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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2

我妈快病死了。医生说,手术费准备三十万。我拿不出。我已经一分都拿不出。所以,

当那个穿着黑色旗袍的女人,把一张触感冰凉的名片塞进我手里时,

我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死死攥紧了它。名片上只有三个字:渡厄司。

下面是一行小字:典汝秘,忘汝忧,得汝愿。———————一我按照名片背面的地址,

找到了一条我从未在这座城市里见过的巷子。青石板路湿漉漉的,

反射着两旁红灯笼幽暗的光。巷子深处,一扇乌木门悄无声息地打开,里面透出暖黄的光。

一个穿着月白长衫的年轻男人站在门口,眉眼温润。“请进,”他声音平和,“等你多时了。

”我喉咙发紧,跟着他走进去。里面比想象中宽敞,古色古香,像某个隐匿的茶馆。

一只通体漆黑的猫蹲在柜台上,琥珀色的眼睛扫过我,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冷漠。“我叫零,

是这里的掌柜。”男人在一张茶桌后坐下,示意我也坐,“说说你的烦恼,和你的愿望。

”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声音发颤:“我……我需要三十万。救我妈妈。”零点了点头,

神色没有任何变化,仿佛三十万和三十块没什么区别。“那么,你能支付什么呢?

”他轻轻推过来一杯茶,茶水碧绿,映着我惶恐的脸,“我们这里,只收‘秘密’。

”“秘密?”“对。那些藏在最深处,见不得光,连你自己都不敢回想的事。

”零的声音很轻,却像锤子砸在我心上,“秘密越沉重,愿望就越有分量。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我有秘密。一个我发誓要带进棺材里的秘密。“告诉我你的秘密,

”零的目光平静如水,“作为交换,我会实现你的愿望。而且,你会彻底忘记它。从此,

了无牵挂。”彻底忘记?一股寒意从脚底窜起。忘记,意味着解脱吗?

还是另一种形式的毁灭?我张了张嘴,那个秘密几乎要冲破喉咙。为了我妈,我什么都能卖!

哪怕是灵魂!可就在这时,里间隐隐传来一声压抑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

伴随着铁链拖动的哗啦声。我吓得一哆嗦。零微微蹙眉,看向里间方向,

随即对我安抚地笑了笑:“不必在意。一个……不太安分的‘藏品’。”藏品?

用铁链锁着的藏品?我的心跳得更快了。这地方,处处透着诡异。“怎么样?

”零重新看向我,“决定了吗?”我看着他那双过于清澈的眼睛,

又想起刚才那声令人毛骨悚然的低吼。一个疯狂的念头突然冒出来:他把我的秘密拿走,

关进里间,是不是也会那样锁起来?那我还是我吗?“我……我需要付出什么?

”我听到自己声音在抖,“我是说,除了忘记,还有别的……代价吗?”零笑了,

好像我的问题很有趣。“代价就是‘遗忘’本身。遗忘无法净化任何事,

它只是……一笔勾销。”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救赎,必须由本人亲自发起。

任何人都无法代劳。”这句话像一根针,扎进了我心里最混乱的地方。只是……一笔勾销?

那我犯下的错,就真的不存在了吗?我猛地想起张浩——我那个分手半年的前男友。

我们曾那么相爱,是大学同学。他家境不好,但人特别努力上进。我们在一起的三年,

是他最辛苦也最充实的日子。他拼命打工,攒钱,想给我一个稳定的未来。

可我最后还是离开了他。在他最艰难的时候。分手的理由很俗套,我妈嫌弃他穷,

给我介绍了家境优越的相亲对象。我挣扎过,但最终还是屈服于现实的压力和疲惫。

我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张浩,你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我们到此为止吧。”他不知道,

那时我已经怀了他的孩子。我瞒着他,偷偷去做了流产手术。因为我害怕,

害怕跟着他过苦日子,害怕我的孩子重复我的艰难。手术后没多久,张浩就出了车祸。

人没死,但伤得很重,尤其是头部,失去了部分记忆,包括我们分手的痛苦,

只记得我们曾经很相爱。他家人为了让他安心养病,把他接回了遥远的老家。

所有人都以为我是因为他失忆了,不忍心再***他,才没有彻底断了联系。只有我知道,

我是不敢面对。不敢面对那个因为我“现实”而离开的他,

更不敢面对那个被我独自决定放弃的、未曾谋面的孩子。这个秘密像一块腐肉,

日夜在我心里散发着恶臭。我妈就是在我日夜煎熬,精神恍惚的时候倒下的。医生说,

是长期忧思过虑。是我害了我妈。也或许,是这份愧疚在惩罚我。如果我把这个秘密卖掉,

忘记张浩,忘记那个孩子,忘记我的自私和懦弱,那我岂不是连自己是个罪人都忘了?

