎要透过纸张,灼伤他的眼睛。

他翻到了最后一页,上面的字迹,潦草而凌乱,被大片的泪痕浸染得模糊不清。

他说,我的血不能浪费在孽种身上。

原来,我只是一个会走路的血袋。

沈斯年,你好狠的心。

宝宝,对不起,妈妈保护不了你……如果有来生,不要再遇到像爸爸这样的人。

日记本从他颤抖的手中滑落,掉在地上。

“孽种……”“血袋……”他亲口说出的、最残忍的两个词,此刻化作两把最锋利的刀,狠狠地扎进了他的心脏,来回搅动!一股灭顶的恐慌和悔恨,如同海啸,瞬间将他淹没!他踉跄着后退,撞翻了身后的书架,昂贵的书籍和摆件摔了一地。

他猛地看向自己的手腕,那个代表着RH-NULL血型的纹身,此刻像一个烙印,在他的皮肤上滋滋作响,烫得他灵魂都在战栗。

他错了。

他错得离谱。

那个用整个青春爱着他的女孩,那个满心欢喜怀着他孩子的女人,被他亲手,推进了地狱。

“啊——!”一声痛苦到极致的嘶吼,从他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他抱着头,痛苦地跪倒在地。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疯狂响起,是医院打来的。

“沈总!不好了!温软小姐突然休克了!她需要紧急输血,但是……但是我们库存的血液,她一输进去就产生了不良反应!”沈斯年握着手机,大脑一片空白,只是抱着那本日记,一遍又一遍地喃喃自语。

“岁岁……我错了……岁岁……”而在万里之外的瑞士,苏岁正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看着窗外的雪山,眼神冰冷而坚定。

“宝宝,再等等,我们的复仇,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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