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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8

1 归来即审判意识从冰冷的河底挣脱,带着淤泥的腥臭和窒息般的绝望,

猛地将我拽回现实。我,林烬,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不是阴曹地府,

而是三年前——我被他,我曾经最信任的兄弟陈宇,从悬崖上推下去的那一天。

阳光刺眼得过分,像个蹩脚的喜剧演员,拼命烘托着眼前这场虚伪的盛宴。百米开外,

本市最豪华的酒店灯火通明,“宇集团慈善晚宴”的巨幅海报迎风招展,像个巨大的讽刺。

陈宇那张脸,在聚光灯下谈笑风生,每个褶皱都洋溢着成功人士的伪善。他正握着话筒,

声音透过音响传来,嗡嗡作响,内容无非是“回馈社会”、“感恩有你”之类的陈词滥调。

***恶心。我没有愤怒,没有嘶吼,甚至没有一丝心跳加速。重活一世,

这些激烈的情感仿佛在前世坠崖的那一刻就燃烧殆尽了,只剩下名字里那点冷冰冰的余烬。

我只是站在街角的阴影里,与那场光鲜亮丽隔着一条马路的距离,像是个被世界遗忘的幽灵。

过去?解释?背景故事?没空废话。那些东西,留给失败者去咀嚼吧。现在,

我只想收点利息。我抬起手,

对着那栋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象征着陈宇一切野心和背叛的玻璃幕墙大厦,

像拂去一粒沾染在袖口的尘埃,轻轻挥了挥。“加速,”我对着空气,低语道,

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一百年。”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没有炫目的光效。有的,

只是一片诡异的死寂。起初,是细微的“咔嚓”声,像冰面裂开。然后,

那栋摩天大楼仿佛被一只无形巨手按下了快进键,而且是极限快进。锈迹如同活物,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钢架接缝处疯狂蔓延,瞬间爬满了整个外墙,

像是瞬间患上了晚期金属癌症。原本光洁如镜的玻璃,先是蒙上厚厚的灰尘,

随即内部产生蛛网般的裂痕,接着——砰砰砰!接连不断地炸裂,碎片却不是落下,

而是在空中就风化成了粉末。混凝土墙体迅速变得斑驳,巨大的裂缝张开黑黢黢的口子。

藤蔓植物像是被打了激素,从裂缝中疯长出来,眨眼间就将半栋楼染成了绿色。几秒钟内,

一座崭新的、代表着现代文明巅峰的建筑,呈现出的是被遗弃了几个世纪的废墟模样。

街上的行人,原本匆匆赶路或驻足欣赏大厦风采的人们,全都僵住了。

时间仿佛真的停滞了一秒,然后,被更巨大的恐慌撕碎。“啊——!” “楼……楼要塌了!

” “怪物!有怪物!” 尖叫声、哭喊声、警笛声像突然拧开的水龙头,轰然爆发。

人群像炸开的蚂蚁窝,惊慌失措地奔逃,车辆失控地撞击,瞬间乱成一团。尘土如同沙暴,

从那座“瞬间百年”的废墟上席卷开来,弥漫在空气中,带着铁锈和腐朽的特殊气味。

我站在原地,冷漠地看着这场由我亲手导演的末日景象,与慌乱奔逃的人群逆流而行。嘴角,

不受控制地勾起一丝冰凉的弧度。爽吗?有点。但更像喝了一杯隔夜的凉白开,解渴,

却毫无滋味。这就是复仇?似乎……也不过如此。我转身,准备离开这片混乱。深藏功与名?

不,只是觉得吵闹。然而,就在我抬脚的瞬间,一阵细微却无法忽视的眩晕感猛地袭来。

不像低血糖,更像是一种……生命被悄然抽离的虚弱感。我下意识地抬手,想按住太阳穴,

视线却瞥见了自己垂在额前的一缕头发。发根处,一抹刺眼的银白,

毫无征兆地闯入了我的视线。不是灰尘,不是光线错觉。是真正的,苍老的白色。我的心跳,

漏了一拍。这能力……难道不是毫无代价的恩赐?那根刺眼的白发,像一根冰冷的针,

轻轻扎在我复仇的***上,不深,却无法忽略。代价?我嗤笑一声,

将这点疑虑随手抛进街角的混乱里。就算有代价,这笔债,今天也要连本带利地讨完!

