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林轩，你真的要为了那个女的，放弃保送清华的机会？我妈陈雪梅站在客厅中央，
手里拿着清华大学的保送通知书，脸色铁青。妈，我已经决定了。
我头也不回地收拾着行李，我要和晓晓一起去她家那边的大学。你疯了！
陈雪梅冲过来，一把夺过我手里的衣服，为了一个女孩子，你要毁掉自己的前途？
我终于抬起头看着她，眼神坚定得可怕：妈，你不懂，晓晓她不一样。她那么单纯，
那么需要我保护。如果我去了清华，她一个人在外地上大学，万一被人欺负怎么办？
陈雪梅气得浑身发抖：林轩！你给我清醒一点！那个苏晓晓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让你连自己的前途都不要了！我冷笑一声：什么迷魂汤？妈，
你就是看不惯晓晓比你漂亮，比你年轻！啪！一个清脆的耳光声响彻客厅。
陈雪梅颤抖着手指着我：你...你竟然为了那个女的这样说我？我捂着脸，
眼中满是愤怒：我说的是实话！从晓晓来我们家的第一天，你就处处针对她！嫌她娇气，
嫌她做作，嫌她花钱！可她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啊！十八岁？
陈雪梅突然冷静下来，林轩，你知道那个苏晓晓的真实年龄吗？我愣住了：什么意思？
她今年二十二岁，比你大四岁！她的身份证我都看过了！陈雪梅掏出手机，
调出一张照片，这是她在酒吧工作时的照片，她根本不是什么单纯的女学生！
我看着手机屏幕，照片中的苏晓晓穿着暴露的服装，在酒吧里和几个男人有说有笑。
她的眼神成熟而妩媚，哪里还有平时在我面前那副娇憨无辜的样子？
不...不可能...我喃喃自语，晓晓她...她说她是孤儿，
从小在福利院长大...孤儿？陈雪梅冷笑，她家在市中心有三套房子，
她爸是开公司的，她妈是医生！林轩，你被骗得太惨了！我的世界突然塌陷了。
这三个月来，我为苏晓晓做的一切，在她面前表现出的温柔体贴，
还有那些她流着眼泪说的可怜身世...全都是假的？手机突然响了，是苏晓晓的电话。
轩哥哥，我在楼下等你呢，你收拾好了吗？电话里传来她甜腻的声音，
人家已经买好车票了哦，今晚的火车，明天早上就能到我要上的那所大学了。
我看着手机屏幕，脑子里一片混乱。陈雪梅走过来，语重心长地说：儿子，
现在回头还来得及。那个女孩子不值得你为她放弃一切。轩哥哥？你怎么不说话呀？
苏晓晓的声音变得有些焦急，你是不是后悔了？还是你妈妈又在说我坏话？
我深吸一口气，做出了决定：晓晓，我马上下来。陈雪梅绝望地看着我：林轩！
你真的要一错到底吗？我没有回答，拎起行李箱就往门外走。走到门口时，
我回头看了一眼，陈雪梅坐在沙发上，用手捂着脸，肩膀在颤抖。我的心突然抽痛了一下，
但很快就被苏晓晓的声音拉回了现实。轩哥哥，你终于下来了！
苏晓晓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看起来清纯可爱，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看着她无辜的大眼睛，我瞬间又被迷惑了。也许妈妈搞错了，也许那些照片是假的。
晓晓这么纯真，怎么可能是那种人？走吧。我拉住她的手，我们去火车站。
苏晓晓甜甜地笑了，紧紧握住我的手。可我没有看到，她回头望向我家那栋楼时，
眼中闪过的得意光芒。火车站里人来人往，我们找到了座位坐下。苏晓晓靠在我的肩膀上，
柔声说：轩哥哥，谢谢你愿意陪我。我知道你放弃了很好的大学，但是你放心，
我会好好补偿你的。什么补偿？我问。她神秘地笑了笑：到了你就知道了。
火车启动了，我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也许，
这趟旅程并不会像我想象的那样美好...2火车在夜幕中穿行，车厢里的灯光昏暗温暖。
苏晓晓已经睡着了，她的头枕在我的腿上，睡颜恬静得像个天使。我轻抚着她柔软的头发，
心中的疑虑渐渐消散。妈妈那些话一定是假的，眼前这个女孩子这么纯真，
怎么可能有那么多心机？轩哥哥...苏晓晓在睡梦中呢喃，不要离开我...
