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三年的感情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值一提？
"张莉将照片重重拍在咖啡桌上，引得周围几桌客人纷纷侧目。
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捂，却被她一把拍开。
"别遮了，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她冷笑一声，"反正当初你跟她在酒店门口接吻时，也没在乎会不会被认识的人看见。
"我喉咙发紧，无法反驳。
照片上的我和李美琪在酒店门口拥吻的画面清晰得令人发指。
"张莉，我知道我混蛋，但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
你今天约我出来，就为了再羞辱我一次？
"她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眼神掠过杯沿打量着我。
我们分手三年，她变了很多——头发剪短了，眼妆比从前浓，眼神也变得锐利。
"羞辱你？
"她轻笑，"曹宇，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这不是我第一次见到分手后的张莉。
两年前我在商场偶遇过她，当时她假装没看见我，匆匆走了。
再之前，我喝醉后给她打过电话，但她直接挂断。
今天是她主动约我，说有重要的事要当面谈。
"李美琪现在怎么样了？
"她突然问道，"你们应该早分了吧？
"我喉结滚动，不知如何回答。
提起李美琪，我就一肚子火。
"我们分了，在我和你分手不到两个月后。
"我低声说，"她拿走了我大部分积蓄就消失了。
"张莉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
我本以为她会嘲笑我活该，但她只是轻轻点头。
"曹宇，你知道她为什么会接近你吗？
"这个问题我曾无数次扪心自问。
李美琪当初出现得太过巧合，几乎就在我和张莉关系紧张的时候。
先是在我常去的健身房办了卡，后来又"偶遇"我几次，最后一来二去，我就背叛了张莉。
"她是冲着钱来的，我知道。
"我自嘲地说。
张莉从包里掏出一个信封，推到我面前。
"打开看看。
"我狐疑地接过信封，里面是一叠文件。
最上面那张是一张转账记录，五万元，收款人是李美琪，付款人是……张莉？
"这什么意思？
"我猛地抬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意思很简单，"张莉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李美琪是我雇来的。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手里的文件差点掉到地上。
"你在开玩笑？
""我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吗？
"她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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