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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7

年薪60万降到7万,我果断递辞呈,

原公司第二天就开三倍薪资留第1章年薪60万降到7万,我果断递辞呈,

原公司第二天就开三倍薪资留我,我冷笑:早干嘛去了?薪资断崖,

我辞职后公司跪求年薪60万降到7万,我辞职,次日就开三倍留我,

我:早干嘛去了公司通知我,年薪从60万骤降到7万。那一刻,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荒谬和耻辱。我没有争辩,平静地递交了辞呈。第二天,公司高层慌了,

开出三倍薪资挽留。我只冷笑一声:“早干嘛去了?”01会议室的空调开得太足,

冷风像无形的鬼手,一下一下地抚摸我的后颈。HR部门的王姐坐在我对面,

手指紧张地敲着桌面,眼神躲闪,不敢与我对视。她旁边,是新上任的技术总监,陈锋。

一个星期前空降到公司,穿着昂贵的定制西装,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在灯光下闪着刺眼的光。

他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急于证明自己的油腻感。“陆鸣,”陈锋开了口,身体后仰,

靠在椅背上,摆出一副审判官的姿态,“公司最近在进行架构优化,你知道的。”我没说话,

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我当然知道。为了这个“优化”,我带领团队连续加班了两个月,

将“星链”项目最关键的底层架构搭建完毕,为公司未来五年的战略铺平了道路。

我的黑眼圈,就是这次“优化”的军功章。“经过高层研究决定,你负责的‘星链’项目组,

嗯……需要进行一些调整。”陈锋的语调拖得很长,带着一种刻意的、居高临下的傲慢。

“项目组会被并入边缘业务的数据维护部,而你……”他停顿了一下,

似乎很享受我此刻的安静。王姐在这时把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纸张摩擦桌面的声音,

在死寂的会议室里格外刺耳。“这是你的新合同。”我的目光落在那份合同上。薪资一栏,

那个鲜红的数字“70,000/年”,像一根烧红的铁钉,狠狠扎进我的瞳孔。七万。

从六十万,到七万。不是腰斩,是直接砍到了脚踝。心脏猛地一缩,血液似乎在瞬间凝固,

又在下一秒疯狂地涌上头顶。我听见自己耳膜里发出嗡嗡的轰鸣。“陆总监,

”陈锋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公司认为,你目前的能力和价值,

只配得上这个价位。”“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接受。门在那边。

”他用下巴指了指会议室的门,嘴角的肌肉抽动了一下,

那是一个极其轻蔑的、胜利者的笑容。我终于明白,这不是什么“架构优化”。

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羞辱。一场针对我个人的、精准的、不留任何余地的清洗。

过去四年的日日夜夜,瞬间在我的脑海里炸开。为了攻克“星链”系统的一个核心算法,

我曾经三天三夜没合眼,在机房里靠着咖啡和泡面硬扛。为了赶上项目节点,

我推迟了家里的所有安排,错过了父亲的六十大寿。我把人生中最黄金的四年,

连同我的全部心血和热情,都灌注进了这个项目。现在,这个叫陈锋的男人,

用一份七万年薪的合同,告诉我,我所有的付出,都一文不值。胸腔里有一团火在疯狂燃烧,

几乎要冲破喉咙。我的双手在桌下紧紧攥成了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惨白色。

我想掀翻这张桌子。我想把这份合同摔在陈锋那张油光满面的脸上。我想问问他,他凭什么?

但他凭什么,我心里其实很清楚。他是新贵,是CEO面前的红人,而我,

只是一个不懂钻营、只懂技术的老黄牛。在资本和权力的游戏里,功劳,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我缓缓地吸了一口气,再慢慢吐出。那股几乎要让我失控的怒火,被我强行压回了胸腔深处。

我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扫过陈锋,又转向那个从头到尾不敢看我的王姐。他们的脸上,

