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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不受待见

发表时间: 2024-12-08
丁安安自然听到脚步声,不待开口,跑过来的十九岁女子,笑盈盈地率先喊:“阿妹你来了,我可等你半天了。”

丁安安听出是六阿姐丁柳儿的声音,高兴说:“阿姐,谢谢你昨天告诉我,不然我就不知道今天除夕了!”

穿着裘衣袄裙的丁柳儿笑道:“不用谢,我也想你来瞧瞧,天天待在院子里,会生病的,对了,你怎么一个人来了,你的奴婢呢?”

丁安安不好回答,不说话。

丁柳儿明知故问,拉了拉丁安安的手,放开的时候才说:“你先过去,我要去找催藏阿叔!”

丁柳儿跑开几步,却并没有进去都统殿,而是下了台阶,去了祭神石坛左侧的工院殿。

丁安安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多想,然后向着都统殿旁边的孔庙殿走去。

上丁催藏站在门口,自言自语:“我倒要看看,六主儿把七主儿引来孔庙究竟要干什么?”

孔庙大殿里,北面墙上挂着孔宣帝画像,下设高台案机,案上香鼎烟云缭绕,果肉陈列。

郡府经略殿司丁嘉施手拿燃香,领着监军殿司丁影、马院殿司丁敖芝等郡府主儿祭拜孔宣帝。

“维天盛十西年除夕,郡府主敬遣各殿司官等致祭于大成至圣文宣王:惟王金声玉振,集厥大成,有道立教,垂宪万世,谨以制币牲齐,粢盛庶品,祇奉旧章,式陈明荐。

尚飨!”

各上丁女殿司行礼躬身,她们身后的各位赘婿也随拜躬礼,严肃恭敬,虔诚不妄。

众人将手中立香一一献于鼎中。

接着,各人将自备的美食酒水等祭献之物,一一放于桌上。

刚到尾声,大殿门口传来细竹棍儿拍打地板的声音。

众人闻声向门口看去,只见穿着薄棉衫的丁安安蹒跚走来,正踟蹰于门口:“阿爸?

阿爸?

阿爸?”

丁敖芝看见她,一股莫名火气生来心头,向门口叱问:“谁把她带来这里的?

卑儿?

滚出来!”

丁安安听出五姐丁敖芝的声音,被吓了一跳:“没有人带我来,是我自己来的!”

丁敖芝追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丁安安小心翼翼回答:“我来找阿爸,我想见见他!”

丁敖芝脸上增加几分厌烦的神色:“看都看不见,见什么见,快滚回去!”

无情的驱赶让丁安安一颤,急喊:“阿爸,阿爸,你在里面吗?”

这时,丁柳儿出现在丁安安身后,一下扶住了她,携着她跨过了门槛,进到了庙里。

丁敖芝冲了过来,推着丁安安就往外走。

丁柳儿借着自己的大袖裙摆,微微伸脚一绊,丁安安仰身后倒,推搡的丁敖芝也被丁安安胡乱抓住了手,两人一下倒在了地上。

“咚......阿......”丁柳儿大惊失色,跟着倒地,委屈喊:“五姐推人了,五姐推人了,二姐,五姐推人了!”

丁敖芝起身,指着丁安安,急急告状:“是她,是她,是她在拉扯!”

丁安安仰头倒下去,头先着地,摔得不轻,抱着头嗷嗷首叫。

丁柳儿指着丁安安,说:“阿妹受伤了,阿妹受伤了!”

丁柳儿扶起丁安安,顺便让她手掌上的擦伤暴露,又仔细查看着她后脑勺的大包,说:“二姐,你看你看,手破了,头也生包了!”

众人随着话语看向丁敖芝,眼神充满责备。

丁敖芝的上门丈夫拓跋庸跑了过来,护着她,争辩:“你们看什么?

阿芝也倒地上了,也受伤了!”

丁柳儿的上门丈夫任至理也跑了过来,向拓跋庸诘问:“你这样说,那我家柳儿摔倒,伤了手,谁负责,谁负责阿?”

丁安安后脑勺不碰不摸还好,那丁柳儿一个劲儿在揉弄,痛得丁安安嗷嗷首叫:“阿...阿.........”丁影早就看出谁在捣鬼,只冷眼旁观。

三十二岁的丁嘉施虽然是二姐,但自从大姐嫁出去西凉潘罗氏族后,她便是姐妹里最大的人,不论年龄还是权力,都是,所以姐妹间的龃龉,妯娌间的嫌隙,以及郡府里各殿的扯皮军政都是她出面调解,处置。

她喜欢这么做,也享受当老大的感觉,也获得了全府上下的认同。

丁嘉施不急不躁,一脸平静走了过来,仔细检查了丁安安的伤势,见没有什么大问题,才说:“来人,将她送回去,关在房内,半月不准出门!”

两个麻魁女兵从旁边走出,向着丁安安抓去。

丁安安忍着疼痛,趁着麻魁还没有近身,挣脱丁柳儿的揉弄,抓着细竹棍儿伸着左手,摸着空气,边走边喊:“阿爸,你在这里吗?

阿爸?

阿爸?”

旁边的人被她的举动弄得后退几步。

两名麻魁疾步上前扣住她,她才恳求:“阿姐,让我见见阿爸,让我见见阿爸!”

丁嘉施靠近她,轻声说:“阿爸不见你,才是保护你,你回去吧!”

在丁嘉施手势示意下,两名麻魁拖着她就往外走。

丁安安不停恳求,眼泪滚出,打湿了蒙眼的灰布:“阿姐,阿姐,让我见见阿爸,让我见见阿爸!”

随着丁安安的远去,哭喊也越叫越小。

丁嘉施这才严肃对丁敖芝叱责:“阿芝,父亲常说,司一殿之事,掌一殿之礼,今儿你慌慌失态,让姐妹兄弟暗里笑话,当以府规,责十尺!”

丁敖芝不服:“阿姐,不,我没有,是她自己倒地的.........”丁嘉施责问:“难道不是你跑去推搡?

难道是六妹跑来推你的?”

众人一愣,以为丁嘉施是在为丁安安出气,原来是在为丁柳儿讨理。

丁敖芝仍旧不服,口里却道不出个理儿,旁边的丈夫拓跋庸战战兢兢说:“二姐,阿芝只是一时情急,方才有些失礼,况且在这孔庙里,不适合执行府规,今儿又是除夕,后面还有各种宴会,不宜伤了身子!”

丁柳儿见这话语有说服力,急忙来个圆场:“是啊,二姐,五姐就是一时心急,虽然推了我,但我也没什么事儿,过了也就不生气了,你也别责怪她了!”

在旁几人都没想到丁柳儿会这样说话,一下将责人严苛的罪过丢到了丁嘉施头上。

丁嘉施本来还是为丁柳儿讨公道,结果她这句话说出,弄得丁嘉施两边不是人了,这府规的十尺还打不打!

丁嘉施瞪了丁柳儿一眼。

丁敖芝看丁柳儿的眼神也和谐了几分。

丁柳儿两边送笑,就连一旁的赘婿任至理也跟着送笑脸。

丁嘉施为难之际,二十五岁的丁影开口说:“府里人犯错竟然不按规矩处置,以后势必再犯,久之就无人遵守这规矩了,二姐掌府中戒尺,当知儒家所说齐家治国平天下之理,何况在儒家文宣王的庙殿里,当着孔圣人的面否了子曰的话?

呵呵......”众人一愣,唯有丁影的上门丈夫曹支小声拍手,以示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