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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推《她墓碑上刻着别在我坟前哭脏了我的轮回路是什么小说》是盘鼓的月创作的一部言情小讲述的是江源沈微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墓碑上的照片冰沈微的笑容被永远定格在一种温柔的、带着点挥之不去的倦怠深秋的冷雨抽打在青石板溅起细碎的水濡湿了我西裤的裤寒意顺着小腿爬上像无数细小的周围是沉默的墓灰色连绵不只有我面前这一方小小的石刻着她的名像一根楔狠狠钉进我早已麻木的胸“又来看嫂子了?”堂弟江源的声音自身后响带着一种刻意的、压低了的沉他撑着一把黑雨水顺着伞骨流在...
主角:江源,沈微 更新:2025-08-04 14: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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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碑上的照片冰冷,沈微的笑容被永远定格在一种温柔的、带着点挥之不去的倦怠里。
深秋的冷雨抽打在青石板上,溅起细碎的水花,濡湿了我西裤的裤脚,寒意顺着小腿爬上来,
像无数细小的针。周围是沉默的墓碑,灰色的,连绵不绝,只有我面前这一方小小的石碑,
刻着她的名字,像一根楔子,狠狠钉进我早已麻木的胸腔。“又来看嫂子了?
”堂弟江源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带着一种刻意的、压低了的沉重。他撑着一把黑伞,
雨水顺着伞骨流下,在他脚边形成一小圈水洼。他走近,将另一把伞递给我,
动作自然得像演练过无数遍。“哥,别淋着,嫂子…嫂子也不愿看你这样。”我没接。
任由冰凉的雨水顺着额发淌下,流进眼里,涩得发痛。
视线模糊地扫过照片下方那行小字——生卒年月。心脏的位置猛地一抽,
那种熟悉的、被无形巨手攥紧的窒息感再次袭来。太早了。她走得太早了。慢性心衰,
医生说过需要长期调养,可这过程不该如此仓促,如此…猝不及防。“医生怎么说?
”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目光依旧钉在墓碑上沈微那双似乎含着未尽言语的眼睛上。
“专家会诊都看过了,片子、报告…都在这儿。”江源从怀里掏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
边缘被雨水浸得有些发软。他递过来,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哥,我知道你难受,
可…嫂子这病根儿深,这些年反反复复,身体底子早就耗空了。那天晚上…心源性猝死,
太快了,根本来不及…”他恰到好处地停顿,留下沉重的叹息,
仿佛那晚的无力感依旧压在他肩上。我没有打开那个袋子。这些冰冷的医学结论,
在她离去后的日日夜夜,我已经翻阅了无数遍,试图从中找出哪怕一丝丝可以推翻的破绽,
一丝丝能证明我并非如此无能的证据。结论总是无情地指向同一个方向:病情恶化,
回天乏术。一个顶尖的心外科医生,救不了自己相濡以沫的妻子,
这本身就是一场巨大的、无法愈合的讽刺。“家里…都收拾好了?”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转向江源。他点点头,脸上适时地浮现一丝为难:“都按你的意思,基本没动。
就是…嫂子之前吃的那些药,瓶瓶罐罐的,堆在床头柜抽屉里,看着…怪揪心的。要不,
我抽空去清理掉?”“不用。”我打断他,语气生硬,“放着。我自己来。
”江源似乎还想说什么,嘴唇动了动,最终只是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
那力道带着一种沉甸甸的安慰:“哥,节哀。嫂子走了,日子还得过下去。公司那边,
还有我们呢。”他顿了顿,声音放得更低,“爸那边…身体也受不住打击,妈也病倒了,
家里现在…乱成一锅粥了。你…得撑住。”雨水似乎更冷了。我沉默地点点头。是啊,
我得撑住。为了那骤然塌陷一半的天空,为了父母骤然苍老的容颜,
为了公司里那些或惶恐或窥伺的眼神。沈微走了,她带走的不仅仅是我的半条命,
还有这个家赖以运转的某种平衡。江源眼里的血丝和疲惫不是假的,这些天,里里外外,
确实是他一手操持。一股沉重的、带着血腥味的疲惫感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知道了。辛苦。
”我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转身,不再看那冰冷的墓碑,
也不再看江源脸上那混杂着担忧和某种我看不懂的复杂神色,
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湿滑泥泞的墓园小径上,走向那辆同样沉默的黑色轿车。
雨水模糊了后视镜,也模糊了江源撑着黑伞、在沈微墓前微微佝偻的身影。---推开家门,
一股混合着尘埃、消毒水和某种独属于沈微的、早已消散殆尽的淡雅香气的味道扑面而来。