一个写着得意,一个写着心虚。像两只配合默契的鬣狗,正在瓜分一头狮子的残骸。

我什么也没说。没有争辩,没有质问,甚至没有愤怒的表情。我只是站起身,拉开椅子。

椅子腿和地面摩擦,发出一声尖锐的响动,让他们的身体都下意识地抖了一下。我转身,

一步一步,径直走出会议室。我的背挺得很直。回到工位上,

周围的同事们投来或同情、或好奇、或幸灾乐祸的目光。我无视了这一切。

我平静地打开电脑,将四年来积累的所有重要项目资料,分门别类,

一一备份到了我个人的加密云盘里。其中,有一份被我命名为“潘多拉”的文件夹。里面,

“星链”系统底层架构设计的、一个只有我能启动的“安全后门”的完整设计图和激活密钥。

这是我出于一个技术人员的洁癖,为了防止系统被外行胡乱修改导致崩溃而留下的最后保险。

我从未想过,它会有派上用场的一天。做完这一切,我开始收拾我的个人物品。几本书,

一个用了多年的马克杯,一张和团队成员的合影。东西不多,三分钟就装进了一个纸箱。

我抱着纸箱,穿过整个办公区,走向HR部门。沿途,所有人都停止了交谈,

空气安静得可怕。我将早已打印好的辞呈,轻轻放在王姐的办公桌上。她猛地抬起头,

看着我,脸色煞白。“陆鸣,你……你再考虑一下……”她的声音干涩。我没有回答。

转身离开。走出公司大门的那一刻,午后刺眼的阳光照在我的脸上。我回头,

最后看了一眼这栋我奋斗了四年的大楼。玻璃幕墙反射着冰冷的光,像一只沉默的巨兽。

心头五味杂陈。有被背叛的愤怒,有被羞辱的刺痛,有四年心血付诸东流的不甘。但更多的,

是一种彻底解脱后的平静。也好。既然你们认为我只值七万,那我就让你们看看,

失去一个“只值七万”的人,代价是什么。我抱着纸箱,走向地铁站,身后那栋大楼,

被我永远地抛在了过去。02回到那个我用六十万年薪租下的公寓,

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着我的脚步声。我把纸箱随手放在玄关,整个人陷进沙发里,

前所未有的疲惫和空虚感席卷而来。天花板上的吊灯,像一只巨大的、冷漠的眼睛,

静静地注视着我。我发了很久的呆。直到窗外的天色由明转暗,城市的霓虹灯一盏盏亮起,

将房间染上斑驳陆离的色彩。理智,终于战胜了情绪。我起身,走进书房,

打开我的私人电脑。屏幕亮起,幽蓝的光映在我脸上。我熟练地敲击键盘,

登录了一个极其隐秘的后台界面。

那是我为“星令”项目设计的底层架构“安全保护机制”的监控平台。

绿色的数据流平稳地滚动着,一切正常。这个机制,就像一个忠诚的哨兵。

它无法被外部强行关闭或破解,一旦感知到非授权的、暴力的代码修改尝试,就会立刻启动。

启动的后果不是简单的报错,而是触发连锁性的数据隔离和功能锁定。通俗点说,

就是系统会“装死”,用暂时的、可逆的瘫痪,来保护核心数据不被窃取或永久性破坏。

当初设计它的时候,我只是为了防范未知的外部黑客攻击。没想到,第一个可能触发它的,

竟然会是公司内部的人。我检查了一遍多重加密备份在云盘里的核心资料,确认万无一失。

做完这一切,我才感觉到一丝安心。手机在这时响了起来,屏幕上跳动着“林溪”两个字。

她是我的大学同学,也是我一手带出来的技术副手,是我在公司里最信任的人。我接起电话。

“陆哥!你真的……辞职了?”林溪的声音里充满了焦急和难以置信。“嗯。

”我的声音很平静。“他们真的把你的薪水降到了七万?这群***!他们怎么敢!