我凭什么得到解脱?凭什么用这肮脏的钱去救我妈?零静静地等待着,不急不躁。

里间的锁链声又响了一下,这次更清晰。我看着零,他的眼神温和,却深不见底。

我忽然很想知道,他收走了那么多秘密,他自己……有秘密吗?他记得吗?

“我……”我深吸一口气,指甲掐进了掌心,剧烈的疼痛让我保持清醒,

“如果我典当了这个秘密,拿到三十万。是不是意味着,我和张浩,和那个孩子,

就彻底两清了?”“是的。”零点头,“因果了结。”了结?不。不能了结。

我欠那个孩子的,欠张浩一个真诚的告别,不能就这么轻易地“一笔勾销”!遗忘是逃避。

是比死亡更可耻的背叛。我猛地站起来,椅子在身后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对不起,

”我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决绝,“这生意……我不做了。”零的眼中,

第一次露出了些许意外的神色。他静静地看了我几秒。“即使你母亲可能等不到你凑够钱?

”这句话像一把刀,精准地捅进我最痛的地方。我眼前发黑,几乎要瘫软下去。但我稳住了。

脑海里是妈妈苍白的脸,还有张浩失忆前最后看我的那个带着血丝的眼神。

“我会想到办法的。”我听见自己说,声音都在抖,却没有退缩,“卖血,卖器官,

去借高利贷……总有办法。但这个秘密……是我的债。我得自己背着。”我说完,

转身就想逃离这个让人窒息的地方。“等等。”零叫住了我。我僵在原地,不敢回头,

怕自己下一秒就会后悔。他没有劝我,只是轻轻放下茶杯,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既然你选择了‘记住’,那这个,或许对你有用。”我下意识回头,

看见他递过来一张普通的银行卡。“这是?”“无息借款。”零的语气依旧平淡,“三十万。

期限一年。无需抵押,只需要你……好好活着,记得你来过这里。”我彻底愣住了。

“为……为什么?”黑猫无声地跳下柜台,蹭了蹭我的裤脚。零看着那只猫,又看向我,

眼神里似乎多了点什么我读不懂的东西。“渡厄司存在的意义,或许从来不只是‘遗忘’。

”他缓缓说道,“记住你的选择。有时候,‘记住’比‘忘记’,需要更大的勇气。

”我颤抖着接过那张卡,轻飘飘的,却感觉有千斤重。“谢谢你……我会还的,一定!

”我几乎是跑出了渡厄司。背后的乌木门悄无声息地关上,

将那片暖黄的光与所有的秘密一起关在了身后。巷子外的城市喧嚣涌入耳中,我站在阳光下,

握着那张救命的银行卡,泪流满面。我知道,我的战斗才刚刚开始。我得带着我的罪,

活下去。而我不知道的是,在我离开后,渡厄司内,那个温润的掌柜零,走到里间的门边,

对着门内那一片浓郁的黑暗,低声自语:“看到了吗?不是所有人,

都选择用遗忘来逃避内心的审判。”黑暗深处,那铁链的碰撞声,

似乎变得更加焦躁和不甘了。二我握着那张存有三十万的银行卡,掌心被硌得生疼。

零的话在我脑子里反复回响:“救赎,必须由本人亲自发起。”我的“救赎”是什么?

是凑钱救我妈的命,还是救赎我因自私和懦弱犯下的错?我拿着钱冲到医院,缴清了手术费。

妈妈被推进了手术室。红灯亮起。我在走廊上,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坐在长椅上。现在,

轮到我的内心接受审判了。手术室的灯,像一只惨白的眼睛,死死盯着我。我把脸埋进掌心,

消毒水的味道和银行卡的塑料味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呕。三十万。我妈的命。

零说这是“无息借款”,只需要我“好好活着,记住来过那里”。记住。我要记住什么?

