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凑学费，我去了顶级会所当服务生。上班第一天，就撞上了资助我的金主小姨。
她陷在沙发里，一群富二代围着她献殷勤。看见我，她红唇勾起一抹玩味。新来的？
滚过来，给姐姐倒酒。我屈辱地挪过去。她却攥住我的手，将整杯烈酒从我头顶浇下。
冰冷的液体浸透我的白衬衫，紧紧贴在皮肤上。她在全场死寂中，把我拽进怀里。
用只有我们能听到的声音说：不是想赚钱吗？阿姨买你一辈子。
做我的专属童养媳，我给你所有。1江晚的车里，暖气开得燥热。她用一方丝巾，
慢条斯理地擦着我湿透的头发，动作近乎温柔。再有下次，淋在你头上的就不是酒了。
我攥紧拳头，一言不发。车子驶入一座灯火通明的半山别墅。这是她的家，也是我的牢笼。
客厅的水晶灯刺得我睁不开眼。一份文件被她甩到我面前的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专属童养媳饲养协议》。”我看着那几个刺眼的字，血液冲上头顶。
“二十四小时行踪报备。”“禁止与除我之外的任何异性有不必要的身体接触。
”“每晚十点前必须回家。”条款荒唐又霸道，每一条都在践踏我的尊严。“江晚，你疯了！
”我抓起那份协议，当着她的面撕得粉碎。纸屑像雪花一样，纷纷扬扬地落在我脚边。
她不怒反笑，只是轻轻点开了手机屏幕。一张照片。是我父亲躺在ICU病床上的样子，
身上插满了管子。紧接着，是一张电子催款单，上面的天文数字几乎让我停止呼吸。
她声音很平，平得没有一丝波澜。“你父亲的命，是我买的。”“现在，我买你，有问题吗？
”我浑身冰冷，仿佛坠入冰窖。所有的愤怒和不甘，在这一刻被击得粉碎。茶几上，
还放着另一份一模一样的协议。我走过去，捡起来。拿起笔，颤抖着签下“林舟”两个字。
她满意地收起协议，走过来，用冰凉的指尖摸了摸我的脸。“乖，这才是我养的好孩子。
”那晚，我被安排在主卧旁边的房间。房门上，是一个崭新的指纹锁。江晚当着我的面，
录入了她的指指纹。她对我说：“这个门，只有我能打开。”我躺在陌生的床上，
空气里全是她身上那股冷冽的香水味。屈辱，迷茫，还有一丝无法言说的恐惧，
将我彻底淹没。半夜，我被开门声惊醒。江晚穿着一身黑色的真丝睡袍，逆着月光走进来。
她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耳廓。“记住。”“从今天起，你的一切，都属于我。
”2第二天，我被江晚从床上拽起来。她扔给我一套昂贵的西装。“换上，
晚上陪我参加一个宴会。”我不想去。“我说，换上。”她加重了语气。
我默默地脱下自己的衣服，换上那身价值不菲的行头。她走过来，亲自为我系上领带，
手指划过我的喉结。她的动作很仔细，像是在打量一件即将展出的完美艺术品。
“记住你的身份，不该说的话别说，不该看的人别看。”晚宴上，衣香鬓影。
我像个提线木偶，跟在江晚身边，接受着四面八方投来的探究视线。他们大概在猜测，
我是江晚新包养的小白脸。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看起来温文尔雅的男人端着酒杯走过来。
“江总，好久不见。”江晚唇角微扬：“顾辰，你还没死心？”顾辰的视线落在我身上，
毫不掩饰其中的鄙夷和轻蔑。“江总的品味真是越来越特别了，
居然喜欢养这种还没断奶的小东西。”他凑近我，压低声音。“小子，
伺候富婆的滋味怎么样？钱够花吗？”我握紧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正要发作。
江晚却笑了。她把我猛地往前一拉，手臂亲昵地搭在我的肩膀上。“顾总说笑了。
”“这不是什么小白脸。”她顿了顿，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宴会厅。
“是我从小养到大的童养媳，不懂规矩，让大家见笑了。”全场瞬间安静下来。
“童养媳”三个字，像一颗炸弹，在人群中引爆。无数道目光，震惊、鄙夷、看好戏，
齐刷刷地钉在我身上。我的脸瞬间烧了起来，羞耻得无地自容。顾辰的脸色变得铁青，
像是被人当众打了一耳光。江晚仿佛没看见这一切。她旁若无人地拿起一块精致的点心，
递到我嘴边。语气宠溺得令人发指。“啊，张嘴。”我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她的声音冷了下来，只有我能听见。“想让我在这里把你衣服扒光吗？”我屈辱地张开嘴，
机械地将那块甜到发腻的点心吃了下去。她满意地笑起来，用纸巾擦了擦我的嘴角。
