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川沉默,故意默认了我的话。
本来我还高看他一眼,没想到他跟那些知三当三的小三一样,棉里带刺。
他起身离开,一不小心绊到茶几脚吃痛摔在地上。
刚好江思月从外面回来了!
2
薄川低头发出吃痛的声音,磨磨唧唧故意装爬不起。
江思月眼里的担心快要溢出,在我看向她时,刻意藏住焦灼的担心,展现一副故作平静的样子。
这种表情变化像针一样刺入我的心脏。
我也故作从容,平静道:“愣着干什么,快过来扶啊。”
薄川对江思月道:
“思月,你别怪顾明林,我没事的。”
他故意说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让江思月误以为是我打了他。
我不屑的淡淡一笑。
江思月有点手足无措,一向听我话的她,磨磨蹭蹭走过来,满眼写着想扶又不敢扶。
她在顾及我的感受,殊不知眼神是可以出卖一个人的心。
我故作从容:“我去下洗手间。”
识趣的给他们腾出空间。
我出来的时候,薄川已经走了,连同他带来的礼品和酸奶也提走了。
江思月紧张解释:“我没让他来,他是来替我解释的,他也不希望我们离婚。”
我挤出一抹浅笑,一向聪明的她,怎么就看不出薄川希望她离婚呢。
“其实,我觉得他比我爱你,你们更-”
“我买了你爱吃的鲈鱼,我先做饭,你看会电视。”
我那句你们更合适还没说完就被江思月打断了话,她提着买回来的菜进厨房。
这么多年,她把我养的很好,让我到现在都不会做饭。
这份好曾经让我以为是爱情。
如今是不是爱情,已经不重要了,从亲人的角度,我愿意大度一回成全她。
儿子放学回来,我们像往常一样吃饭聊天。
她下筷子夹的第一会菜永远是放我碗里,曾经让我觉得我找到了世界上最好的妻子。
途中儿子突然提出:“爸爸,这个周末去奶奶家玩,可以吗?”
考虑到我跟江思月在谈离婚就婉拒了儿子:“过段时间吧。”
儿子不乐意憋嘴摆脸。
江思月见我有生气的迹象,立马凶儿子:
“听爸爸的,在这个家爸爸是老大,我都听他的,你也必须听他的,不许惹爸爸生气,听到没有!”
儿子像往常那样撇嘴:“妈妈,你就是夫管严,你就会拍爸爸马屁。”
他早就习惯江思月把我放在第一位。
江思月盯着我小心翼翼的笑了下。
晚上睡觉时,她从身后搂住我,愧疚的把头埋在我的脖子边,沉重喃喃:
“对不起,我不应该在婚姻里开小差,我会改的。”
怎么改?
她都少了一颗肾!
我没吭声,心脏隐隐作疼。
半夜,薄川的电话虽迟到但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