2 咫尺之间的百年陈宇。这个名字在我舌尖滚过,带着铁锈般的腥甜。他现在会在哪儿?

吓破了胆,躲在某个秘密堡垒里瑟瑟发抖?不,我了解他,就像了解我自己曾经的愚蠢。

他那种人,越是恐慌,越要抓住他最熟悉、最能彰显他权势的地方,

像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紫金豪庭”私人俱乐部。那是他的巢穴,

是他炫耀财富、编织关系网的老巢。三年了,这地方倒是没变,

依旧是一副“生人勿近”的傲慢派头。我踱步到那扇沉重的、需要刷脸识别的黄铜大门前。

两个穿着黑西装、耳朵里塞着耳麦的保镖,像两尊门神,目光警惕地扫视着空旷的街道。

他们显然已经接到了某种警报,肌肉绷得紧紧的。“私人场所,闲人免进。

”左边那个块头更大的,伸手拦我,语气冷硬。我甚至没看他,目光穿透那扇门,

仿佛已经看到了里面那个伪君子的惊惶。我只是轻轻吐出三个字,

像在评价今天的天气:“加速,三十年。”没有光影特效,只有最直接的时间法则降临。

那保镖伸出的手臂,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失去水分,变得干瘪、布满老年斑。

他脸上的胶原蛋白瞬间流失,皱纹如同干旱土地上的裂痕,迅速爬满整张脸。

他惊愕地张着嘴,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漏风似的嘶哑声。高大的身躯佝偻下去,

原本合身的西装变得空荡荡。他踉跄一步,瘫倒在地,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无法理解的恐惧,

只剩下微弱的喘息。另一个保镖吓傻了,下意识去掏腰间的武器。我瞥了他一眼,

连话都懒得说,只是意念微动。他掏枪的动作瞬间变得迟缓、颤抖,

头发从发根开始变得雪白,最终也软软地倒了下去,成了一个奄奄一息的老人。

我像拂开两片落叶般,从他们中间走过,轻轻推开了那扇不再设防的黄铜大门。

里面温暖如春,灯光暧昧,空气中弥漫着高级雪茄和昂贵香水的混合气味,

与门外世界的恐慌格格不入。几个服务生呆立在原地,惊恐地看着我,

如同看着死神本人踱步而入。不用问,我知道陈宇在哪儿。最里面那个“帝王厅”,

是他专属的包厢。隔音极好的门,挡不住里面传来的、强作镇定的谈笑声,但仔细听,

那笑声底下,是压抑不住的颤抖。我直接走了过去。门口还守着两个他的心腹,看到我,

脸色剧变,刚要动手。我懒得再费口舌,目光所及,时间再次无声地流淌而过。

他们迅速衰老、倒地。整个过程,安静得像一场默剧。然后,

我推开了“帝王厅”那扇厚重的实木门。里面的景象,和我预想的分毫不差。

陈宇坐在巨大的真皮沙发正中央,面前摆着醒好的红酒,但他端着酒杯的手,

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周围还坐着几个平时巴结他的商人,此刻一个个面如土色,

强挤出的笑容比哭还难看。包厢里巨大的液晶电视,

正静音播放着宇集团大厦化为废墟的新闻画面,那不断重复的灾难镜头,

是此刻最刺眼的背景板。门被推开的一刹那,所有声音戛然而止。

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陈宇看到我,瞳孔骤然缩成了针尖,

手里的酒杯“啪”一声掉在地毯上,殷红的酒液洇开,像一滩血。“你……你是人是鬼?!

