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乐极生悲真是一个循环的过程。
我想着裴谦上辈子不仅做不了人，做动物还秃头，就笑得直打嗝。
裴谦皱着眉像是确认什么一般，把我从头到脚摸了一遍。
他这奇怪的样子，让我刷地悟出梦有问题。
恐怕不只是当只鸟这么简单。
嗯……兀鹫……
怎么给我一种很熟悉，才在哪见过的感觉?
……等一下。
拉哈的记录里面，不就有个，有关迦陵、普多切和兀鹫的剧情?
应该说，是迦陵的……额……
不会吧，不会这么巧吧?
我翻身爬起来，颤抖着指了指我，再颤抖着指了指他，最后做了个吃饭的动作。
裴谦表情沉重，缓缓地点了点头。
我: ……
我朝他勾勾手指。
他低头凑过来。
我一胳膊薅住他，把他脑壳抱进我怀里。
裴谦怔了片刻，便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我身上。
我俩齐齐倒回被窝。
这都什么 20+ 的成人向血腥剧情，还让人用第一视角看。
而且我发觉，他的两个梦有时间线的 bug。
螺和兀鹫基本算得上是同一时期的，即使存在的时间并不完全重叠，他也不可能做到一会儿螺一会儿鸟。
裴谦对此表示赞同。
我俩还因为这一点，产生了同样的预感——他的身份，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