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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祭司

子兮往矣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神女祭司大神“子兮往矣”将牌位老槐树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阴历五还未到盛阳光却好似一团灼灼燃烧的烈无孔不入地烘烤着大树上的蝉鸣嘶喊得近乎疯此起彼吵得人心正值午后时暑气蒸整个世界都被这酷热烘得绵软无母亲站在一神色平静却透着不容置指着面前那一堆铜吩咐我仔细数清数那些铜钱被随意地堆放在一块粗布层层叠沾染着人们劳作后的汗散发着一股咸涩的味每一枚铜钱在挪动都发出清脆的叮当仿佛在诉说着不...

主角:牌位,老槐树   更新:2025-03-14 17:0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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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历五月,还未到盛夏,阳光却好似一团灼灼燃烧的烈火,无孔不入地烘烤着大地。

树上的蝉鸣嘶喊得近乎疯狂,此起彼伏,吵得人心烦。正值午后时分,暑气蒸腾,

整个世界都被这酷热烘得绵软无力。母亲站在一旁,神色平静却透着不容置疑,

指着面前那一堆铜钱,吩咐我仔细数清数目。那些铜钱被随意地堆放在一块粗布上,

层层叠叠,沾染着人们劳作后的汗渍,散发着一股咸涩的味道。每一枚铜钱在挪动时,

都发出清脆的叮当声,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我专注地数着,

一枚、两枚……当槐树籽“啪嗒”一声落在我后颈时,我正好数到第九十九枚。

那些铜板在粗布里相互碰撞,发出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午后显得格外突兀。我不经意间发现,

钱的背面都刻着歪歪扭扭的姓名——“王铁柱”“李有田”“赵金锁”……这些名字的主人,

正是今早蒙着眼,神色匆匆进出竹楼的男人们。自我有记忆起,

姐姐就一直被困在后院那间屋子里,十几年如一日,几乎从未迈出过门一步。不仅如此,

姐姐还严禁我踏入后院半步。可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会有一些人鬼鬼祟祟地来到我家,

与母亲低声交谈几句后,母亲便会领着他们向后院姐姐的屋子走去。小时候的我,

对后院那间屋子充满了无尽的好奇,究竟是什么东西,

被如此小心翼翼地隐藏在那扇紧闭的门后?终于,有一次,我按捺不住内心的渴望,

趁母亲不注意,偷偷溜进了后院。还没等我靠近那间屋子,就被眼尖的母亲抓了个正着。

那次,母亲毫不留情地狠狠打了我一顿,那刻骨铭心的疼痛,让我自此对后院充满了恐惧,

再也不敢轻易涉足。我下意识地抬起头,目光透过墙缝朝后院望去。只见姐姐正在屋内梳头,

那把乌木梳卡在了打结的发梢,怎么也梳不下去。姐姐先是停顿了一下,随后猛地用力一扯,

几根乌黑的头发被扯落,轻飘飘地落在窗台的粗瓷碗里。那只粗瓷碗摆在窗台上,

碗壁凝着一层黑红色的垢,看上去黏腻厚重,,像是陈年的血迹混合着香灰,

散发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阿树!"母亲在灶房喊第三遍了。我慌忙把铜钱塞进裤兜,