记住我是如何放弃了我们的孩子?记住我是如何在张浩最需要的时候离开了他?

记住我的现实和冷酷?时间一分一秒地爬,每一秒都像在我良心上刻下一刀。

走廊尽头的窗户透进光,把影子拉长,扭曲得像我当时做出决定时,那颗扭曲的心。

“小雅……我们会好的,一定会……”张浩曾经在狭小的出租屋里,抱着我,

眼睛亮晶晶地说。我猛地抬头,幻觉消失了,只有空荡荡的走廊。心脏狂跳,冷汗涔涔。

他在看着我。那个未成形的孩子,也在冥冥中看着我。

这个秘密没有因为我的“选择”而消失,它像一根无形的绳索,越收越紧。

手术室的门终于开了。医生摘下口罩,脸上带着疲惫的笑意:“手术很成功,

观察一段时间没问题,就能转入普通病房了。”巨大的庆幸感瞬间冲垮了我,我腿一软,

几乎跪倒在地,连连道谢。看着妈妈被推出来,脸色苍白却呼吸平稳,我死死咬着嘴唇,

才没哭出声。好了,这就好了。我对自己说。妈活下来了,你的罪,你自己扛。这很公平。

我在病房里守了一夜。妈妈麻药没过,睡得很沉。我握着她的手,感受着那微弱的脉搏,

它是真实的,活着的。可我的脑子里,却全是冰冷的画面。医院妇产科走廊的长椅,

手术器械碰撞的清脆声音,还有醒来后那种无边无际的空虚和罪恶感。第二天下午,

妈妈醒了。她虚弱地看着我,声音细若游丝:“小雅……辛苦你了……钱……”“借到了。

”我挤出一个轻松的笑,打断她,“妈,你别操心,好好养着。一切有我。”我伺候她喝水,

擦身,动作轻柔,脸上在笑,心里却在滴血。看着她依赖信任的眼神,负罪感几乎让我窒息。

我不配。我不配拥有这样的母爱,因为我也曾轻易地放弃了做母亲的权利。安顿好妈妈,

我几乎是逃出了医院。阳光刺眼,我却觉得浑身冰冷。我必须做点什么,

否则我会被这无声的谴责逼疯。我去了以前和张浩一起住的出租屋附近。街道依旧嘈杂,

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那家我们常去的面馆还开着,老板娘还记得我。“小雅啊,

好久没见你了!张浩呢?他之前回来找过你呢!”老板娘一边擦桌子一边说。

我浑身一僵:“他……回来过?”“是啊,就大概……三四个月前?他好像头受了伤,

包着纱布,看起来不太精神。在我这儿坐了好久,就看着你们常坐的那个位置发呆。

我问他找你什么事,他也不说,后来就走了。”三四个月前……是他刚出院不久?他失忆了,

却还记得这里?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他是不是潜意识里还记得什么?

记得我们在一起的日子?还是记得我带给他的伤害?“他……他还好吗?”我声音干涩地问。

“看着不太好,瘦了很多。”老板娘摇摇头,“唉,你们俩当初多好啊……可惜了。

”可惜了。这三个字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我失魂落魄地离开面馆。所以,

张浩并不是完全消失在了我的世界之外。他带着残缺的记忆,回到过充满我们回忆的地方。

而我,却因为内心的愧疚和懦弱,从未试图真正去寻找他,去面对他,

哪怕只是作为一个老朋友去关心他。我那通分手电话,和独自决定放弃的孩子,像两座大山,

把我牢牢压在悔恨的深渊里。零的渡厄司,

里间那被锁链困住的声音……是不是就像我内心被囚禁的罪恶感?回到医院,

我强打精神照顾妈妈。她一天天好起来,我却在她欣慰的目光下日益憔悴。“小雅,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妈?”妈妈拉着我的手,担忧地问。我摇头,笑得很勉强。

我怎么能说?怎么说出口?累?不,是内心的凌迟。每天晚上,

闭上眼就是张浩迷茫的眼神和手术台的无影灯。零那句“记住”,此刻变成了最恶毒的诅咒。

一个月后,妈妈出院了。我把她接回家,悉心照料。她好了,我却像生了一场大病,