空气是凝滞的,带着一种被时间遗忘的冰冷。客厅里她精心挑选的米白色沙发,
蒙上了一层薄灰;窗台上那几盆她细心侍弄的绿植,叶片蔫黄卷曲,垂死挣扎。
脚步沉重地穿过客厅,推开卧室的门。这里的气息更为浓重——药味。
各种药片、胶囊、口服液混杂在一起的气息,顽固地沉淀在空气里,
如同她最后那段生命时光挥之不去的背景音。窗帘紧闭着,光线昏暗,更显压抑。床头柜。
我的目光锁定目标。那个宽大的抽屉,是她存放日常药品的地方。深吸一口气,
仿佛要汲取一点推开它的勇气,我伸出手,指尖触到冰凉的木质把手,用力拉开。
杂乱的药瓶药盒瞬间映入眼帘。大大小小,形状各异,挤满了整个抽屉空间。
瓶身上的标签字迹有的清晰,有的已被手指无数次摩挲得有些模糊。
熟悉的名字:呋塞米、螺内酯、地高辛、倍他乐克…这些名字曾是我工作的一部分,
如今却成了缠绕她生命的枷锁,也成了我心头反复切割的利刃。
我像一个考古学家面对一座骤然沉寂的遗址,小心翼翼地拿起一个又一个药瓶,
指尖拂过标签,那些药名、剂量、用法,早已烂熟于心。每一种药,
都对应着她曾经的一次心悸、一次喘息、一次无力的晕眩,
对应着我深夜守在床边的焦灼和无能为力。心脏像是被浸泡在冰冷的药水里,
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细密的疼痛。我机械地整理着,将空瓶和未开封的药分开,
将散落的药片用纸巾包好…就在这近乎自虐的整理中,指尖忽然触到一个异样的触感。
在抽屉最深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塞着一个小小的、深棕色的玻璃药瓶。
它比其他的药瓶都要矮小,瓶身没有任何标签,光秃秃的,像一颗沉默的、来历不明的石子。
瓶口用一层厚厚的、早已失去粘性的蜡封着。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这是什么?沈微的药,
我几乎都认识。医生开的,我亲自去药店买的,或者让助理取回来的。每一种药,
每一次处方变更,我都反复核对过。这个没有标签的棕色小瓶子,如此陌生,
如此突兀地藏匿在一堆熟悉的药瓶中间。一种冰冷的直觉,如同毒蛇的信子,
无声无息地舔舐上我的脊椎。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捏起那个冰凉的小瓶子。它很轻,
里面似乎只剩下小半瓶深色的粉末。蜡封得很严实,但边缘有些细微的磨损痕迹,
像是被打开过又重新封上。没有标签,没有任何可以追溯来源的信息。它像一个闯入者,
一个带着不祥气息的秘密,被沈微藏在了她生命最后的堡垒里。为什么?
她为什么要把这个没有标签的药藏起来?是什么药?谁给她的?
一个又一个冰冷的问号在脑中炸开,瞬间冲散了悲伤的迷雾,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我捏紧那个小瓶子,指节泛白,
冰凉的玻璃硌着掌心,却无法压下心头那疯狂滋生的、足以吞噬一切的疑窦。---三天后,
中心医院药学部走廊尽头的主任办公室。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纸张特有的气味。
我将那个深棕色的小瓶子,连同用干净密封袋装好的、从瓶口刮下的一点点深色粉末,
一起推到了药学部的老主任,也是我曾经的导师——林教授面前。“林老师,麻烦您。
帮我看看,这是什么?”我的声音竭力保持平稳,但尾音还是泄露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林教授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拿起那个没有标签的小瓶子,
对着窗外的光线仔细看了看瓶身,又掂量了一下,眉头微蹙。他打开密封袋,
用一根细小的玻璃棒沾取了一丁点粉末,凑到鼻尖极其谨慎地嗅了嗅,随即眉头皱得更紧。
他没有说话,拿起内线电话:“小张,来一下,带仪器过来做个紧急成分分析,要快。
”等待的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办公室里安静得只剩下墙上挂钟秒针移动的“滴答”声,规律得让人心慌。
我坐在硬木椅子上,背脊挺得笔直,目光却无法聚焦,
只死死地盯着林教授面前那个不起眼的小瓶子。沈微藏起它时,是什么心情?
她是否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无数种可怕的猜测在脑中翻腾,像一群嗜血的蝙蝠。
半个多小时后,门被推开,一个年轻的技术员拿着几张打印纸快步走进来,脸色有些凝重。
他附在林教授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林教授的脸色瞬间变了。他猛地摘下眼镜,捏着眉心,
再抬起头时,那双看惯了生死的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一种深切的悲悯。
他拿起那几张报告纸,手指微微颤抖,然后重重地拍在了桌面上,发出一声闷响。“江临!
”他的声音沉痛而压抑,带着一种被真相刺伤的愤怒,“这粉末…主要成分是洋地黄毒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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