我的心瞬间软得一塌糊涂。看，她连做梦都在害怕我离开。第二天早上，火车到站了。
苏晓晓揉着惺忪的睡眼，像只小猫一样伸懒腰：到了吗？哇，好困啊。到了，
我们走吧。我拎起行李，牵着她的手下了火车。这是一个南方的小城市，
比我们那里要热很多。苏晓晓拉着我的胳膊撒娇：轩哥哥，人家渴了，我们先去买点水吧。
我正要去买水，却听到有人在叫苏晓晓的名字。小晓！我们回头，
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向我们走来。他穿着西装，戴着金表，看起来很有钱的样子。
苏晓晓看到这个男人，脸色瞬间变了。你怎么来了？她的声音变得很冷。男人走近了，
我才看清他的长相。国字脸，眼神很深邃，身上有种成功商人的气质。小晓，我来接你啊。
男人笑得很温和，昨晚你不是说今天到吗？我感到一阵困惑：晓晓，这位是？
苏晓晓有些慌张：他...他是...我是她男朋友。男人直接说道，
然后对我伸出手，你好，我叫陈浩，谢谢你这段时间照顾小晓。我感觉天都塌了。
男朋友？等等！我推开陈浩的手，看着苏晓晓，晓晓，这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说你没有男朋友吗？苏晓晓咬着下唇，眼中含着泪水：轩哥哥，
我...我可以解释的...解释什么？陈浩皱眉，小晓，
你又在外面勾搭小男生了？什么叫又？我的声音提高了八度。陈浩看了我一眼，
似乎有些同情：兄弟，你被骗了。小晓这种把戏玩了不是一次两次了。
她专门找那些年轻单纯的男学生下手，让他们为她花钱，为她做事。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苏晓晓：这是真的吗？苏晓晓哭了起来：轩哥哥，不是这样的！
他在说谎！我和他早就分手了！分手？陈浩冷笑，拿出手机给我看了一条信息，
这是昨天晚上她发给我的，说今天到，让我来接她。你看看时间。我看着手机屏幕，
信息的发送时间是昨天晚上十一点，就是我们在火车上的时候。小晓还告诉我，
她这次又勾到了一个冤大头，不但愿意为她放弃清华大学，还给她买了很多礼物。
陈浩继续说，她说要把你带过来见识见识什么叫社会。我感觉脑袋嗡嗡作响，
所有的声音都变得模糊了。苏晓晓拉住我的胳膊：轩哥哥，你别听他胡说！
他就是嫉妒我找到了更好的人！更好的人？陈浩大笑，小晓，你看看这小子，
除了年轻，他有什么？没钱，没权，没背景。我开公司，年收入几百万，
我给你的生活他能给吗？我想反驳，但突然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我确实什么都没有，
除了那份已经被我放弃的清华保送资格。而且，陈浩掏出一沓现金，小晓，
这是上次答应给你的十万块，你的那台苹果电脑和香奈儿包包都买了吧？十万块？
苹果电脑？香奈儿包包？我想起来了，前几天苏晓晓说她想要一台笔记本电脑学习，
还有一个包包。我当时说等上大学了挣钱给她买，她说不急的，
结果...原来她早就有人买给她了。轩哥哥...苏晓晓还想解释。我摆摆手，
突然感到无比疲惫：够了。我拎起自己的行李箱，转身就走。轩哥哥！你不能走！
你答应过要保护我的！苏晓晓追上来拉住我。我回头看着她，
这张我曾经以为是天使般的脸，现在看起来是那么陌生：你需要我保护什么？
保护你继续骗下一个人吗？苏晓晓的眼泪瞬间停了，脸上的表情也变了，
变得冷漠而陌生：林轩，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她用这种口气说话。
什么意思？我问。陈浩在旁边冷笑：意思是，事情没那么简单就结束了。
小晓可是花了不少心思在你身上，你想走？没那么容易。
我感到一阵寒意...3火车站外的广场上人很多，但我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
苏晓晓擦掉眼泪，脸上的表情彻底变了。原本那种娇憨甜美的神情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冷漠和精明。林轩，我劝你最好想清楚再决定。
她的声音也变了，不再是那种软糯的撒娇音，而是带着威胁的冷意。我想清楚了。
我握紧行李箱的拉杆，我要回家。回家？陈浩笑了，兄弟，你觉得你还回得去吗？
我看着他，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什么意思？苏晓晓掏出手机，
给我看了一段录音：轩哥哥，听听这个。她按下播放键，里面传出我的声音：晓晓，
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包括放弃清华。只要你开心，我什么都愿意做。
这是我前几天对她表白时说的话，但现在听起来，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你录音了？
我震惊地看着她。不止录音哦。苏晓晓滑动手机屏幕，还有照片呢。
屏幕上出现了很多照片，都是我和她在一起的亲密照片。有的是在她宿舍里，
有的是在酒店里。角度都很暧昧，看起来就像...你疯了！我想去抢她的手机，
我们什么都没做过！照片不会说谎啊。苏晓晓躲开我的手，而且，
还有聊天记录呢。她又翻出我们的微信聊天记录，但是里面的内容已经被她修改过了。