”林溪在那边气得声音都发抖了,“陈锋那个草包!他懂个屁的技术!他上任这一个星期,

除了开会画大饼,就是到处安插他自己的人!”“陆哥,我跟你说,

他这几天一直在找我要‘星令’项目的最高权限,说要进行‘安全审计’。

我按照你之前的吩咐,说最高权限只有你一个人有,他气得脸都绿了!”听着林溪的话,

我眼前浮现出陈锋那张写满嫉妒和贪婪的脸。所有线索,在这一刻都串联了起来。降薪,

不是目的。羞辱,也不是目的。真正的目的,是逼我走。用一种最不堪的方式,

把我从我亲手打造的项目里踢出去,然后,

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窃取“星令”这个即将成功的果实,

作为他空降后的第一份、也是最重要的一份功绩。好一招釜底抽薪。我的心里,

最后一点对公司的留恋,也彻底烟消云散。只剩下冰冷的、清晰的恨意。“小溪,别担心我。

”我安抚着她,“我早就看透了。你暂时稳住,保护好自己,什么都不要做,静观其变。

”“可是,陆哥……”“相信我。”我打断她,语气不容置疑。挂掉电话,

我看着窗外璀璨的夜景,心里一片清明。陈锋,张建业……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第二天,

我睡到自然醒。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给自己做了一份丰盛的早餐,慢条斯理地吃完。这四年来,我第一次有这样悠闲的清晨。

没有夺命连环call,没有火烧眉毛的bug,没有无休止的会议。

就在我喝完最后一口咖啡时,手机响了。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接起来,没有说话。“喂?

是陆鸣,陆总监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年轻女人慌张的声音,“我是CEO张总的助理,

张总请您立刻回公司一趟,有急事!”她的语气里,透着一种压抑不住的急切和惊慌。

我没有立刻回答。我能想象到电话那头,CEO办公室里是怎样一番鸡飞狗跳的景象。

我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上勾起一个玩味的弧度。鱼儿,上钩了。“我现在没空。

”我淡淡地说道。“陆总监!真的很急!您无论如何要过来一趟!求您了!

”她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好吧。”我装作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半小时后到。

”挂掉电话,我慢悠悠地走进卧室,从衣柜里找出最普通的一套休闲装换上。

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T恤,一条牛仔裤,一双运动鞋。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乱糟糟的,

眼下还带着一丝没睡醒的慵懒。很好,就是要这个效果。我就是要让他们看看,

他们眼中那个“只值七万”的人,是如何用最漫不经心的姿态,

来观赏他们亲手导演的这场闹剧。半小时后,我准时出现在了公司楼下。前台的女孩看到我,

像是看到了救星,立刻站了起来:“陆总监!张总他们在办公室等您!”我点点头,

径直走向电梯。CEO办公室的门虚掩着。我推门进去。巨大的落地窗前,站着两个人。

CEO张建业,和技术总监陈锋。张建业的脸色铁青,额头上冒着细密的汗珠,看到我进来,

他立刻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而他旁边的陈锋,脸色惨白,眼神躲闪,

再也没有了昨天在会议室里的嚣张气焰,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陆鸣!你可算来了!

”张建业快步迎上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臂,语气急切得近乎谄媚,“误会!天大的误会!

”我没说话,只是轻轻抽回了我的手臂。“昨天的事情,都是陈锋!是他汇报失误,

传达错了公司的意思!”张建业指着陈锋,厉声呵斥道,“还不快给陆总监道歉!

”陈锋的身体僵硬地抖了一下,他转向我,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对不起。”他的眼神里,

没有一丝歉意,只有屈辱和怨毒。我懒得看他。我的目光,落在张建业身上。“张总,

有什么事,直说吧。”张建业的笑容更僵了,他搓着手,急切地说道:“陆鸣啊,你看,

我们共事这么多年,我对你怎么样,你还不清楚吗?昨天那份合同,就是个错误,是废纸!

我们现在,立刻,马上,给你重拟一份!”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

像是下定了什么巨大的决心。“年薪,两百一十万!是原来的三倍!另外,

公司再给你5%的期权!职位也升一级,做公司的首席技术官CTO,直接向我汇报!