然后她转向脸色发黑的顾辰。“你看，多乖。”“我的人，就不劳顾总费心评价了。
”3晚宴上的事，终究还是传到了学校。第二天，学校论坛的匿名版块就飘起一个热帖。
《惊爆！建筑系学霸林舟被富婆包养，公开承认是“童养媳”！
》下面附着几张昨晚宴会上的***照片。有江晚喂我吃点心的，有她搭在我肩膀上的。
每一张，都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我脸上。我成了全校的笑柄。
曾经一起在图书馆熬夜的同学，在路上见到我，会立刻绕道走。
背后总有指指点点的声音传来。“看，就是他，被老女人包了。”“长得人模狗样的，
没想到这么不要脸。”“听说那个富婆比他大快十岁呢，都能当他妈了。
”我把耳机音量调到最大，假装什么都听不见。体育课上，我打篮球的时候，
一个男生故意用球砸向我的后背。力道很大，砸得我一个踉跄。
他笑着走过来：“不好意思啊，手滑了。”周围的人都在哄笑。我认得他，
是校篮球队的队长，平时就爱欺负人。我捡起球，什么也没说。可当我转身时，
他又一次把球砸了过来，这次是冲着我的脸。我躲开了。他还在挑衅：“怎么？当了小白脸，
骨头都软了？”我忍无可忍，把球狠狠砸了回去。我们扭打在了一起。混乱中，
一张清秀的脸庞出现在我面前。是校花苏晴。“别打了！你们别打了！”她用力拉开我们，
然后拿出纸巾，温柔地擦拭我嘴角的血迹。“林舟，你没事吧？
”她的眼神里满是担忧和关切。“我知道那些传言都不是真的，你不要自甘堕落。
”一丝尴尬的暖意在我心中升起。这是风波之后，第一个对我表示善意的人。
就在我不知所措时，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划破了操场的喧嚣。一辆骚红色的法拉利，
停在了跑道边。车门打开，江晚戴着墨镜，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在一群保镖的簇拥下，
径直向我走来。全操场的人都看呆了。她走到我面前，看了一眼旁边的苏晴，眼神冰冷。
然后，她掏出一方带着香水味的手帕，粗暴地在我脸上擦了擦。正好是苏晴刚才碰过的地方。
她捏着我的下巴，仔细检查着我嘴角的伤口，声音冷得掉渣。“谁干的？
”刚才还耀武扬威的篮球队长，此刻吓得脸色发白，一句话都不敢说。江晚没再看他，
直接对身后的保镖说：“去告诉你们校长，我给学校捐一栋实验楼。”“条件是，
立刻开除他。”在所有人惊恐的目光中，她拽着我的手腕，像拎小鸡一样，
把我塞进了那辆扎眼的法拉利。车门关上的瞬间，我听见她冰冷的声音。“我不是说过，
不许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吗？”“我的话，你当耳旁风？
”我感觉自己像个被当众抓包的玩物，羞耻感加倍，无处遁形。4回到别墅，
迎接我的是一场狂风暴雨。江晚把我的手机、电脑、甚至手表，全部收走。
然后扔给我一套全新的。“以后用这些，里面装了定位系统，你去哪儿我都要知道。
”我盯着那些冰冷的电子产品，感觉自己被一张无形的大网牢牢困住。“你凭什么？
”“凭你签了那份协议。”她轻描淡写地回应。第二天，她要求我把课程表发给她。
下午的建筑史课，上到一半，教室后门被推开。江晚穿着一身干练的职业装，
在一众学生的注视下，施施然地坐在了最后一排旁听。她甚至还带了笔记本，
像个真正的学生。但我能感觉到，她那道灼人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我。下课后，
她把我堵在走廊。“那个女老师看你的次数，超过了十次。”“我不喜欢。
”我简直匪夷所思。“那是我导师！”“我不管她是谁。”她打断我，“明天开始，
你换个导师。”她的控制欲，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不仅是我的社交，
连我的生活她也要全面入侵。她解雇了别墅里做了十年的厨师，理由是“他做的菜太油腻，
对你身体不好”。然后，她亲自下厨。结果就是，厨房差点被她点着，
端出来的菜不是糊了就是没熟。一盘黑乎乎的炒青菜被推到我面前。“吃。
”我看着那盘东西，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不吃。”她拿起筷子，夹了一大口，
直接塞进我嘴里。“我让你吃！”我忍不住笑出声：“江晚，
你是想毒死我好继承我的……哦不对，我什么都没有，你已经买断我了。