准备起身去灶房帮母亲烧饭,起身时撞翻了竹篓,晒干的槐花洒了一地。

那些惨白的花瓣沾上我的布鞋,怎么蹭都留着月牙形的印子。我赶紧把竹篓扶起来,

有手忙脚乱收拾好槐花,这要是让母亲看到了,该挨竹板了。来到灶房,

母亲头也不抬吩咐我一句,“去供销社买点大盐来,家里大盐没多少了。

出去的时候别关门了,屋里烟大。”我默默地敞开门,拿块半截砖头掩住门扇,

转身出门去供销社。我家坐落于村子的最北边,位置有些偏僻。若要去供销社,

必须得穿过一条狭窄的小胡同,老人们都称它为“狗儿蛇巷”。这村子并不大,

走过那条幽深的小巷,便能看到村子正中央庄严肃穆的祠堂。而供销社,

就安静地坐落在祠堂的南边。我像往常一样去供销社买大盐。当我手里提着新买的大盐,

刚从供销社走出来的时候,一阵奇异的铃铛声,冷不丁钻进我的耳朵。这声音清脆又独特,

和村里那些牛脖子上挂着的铃铛发出的沉闷声响截然不同。我下意识地抬头循声望去,

只见一个身着灰布衫的人,静静地站在祠堂门后的老槐树下,盯着老槐树的枝干出神,

他看上去颇有几分云游四方的先生模样,身形消瘦,气质不凡。那阵神秘的铃铛声,

正是从他腰间传来的。仔细瞧去,铃铛上缠着已经褪色的五色丝绦,在微风中轻轻晃动,

仿佛在诉说着久远的故事。此刻,他正伸出手,

手指缓缓地拂过老槐树树皮上那些虬结盘绕的瘤疤,动作轻柔又专注,似乎在探寻着什么。

就在这时,他像是察觉到了我的目光,突然转过头来望向我,眼神深邃而神秘,

缓缓开口说道:“小友,你家里是不是有人……”他的话还没说完,

就被一声急切的呼喊打断。“外乡人莫碰神树!”只见村长从祠堂里急匆匆地冲了出来,

手中那把豁口的镰刀上,还滴滴答答地沾着新鲜的鸡血。村长姓尹,平日里就严肃威严,

此刻更是满脸怒容。他伸出那只犹如枯藤般干瘦却有力的手,

一把紧紧抓住了这位先生的腕子。就在这一瞬间,我眼尖地瞧见,

那位先生的掌心突然闪过一道金线。我赶忙定睛细看,原来竟是一条首尾相衔的赤蛇刺青,

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游动起来,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神秘气息 。看村长的样子,

应是刚杀完鸡,用鸡血给祠堂上供,这种事每个月都会有一次,

起初还有好奇的人问这是什么仪式,村长却也从来不说,只说是保护村子延年益寿的法子,

多说犯忌讳,久而久之也就没人再问了。此时村长抓着云游先生的手腕子,

猛地一把将他拉到离老槐树十来米远的地方,骂道:“你这外乡人好不规矩!

这是我们村里的神树,只有我们村里自己人才可以碰,外乡人碰了,惹得神树发威,

不光要给我们村子招来血灾,弄不好你自己都得暴毙而亡!快滚快滚!”云游先生见此情形,

倒也没有生气,反而就此借坡下驴,赶紧跟村长陪了个不是,之后转身往北走去了,

正好也要经过狗儿蛇巷。我还在想刚才这位云游先生的话是什么意思,就追了上去,

问那人:“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话说一半怎么就要走了?”云游先生听到我问话,

放慢脚步,与我同行,缓缓说道:“小友,刚才观你骨相,你今年应当是十五岁,

且你的生辰应是七月,七月流火,太阳星落命,本该是至阳至刚的命格,

但你面相却隐忍厚重,与你本身命格正是相反。”云游先生摸了摸下巴上还留有的一缕胡须,

沉思片刻,接着说道:“天命既定,难以更改,那么问题一定是出在阳宅和人事上,

观小友并非德行有亏之人,如此看来,定是阳宅上出的问题了。”这云游先生说的话,

云里雾里,我学问又不高,没搞明白,就直接问道:“你倒是说点我能听懂的啊!

我家里养着 什么?”“鬼。”--云游先生的话,吓得我一个激灵,

我家怎么可能会有鬼呢?再说这是世界上谁见过鬼,鬼存不存在都不一定呢!

