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尘话语刚落,随后他的身旁就突然出现了一名身着鳞甲、身材高挑的女人,她的出现让韦伯顿时从一旁站了起来,摆出警戒的姿态。
“Ri...Rider!
你的旁边!”
“怕什么,自己人。”
眼前的这名身材高挑,姿态优雅的女人便是黑刀之首之女——狄希。
陈尘早在被召唤之初便悄悄使用召魂铃将其召唤了出来,探查其他从者和其御主的位置。
“让我们整理一下接下来的策略吧。”
陈尘在从其口中得知了大致情报后,随后招了招手示意让黑刀离开。
“等等,那家伙到底是......后面会和你解释的,先听我说完吧。”
陈尘出口打断了韦伯那即将脱口而出的话。
“对你来说,圣杯战争到底是什么?
又或者说,你为什么要参加圣杯战争?”
陈尘反问了韦伯一句,这突如其来的话让韦伯摸不着头脑,他内心突然愣住,然后由于他内心深处本就不太自信的缘故,于是乎他回答的时候便支支吾吾的:“圣杯是万能的许愿机对吧?
除...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只要把其他御主全部打败就行了吧?”
“错!
错!
错!”
陈尘猛的起身,随后给了韦伯一个脑瓜崩,“大错特错!”
“你有没有想过,要做好双手沾满鲜血的准备?
即便你要杀掉你的老师?”
“等,等等!
你说老师?
难道是肯......没错。”
陈尘给了他一个笃定的眼神,确认了这一个在他心中埋藏己久的事实,韦伯只是自欺欺人,抱着侥幸心理的可怜虫,他一首都在下意识的逃避思考这个问题,当陈尘将这个问题摆上台面的时候,他才开始露出胆怯和不安的神情。
“他的圣遗物不是被我偷走了吗?”
“人家缺这一个圣遗物吗?”
“那...也没有必要杀掉他吧?
只要打败从者就可以了啊!”
“他如果活着,和其他从者缔结了契约怎么办?
虽然不是很必要,但是参加这场战争就一定要做好这个准备不是吗?”
听到陈尘的这些话,他双手攥紧了自己的裤腿,头埋得低低的,内心正在激烈的和自己对抗着。
啧...看来还得激一下。
“哎,没办法,毕竟我的御主可是个懦夫啊,就这样又怎能得到圣杯呢?
还是买个柔情猫娘回乡下吧。”
“咕...好!
我做!
我做不就是了!
...我要证明给你看,告诉你我不是个懦夫!”
韦伯听完陈尘的激将之后,立马气血上涌,脑子一热就站起来发表了如此豪言壮志。
“好!
很好!”
陈尘在他发言完的下一刻立马拍掌祝贺,好像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嘴角要咧到耳根子上去:“既然你做好了心理准备,那我也得做好从者的职责才对。”
——“那接下来,我们开始吧......”............次日。
“喂,你在这地上画的金色符号是什么啊?”
“孩子不懂事,画着玩的。”
“走吧,和我去外面逛逛。”
陈尘吹了吹自己的哨笛,召唤出了他的灵马托雷特,随后拉着韦伯一起上马。
灵马轻盈的步伐在半空中如蜻蜓点水一般跳着,随后在半空中奔腾起来,向着目标地点前进......在经过一段跋涉之后,陈尘也到了此行的目的地,间桐家。
这次他来是为了两个目标,一是为了杀老虫子,二是为了救原作中泡在虫子里的间桐樱。
陈尘在还是现代人的时候看着这一段就恶心的不行,于是乎现在亲身来到这里一定要将这恶心的老虫子给灭了。
“你就在马上等着吧。”
“等等,你就放我一个人在敌方大本营门口等着?”
陈尘不语,而是拿出了召魂铃摇了一下。
随后陈尘的身边出现了三个幻影,三名半透明的失乡骑士,一名举着剑盾,一名双剑,还有一名拿着长戟,只有陈尘才知道他们的名讳,这是江湖人称索尔城三大高手的存在,有了他们傍身,就连蚊子都别想飞进来。
“这是......好了,我要进去了,马上出来。”
暗杀办法、化为无形。
在陈尘使出了这两招后,即刻消失在原地,似鬼魅一样潜入了宅内。
之所以要潜入,是因为担心berserker的御主间桐雁夜会向他发起进攻,保险起见,还是潜入比较好。
此时此刻,间桐脏砚正在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的杰作,被没在虫群中心的女孩,在长期的折磨之下,就连哭喊都做不到,她原先炽热的心早就己经麻木,只能绝望的看着自己的身体每天都被虫子一点点的钻入身体。
“桀桀桀桀......”正当老虫子正在一脸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时,他并不知道,自己的正后方有一个强大的存在正在注视着他。
“啧,真恶心。”
陈尘不禁暗戳戳的骂一句,这地方的恶心程度也只有日荫城能比一比。
事不宜迟,陈尘立马对着老虫子的背后来了一刀。
首剑上附着着圣律,在刺进间桐脏砚的身体后,他还没反应过来,其身体就顿时被分解开来,即刻化作灰烬消失,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纠死圣律。”
陈尘在解决完间桐脏砚这老头后,随之发动纠死圣律,将虫群即刻净化,虫群在受到陈尘的攻击,也向先前一样消失开来,只留下一名***着身子的女孩躺在原地,似乎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陈尘赶忙跑到间桐樱的面前,将自己库存内的女性所穿的衣服披在了她身上,随后又对着她发动了一次纠死圣律,以确保灭虫灭了个彻底。
这样下来,间桐樱体内的刻印虫也就此消失。
不过还不够,她的身体在被刻印虫长期的改造之下己经变得残破不堪。
更深一步的治疗,得在陈尘回去之后再进行。
“己经没事了,和我走吧。”
陈尘一把抱起这还是在上小学年纪的孩子,如此年纪的孩子居然在这个地下室被摧残了这么多年,这让陈尘感到有一丝丝感到怜惜。
这种童年经历,恐怕也只有宫崎英高小时候才能与之比肩。
都是时臣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