”她被我气得脸都红了，却又拿我没办法，只能恶狠狠地瞪着我。那几天，
我因为淋雨加上精神压力过大，半夜发起了高烧。浑身滚烫，意识都有些模糊。迷迷糊糊中，
我感觉额头上有一块温热的毛巾，在一遍遍地为我擦拭。动作很轻，很笨拙。
我费力地睁开眼。看到的是一张素净的脸，卸下了所有强势的妆容。
江晚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神情是前所未有的慌张。见我醒来，
她立刻恢复了那副女王的姿态，冷着脸把药和水递过来。“醒了就喝药。”我没有动。
目光却落在了床头柜上。那里放着一本被翻得卷了边的《家庭病理护理手册》。书页间，
还夹着一支笔。那一刻，我心里某个坚硬的角落，忽然有些松动。原来，她也会害怕。
5苏晴没有放弃。她给我发来信息，约我在学校附近的咖啡馆见面。林舟，
我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说，关于你的未来。我看着那条信息，犹豫了很久。
那份“回归正常生活”的幻想，像一颗不死的种子，在我心里蠢蠢欲动。我还是去了。
出门前，我特意将江晚给我的那部手机留在了别墅。咖啡馆里，苏晴看起来很憔悴。
她见到我，眼圈一下就红了。“林舟，你快离开那个魔鬼吧！
”她声泪俱下地控诉江晚的变态行径，说她是在囚禁我，毁掉我。“我可以帮你，
我认识一个基金会的老师，可以帮你申请助学金，
我们可以一起出国……”她描绘的蓝图很美好，美好得不真实。我内心挣扎，
不知该如何回应。就在这时，咖啡馆的门被猛地推开。江晚带着一身寒气，逆光走进来。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嗒、嗒、嗒的声响，每一下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
她径直走到我们桌前，没有看苏晴一眼，直接在我身边坐下。她的身体紧紧挨着我，
手臂占有性地环住我的腰。然后，她才抬起头，对着脸色煞白的苏晴，
露出了一个堪称甜美的微笑。“我的人，就不劳苏小姐费心了。”苏晴不甘示弱，挺直了背。
“林舟是自由的！他不是你的物品！”江晚笑了，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她转过头，
幽深的目光锁定我。“是吗？舟舟，告诉她，你想离开我吗？”她的声音很轻，
带着一丝蛊惑，和一丝不易察 જગ的脆弱。我想起了她深夜笨拙照顾我的样子，
想起了那本翻烂的护理手册。那个“是”字，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我的沉默，
成了她最好的武器。下一秒，她突然捧起我的脸。在苏晴震惊到失语的目光中，
狠狠地吻了上来。这个吻，充满了惩罚和宣示***的意味。霸道，强势，不留一丝余地。
周围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我能感觉到苏晴的视线，像刀子一样扎在我身上。很久，
江晚才放开我。她舔了舔自己被我咬破的嘴唇，眼底是疯狂的占有欲。她在我耳边，
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记住，你逃不掉的。”苏…6回到别墅，
压抑了一整天的怒火终于爆发了。我将茶几上的东西一股脑全部扫落在地。
玻璃杯、水果盘、遥控器，摔在地上，发出一片刺耳的破碎声。“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
狗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吗？！”江晚的脸色瞬间煞白，嘴唇都在颤抖。
但她依旧嘴硬。“你是我花钱买来的，我想怎样就怎样。”“花钱？”我笑得比哭还难看，
“在你眼里，是不是所有东西都能用钱来衡量？感情？尊严？还是人命？”“我不是东西！
我是人！一个活生生的人！”最后那句话，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这句话似乎狠狠刺中了她的某个痛处。她身体剧烈地一颤，
那双总是盛满傲慢和掌控欲的眼睛里，迅速漫上了水汽。“人？”她尖叫起来，
声音凄厉又破碎，“人是会离开的！所有人都会离开！”她像是陷入了某种痛苦的回忆，
抱着自己的手臂，浑身发抖。“我妈妈就是这样！她抱着我说最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