”他猛地站起,声音尖利得破了音,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缩,撞翻了沙发旁的落地灯。

灯光摇曳,在他扭曲的脸上投下明暗不定的阴影。我慢慢走进去,反手关上门,

隔绝了外面可能窥探的视线。

包厢里的奢华装饰——名画、古董、镀金的摆件——开始悄然发生变化。红木家具失去光泽,

变得暗淡;墙上的油画色彩剥落,画布发黄脆化;就连空气中雪茄的余味,

也迅速被一股陈腐的、像是老房子多年未通风的气味所取代。“大哥,”我开口,

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就像在问候一个老朋友,“别来无恙?”我一步步走近,

他一步步后退,直到脊背抵住了冰冷的墙壁,无路可退。他带来的那几个商人,

早已吓得缩在角落,抖如筛糠,恨不得把自己嵌进墙里去。“别过来!林烬!

兄弟……有话好说!你要什么?钱?公司?我都给你!”陈宇语无伦次,

脸上混合着极致的恐惧和哀求,那副样子,比我坠崖前看到他最后那抹冷笑,更加令人作呕。

“我要什么?”我在他面前站定,近距离欣赏着他眼中的绝望从震惊到崩溃的全过程。

“我只要拿回一点……时间。”我伸出手,并没有碰到他,只是虚按在他的肩膀上。

但时间的洪流,已经将他吞没。“这份‘厚礼’,加速五十年,请你收下。”效果立竿见影。

陈宇的头发,从发根开始,以惊人的速度变得灰白,然后雪白,并大把大把地脱落。

他保养得宜的脸庞,皮肤迅速松弛下垂,布满深如沟壑的皱纹和密密麻麻的老年斑。

挺拔的身躯佝偻下去,像个被抽掉了骨头的皮囊。他试图说话,

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满口牙齿松动脱落。最后,他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

瘫软下去,歪倒在一张同样变得破旧不堪的扶手椅上,成了一个风烛残年、奄奄一息的老人。

只有那双眼睛,还残留着无法置信的惊恐和痛苦,死死地盯着我。我俯下身,

凑到他几乎失聪的耳边,用只有我们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地说:“活着,慢慢品尝这滋味。

就像当初,我求你时,你让我慢慢品尝绝望一样。”说完,我直起身,

不再看那张瞬间走完五十年悲惨人生的脸。环顾了一下这间迅速“老化”的包厢,

以及那几个吓晕过去的商人,我转身,拉开了那扇同样变得斑驳的木门。走出俱乐部,

外面的混乱似乎升级了。警车、新闻采访车将街道堵得水泄不通。但当我出现时,

人群像摩西分海般自动让开一条路,恐惧比任何武器都更有效地清场。我面无表情地走着,

复仇的快意像潮水般涌来,却又迅速退去,留下一种巨大的、难以言喻的空虚。就在这时,

那股熟悉的眩晕感再次袭来,比上一次更强烈一些。我下意识地抬手,发现不止一根,

而是好几根发丝,都变成了刺眼的银色。不仅如此,

我视线掠过街边一个惊慌失措的年轻女孩,她怀里抱着的宠物狗。在我目光扫过的瞬间,

那只小狗突然“呜咽”一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瘫软,眨眼间就失去了生机。我的心,

猛地一沉。3 恐慌蔓延与神之抉择这力量……不仅在对陈宇复仇,也在无声地侵蚀着我,

甚至开始波及我视线所及的无辜?那只原本活蹦乱跳的宠物狗,

在我视线无意掠过后的几秒钟内,变成了一具干瘪、失去生机的躯体,躺在年轻女孩的怀里。

女孩的哭声由惊恐转为撕心裂肺,像一把锥子,刺破了周遭混乱的喧嚣。我站在原地,

脚步第一次有了片刻的凝滞。指尖传来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但迅速被我压了下去。误伤?