原本我只是关心她的话，现在看起来都变成了骚扰和纠缠。你...你改了聊天记录？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林轩，你太天真了。陈浩在旁边冷笑，
小晓从认识你的第一天开始，就在收集这些东西。你以为她真的喜欢你？
她只是需要一个工具人而已。我感觉脑袋里嗡嗡作响：工具人？对啊，
苏晓晓笑得很甜，但眼神却很冷，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为什么选择你吗？因为你够蠢，
够好控制。那些成绩好的学霸都太理性了，
只有你这种情商低的才会被我几句甜言蜜语哄得团团转。我想起这三个月来，
我为她做的一切。帮她写作业，给她买礼物，甚至为了她和妈妈吵架，
放弃清华的保送资格...原来在她眼里，我就是个傻子。现在你知道真相了，但是想走？
苏晓晓收起手机，林轩，你想想，如果这些东西传到你们学校，传到你妈妈那里，
会怎么样？我的心跳突然加速了：你想干什么？很简单，陈浩替她回答，要么，
你继续按照我们的计划行事。要么，这些东西就会出现在你们班级群里，
出现在你妈妈的朋友圈里。你猜猜大家会怎么看你？
我想象着那些照片和录音传播出去的后果，妈妈会怎么想？老师和同学会怎么看我？
那些本来准备录取我的大学会不会改变主意？你们要我做什么？我咬牙问道。
苏晓晓满意地笑了：很简单，你不是有保送清华的资格吗？我需要你把这个资格转让给我。
什么？我愣住了，保送资格怎么可能转让？当然可以，陈浩掏出一份文件，
你只需要签个字，声明自己主动放弃保送资格，然后推荐苏晓晓作为替补。
她的成绩虽然不够，但有你的推荐信，再加上一些其他的安排，清华还是会考虑的。
我看着那份文件，上面密密麻麻的条款让我头晕：你们早就计划好了？当然，
苏晓晓得意地笑，你以为我真的是偶然认识你的吗？我早就调查过了，
你是我们学校唯一有保送清华资格的学生，而且性格单纯，容易被感情绑架。
所以我才会出现在你身边。我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那天她说自己迷路了，
向我问路。然后很自然地开始聊天，交换联系方式...原来这一切都是设计好的。
如果我不签会怎么样？我问。苏晓晓拿出手机，
手指悬停在发送键上：那我现在就把这些东西发给你妈妈。顺便再发到你们班级群里，
让大家都看看我们的'恋爱日常'。我的手在颤抖。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妈妈打来的。接啊，苏晓晓挑衅地看着我，让她听听你现在的处境。
我看着手机屏幕，妈妈的名字在不停地闪烁...4我接通了电话。轩儿，你到了吗？
妈妈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明显的担忧和疲惫。到了。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那就好，那就好。妈妈顿了顿，儿子，
妈妈想了一夜，也许是我太着急了。你已经十八岁了，有自己的判断力。
如果你真的喜欢那个女孩子，妈妈...妈妈支持你。我的眼眶瞬间红了。
我知道妈妈能说出这些话有多不容易，她一定是一整夜没睡，在做思想斗争。
苏晓晓在旁边冷笑着，做了个割脖子的手势，意思是让我快点挂电话。妈...
我哽咽了一下。怎么了？声音怎么不对？陈雪梅敏锐地察觉到了异常，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没...没事。轩儿，你告诉妈妈，
是不是那个女孩子欺负你了？陈雪梅的声音突然严肃起来，如果有什么问题，
你立刻回来，妈妈来接你。苏晓晓听到这话，眼神瞬间变得危险。她举起手机，
准备按发送键。妈，我很好，你别担心。我赶紧说，我先挂了，
等安顿好了再给你打电话。挂断电话后，我觉得自己像个罪人。很好，
苏晓晓收起手机，看来你还是很爱你妈妈的。那你更应该知道，
如果她看到那些照片会多伤心。我紧紧握着手机，手背上青筋暴起。
陈浩在旁边添油加醋：林轩，你想想，一个母亲发现自己精心培养的儿子，
居然是个骚扰女学生的变态，她会受到多大的打击？说不定会被气出病来。闭嘴！
我怒吼道。哟，还有脾气？苏晓晓轻笑，那你倒是试试看，看是你的脾气厉害，
还是网络传播厉害。我深深地呼了几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我签。我咬牙说道，
但我有条件。哈？苏晓晓挑眉，你觉得你有资格谈条件吗？
我可以签字放弃保送资格，也可以写推荐信。但是签完之后，
你必须把那些照片和录音全部删掉，而且保证不再骚扰我和我的家人。
陈浩和苏晓晓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笑了。林轩，你真的很天真。苏晓晓摇摇头，
你以为签个字就结束了？什么意思？保送资格只是第一步，陈浩解释道，
小晓还需要你的持续配合。比如，如果清华那边有什么问题，需要你出面解释。再比如，
我们可能还需要你帮忙处理一些其他的事情。我感到一阵绝望：你们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做我们的狗。苏晓晓的话直白得像刀子，只要我们需要，你就得出现。
只要我们有要求，你就得满足。这就是背叛你妈妈，跟我跑出来的代价。我看着她的脸，