云游先生见我不信,也没多说什么,继续往前走着,很快就走到了我家附近,他抬头看去,

指着我家说道:“此地阴气缭绕,想必这就是小友你家了吧?”我有些纳闷,

他怎么知道这是我家的?为了验证这个云游先生是不是个江湖骗子,

我故意说:“这可不是我家,你说错了,这是我三爷家。”那云游先生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也没反驳什么,反而拿出一张黄纸,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掐剑诀,

用指甲在黄纸上凭空划了几下,黄纸上只留下一点指甲划过的痕迹。

云游先生转身把黄纸交给我,说道:“小友你还没去过你家后院吧!此事也算因你而起,

你我在此遇见,算是你我有缘,若是助你渡过此劫,也算一件不小的功德。

”“黄符里有贫道留下的一丝道力,可保你一丝清明,贫道打算在此地住上一些时日,

待此间事了,再做打算。期间若有邪乱作祟,可到村东来寻贫道。”说完,

云游先生转身又朝东边去了,我拿着黄符,想了想,这东西带在身上总没有坏处,

也便没有当回事,径直回家去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母亲神色略有不悦,我想了想,

终究还是没把云游先生的事告诉母亲,便扯了个谎,说路上拉稀了。母亲也就没有多问。

当晚,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闻到了槐花香。姐姐赤足站在虬结的树根上,

褪色的红绸缠住她的脚踝,在月光下泛着淤血般的紫。我看向姐姐的手腕,

那里缠着一串铜钱,一共七枚。七枚铜钱相互碰撞的叮铃声竟是从地底传来,每响一声,

老槐树的根须就蠕动一寸。"你闻到了吗?"姐姐抬起手腕,

腕间垂落的铜钱串突然长出青苔,"是母亲梳头用的桂花油。

"她的指甲缝里渗出琥珀色的黏液,滴在铜钱上发出腐蚀的滋滋声。我有些害怕,刚想后退,

却发现我的影子被树根钉在原地。那些刻着人名的铜钱开始渗血,

王铁柱三个字在血泊中扭曲成蛇形。姐姐的裙裾突然燃起幽蓝的鬼火,火舌舔舐之处,

露出裙下森森白骨,再看向姐姐的脸和身体——那分明是具套着嫁衣的骷髅!

"来找我..."骷髅的下颌骨开合间,飘出一阵重叠的女声。我怕的不行,

再看去骷髅每根肋骨上都系着褪色的红绸,绸布末端连着树根深处无数具白骨。

地面突然塌陷。我坠入树根交织的深渊,腐臭的铜钱砸在我身上。在即将触底的瞬间,

我的身体停止了下坠,悬再空中,我看到十八盏白灯笼悬在头顶,

每盏灯罩上都用血写着"囍"字。灯笼映照下,密密麻麻的檀木牌位在洞壁上若隐若现,

最新那块的朱漆尚未干透,隐约可见"林氏阿芸"的字样。"阿树!

"母亲的声音像把生锈的剪刀,硬生生地将我从深沉的梦境中剪断。我猛然从床上坐起,

冷汗顺着脊椎流进粗布裤腰。借着清冷的月光,我瞧见枕边散落着几枚铜钱。

它们沾染了汗水,在月色下泛起一层诡异的油光,仿佛被附上了某种神秘的魔力。

我颤抖着伸出手,捡起最上面的那枚铜钱。凑近一看,

铜钱背面新刻的“丁卯年七月初七”字样,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惊悚。

窗外传来枝叶摩擦的沙沙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中悄悄窥视着我。

我下意识地朝窗外望去,老槐树最粗的枝桠上,不知何时多了条三指宽的红绸。

那绸布在夜风中舒展,露出半幅褪色的符文——正是母亲每月初七系在竹楼门闩上的样式。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轻轻推开,母亲的身影悄然出现。她不动声色地走到床边,