这轻飘飘的两个字,可抵不过一条无辜的生命。心底某个角落似乎被轻轻撞了一下,

但立刻被更冰冷的理智覆盖。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这力量就像一匹未被驯服的野马,

稍有不慎,就会践踏更多。“怪物!他是怪物!” 人群中有人指着我尖叫,

恐惧像瘟疫般蔓延。原本只是混乱奔逃的人们,此刻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原始的、看待天灾般的敬畏与恐惧。他们不再仅仅是躲避倒塌的建筑,

而是在躲避我——这个行走的、不可控的灾难源。很好。恐惧比尊重更直接,比理解更有效。

我无视那些目光,继续往前走。所过之处,人群如潮水般退开,留下一条诡异的真空地带。

警车停在远处,警灯无声旋转,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枪?我差点笑出声。

在能够加速时间的绝对力量面前,那种烧火棍似的玩意儿,和儿童玩具有什么区别?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行者”的传闻以比瘟疫更快的速度席卷全球。

我找了个废弃的仓库暂住,懒得隐藏行踪。电视里是的,

这年头还有信号真是奇迹、网络碎片化的信息里,我成了绝对的主角。

媒体给我起了无数个外号。

“审判日之神”、“灭世恶魔”、“行走的死神”……一个个听起来都挺酷,

但都没抓住重点。他们把我描绘成非善即恶的符号,要么是来净化世界的天使,

要么是来毁灭一切的魔鬼。真是一群蠢货。我只是个来收债的,

顺便思考要不要连这个无聊的世界一起打包清算。很快,各路人马粉墨登场,试图接触我。

方式五花八门,堪称人类迷惑行为大赏。最先来的是“跪求者”。陈宇那年迈的父母,

被人搀扶着,颤巍巍地找到仓库门口,噗通一声就跪在了满是油污的水泥地上。老泪纵横,

声音嘶哑:“林先生……林烬!求求你,饶了小宇吧!他知道错了,你把他变回来吧!

我们给你当牛做马……”我靠在生锈的铁门框上,冷眼看着他们。这副凄惨的模样,

确实能勾起常人的怜悯。但我想起的,是当年我父母意外离世后,

陈宇假惺惺地拍着我的肩膀说“兄弟,以后我爸妈就是你爸妈”,

转头却侵吞了我家最后那点补偿金的情景。“当初我跪下来求他别那么绝情时,

他可曾手软过一秒?”我声音平淡,听不出情绪,“慢慢品尝吧,这滋味,长寿是福。

”两个老人最终被人拖走,哭声渐渐远去。我心里毫无波澜,甚至觉得有点吵。

接着是“威胁者”。某个自恃背景深厚的权贵,通过某种加密频道,将通讯接了进来。

虚拟屏幕上,一张肥腻的脸写满了居高临下:“林烬,我欣赏你的能力。为我们效力,

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否则……你的软肋,我们一清二楚。”软肋?我差点把隔夜饭笑出来。

我重生归来,孤身一人,血肉至亲早已化作黄土,朋友?经过陈宇那一遭,

这词对我来说就是个笑话。我对着屏幕,懒得多费口舌,只是意念微动,

朝着信号来源的大致方向,轻轻一点。“加速,五十年。”屏幕瞬间黑掉。

后来有零星消息传来,那位权贵在某处秘密庄园里,一夜之间豪宅变古迹,藤蔓爬满墙,

他本人据说是在古董床上被人发现,已经老得只剩一口气。自此之后,

明目张胆的威胁销声匿迹。世界终于明白,这家伙不吃硬的。最让我心烦的,

是那些“无辜者的恐惧”。就像那个失去小狗的女孩的眼神,纯粹而绝望。有一次,

我穿过一条小巷,一个大概只有五六岁的小女孩,和母亲在混乱中走散,哭着撞到了我腿上。

她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泪珠,看到是我,吓得立刻噎住,连哭都忘了,

大眼睛里充满了最原始的恐惧,小小的身体僵直,像只被毒蛇盯住的兔子。我低头看着她,

周围破败的墙壁缝隙里,野花瞬间盛开又凋零。我最终什么也没做,只是绕开她,

继续往前走。但心底那丝莫名的烦躁感,却挥之不去。这该死的、不受控制的力量,

连带着这些无用的情绪!我试图练习控制它,像驯服野兽一样。结果却是一次次的失控预兆。

我想让仓库里一只碍眼的老鼠消失,结果半个仓库的物资都瞬间蒙上了厚厚的灰尘。

我想让一杯水变质,结果整个货架都腐朽坍塌。这力量在我体内雀跃,却又像脱缰的野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