这张我曾经以为是天使的脸，现在看起来像恶魔一样狰狞。而且，苏晓晓继续说，
从今天开始，你的一切行动都要向我们汇报。包括你要回家，要联系谁，要做什么，
都需要我们的同意。凭什么？就凭这个。她挥挥手机，
你忘了这些东西的威力吗？我闭上眼睛，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这时，
陈浩的手机响了。他接通后聊了几句，然后对苏晓晓说：小晓，时间差不多了，该走了。
走？去哪里？我问。去见见我们的老板。苏晓晓收拾了一下包包，林轩，
你的真正考验才刚刚开始。我不明白她的意思，但有种不好的预感。什么老板？
一个很厉害的人，陈浩神秘地笑，他对你这种有保送资格的学生特别感兴趣。
你知道吗，像你这样的'资源'，在某些圈子里很值钱的。我的心跳突然加快了。资源？
什么圈子？我感觉自己好像不是掉进了一个简单的感情骗局，而是掉进了一个更大的陷阱里。
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停在了我们面前，车窗摇下，露出司机的脸。上车吧，
苏晓晓推了我一下，我们的老板等着见你呢。我看着那辆车，就像看着一张巨大的嘴，
等着吞噬我。但我还有选择吗？我想起妈妈刚才在电话里的关心，
想起她昨晚一定是哭着度过的，
想起家里那张清华大学的保送通知书...我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向那辆车。
身后传来苏晓晓得意的笑声...5黑色奔驰在城市里穿行，我坐在后排，
苏晓晓和陈浩坐在两边夹着我。司机是个光头男人，脖子上有纹身，看起来不像好人。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忍不住问道。苏晓晓正在照镜子补口红，
头都不抬：你很快就知道了。车子开出市区，进入了一个工业园区。这里很偏僻，
路上几乎看不到其他车辆。我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终于，车子停在了一栋五层的办公楼前。
楼的外观很普通，但我注意到周围有不少摄像头，还有几个穿黑衣服的男人在巡逻。到了。
陈浩拍拍我的肩膀，下车吧。我们走进大楼，电梯直达五楼。走廊里很安静，
两边是一间间办公室，但都关着门，不知道里面在做什么。
苏晓晓领着我走到走廊尽头的一间办公室，敲了敲门。进来。
里面传出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办公室很大，装修得很豪华。
正中间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穿着昂贵的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很有文化的样子。
但他的眼神很冷，让人不寒而栗。老板，人带来了。苏晓晓的语气变得很恭敬。
男人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笑了：就是这个林轩？看起来确实很年轻很单纯啊。小晓，
你这次做得不错。谢谢老板夸奖。苏晓晓弯腰鞠躬。男人站起来，走到我面前。
他身材不高，但气场很强，让我不由自主地想往后退。林轩，是吧？他的声音很温和，
但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我叫王明，是这里的负责人。听说你有清华大学的保送资格？
我点点头，不敢说话。很好，王明回到座位上，那么，我们来谈谈合作的事情。
什么合作？我问。王明笑了：林轩，你知道现在教育资源有多珍贵吗？
像清华这样的名校保送资格，在市场上值多少钱？市场？我不明白他的意思。对，
市场。王明打开电脑，给我看了一个网站，这是我们的业务平台，
专门为那些有钱但成绩不够好的家庭提供服务。他们愿意花大价钱买到名校的入学资格。
我看着屏幕，上面显示着各种商品
：北大保送名额、清华自主招生资格、中科院研究生推荐信...每一项都标着天价。
这...这是违法的吧？我震惊地说。王明摆摆手：违法？小伙子，什么叫违法？
只要没人举报，只要大家都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就不叫违法。这叫合作共赢。
你的保送资格，他指着我，我们可以卖到一百万。扣除成本和费用，你可以拿到十万。
怎么样，比你自己去清华读四年书划算多了吧？十万？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
但我立刻摇头：我不要钱，我只想回家。王明的脸色变了：回家？林轩，
你觉得事情有这么简单吗？他对苏晓晓使了个眼色，苏晓晓立刻拿出手机，
给我看那些照片和录音。忘了吗？你已经上了我们的船，想下去可没那么容易。
王明冷笑，而且，就算你现在回去，你觉得你妈妈还会相信你吗？你觉得清华还会要你吗？
我想反驳，但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更何况，王明继续说，
你以为我们让你来这里，只是为了一个保送资格吗？什么意思？我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