你看怎么样?”两百一十万。三倍薪资。CTO。期权。一天之前,

他们用七万块钱的年薪把我像垃圾一样扫地出门。一天之后,他们开出三百万的价码,

跪着求我回来。真是讽刺。我看着张建业那张写满焦虑和算计的脸,

又轻蔑地瞥了一眼旁边那个脸色由白转青的陈锋。我没有被这天价的条件打动,

心里甚至没有一丝波澜。只有无尽的冷漠和嘲讽。我轻轻地笑了一声。声音不大,

但在死寂的办公室里,却清晰得像一根针,狠狠刺进他们两个人的耳朵里。我看着他们,

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早干嘛去了?”说完,我没有丝毫犹豫,转身就走。

留下张建业和陈锋,像两尊石化的雕像,僵在原地,办公室里彻底陷入了绝望的死寂。

03我走出CEO办公室,身后是死一般的沉寂。我能想象得到,

张建业的脸会是何等的暴怒,而陈锋,又会是怎样的瑟瑟发抖。但这都与我无关了。

电梯门缓缓合上,将那间办公室里所有的丑陋和不堪都隔绝在外。镜面的电梯壁上,

映出我的脸,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这场好戏,我才是导演。

我拒绝天价挽留的消息,像插上了翅膀,不到半小时,就在公司的各个工作群里炸开了锅。

“***!三倍薪水!210万啊!陆神牛逼!”“活该!昨天把人当狗一样赶走,

今天发现离了人家公司要完蛋,就想花钱请回来?晚了!

”“我听说‘星令’系统出大问题了,陈锋那个草包根本搞不定,整个技术部都瘫了!

”“爽!太爽了!简直是年度职场爽文!”同事们的议论,像潮水一样涌来。

整个公司的士气,在这一刻跌到了谷底。人心,散了。下午,

我正在家里研究几家猎头公司发来的职位信息,林溪的电话又打了过来。这一次,

她的声音里不再是愤怒,而是带着一丝颤抖和快意。“陆哥!出大事了!

”“‘星令’项目核心系统……崩了!”“今天上午,陈锋那个蠢货,看你没回来,急了,

就叫了几个他自己的人,想强行破解你设置的核心权限。结果……哈哈哈,

结果系统直接大规模数据错乱,所有模块全部爆红,后台直接瘫痪!

”林溪在那边笑得快要喘不过气来。我听着,眼神深邃,语气却依旧平静。

“那是‘潘多拉’启动了。”“潘多拉?”“我留下的保护机制。它感知到了恶意篡改,

自动启动了数据隔离和系统锁定。他动不了的。”我当初设计这个机制,

就像在精密的钟表里,藏了一粒沙子。平时,它安静地待着,毫无存在感。

但只要有人想用暴力拆解这块钟表,这粒沙子就会滚出来,卡住最关键的齿轮,

让整块表停摆。它不会毁掉钟表,但会让那个企图破坏它的人,束手无策,陷入绝望。

“我早就说过,他是想把你的心血据为己有!现在好了,自食恶果!活该!

”林溪解气地说道,“陆哥,现在公司里全乱套了!好几个大客户都打电话来问怎么回事,

张建业的脸都绿成苦瓜了!”“小溪,你记住,不要插手,也不要发表任何意见。

就当一个旁观者。”我冷静地指示她,“让他们自己玩。”“我明白!”挂了电话,

我打开财经新闻的网站。果不其然,原公司的股价,在午后开盘后,开始出现断崖式下跌。

一根触目惊心的绿色K线,笔直地向下坠落。评论区里,

已经有各种关于“核心系统崩溃”、“技术负责人出走”的小道消息在流传。恐慌,

正在蔓延。第二天,情况进一步恶化。公司股价开盘即跌停。

几个依赖“星令”系统进行核心业务运营的大客户,在确认系统故障并非短时间能修复后,

正式向公司发出了措辞严厉的质询函,甚至威胁要启动索赔程序。陈锋,

这位新上任的技术总监,此刻正焦头烂额。他组织了公司所有的技术人员,试图修复系统。

但他很快就绝望地发现,陆鸣留下的这个“烂摊子”,根本不是一个烂摊子。

它是一个精妙绝伦的迷宫。每一个看似简单的BUG背后,都关联着数十个底层的逻辑判断。

他们每修复一处,都会像推倒第一块多米诺骨牌一样,引发更深层次、更大范围的连锁崩溃。

他们越是努力,系统就崩得越彻底。

陈锋甚至不敢再去触碰那个被他暴力破解过的核心权限模块,他怕那里还埋着更恐怖的陷阱。

公司召开了紧急董事会。会议室里,气氛凝重得能滴出水来。股东们的脸色,

一个比一个难看。“张建业!”一位头发花白的董事,把一份财务报告狠狠摔在桌上,

“你自己看看!就因为你用错了一个人,逼走了一个人,两天时间,公司市值蒸发了多少?