拿走了我身边的铜钱,动作轻柔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随后,她伸手扶我重新躺下,

轻声安慰道:“做噩梦了吧!没事的,不过是个梦而已,不是真的,快睡吧!”说着,

母亲细心地给我掖好被子,转身迈着轻盈的步伐,回自己房间去了。方才这个梦境太真实了,

我翻来覆去半个时辰都没有睡着,索性穿衣起身,坐在窗台上,看向南边的老槐树。

今天的月色很亮,老槐树已经生长了千年,巨大的树冠整个村里任何一家都能看到,

一阵风吹过,树冠摇晃起来,发出低沉的“呜呜”声。突然,一条红色的蛇从我脚边爬过去,

那鲜艳的颜色,就像白天遇见的那位云游先生手上的刺青一样,我赶忙躲闪开来,

摸了一下裤兜,还好,那枚黄符还在。想起白天云游先生说的话,

我愈发好奇后院到底藏着什么东西,真的有鬼吗?可如果有鬼的话,

村里那些男人们和母亲阿姐都去过,也没有出过什么事,我低头看了一眼黄符,

又看了看母亲房间的方向,母亲已经睡下了,一股莫名的勇气涌上心头,

干脆趁这个机会一探究竟!--趁着如水的月色,我悄悄来到后院墙边。

双手攀着粗糙的墙面,费力地翻了过去,落地时尽量放轻脚步,

生怕弄出一点声响打破这片宁静。后院呈一字排开,连着四个房间。阿姐住在最东边的屋子,

思来想去,我决定先从最西边的那间入手。我缓缓伸出手,轻轻推开房门。“吱呀”一声,

门轴发出细微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惊得我心跳陡然加快。待门完全打开,

一间还算秀气的闺房映入眼帘。屋内,摆放着一个陈旧的梳妆台,样式古旧,

带着明显的二三十年前的风格。木质的台面已失去了往昔的光泽,

岁月在它身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划痕。在梳妆台下方,有一个略显陈旧的嫁妆箱子。我猜测,

这或许是母亲结婚时从娘家带来的物件。怀着忐忑又好奇的心情,我蹲下身子,

轻轻打开箱子。箱子里的物品摆放得整整齐齐,最底层,一张泛黄的黑白照片静静躺在那里。

这张照片脆弱不堪,岁月的痕迹在它上面刻下了无数斑驳的印迹,

仿佛在无声诉说着过去的漫长时光。当我拿起照片的那一刻,目光瞬间被吸引住。

照片上的场景既陌生又隐隐透着熟悉。一座古朴而神秘的祭坛矗立在村落的中心,

坛身由大块的石头堆砌而成,散发着古老而庄重的气息。祭坛四周,密密麻麻围满了人群,

他们神色凝重而神圣,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敬畏,仿佛正在进行一场无比庄严的仪式。

在祭坛的正中央,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静静伫立。那红衣色泽鲜艳夺目,即便历经岁月洗礼,

依旧不减当年的艳丽。我的心猛地一紧,目光紧紧锁住照片上的女子。

她的脸庞被一块红布遮住,看不清全貌,但那双露在外面的眼睛却让我心头一震。

那双眼眸异常平静,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仿佛早已接受了自己的命运。而在照片的另一边,

我居然看到了我的母亲,那时候的母亲比现在年轻很多,肚子挺立着,明显怀孕了,

照片里母亲正将一串红绳系在一个少女的颈间,那串红绳与现在姐姐手腕上的如出一辙,

那就是说,这是姐姐小时候,那母亲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我了吧?我不禁陷入沉思,

这张照片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故事?是不是就是母亲一直以来讳莫如深、不愿提起的过去?

而姐姐,她在这一系列神秘事件中,又究竟扮演着怎样的角色?此刻,我越发清晰地意识到,

这个平日里看似平静祥和的村落,实则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而我和姐姐,

似乎早已不知不觉地被卷入了一个无形的、无法逃脱的宿命漩涡之中 。子时的梆子声,

悠悠扬扬地响了七下。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宛如重锤,一下下敲在我的心上。

我紧紧攥着云游先生给的黄符,手心里已满是汗水,心中忐忑不安到了极点。

这一连串错综复杂的谜题,如同乱麻一般,在我脑海里肆意纠缠,挥之不去。

究竟谁能为我揭开这些谜团,告诉我答案?而在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之下,

我又究竟能信任谁呢?满心的困惑与不安,让我不敢再多停留片刻。

我轻手轻脚地慢慢往后退,尽可能不发出一点声响,缓缓退出了屋子。再次来到后院墙边,

我手脚并用,翻过墙去,匆匆回到自己的屋子。躺在床上,

那些离奇的画面和疑问不断在脑海中闪现,搅得我心烦意乱,就这样辗转反侧,一夜无眠。

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微弱的晨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内。我迫不及待地翻身起床,