三十亿!整整三十亿!”“这个叫陈锋的,你当初是怎么跟我们保证的?说他能力出众,

能带领公司再上一个台阶?现在呢?他给我们带来的就是这个?”张建业的冷汗,

顺着鬓角流下来,他连擦都不敢擦。他把所有的怒火,

都转向了旁边那个已经面无人色的陈锋。“陈锋!你给我说清楚!

陆鸣到底在系统里留下了什么‘定时炸弹’?你必须给我解决掉!立刻!马上!

”张建业的声音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变得尖锐。陈锋支支吾吾,满头大汗。

“张总……董事们……这不能怪我……是陆鸣……他这是蓄意报复!他不负责任地离职,

还在系统里恶意埋下技术陷阱……这是商业犯罪!”他试图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我的身上。

可惜,在座的没有傻子。董事们的眼中,只剩下毫不掩饰的怀疑和怒火。

一个能让市值蒸发三十亿的“技术陷阱”?那这个留下陷阱的人,

到底拥有怎样可怕的技术实力?而他们,又是怎样愚蠢地,把这样一尊大神,

用七万块钱的年薪给逼走的?此刻的我,正坐在家里的阳台上,喝着手冲咖啡,

看着平板电脑上关于原公司股价持续下跌的实时报道。惬意,舒心。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一封邮件。来自一家业内顶尖的猎头公司。“陆鸣先生您好,我们是XX猎头。

国内顶尖的科技公司‘远航科技’,希望邀请您出任其核心AI项目的技术总监。

对方给出的薪资待遇是年薪315万,另附项目分红和股权激励。

不知您是否有兴趣……”三百一十五万。比张建业开出的挽留价,还高出一百多万。而且,

对方是原公司的主要竞争对手。我看着邮件,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新的机会,

来了。而我的复仇,也该进入下一个阶段了。04张建业很快就通过他的人脉,

得知了“远航科技”向我抛出橄榄枝的消息。这无异于火上浇油。在他看来,

我拒绝他的天价挽留,转头就要去投靠竞争对手,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负气出走,

而是***裸的背叛和蓄意报复。勃然大怒的张建业,彻底撕下了最后一点温情的面具。

他指示公司的法务部,立刻启动对我的内部调查。“给我查!

把他从入职第一天起的所有邮件、聊天记录、工作日志,全部翻出来!我就不信,

找不到一点他的黑料!”“去联系行业里的几个老朋友,给我把话放出去!就说这个陆鸣,

人品有问题,离职前窃取公司核心机密,现在还想卖给竞争对手!谁敢用他,

就是跟我们公司作对!”张建业的办公室里,传出他歇斯底里的咆哮。

一场针对我的、全行业的“围剿”,悄然拉开了序幕。陈锋更是主动请缨,

成了这场围剿的急先锋。他利用自己多年在圈子里积累的关系网,四处散布我的负面消息。

在他口中,我成了一个窃取公司机密、心胸狭隘、人品败坏的“职场叛徒”。很快,

我就感受到了这股压力。原本几家对我表示出浓厚兴趣的猎头公司,相继打来电话,

语气变得异常委婉和客气。“陆先生,不好意思啊,您之前看的那个职位……嗯,

我们这边接到客户的通知,因为一些‘不可抗力’,

这个招聘计划可能要暂时搁置一下……”“不可抗力”。多么熟悉而又***的词汇。

我挂掉电话,心中冷笑。张建业,你以为用这种盘外招,就能困住我吗?太天真了。

我打开电脑,再次确认了那些备份在云盘里的关键数据。所有的文件,

都被我用军用级别的算法进行了二次加密,并且分散存储在分布于全球各地的多个服务器上。

同时,我还启动了我个人所有电子设备的“焦土”协议。这是一个自毁程序。

一旦有人试图通过非法手段强行入侵我的电脑或手机,在三次密码错误后,

系统会立刻启动不可逆的数据销毁程序。三秒钟之内,所有的硬盘数据,都会被彻底清零,

不留一丝痕迹。你们想找我的“黑料”?可以,欢迎来试。就在这时,

林溪的电话又打了进来,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愤怒。“陆哥,公司里现在简直是乌烟瘴气!

陈锋那个小人,天天在例会上含沙射影,说你是‘叛徒’,还搞起了人人过关,

逼着以前跟你关系好的同事站队表态!”“已经有两个人因为不肯说你的坏话,

被他找借口给裁掉了!太过分了!”我听着,眼神越来越冷。株连。

这是他们最后的、也是最卑劣的手段了。“小溪,你找个机会,也把辞职信递了吧。

”我沉声说道。“啊?可是……”“那种地方,不值得你再待下去了。放心,我这边有安排。

”挂了电话,我沉思片刻,打开了一个匿名的加密邮箱。

我给之前有过合作的几个“星链”项目的重要客户,分别发送了一封邮件。邮件内容很简单,

没有指名道姓,只是用客观的、技术的语言,点出了“星链”系统近期崩溃的真正原因,

并非技术本身存在缺陷,而是由于“非专业人士的、灾难性的高层管理决策和恶意操作”。

我在邮件的末尾,留下了一条技术线索。一条只有真正懂行的人,才能看明白的线索。

这条线索,会引导他们自己去发现,系统崩溃的根源,到底在哪里。我不需要自证清白。

我要让客户,自己去揭开真相。做完这一切,我正准备关闭电脑,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

我接起,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而有力的男声。“是陆鸣先生吗?我是程远。”程远。

这个名字我有些印象。是一家名叫“创景科技”的初创公司的CEO。半年前,

在一次行业技术交流会上,我们有过一面之缘。

他当时对我在“星链”项目上的一些架构理念,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和欣赏。“程总,你好。

”“陆先生,冒昧打扰。”程远的声音听起来很诚恳,“我听说了你最近的一些事情。

说实话,我很为你感到不值。”“我一直很欣赏你的技术能力和对产品的执着。我觉得,

像你这样的人才,不应该被那些肮脏的办公室政治所埋没。”“我这里,有一个机会,

或者说,一个邀请。”“我愿意提供资金和平台,我们一起,重新成立一家公司。

没有那么多复杂的层级,没有那么多尔虞我诈。我们只做一件事,

就是研发真正有价值的、能改变行业的产品。”“你来做合伙人,兼首席架构师。股份,

我们好商量。”我静静地听着。在被整个行业围剿、被前东家疯狂泼脏水的时候,

这样一份邀请,这样一份毫无保留的信任,显得尤为珍贵。

我厌倦了在大公司里当一颗螺丝钉。厌倦了无休止的内斗和倾轧。我渴望的,

是一个能让我真正施展抱负,打造一个纯粹的技术团队,创造一个属于我自己的作品的舞台。

程远的这个提议,像一束光,照进了我眼前的迷雾。“程总,你的提议,我会认真考虑。

”我说道。挂了电话,我的心里,已经有了决定。我打开通讯录,找到了几个名字。

他们都是我曾经的战友,是“星链”项目组里真正的技术核心。他们正直、有能力、有理想,

也同样,正在被陈锋排挤和打压。我逐一拨通了他们的电话。“喂,老王吗?是我,陆鸣。

”“我这里,有一场‘技术革命’,有没有兴趣,一起干?”05最终,

我拒绝了包括“远航科技”在内的所有大公司的邀约。我选择了程远。我们一拍即合。

程远将他原有的“创景科技”进行重组,我以技术合伙人兼首席架构师的身份正式加入。

我们给新公司起了一个名字——“启明科技”。启明,破晓之星。寓意着在黑暗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