此时母亲应该还未起身。我朝着母亲房间的方向,远远地喊了一句:“娘,我去地里拾柴啦。

”说完,不等母亲回应,我便背起箩筐,匆匆出了门。然而,我并没有朝着地里的方向走去。

我心里清楚,想要解开心中的谜团,或许只有一个人能帮到我——村东的那位云游先生。

出了村子往东走,没多远便是一条潺潺流淌的河。河面上,架着一座三米宽的石头桥。

这座石桥年岁已久,桥身爬满了青苔,记录着岁月的痕迹。我快步走上石桥,

不经意间往桥下看去,果然,昨天遇到的那位云游先生正静静地坐在桥下打坐。

他身着那件熟悉的灰布衫,在晨风中微微飘动,整个人仿佛与这清晨的山水融为一体,

透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 。“道长?”我压低声音,试探性地轻轻喊了一声。

只见道长原本静坐着的身躯微微一动,看样子他早就醒着。他转头看向我,目光平和淡然,

见到是我,随即缓缓起身,对于我的到来,他似乎并未感到丝毫意外。“道长,

你昨晚就是在这里歇息的吗?”我望着他,眼中满是关切与好奇。道长微微一笑,

洒脱地解释道:“贫道已然辟谷,行走江湖这些年,风餐露宿乃是常事,

这点艰苦算不得什么。”我实在按捺不住心中那如潮水般翻涌的疑惑,急忙问道:“道长,

你昨天说我家有鬼,这究竟是何意?我家当真闹鬼不成?”道长洒然一笑,神情悠然,

缓缓说道:“我所说的鬼,并非你所理解的那种孤魂野鬼,而是人心鬼蜮的鬼啊。

”见我一脸茫然,显然还是没能领会其中深意,道长接着耐心解释:“你们这个村子,

依贫道观察,以往年轻夭折的女子怕是不在少数。村子正中央那棵千年槐树,

素有‘槐宅’一说,乃是供鬼魂栖息的阴宅所在。祠堂建于槐树下,

想必是有风水先生指点过,这本是顺应常理之举。然而,贫道昨日仔细观察,

此槐树遮天蔽日,阴气浓郁至极,已然超出了祖荫庇佑的范畴,而是聚阴成煞。

照此情形发展下去,不出几年,这个村子恐将沦为一处凶地。槐树是根源所在,

而你家后院则是这股阴气的外在显现之处。也就是说,倘若无人出手加以干预,

你阿姐恐怕也难逃夭折的厄运,最终会与那老槐树融为一体。”道长提及的那些风水玄理,

于我而言晦涩难懂,我听得云里雾里。但我唯独清晰地听懂了一件事——姐姐会死。

姐姐虽说自幼便被关在后院,与我相处的时间不多,可我仍能真切地感受到她对我的疼爱。

我怎能眼睁睁看着姐姐遭遇不测?心急如焚的我赶忙追问:“道长,那可有解决的办法?

”道长微微皱眉,沉吟片刻后说道:“问题的关键固然在老槐树上,但究其根本,

还是人心作祟。要想化解这场危机,倒也并非毫无办法,只是……我需要你帮我做些事情。

”“什么事?”我不假思索,急切地问道,眼神中满是期待与决然。道长神色凝重,

缓缓说道:“我毕竟不是本村人,贸然行事难免惹人注目。你寻个四下无人的时候,

前往老槐树和祠堂那里查看一番,瞧瞧里面供奉着哪些人的牌位,

尽可能将所有细枝末节都记在心里,而后回来告知我。尤其要着重留意老槐树的树根位置,

切莫遗漏任何蛛丝马迹。”我牢牢记住了道长的每一句话,连声道谢之后,便匆匆赶回了家。

当晚,子时一刻,万籁俱寂。我估算着母亲早已沉沉睡去,便轻手轻脚地穿衣起床,

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生怕弄出半点声响。穿戴妥当后,我悄悄打开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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